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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多小时之后,在行宫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两个背影有些猥琐的男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林茗夜摸了摸自己短到近乎摸不到的头发,一时间有些哑然失语的感觉。
鳕鱼在傻笑,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林打破了沉默:“少爷还说什么了?”
“少爷说,假如你不去帝都,那他就投奔吉米瑟家。”
林掰着手指啪啪作响:“这小混蛋,威胁老子”
“少爷说了,这不是威胁。”鳕鱼学着罗伊的语气说:“我让你躲,你继续躲啊。姓林的,少爷我今天心情不好,十分不痛快,你们不让我痛快,那么你们一个也别想比我痛快。”
林茗夜哼了一声:“投奔吉米瑟家哪个长舌头的把老子最忌讳的事情交代给这死小子了?”
鳕鱼忙摆手说:“别看我,我什么也没说,怕是老太爷说的。”
“很好”林茗夜一时间有气没出撒,瞪了瞪眼,也就接受了现实:“我找回以前跟在小姐身边的感觉了。”
“那真要恭喜你了。”
“鳕鱼,咱家少爷是不是太缺德了些。”
鳕鱼呵呵笑了两声:“咱家小姐以前不也这脾气么,遗传。”
“他哥哥好像不是这性子吧?”林茗夜摇头不已:“托尔那傻冒就是命苦,以前碰到小姐,现在又遇到小姐的儿子,偏偏小少爷骨子里和小姐都是一种人。”
“这就是命。”鳕鱼很哲学的得出了结论。
“那个黄浩然让我捞回来了,你帮我看着他。”林茗夜无可奈何的说:“那小子倔的很,不过放在罗伊那死小子身边应该没问题。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欠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别让他出什么危险。”
鳕鱼马上点头应着:“前几天你搞出来的那些状况,大家都知道拉索姆巴家的正统继承人高调出现了,在东北亚谁敢对少爷伸手?就算伸,也必须小心翼翼的。”
“话是没错,但偏偏就有老顽固闲不住你信不信?”
“我信,老顽固就交给老顽固解决。”鳕鱼坏坏的笑了:“咱家少爷如果吃了亏,那就让老陈家找回来不就行了。”
“那臭小子就是这么想的?”林茗夜瞪着眼,一副遇到流氓的难以置信。
“林,你这不是很了解少爷么,一猜就猜到了。”鳕鱼拍拍林茗夜的肩说:“不过少爷的原话更有小姐当年的风范。”
罗伊的原话其实是这样的:“鳕鱼,少爷我现在假假也是个大人物了是不是?东北亚也算是我的地盘了,绝对没人现在对我伸爪子。告诉姓林的,让他安心去吧,少爷我会记住他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罗伊的心情其实不错。尽管之前被皇帝摆了一道,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在伊莉娅身上耍手段,但是发过脾气之后突然感到释然心态也逐渐平和。因为罗伊感到只要林茗夜和鳕鱼在自己身边,那么他就会产生一种母亲在看着自己的感觉尽管,他还没有亲自见过那位为了为母亲报仇而让整个密党几乎瘫痪的魔党头号刺客。
罗伊眯起眼睛想:只要母亲看着自己,那么他就有自信做出最好的表现,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的人。
“少爷还说他想整合拉索姆巴家的势力,看样子老皇帝是真把他惹毛了。”鳕鱼幸灾乐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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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那些过往
人的心,总是会变的。就像水会蒸发,花会枯萎,又或者像艳丽的蔷薇刹那后被人采下,然后丢弃在脚底时间可以抹杀一切,而时间的存在本身就证明“永恒”这个词是虚妄而且无趣的。相对的,所谓“永恒的爱情”也往往是自以为是的闹剧
————艾斯缇梵卓
爱斯卡勒斯的天空总是雾蒙蒙的,但偏偏这种雾蒙蒙是翡翠色的。艾斯缇梵卓凝视着自己卧室的窗外,俊俏的脸上丝毫没有看到岁月的风霜,只是可以隐隐看到她与维森特血缘上的痕迹。
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书桌、一把椅子。赛缪尔欧文坐在书桌边,端着咖啡吹了吹气说:“你很久没回这个家了吧。”
艾斯缇转身看了看丈夫,神情复杂的沉默着,似乎想要看透面前这个曾经自己最熟悉的人在想些什么。
赛缪尔笑了笑:“你这样抿着嘴、皱着眉,让我很苦恼。”
“你也会苦恼?”艾斯缇摇摇头说:“你从来没有为我苦恼过什么。”
赛缪尔看着妻子,神情不变的说:“维森特长大了,也成熟了。”
艾斯缇面色一缓,随即说道:“原来你还记得你的儿子是维森特,而不是罗伊基德。”
赛缪尔问道:“回来见我一面就是为了吵架吗?”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说吧,我尽可能回答你的问题。”
艾斯缇质问道:“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维护罗伊基德?”
