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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童眼见最难说话的红绫仙子帮腔,不禁欣喜若狂的道:“可不是?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还不是奴才一个,碰上皇亲国戚马上矮了半截,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
侯忆如冷冷一笑道:“婉妹可知道白玉楼自从婚变之后,近况究竟如何?”
红绫仙子闻言,脸色一沉道:“这个人已经跟我毫无干系,我也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侯忆如听而未闻的继续道:“如今,他不但位居玉门关副元帅之职,而且家父还要栽培他接掌兵部,相信尚书的宝座,迟早非他莫属。”
红绫仙子大惊道:“此话当真?”
宗童怀疑道:“彼此非亲非故的,兵部尚书怎会这么好心栽培他接掌兵部?”
侯忆如对他嗤之以鼻道:“人家不但有天马山庄作为支持的后盾,而且其妹白雪儿更成为我的嫂子,我爹自然要全力栽培了。那像你这么没出息,连一个芝麻大的护卫工作也保不住,有朝一日人家一身官服向我们耀武扬威时,到时候看你的面子要往那儿摆?”
宗童还来不及回应,红绫仙于却突然激动的叫道:“不行,我们怎么可以让那种无耻小人踩在脚下?童哥不但要后来居上,早他一步身居庙堂,而且要做比尚书还大的相国之位。”
料不到红绫仙子会突然阵前倒戈,不禁让宗童有些措手不及的道:“你……你怎么……”
红绫仙子语气坚定道:“你不但要身居庙堂,而且还要比那个小人位居高职,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侯忆如忽然笑道:“人都已经出来了,你的决定究竟如何?是要我叫娘呢?还是称呼伯母?”
宗童回首一看,果见柳翠珊随著江烈华刚步入大厅,无奈之下,只好以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奸……好吧,我答应你……”
四女大喜之下,连忙围上前去,对著柳翠珊直叫娘亲不已。
柳翠珊又惊又喜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涵儿、婉儿你们怎么都改口叫我娘呢?”
尽管四女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一旦遇上攸关自己的终身大事,仍难免娇羞不胜,一副不知所措的尴尬神情。
宗童只好叹息道:“娘,她们都是孩儿带回来服侍您的媳妇儿。”
柳翠珊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对愁眉不展的宗童笑骂道:“她们不但个个长的貌美如花,涵儿及婉儿又和咱们家有亲威关系,这段姻缘可说是亲上加亲,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却一次娶了四人,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宗童闻言,忍不住大吐苦水道:“孩儿全部的家当不但被她们分个精光,就连全身上下的骨头,也被她们拆个一根不剩,孩儿如何笑的出来?”
柳翠珊闻言,不禁又惊又奇,忍不住问道:“你是说……”
四女见他恶人先告状,再也顾不了羞涩,不约而同地叫道:“娘!您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恶行恶状……”
宗童大惊道:“好娘子千万口下留德,这种事可千万流传不得。”
四女俏脸微红,却又不依道:“谁叫你恶人先告状?”
