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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庞然大物——吉米瑟家和拉索姆巴家就像并不存在一般没有作出任何反应,这多少也让罗伊有种淡淡的失望。不过他并不着急,也不认为现在的局势不正常——治安局武装人员持枪拦截帝国特使的车队最后被定义为临时雇员干的,和治安局无关。而罗伊带人把治安局大楼夷平了被媒体报道成:治安局和帝国军机甲师联手对潜入治安局大楼的恐怖分子进行打击。于是乎,治安局的老窝光荣的被端了,可民众却还以为是恐怖分子干的。这都是正常的,还有什么不正常呢?
老实说,罗伊也认为帝国军本身就是最大的恐怖分子。
罗伊从心底认为二皇子忒罗伊的手腕实在算不上血腥,但却绝对要归为冷酷这一类——随随便便就决定了若干个大人物的生死,而且他们的死却丝毫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警察介入也只能断定是意外或者自然死亡,媒体自然也只能实事求是的报道。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自然死亡”却又什么也做不了,很多人惊慌失措而且绷紧了自己那根并不粗壮的神经,甚至睡觉也睡不着,直接导致精神萎靡。
这是一个症候群,包含了东北亚的绝大多数曾经对帝都或者罗伊基德敌视的人们,他们相互传染者情绪,然后更加恐惧和无助。唯独陈家除外。
陈彻和自己的岳父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喝着热茶,惬意无比。院子里有两颗银杏树,一高一矮,无论是陈家的老太爷还是老总督威沃里都最喜欢这个院子,也最喜欢用院子里的银杏叶泡茶喝。
老总督心情不错,因为他发现自己和陈家都押对了宝,至少在现在看来东北亚都被罗伊基德打压着,唯独陈家幸免。
“罗伊这孩子心够狠。”陈彻颇为赞赏的说:“手腕也够硬,才来几天就把东北亚压制住了。不过这可能不是他最想要的结果,所以现在也只是个开始。”
陈彻说这句话是因为想到了罗伊曾经亲口对他说的一句话:
“我要疯一次,想必陈家这段时间也不会好受,所以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首先站出来。”
当时罗伊想的就是把治安局大楼给夷平,然后再利用媒体把帝都和自治区的矛盾挑到明处,那时候东北亚不乱才怪。可是罗伊自己都没想到之后会是这样的发展,大舅哥竟然把治安局和区议会里碍眼的人全都宰干净了
这不怪陈彻误会他,罗伊说的话也的确引人误会,特别是出现了后来的事情。
因为这个美丽的误会,陈彻对自己的外甥更加欣赏了。老总督也一样,他很高兴自己没站错队,而且在老人心里,他是帝国派在东北亚的总督,而不是东北亚的地主,所以东北亚的集体失声让老人心情莫名其妙的舒畅。
老总督不仅欣赏罗伊的心狠手辣,更加佩服这个年轻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壮大实力到如此程度。而老人得知罗伊没有借助陈家的力量后变得更加吃惊了,他实在想象不到那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到底凭借着什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罗伊对此只能苦笑,然后心里对大舅哥牢骚几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若说他不满,的确是有,但一想到被软禁起来的伊莉娅,他就什么怨气也没有了。
很奇怪的心理,也是个无良男人很没责任心的心理:只对自己的女人负责,罗伊自认为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拉索姆巴家是什么态度?”老人终究还是担心魔党的反应。
陈彻笑了笑说:“自家人,闹就闹了,难不成戈里斯会因为这点屁事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不成?”
老人点点头接着问:“那吉米瑟家呢?”
陈彻冷笑一声:“那该去问林家了,不过想必这家子人现在也没这时间。”
“我们很少有机会坐下来喝茶。”老人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对面的女婿。
陈彻耸耸肩,笑呵呵的说:“您一直很讨厌我,我知道。”
“李林他母亲”老人顿了顿说:“我那个女儿似乎还没有离开林家的意思。”
陈彻打了个哈哈,给岳父满上茶水说:“总有回来的一天。”
老人笑了笑,没再说话。
“我们就等下去吧。”陈彻说:“罗伊让我们等,那我们就一直等,直到出现这孩子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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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斯图加特
鹰帅帕里斯已经赋闲在家有一段时间,自从卡佩罗的兵变之后皇帝就加强了对于军队的控制,和共和签订和平条约的大环境下帕里斯很自然的被暂时性的放大假。
帕里斯是个处理感情很被动的人,对于追求女人也没有什么心得,这让阿卡德鄙视不已。虽然阿卡德本人比帕里斯好不到哪里去。
伊莉娅被软禁的消息他也听说了,以帕里斯这样级别的人来讲,皇室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鹰帅一味的沉默着,通过沉默来对皇座上那位老人表达着淡淡的不满——帕里斯或许不太会处理感情,但是不意味着他不重视感情。
抢拉硬扯的联姻?帕里斯自嘲:或许自己允许自己在这种场合下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但是却不允许自己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嫁给自己。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态,一种矜持,一种固执。
当全国的媒体都在几中报道关于治安局被恐怖分子袭击的问题时,帝都的八卦却集中在罗伊、帕里斯还有伊莉娅三人的感情纠葛上。
八卦有时候也是很敬业的,她们释放出的消息有时候准确无比,甚至让皇帝头疼。
“知道吗?陛下要赐婚了。”
“是吗?可怜的鹰帅。”
“不不不,皇帝陛下同意的是伊丽塔莉亚殿下和帕里斯侯爵的婚事。”
“唉?那罗伊基德”
“那家伙移情别恋,去追求尤里菲尼雅殿下了,该死的火星佬!”
