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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哥。”
“这才对,哈哈……”
※※※※※※※※※
六王子负气冲出了春秋阁,一路上无视于路人的横冲直撞。
当他意识到自己走的太远时,正想找人问路之际,突然发现自己身陷重围。
“你们相心做什么?”为首的中年人问道:“你可是狗王八的女儿,名叫映雪的丫头?”
“大胆刁民,竟敢对父王不敬,难道不怕抄家灭族?”
“哼,果然是狗王的孽种。”
“大胆……”
“你不必对我们这些化外的孤魂野鬼打官腔,你们官方的王法还管不了我们。”
“什么?你们是鬼……”
中年人忽然狂笑道:“不错,我们都是忠勇侯纪大人的子弟兵,也是你爹急欲除之而后快的刀下游魂。”
映雪郡主扬眉道:“原来你们都是纪家叛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生事,本郡主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小看本郡主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身形电闪,满天掌影罩向中年人,招出,风雷声乍起,四周的气流随之牵动,呼呼作响的随后卷去。
中年人料不到她的动作如此敏捷快速,一惊闪开,随即抽出佩剑反击。
“兄弟们,先捉住她然后再找狗王八报仇。”
众人立刻结成两仪剑阵,乾坤倒转,阴阳互补,进退有序,攻守自如。
尽管映雪郡主掌劲凶猛,接连抢攻了几次仍不能突破重围,反而耗损了不少真气。
“你们够英雄的话,就和本郡主单打独斗,像这样以多胜少一点也不光荣。”
“少废话,我们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还会计较个人荣辱,只要能擒住你为纪大人报仇,任何手段都无所谓!”
“无耻!”
“你父亲只会陷害忠良,他才是寡廉鲜耻之徒,你是他的女儿,也不会是什么优良品种。”
“你胡说!”
她愈是气恼愈是冲动,便愈陷愈深,没多久她已经气喘如牛,动作不再灵敏了。
中年人趁她一个不注意抢攻近身,一下子就将她点中麻穴。
“你……你想怎么样?”
中年人一把将她抱上肩,闻言便轻薄地拍了她的圆臀一下,道:“捉你回去当押寨夫人!”
映雪郡主大惊失色道:“你敢?”
“哼,我连你父亲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纪浩然可不像你父亲那般无耻,只要你不企图逃走,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一旁的青衫青年急道:“爹,我们还是快走吧。刚才的打斗已经惊动了行人,相信不久官兵就会来到,再不走恐会横生枝节。”
“好吧,咱们走。”
他们立刻分成四组逃走,误导追兵的企图十分明显。
映雪郡主只觉得肚子被顶的难受欲呕,不禁叫道:“你能不能轻一点,这样下去人都叫你顶死了。”
纪浩然冷哼一声,又制了她的哑穴,对她的叫嚣不予理会。
刚转过一个巷弯,他只觉脑门一阵剧痛,便已仆倒不醒人事。
映雪郡主但觉身子被人拦腰抱起,接着腾空飞掠将紧追在后的纪家人马远远抛于脑后。
以她一身不俗的武功造诣,也不禁惊异于此人轻功之高,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至高境界。
不久,宗童便将她救至一处破庙前的空地。
映雪郡主这才发现救她的人竟是个面貌清秀的少年,她不禁有些意外,道:“刚才是你救了我?”
“不错。”
“你今年几岁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起来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可是你的武功之高,又不像是你这年龄所能练成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几岁了?”
“你如果肯将你的芳龄告诉我,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映雪郡主很不高兴的道:“哼,这样的要求太滑头了。”“你不回答就算了,我绝不勉强。”“你……好吧,我今年十八岁,那你呢?”“我……我十九岁。”“你骗人,我才不信呢。”“不信就算了,难道你真以为我的武功是九十岁的老头才能练成的?”“你少赖皮,快说,你的真实年龄是多少?”“说了你又不信,这样好了,你认为我应该几岁,就几岁吧。”“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不告诉你。”“好吧,既然如此,你家住那里总该告诉我吧。”“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护送你回家去呀,要不然再遇上那些歹徒,看你怎么办?”
“嗯,好吧,本郡主就让你当一下护花使者。”
“什……什么?你是郡主?”
“不错,吓到了吧。”
“哼,你自己回去吧。”
映雪郡主料不到说的气氛正融洽,他竟会突然翻脸,大感不解道:“你怎么了?”
