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邪掴他一个响头,叫道:“馋什么嘴?将军最后杀的才是战马好生生的乱杀马匹?亏你还当过和尚!”
阿三被打得莫名其妙,他本也是想开开玩笑,没想到报应如此之快?摸着后脑勺,苦笑道:“我只是──只是说着玩的!”
小邪自眼叫道:“我也是打着玩的你觉得如何?”
阿三不敢多言,白挨了这响头,眉头直皱,苦笑不已。
小邪起身,伸个懒腰,兴之所至,突然大吼“啊──”音如霹雳,存心想发泄闷和骚马群。
果然马匹突被吓,已四处乱窜。但奔驰之余,仍可见有秩序之闪躲。
阿三突然瞪住群马前头那匹棕黑骏马,急往它指去:“那匹就是宝马我去捉它──”
话声方落,他已腾空而起,飞掠十余丈,足尖再点向马首,已然翻飞掠向棕黑骏马。
小邪来不及阻止他,心有不服,只好以叫声来乱马匹,以让阿三不能得逞。“啊──”声音不断,马匹如遭电闪雷劈时之大自然不可抗拒之恐惧,四处乱窜。
虽然马匹受骚,但阿三身手里也不弱,几次被甩脱之后,已准地罩向黑马背部。双手揪住马鬃不放,得意狂吼“哈哈──我逮到,哇喔!”
岂知马匹能领导群马,自有其特色之处,阿三一时大意,已被甩下马匹,跌得四脚朝天,差点被乱蹄践踏,否则不死也得前凹后凸三月不能起身。
雄腰猛扭,阿三再度窜起,喝道:“妈的你敢摆我老人家道儿?”
掠身而飞,准地又罩往黑马,此次他不敢再大意,双手扣紧马鬃,双脚不挟马腹而改挟马颈,如此一来,任由黑马有多神力,也难以甩脱阿三了。
小邪更是不服,又自猛叫,存心要阿三跌下马来。
然而黑马甩不脱之际,已窜往溪流下方,群马追随狂奔而下。
小邪憋起咽喉,拼老命狂叫,马匹全然嘶,乱成一团,甚至互相践踏。
突然间阿三和马匹已消失草林中,随着黑马而去,是一排排五颜六色马群。
小邪知道那里必定是隐密出口,也不在意阿三是否有危险。正得意自己将马匹吼得乱之际,猝然发现靠瀑布左边停立一匹甚为特殊马匹,全身血红如火,肌肉雄健,尤其是四肢腿肌更一块块,一条条暴凸精钢般坚硬而修长,沉猛劲道逼得让人呼吸困难就要窒息。
小邪气愕的不是它过长的腿,结实的肌肉,而是它竟不怕自己吼声?
他很不服,又吼:“啊──”太原城北门被其震垮,也就是此裂石声。
然而红马,只是昂起雄骏马首,稍微用动豪荡马鬃,四蹄仍未移动。
小邪不服,又叫了四五响,反应仍是一样。
“妈的邪门帘”
他第一次信邪地走向马匹,存心想看看它到底有何来头?这么嚣张?
马匹见他来到,低低似在悲嘶,并没离去。小邪走向前,见它眼含泪水,已然心生不忍,先前那股呕已一扫而空。
摸着马首,轻声道:“小马儿,你有伤心事吗?说出来,我替你解决!”
他的声音,似如慈母般祥和而充满感情。可见于其小小心灵世界,只有喜好、厌恶之分,并无人兽之别。
马儿似已通灵,低嘶不已,泪已滚落。
小邪替它摸去泪水,安慰道:“别哭我帮你忙就是你──”他想不出马匹有何伤心事,突然悴道,“你受伤了?”
他忙替马儿检查身,马儿不停甩首点向左腿部位。小邪会意往左腿望去,霎时昨舌:“奶奶的谁那么残忍──”
左马腿靠近膝盖骨,插着一只已折断之利箭,只留一寸余在外面,腐肉已生蛆,足足有巴掌大,难怪它不怕小邪叫声,原来它根本就走不动。
照腐蚀程度,小邪猜它至少受伤一个月以上。
“妈的这么可爱的马匹,也有人下,此毒手?──”他不平而叫,再摸马首,轻道,“小马儿别难过,我替你治伤,不过你可要忍住喔很痛的!”
马儿轻嘶,伸舌已轻舐小邪左手。
“好我懂你的意思!”
小邪想减少马匹痛苦,抽出金针,想插其穴道。突然他已苦笑,不知马匹穴道在何处?只好作罢了。
他马上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刮去左腿腐肉。昨晚他才被刮,今早就替马刮,已开出那里惺惺相惜之感。
马匹禁不起痛楚,肌肉猛抽,已轻嘶不已。
小邪刮去腐肉,双手紧捏箭柄,考虑要往前推,还是往后抽。因为箭有倒勾,往后抽可能会增加伤势,但往前送,也会戳穿另一边皮肤。
再三考虑过后,他决定往后抽,因为伤口已腐蚀过久,烂肉可能陷得十分深,虽往后抽,伤势可能相差不大。一想定,猛将箭柄抽往后。
悲嘶一声,马匹抖动更厉害。还好,利箭已被抽出,晶亮箭头已泛黑,隐隐透出腥臭味。
小邪气鼻而闻,愕然道:“有毒?”马上往伤口望去,黑血泊泊而流,不禁骂道,“这分明是要杀死马儿嘛!”
