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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道出姓名时,龙玲玲忽然暗中扯了他一下衣襟。
李中元心领神会的一顿,改口道:“老前辈如此健忘,不说也吧!”
龙玲玲接着螓首一扬,一扫刚才那愧歉之色,不悦地说道:“万老,我们各司其事,这是我的职责,你不觉管得过了头吧。”
龙玲玲气势一张,那万老头愣了一下,神态一级,道:“燕姑娘,不是我老头僭越干涉你的权责,你看,你那寓所已经快要烧光了,你也该回去看看,上面查问下来,也该有个说法,不能因此坏了我们的大事。”
龙玲玲冷笑一声道:“房子烧了是他们的,他们能不再配给我一栋,我才懒得理呢!”
万老头道:“话不是这样说,人家见不到你,会对你起疑心呀!”
龙跨玲一笑道:“这个不用你担心,他们之中,还没有人敢向我起疑心,你去吧!”
万老头犹豫了一下。终于忍耐地一点头道:“姑娘小心了。”转身疾奔而去。
万老头一去,只见李景璐飞掠而来,兴冲冲地遭:“他们已经来了哩!”
她话声未了,只见又有二条人影飞奔而来,现身之下,原来是少林的希云梯师与玄通道长,他们显然发现了李景璐一路追蹑而来。
李中元抢先发话道:“两位老前辈来得正好,晚辈李中元在此。”
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大喜过望,欢呼一声,说道:“啊!你脱困了,那真太好了。”
李中元扬了一扬手中锁链,苦笑一声,道:“只是这劳什子,任你如何,就是除它不掉。”
希云禅师接口道:“老衲这就去把二位师兄请来。”说着,就要飞身而去。
李中元摇手叫住他道;“老前辈不必费心,在下尚有自保之能……”
接着—指龙玲玲,说道:“这位是晚辈拙荆龙玲玲,以后有请两位老前辈多多教益。”
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虽不知其详,却已知道龙玲玲就是李中元内应,这时一听,原来她还是李中元的夫人,这两位僧道奇人更是心生敬仰,神态都是一肃。
这时,龙玲玲抢步向前,她这时因为仍是男装打扮,所以抱拳为礼,先表示敬意道:
“晚辈龙玲玲见过两位老前辈。”
希云掸师与玄通道长双手合十为礼齐口称道:“龙檀樾鼎助之力,功德无量,我等代表敝门致谢。”
龙玲玲笑吟吟地连称:”不敢当!不敢当!”心里却是高兴得不得了,能得少林武当两派长老如此礼敬,这是—件使人非常振奋难求的光荣。
龙玲玲心中高兴,一招手叫过李景璐替她向两位长老引见道:“晚辈这次如果能略言寸功,都是这位李姑娘臂助之力。……景璐.快快见过两位老前辈。”
李景璐行过相见之礼,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又是—番嘉勉。
寒喧过后,李中元问道:“大家进行得顺利么?”
希云禅师道:“到目前为止,一切都非常顺利,只待信号一发,就可一举发动了。”
玄通道长道:“我们一切行动,都是按照施土原定计划进行,施主既已脱险归来,仍请施主回去,领导行事如何?”
李中元摇了一摇头道:“晚辈回去不得,回去之后,只怕对大家有害无利。”
希云禅师一怔,说道:“檀樾此活怎讲?”
李中元道:“老前辈当还记得,与于婆婆的约定。”
玄通道长道:“我们都已禀明领队师兄,守此约定。”
李中元一笑道:“这就是了,如果晚辈回去再与大家会合在一起,于婆婆找来问罪,贵两派如何答理?”
这倒是一个非常难处的难题,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都是眉头一皱,无话好说解。
李中元轻叹一声,道:“事实上,于婆婆迟早都会找来,如果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她就是找来,大家还有话可说,我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岂不授她以柄,任他宰割!”
少林武当都是领导武林的名门大派。信义为本,说出的话,便不能不算数,于婆婆如果据理相责,发起横来,少林武当两派,只有吃蹩到底。
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都是实事求是的人,不能空口慰藉李中元,两人心中都有着无比的难过与不安,长吁短叹,锁眉无计。
李中元一笑,让气氛轻松了下来,道:“于婆婆的事,我们不再谈,倒是这副脚镣手铐,对我妨碍太大,两位派中,可曾带得有什么无坚不摧的宝刃,帮我把这副劳什子除去,就是真被于婆婆找到了,晚辈也可和她—拼,鹿死谁手,也还不一定啦!”
希云禅师舒眉一笑道:“真是,檀樾不提起宝刃之事,老衲真急糊涂了,昭云师兄随身就有一把寒犀刃,锋锐异常,任何宝刀宝剑难以劈开之物,那寒犀宝刃只需轻轻一划,立可应手而开,老衲这就去替檀樾取来应用。”说着,转身便待离去。
李中元忽然喝声道:“老前辈请慢行一步。”
希云禅师原已举步而行,闻声之下,一顿身形道:“李檀樾,还有什么话?”
