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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元身形一晃,许大钊收掌倒退了一步,原来,这只是礼上的虚招,表示他已经先出手了。
李中元暗暗一点头,他却借势跨步向前,“力劈华山”,掌已递出。
许大钊再不客气,立即旋身挥掌相迎,和李中元打在一团。
杀那间,许大剑与李中元以快打快,一口气下来,就是五十多招。
许大钊功力厚,挥动拳掌,重如山岳,而且越打越重,猛不可当,真是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
李中元为要顾及桃花秀士的身份,当然不能放手施为,勉强支持了一百五十多招,看看已为桃花秀士争足了面子,忽然晃身之下,从许大钊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里,脱身退出—丈开外,摇手道:“许老功力过人,在下不是敌手,认败服输。”
他晃身退出战团,身法怪异,许大钊但觉眼睛一花,桃花秀士已远出丈远之外,颇为称许的收招哈哈一笑道:“大侠客气,老夫多谢高谊盛情。”
燕燕飘身过来,掏出一条香巾,替李中元揩着额头上汗水,柔情蜜意地道:“你就留下来吧!”
李中元点丁一点头道:“我不是许老敌手,自然依言不再前往长安,要我在这里逗留一个短时间倒是可以,不过……”
一语未了,许大钊一旁截口答话道:“只要大侠能接受老夫招待,那们是只住一天,老夫也倍极光荣,至于,能住多久,老夫是主随客便,悉听尊便概不勉强。”
李中元于是顺风扯旗,一抱拳道:“那么在下就叨扰许老了。”
许大钊显然事情很忙,略与李中元周旋,便自告辞而去,把李中元交给了燕燕。
燕燕替他准备的住处,不是原来他休息的那二间房子,而是另一处陈设得非常精美的小独院,此外,更有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丫头供他使唤。
李中元住下来之后,心里便担心着一件事情,担心燕燕晚上的纠缠,不知采取什么态度才好。
燕燕显然也是忙得很,安置好李中元之后,便没有再来苦苦的纠缠他,这倒叫李中元暗暗吁了一口气。
李中元先是声色不动地冷眼观察,觉得在这里,确如燕燕所言,不但应有尽有,而且毫无拘束,甚至暗中也绝无监视的人,真叫他想不透,那出主意的人用心何在?
不仅是他,凡是被许大钊供奉在这里的人,莫不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希望明了个中秘密,也莫不致力于暗中探查。
可是,李中元与他们谈话之下,就是比他早来四五个月的,也和他这个现在才来的一样,所知无几,大家之所以留了下来,与其说是贪图这里的享受.不如说是一线好奇之念,系住了大家。
据说,整个的谜底,将在三个月之后的八月十五日揭晓。
欲明真象,似乎只有等到八月十五日那一关来到。
可是,李中元能等么?
李中元心中暗暗着急,但却无计可施,因为他已查出这里一方负责的许大钊,也和大家一样,并不知悉真正内情。
就是不惜暴露身份,向他逼问,也是枉然。
因此他日受招待,心中却是烦乱如麻,暗中感到对手的厉害和可怕。’这天,李中元正准备暂时放弃追查,先回到长安去再作计较,不料多日不见的燕燕忽然飘身而到,笑问李中元道:“小妹有一个朋友想见见你。不知你有没有这个兴趣?”
李中元心中一动,暗暗忖道:“她这朋友,莫非就是我想找的线索?……”
他心中暗喜,但却以退为进的一摇头道:“没兴趣!”
忽然,双手一张,拦腰抱住她道:“除了你……”
桃花秀士潘惜花为人极是古怪,他和任何女人交往,例不过三,三次一过,便不再顾。
可是,说也奇怪,照他这种行径,凡和他交往过的女人,非恨死他不可。
但是,事实完全相反。
她们不但不恨他,反而对他蕴藏着无比深情,希望有朝一日终能打动他铁石心肠,重温旧梦。
所以桃花秀士潘惜花不仅是色狼,简直是色魔,一旦落入他魔掌的女人,便被他魔力所惑,情甘效命,至死不悔。
人以名传,桃花秀士潘惜花这种行径,在江湖上反而大行其道,为之风蘼倾倒的人,确实不少。
李中元此举,正是燕燕望眼欲穿的愿望,当下全身一软,便完全投到了李中元怀中。
李中元轻轻地在她秀脸之上亲了一下,准备先给她吃点甜头,然后进一步从她口中套间内情。
谁料,燕燕迷糊了一下之后,忽然全身打了一个冷噤,轻轻推拒着李中元,道:“不,现在不行,他们在等小妹的回话啦!”