“哦!可怜的三殿下!”
类似八卦版本若干,以上为最具代表性的一种
似乎注定着帕里斯变成人们眼中的悲情人物,越是这样,帝都的贵族少女们对帕里斯莫名的同情感和好感就越深,对于这种现象某人的解释是帕里斯让那些女人母性爆发。
此时在帕里斯的侯爵府邸,认为帝都很多女人母性爆发的阿卡德基德,也就是现在的新任帝国元帅爱德卡海尔辛以及那位本应该过世多年的大皇子拜伦凯普莱特都很自觉的赖在帕里斯的家中。
阿卡德留在这里的消息也不是公开的,因为皇帝不喜欢两位元帅走得太近,尽管他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交情非比寻常。
帕里斯的妹妹赛希璐小姐理所应当的也听闻到了关于三公主殿下与自己哥哥婚事的传言,小姑娘一向不喜欢出门,十足十的宅女,但是她为什么还是能听到这些八卦呢?
这个道理非常浅显——因为她也是女人,帝都的贵族少女对八卦都是一种很神奇的接受能力,她们可以从下人私下聊天的只字片语中分析出最近的八卦走向和主要内容。难怪有人说过:该让这些无聊的女人处理情报分析工作。
女人对于八卦的天赋并不能向其他领域转移,所以赛希璐抑郁了,她对于这样的事情束手无策。她不喜欢自己的哥哥娶那个女人,又或者说他不希望自己的哥哥现在就成家。
前几天帝都一直在下雨,昨天才开始放晴。和很多家族的庭院一样,帕里斯的院子里也中了很多花草,不过帕里斯似乎对于观赏花卉并不是那么钟情,而是种了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
阿卡德坐在院子里掰着葵花籽送进嘴里,大皇子拜伦优雅的闭上眼睛品着杯中的绿茶,而帕里斯很不耐烦的敲打着石头桌面,有些苦恼的说:“喂,你们两个也说些什么啊,难不成专门来取笑我的?”
拜伦轻轻放下杯子说:“那就娶了吧。”
帕里斯无语。
罗伊的哥哥把瓜子皮吐在手上然后放进桌面上的垃圾盘说:“对,娶就娶了,难不成你移情别恋了?”
帕里斯气苦道:“阿卡德,罗伊是你弟弟吧。”
阿卡德很好笑地说:“罗伊是我弟弟没错,但是伊丽塔莉亚可不是我妹妹,我为什么管那么多?”
“你”
“平时自信十足,那么有魄力,一牵扯到男男女女的这些破事,你就这么窝囊。”阿卡德又掰开了一个向日葵,磕出几个瓜子仁说:“我鄙视你。”
拜伦又拿起杯子,没有作出任何评论,不过嘴角的微笑暴露了他此时幸灾乐祸的心情。
帕里斯揉着太阳穴,紫红色的长发因为阳光的照射折射出柔和却炫丽的光华,这位帝国的美男子此时很后悔为什么认识了面前的两个混人。
帕里斯叹气道:“我总认为自己应该特殊些,应该娶一个自己喜欢而且喜欢自己的女人。”
阿卡德狠狠吐了吐瓜子皮,极度鄙视的说:“很愚蠢。”
拜伦几乎同时说道:“很纯情。”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说:“很搞笑。”
帕里斯有些抓狂了,他的性格是一向内敛沉稳的,但偏偏在面对面前两人的时候总会流露出最直接的感情——沮丧时会难过,苦恼时会宣泄,高兴时也会轻轻露出笑容。
这也许就是友情吧,帕里斯想着,然后发现阿卡德盯着四周怔怔出神。
帕里斯问道:“阿卡德,怎么了?”
阿卡德吹了声口哨说:“没什么,你家草皮该整理一下了。”
帕里斯感觉自己被忽视了
“你弟弟很有趣。”拜伦笑吟吟的对阿卡德说:“我想就算帕里斯想娶伊丽塔莉亚,你弟弟如果不同意,帕里斯也是娶不到的如果帕里斯不做些什么的话。”
阿卡德很无趣的说:“拜伦,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我跟你很熟。”
拜伦耸耸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