赛缪尔回答说:“我很喜欢那孩子。”
艾斯缇笑了:“我听说他私下里称你为‘老师’?”
赛缪尔没有否认。
艾斯缇嘲弄道:“艾丽莎瑞丝当年也是这么称呼你的吧?”
赛缪尔平静的说:“如果你想惹我生气,抱歉,你找的话题并不好。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你可以离开了。”
“生气了?我本以为你会很平淡的看待这个问题。”
赛缪尔不置可否:“这个问题我们很久之前就不应该再讨论了不是么?”
“好,那么维森特呢?为什么要让我们的儿子跟在尤里菲尼雅身边?”艾斯缇情绪有些失控,她嘴角抽动着说:“因为不想让罗伊基德在帝国遇到危险?还是在提醒我不要轻举妄动?那是我们的儿子!不是罗伊基德那贱种的挡箭牌!”
赛缪尔仍旧平静的说:“我记得当年维森特在军事学院的时候是你默许‘亚伯’的那些疯子搞什么‘试炼’的吧?要不是那时候罗伊冒死救了维森特一命,他们现在恐怕还是陌生人。说起来你可是他们友谊的缔造者啊。”
“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我只是在提醒你假如不是罗伊,我们的儿子已经死在你们家那群疯子手里了。”赛缪尔终于露出了冷冷的表情:“你没有资格那我们的儿子当话题讨论,而我当年也是为此才和你们家的那些老家伙划清界限,希望你清楚。”
“我的儿子要继承我的位置,所以总要明白什么时候都要靠自己生存。”
“是么?”赛缪尔问:“假如那时候维森特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不会,我的儿子永远是最优秀的,那种程度的试炼如果撑不下去,那他就不是我儿子。”
赛缪尔冷漠的说:“艾斯缇,你变了。”
“或许吧,大家都在变,特别是男人的心。”艾斯缇抱着肩说:“就像你当年那样”
“你们梵卓家不是一向标榜正义么?”赛缪尔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于是转移道:“罗伊这次去共和是为了整个共和的民众,为什么要阻碍他?”
艾斯缇凝视着自己的丈夫说:“看来我很难瞒过你什么”
赛缪尔颇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别忘了,你身边那几个好用的人,一大半是我当年带出来的。”
“罗伊基德必须死,而且要死在帝国。”艾斯缇语气平缓内心却有些气恼的说:“天真的小子,难道真以为帝国会诚心诚意的接受什么和平条约么?只不过是争取时间缓过生机,然后发动更大的战争罢了。”
“那么为什么做出一副支持他的样子与罗伊合作,然后等到他去了帝国才”赛缪尔以睿智著称,隐约猜到了妻子的想法。罗伊在很多年之后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两个睿智多谋而自己无法追赶的人,一个是自己的大舅哥忒洛伊凯普莱特,另一个就是自己的老师——赛缪尔欧文。
“你猜不到吗?”艾斯缇有些怅然若失的叹气说:“我本以为你一定可以看透我的想法,结果你让我失望了哦。”
赛缪尔猛然惊醒:“你疯了!怀特总帅是你派人杀的?!”
艾斯缇反问道:“你不是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吗?为什么这次没有发现我的动作呢?你对你自己的耳目太过自信了,亲爱的。”
赛缪尔闭上眼睛认真思考着,马上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艾斯缇,怀特总帅并不是死在你的手上,你手下的人特别是‘亚伯’的高层都在我的监视当中,没有机会动手的。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魔党的人替你出手了,我猜的没错吧?”
“我是不是该夸你聪明呢?”
“和魔党的人合作,难道你没想过后果吗?”赛缪尔由震惊开始转为隐隐的愤怒:“密党已经沦落到需要和死对头合作才能除去一个孩子吗?”
“你错了赛缪尔,不是密党和魔党合作,而是魔党要动手,我们坐观其便而已。”
“那有何区别呢?”
“区别很大。”艾斯缇很认真的回答:“我想让罗伊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让民众都知道战争其实是不可避免的。不然在共和我就可以动手把罗伊基德除去了。”
赛缪尔摇头道:“你其实是忌惮林茗夜。”
“我不否认。”
赛缪尔终于无话可说了,当年魔党的头目艾丽莎瑞丝死在共和,虽然不是梵卓家亲为,但也终究和密党脱不开关系。而那时的林茗夜简直就是所有人的噩梦——密党的精锐私兵团‘亚伯’几乎被他一个人屠戮一空,密党十一名长老会成员死了八个,残疾了两个,最后一个还是站在林茗夜一边的人而那所谓的‘最后一人’就是赛缪尔自己。
没有人不忌惮这个杀神的存在,而最后密党与林的协议只有一条:今后绝不会对艾丽莎瑞丝的两个儿子阿卡德和罗伊产生任何威胁,相对的,林退出魔党,不再与密党为敌。
那时的林茗夜只有不到二十岁,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