李中元原就在演戏,要他继续演下去,他自己都有点恶心,这一来,还好!当下脸色一变,冷笑一声道:“去你的!”双臂一抖。硬把燕燕娇躯推得飞了出去。
燕燕身子落地而起,一声惊啼,扑回李中元怀中,不住的哀求道:“我的亲哥哥,你不要生气,现在实在不行,过了时间,你不但见不到他,而且,对你我都不好……”话声一顿,便伏在李中元怀中哭泣起来。
李中元“哼!”的一声,道:“谁要见他。”
燕燕心中怀着一份歉疚,不打自招地悄声道:“你不是到处打听一个人么?小妹要带你去见的就是他。”
李中元暗中好不高兴,但他不能就此转意,又装腔作势,使了半天脾气才在燕燕的苦苦哀求之下,勉强地点了一点头道:“好吧,我就随你去见见他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燕燕道:“什么条件?”
李中元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也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我要他亲自相迎。”
燕燕道:“这一点不要你说,他也会亲自相迎,你只怕不知道,他老人家对你非常器重啦!”
李中元傲然一笑道:“我要没有过人之能,我会提出这种条件来么?”
李中元随着走出招待所,不过百十丈远,转入一个山岰,停在一栋茅屋之前,轻声道:
“到了,你看,他老人家不是已在门口相迎了么。”
李中元抬眼望去,只见这座茅屋一开三间,站在外面就看见大厅,厅前正站着一个花白胡子的清癯老人向他点头微笑。
李中元闷声不响,双肩一晃,左手一探,疾向那清癯老人抓了过去。
燕燕急得惊叫一声,遭:“潘大哥,不可无礼。”
李中元出手神速无比,燕燕叫声出口,李中元的五指已搭上了那老人腕脉……蓦地,但见那老人手指一翻,原是李中元搭住他腕脉的,却等于送手向前,被那老人握个正着。
但那老人虽然握住了李中元手之后,却未稍吐内力,只是轻轻的握住而已。
李中元出手袭击,虽然未尽全力,但已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抵挡,出手就被那老人接个正着,那老人的真才实学,可以想见,李中元不由得暗中惊凛不已,相信这老人应该是真正主人了。这时,那老人握住李中元来手之后,忽然和蔼地呵呵一笑道:“不要紧,你难道没看出潘老弟,只是有心相试么?”说着,已是放开了李中元手腕。
李中元愣了好半天,才讪讪地一笑,抱拳为礼道:“在下失礼,请前辈海涵。”心服之下,还带着三分骄傲之气。
那老人微徽一笑,肃容道:“岂敢!岂敢!潘老弟请。”
进入厅中落座,李中元默运神功细察暗中是否另有埋伏之人,结果,并无所获,似乎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这时,那老人向燕燕微微一笑道:“听说你很会做菜,厨下有现成的材料,今天我们就看看你的手艺吧!”话说得很和气,有如家中相处一般,怎样也看不出,他是不怀好心的人。
燕燕欣然领命转到厨下后,那老人又是微微一笑,道:“听说你老弟四出打听,老夫这次请你们大家暂为老夫座上客的原因,你老弟可是真想知道其中内情?”
李中元道:“前辈可是有意相告?”
那老人点头道:“老夫正有此意,不过……老夫说出其中原委之后,希望老弟能与老夫携手合作,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以期不负老弟这身过人的才学。”
李中元谦虚之中,带着自负的口吻,一笑道:“雕虫小技,贻笑大方,那堪前辈青眼谬赏。”
那老人笑了一笑,说道:“那你是答应了?”
李中元道:“既蒙前辈如此推重,在下敢不遵命效力,只是在下习于四海为家,任性无羁生活,因此不愿身负征途,关于这一点,不知前辈能否特别体谅,不加约束。”
那老人带笑沉思有顷道:“老弟的为人,老夫完全清楚,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老夫与人合作,一向是不拘小节,唯才是用,老弟既然这样说,老夫就不以普通俗务烦你老弟好了。”
说着,话声一顿,望着李中元微微而笑,显然下面另有文章。
李中元已看出这老人虽然满面和气,骨子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奸巨滑,阴恶阴毒的东西,因此,也回望着他,先听他的。
那老人“咳!咳!”于咳了两声,一笑接道:“老弟,你既然不愿身负实际领导责任,老夫就请你将你独门绝学‘悦女偷心’,与‘仿古造伪’的二项绝技,传授给几个年轻人如何?”
李中元眉头一皱,他又不是桃花秀士潘惜花,那里懂得什么‘悦女偷心”和“仿古造伪”
两项绝技,徽一犹豫之下……
只听那老人呵呵一笑遭:“本来这种请求,在武林之中有乖常情,不过老弟要知道,我们是在合作共创一番事业,那就不是仅凭个人艺业,单枪匹马,所能达到目的,因此我们必需要有多数的各种人才,向各方面推进发展,才能一举成功,者弟心中如果存有挟技自珍之念,那就最好能够改一改,嘿!嘿!嘿嘿!……。”话声里已是隐隐透出了煞肃威凌之意。
李中元还没摸清这老人底细,当然不能就此和他翻脸,接着一笑道:“在下对于这一点倒是看得开,只是在下不耐久居一地,这传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