李中元道:“为了预防于婆婆干扰,请归告令师兄昭云掸师准备就绪之后,请即提前发动。”
希云禅师点头道:“檀樾所见甚是,贫憎亦有同感。”
李中元道:“此外老前辈取寒犀刃回来时,如果晚辈因故他往,晚辈就留下这种记号,请老前辈随这记号找来。”
他一面说,一面在树身上画了一个记号,随之又挥手把那记号毁去。
希云禅师与玄通道长点头一礼,转身告辞而去。
龙玲玲掠目打量了四周一下道:“这里实在不宜久留,大哥,小妹另有—处藏身之处,你留个记号给他们,我们就此去吧……”
忽听李景璐大声叫道:“玲姐,小心背后!”
龙玲玲闻声一震。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貌似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正向他们身后掩来。
龙玲玲脱口惊呼了一声:“师父!”人便惶惊地行礼下去。
龙玲玲一低头,那美妇人忽然—抬手向龙玲玲头后“对口穴”拍去。
龙玲玲似是毫无所觉,也许她已发觉了,但不愿避让,依然施礼如故。
旁边可看得李中元心中一火,暗忖道:“这算是什么师父,那有向自己徒儿暗中出手之理。”
他念动如飞,心中一火,口中冷笑了一声,身形微动之下,右手已是一探而出,向龙玲玲师父手腕之处抓去。
李中元因鉴于那美妇人乃是龙玲玲师父,料必身手不凡,所以出手之下,便是绝学,劲力袭人,其快如风。
龙玲玲的师父悚然—惊,晃肩收手,一退五步,叱喝一声,道:“你是什么人?敢是讨死!”
龙玲玲一抬头,横身阻在李中元身前,叫了一声,道“大哥,不得无礼,她老人家是小妹恩师。”
李中元何尝不知她是龙玲玲师父,只是气她不过,所以略显颜色,因此,也见好就收,双拳一抱,道:“晚辈李中元,见过老前辈。”
龙玲玲师父上下一打量李中元,只见他身上还戴得有手铐脚镣,寒森森的面色,陡然一舒,语气和悦地道:“玲儿,原来你已经把他弄到手了。”
龙玲玲面色一苦,暗中向李中元使了一个眼色,欠身道:“是,师父,你老人家怎样也来了?”
龙玲玲师父道:“你既然把李中元弄到了手,那为师是错怪你了。”
龙玲玲道:“李郎与徒儿,已是心心相印,互结鸳盟,李郎因不识师父,冒犯之处,有请师父宽恕。”
龙玲玲师父一笑道:“不知者不罪,何怪之有。”
话声顿了一顿,摇了一摇头道:“这里的一片心血,算是白费了,少林武当人多势大,已经胜算在握,我们犯不着替人出头,趁早离开这里好了。“龙玲玲大急,说道;“师父,请再等一等!”
龙玲玲师父脸色微微一变道:“等什么?”
龙玲玲心急出口,未加思索,现在被师父一问之下,却有难于说明之苦,同时,她在师父面前因久处积威之下,一切聪明才智,应变之能,都大大的受了影响,一时之间竟被问得答不上话来。
李中元很了然龙玲玲心意,知道龙玲玲是顾念师徒之情,不愿彼此之间就此决裂,想采取和缓的方式,利用机会,再摆脱她师父的控制。
李中元暗暗思量,忖道:“好在我已经与希云禅师约定暗号,就随她去,也没有多大关系,只要留下暗号,料想希云禅师定能找来,那时解除身上锁链之后,再见机行事不迟。
此念一决,李中元便接口道:”玲妹的意思是想等晚辈另外—位同伴,我看等不等他,都没关系……”
龙玲玲师父截口道:“那就不用等他了。”转身举步,向前走山去。
李中元与龙玲玲交目示意,李中元走在中间,龙玲玲走在最后,随在龙玲玲师父身后而行。
龙玲玲师父现身之后,根本就没有多望李景璐一眼,她为人也是聪明透顶,你不提她,她就不跟去,不待龙玲玲与李中元示意,她已是身子一伏躲到草丛中去。
龙玲玲师父对“困龙愁”内地理显然了如指掌,带着他们竟然奔向了李中元他们来时的方向。
李中元心中暗暗着急,生怕碰上来找他的于婆婆,可是,又无法向龙玲玲师父实话实说。
事情也就真巧,李中元怕见到于婆婆,于婆婆却偏和他们迎个正着。
双方身形都快,也都轻异略常,等到彼此发现对方有了来人,已是避让不及,只觉迎面一阵疾风扑到,于婆婆带领着她的徒弟秋霞,已拦住子他们去路。
于婆婆手中横着一枝鸠头杖,望着龙玲玲的师父一声冷笑,道:“原来,又是你在捣我老婆子的鬼。”
她因见李中元走在她身后,心念一动,便认为是龙玲玲的师父在捣她的鬼。
听于婆婆的口气,她们不但是认识,显然彼此之间还有着不少旧怨。
龙玲玲师父见了于婆婆心中一震,暗叫了一声:“麻烦来了。”
可是,她在自己徒弟与李中元之前,却不甘示弱,也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