“你们官方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人。”
“你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别以为你曾经救过我,就可以如此胆大妄为。”
“哼,你们只会欺压百姓陷害忠良而已,出了京城你们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再也无法作威作福了,否则你也不会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着走。今天算我倒霉,就当作是救了一条狗,算是做功德好事吧。”
“大胆,你竟敢……”
宗童冷哼一声,不再理她,转身掠去。
“站住!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人影迅速地一闪不见。
映雪郡主气得全身发抖,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许久,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跺脚离去。
※※※※※※※※※
松园。
这是位于城西李员外家的故居,自从李员外死后,李氏兄弟为了争财产,而将松园卖给了宗大千。
松园的假山流水风景,可谓广东园艺之最。
园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搭配楼亭拱桥的设计,将整座松园衬托的美轮美奂,令人悠游神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宗大千不但将松园开放给大家游乐,而且在一隅挂牌问诊,为城民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
医疗费用不但低廉,而且遇有经济困难的病患,更让他们赊欠从不催讨。
城民有感于他的仁心仁术,便纷纷主动的为他宣传,口耳相传建立了口碑,不久,大家便以“童大善人”来尊称他了。
宗童一脸不高兴的回来,立刻引起宗大千的注意,他便趁着休息时间找他问清楚事情经过。
“原来是京城的贵人来了,难怪除了官兵来往频繁之外,松园还多了许多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探查什么?”
宗童一怔道:“有人在监视松园?”
“不错!”
“我去看看。”
宗童装作无事神态悠闲的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道:“他们都是吕员外的家丁,对跟监侦察完全外行,显然是临时受意的行动。”
“吕员外虽是本城的首富,尽管财大势大,谈到跟监埋伏的话,还比不上毒蛇帮这个地头蛇。看来幕后的主谋一定是官方的人,才会舍去和毒蛇帮这个黑道组织合作,而找吕员外这种地方豪霸。”
“看来这个主谋一定和这位郡主有关。”
“不错,看来我们又要搬家了。”
“奇怪,他们是怎么怀疑到这里的。”
“恐怕问题就出在君丫头身上,因为她是第一个服用灵丹的人,竟能一夕痊愈,自然引人怀疑?”
“大概吧,爹准备什么时候撤走?”
“你的轻功比较好,今晚到吕府去一趟,详细调查内情,果真敌势过强的话,明晚再撤走还来得及。”
“好吧。”
“对了,你和君丫丕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
“你们都已经成亲半年了,怎么连一点喜讯都没有?是不是你们吵架没有同房。”
“没……没有啦。”
“你一定要坦白告诉我,咱们宗家就只剩下你一条命根子,所谓人丁不旺,何以兴家?
老夫已经详细检查过君丫旦头的身体,虽然身子稍微单薄一点,想生儿育女绝对没有问题。
你说,是不是你嫌弃人家,故意不和她同房的?““怎么会?孩儿疼爱她都来不及,岂有嫌弃她的道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何老夫问起,君丫头总是哭泣不语,连亲家公都已有微词了。”
宗童大惊失色道:“这是天大的冤枉,事情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啦。”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宗童叹了口气,有点尴尬的道:“好吧,我就坦白说好了,每次我们行房时,君妹都被我弄昏过去,可是我就是无法泄精,以致无法让她受孕。”
“有这种事?”
宗大千立即为他把脉,又察看了他的舌头和眼色,最后疑惑道:“奇怪,你虽然吃了不少的莲芝,可是也不会造成冗阳又兼凝精固脉到这种程度才对,你是不是有吃过其他的大补药?”
宗童脑中灵光一闪,叫道:“我知道了。”
“什么?”
“在我十三岁时,因为常常看见玉儿对着明月吞吐着一颗红珠,一时好玩,便拿起洞中那两条铁线蛇留下的蛇珠吞下,结果差点死掉呢。”
“什么?你一次吞了两粒蛇珠?那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蛇珠乃蛇王内丹,是至阴至淫的大捕品,难怪你会冗阳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活过来的,不过当我醒来时,却发现玉儿满头大汗的虚脱在一旁,想来是它救我的吧。”
“嗯!依当时的危急情况而言,这种猜测相当合理。”
“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已经视行房如畏途了。”
宗大千考虑一阵后,才叹了口气道:“现在你除了必须暂停服用莲芝之外,还必须做一件事才行!”
“何事?”
“再多娶几房媳妇回来。”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以你目前的严重情况看来,长此下去的结果,君丫头不但无力承欢,甚至有折寿之虑,还有你长期欲望不满,运功时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这么严重?”
“不错,而且这几房媳妇,还必须是修练阳刚内功的高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