接着而来,他想到既是毒箭,马匹为何没死?想想,他已找出一个理由这是动物本能,马儿受伤,自己会去找药草吃。只是毒箭不拨,永远也没办法原。
想通此理,小邪很快为它清洗伤口,直到红澄澄血液渗出,方始放心。
“好了再敷下药草──”突然间,他想不出何处有药草可采,干脆用自己血液去凝结马腿伤口。一想定,他又往手腕划去,鲜血往马腿悼,足足划了三刀,流出血液方够凝结其伤口。
“这下真的好啦!”小邪高兴地揽起马腿,替它前后活动一阵,随即站起,朝马首摸去,笑道:“不病了吧?不过将来你能不能跑得快,我可没把握喽!”
马儿长嘶,人立而起,感恩般又落泪,不停舔舐小邪右手。
这一折腾,突又听马蹄奔驰声传出
阿三已骑着那匹棕黑色骏马驰骋而退。远远地,已喜悦叫道:“小邪帮主,成啦──本将军有马骑啦──”
敢情他已征服这匹高大骏马。
小邪拍拍红马,笑道:“我该走啦以后再见!”他已掠向阿三,准备离开此地,返回中原。
红马轻嘶,一拐拐地跟在小邪背后。
阿三快骑而至,快抵达小邪身前,双腿一挟,马匹已人立而起,希聿聿一嘶,四平八稳停了下来。
他得意道:“如何快上马两人一样奔腾如飞!”
小邪翻身上马,笑道:“你果然有撇现在该叫你‘四敝老蛋’了!”
阿三得意笑道:“哪里哪里马上就会变五撇了!”
“走吧我要利用你的快马回中原!”
“小意思!”
阿三策起缠在马颈之山藤,棕黑骏马霎时飞蹄高扬,箭也似地追向出口。
红马见状,不顾左腿受伤,以三足而奔,那副高于其他马匹尺长的健腿,往前猛跨,一步最少多出其他马匹两尺以上,霎时已追向出口。
出口乃是一隐密山洞。驰出山洞,则为一片枯草荒原,若非冬季,此处是最佳牛羊游牧区。
棕黑马已掠出洞口百丈,红马方自追出洞口,毕竟它只能用三支腿,根本无法追上,何况棕黑马又是群马之首。
红马见小邪已快消失,不禁人立长嘶,悲切声音传出甚远。
远处小邪似有耳闻,已退身招手,隐隐传来:“我走啦──”
红马默默立于洞口,泪水又已流出,直到小邪身形完全消失,它才再轻嘶,似在对小邪做最后告别。慢慢地点蹄,已返回深潭区。
太原城依旧雌伏天地间,似如一座无法撼动山岳。
小邪和阿三下骑回城,已是第三天以后的一个下午。
他们并没再经过宣府城,而是从一处隐密山区越过大同城南而直抵太原城。
“将军回府罗──”
阿三策着已装好马镫之快马,直冲太原街道,那叫声,总会引起百姓侧目。
快马飞奔,也已拐向城西通吃馆。
淡白清丽衣衫的小丁已含笑立于门前,足足等了半个月,总算有了着落。
阿四的摊子还在摆,近几天生意较淡,但仍断断续续有收入,他也立身鼓掌,欢迎帮主大驾。
不过他俩乍见掠下马匹的小邪和阿三,不禁全然仰头大笑。
衣服是新的没错,但这两张脸,像被千百个人揍过的青紫,仍十分显眼地挂在两人脸上。
阿四捧腹而笑:“小邪帮主,你又破了什么记录?弄得皮肤变了色?”
阿三得意道:“没什么,这是你一生也没经历过的冒险行动我们脸上代表的是光荣。无法磨灭的历史,就是这样创造的!”
小邪频频点头,威风八面,道:“这项光荣足以印证一件事情。”
小丁急问:“什么事情?”
小邪认真道:“如果撞上石壁,是会痛的?”
众人霎时暴笑。这是什么印证?要花如此大的代?
小丁又担心又笑骂:“就是要撞,也不必撞得如此模样?亏你还能活过来?”
小邪摸摸脸上紫青瘀血,得意道:“这也可以证明一件事?”他卖关子地瞄向小丁,暧昧直笑。
小丁白眼瞪他,真不知如何说他才好。
阿四憋不住,问道:“你的卤蛋脸到底能证明什么?”
小邪得意道:“撞不死的,就会变成我这个样子。”
众人霎时又大笑。阿四猛拍手:“对对我终于了解撞不死是何模样了?”
阿三得意道:“如果能从实际去验,你会觉得,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小丁笑骂道:“天下除了你们这些神经病,谁会做这里事?快进来吧我替你们治疗!”
笑声中,两人已随小丁步入大门。门徒乍见“大师父”变成大花脸,不禁皆窃笑不已。小邪和阿三并无尴尬意,威风八面地向众门徒颔首,诚如他们所说
这是光荣的。
小邪甚至于想到,以后门徒要出师时,都得来这么两下子。
小七见状,憋住笑意,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