宗童只好告饶道:“一切都是为夫的错,还请诸位娘子大人大量,莫要见怪才好。”
四女这才得意洋洋的原谅他,一场小风波也就此平息。
由于宗童已经公开拜过堂,加上红绫仙子也有过失败的婚礼,华山掌门便主张喜宴不公开,仅相关亲属一起聚餐连络感情。
虽然如此,喜宴仍席开一百多桌,到场贺客全是威震一方的知名人物,原本不想铺张的喜宴,由于女方的身分特殊,反而更加轰动省城。
除华山掌门到场之外,就连武当掌门也参与宴会,此外还有兵部尚书和赵巡府等官方人物,另外还有代替皇上送上贺仪的胡统领,这些都是引人侧目的崇高代表。
正当酒酣耳热之际,宗童暗中塞了个纸条给胡统领,他也默契十足的坦然接下。
由于宗氏一族历经浩劫,如今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宗大千父子二人,所以由铁面狂狮柳忠华带领宗大千夫妇延桌敬酒,一桌接著一桌……
宗童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寻幽访胜,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兴风作浪,不停地采花盗蜜……
连同萧芷君在内等五女,有如弃守的城池一般,被他予取予求的攻城掠地,终至娇喘骨酥,雨露均沾为止。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宗童乐的夜夜春宵,左拥右抱大享艳福,众女也是食髓知味,贪欢求爱要他布赐雨露。
直到有一天众女不约而同的感到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呕意连连,经过宗大千诊治,终于宣布众女“做人”成功的好消息。
众女暗自一算日期,果然“大姨妈”已经迟到久久未来,再见宗童得意洋洋的神情,终于体会到自己一时不惯,以致中了宗童的“阳”谋,只气的她们大发娇嗔不依。
宗童当然体贴呵护不在话下,并且再三叮咛“胎教”的重要。
正所谓“有子万事足”,众女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放过他,自然也有人心存不甘,其中又以吕秀兰最为忿忿不平。
自从吕氏钱庄交回她的手中之后,业务不但蒸蒸日上,而且组织不断扩充,大有凌驾朝威钱庄之势。
超越朝威钱庄的目标,一直是吕员外生前最大的心愿之一,如今只差临门一脚,当然令吕秀兰难以释怀。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她再下甘心也枉然,因为宗童的话她不能不听,这不仅代表丈夫的权威,也代表宗童是她的衣食父母。如今吕氏钱庄虽然已过继在她的名下,但如果没有宗童不断的溢注大笔资金,让她有充足的现金周转,她也不可能达成这番荣景。
所以,像宗童这种大金主的身分,绝不是任何钱庄能得罪的。
因此,她只好乖乖听宗童的话,安分在家待产。
当然,宗童也并非事事顺心。
因为侯忆如只说了一句话,宗童便乖乖卷铺盖走路。
“现在你可得意了,南北佳丽让你享尽艳福不说,现在连孩子也有了,就算你是当今皇上,也不能食言而肥吧!”
就这样,宗童虽是大金主,他也不得不听从侯忆如的话,乖乖地向老丈人兵部尚书报到。
兵部尚书大乐,无论财力、江湖势力、甚至是武功技艺都与白马公子不相上下的宗童加入旗下,更加让他有如虎添翼之感,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女婿,自然极力栽培不在话下。
所以,宗童一下子便升任雁门关的先锋官。
第四章 雁门关大捷
玉门关。
应该来的,终究要来。
蛮国王子失踪至今已达三个月之久,期间不仅蛮王派有奸细渗透中原探访,更密函给兵部尚书要求协寻,结果终是石沉大海,毫无一点音讯。
蛮王大怒之下,立刻决定提前发动战端,并要求兵部尚书兑现双方协调内容,响应蛮国的讨伐之师,大开城门以利其逐鹿中原,迅速地直捣黄龙。
兵部尚书料不到情势竟会急转直下,由搜寻王子至开启战端,演变极为突兀,令他大感措手不及。不得已之下,只好一面敷衍一面思量对策。
蛮王久候未果,便知他心生反悔之意,受骗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立刻下令发兵攻打侯不群驻守的玉门关,顺便讨回上次诈败所丢失的颜面。
边境告急,候不群立刻派遣急足急报皇上,并请求增调兵力支援。
自从上次遭遇蛮军大获全胜之后,先锋军可说士气高昂,白马公子更是自信满满,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态。
所以,当他得知蛮军再度来袭,立刻不顾侯元帅的反对,派出先锋军与之对阵。不料开战不久,新任的先锋官竟然命中流矢落马不起,致使先锋军士气大受影响,战况也因而转趋不利。
白马公子见状大为震怒,又见侯元帅责怪的眼神,更叫他大为难堪,当场下令重开城门,由他亲率二万名精锐部队驰援。
双方交战不久,白马公子立刻吃尽苦头。这一次蛮军精锐尽出,个个不但人高体壮,技击武艺高超,较之上次交手的老弱残兵,简直有天壤之别。
一时间双方战况顿时陷入胶著,只见黄沙滚滚,处处杀声震天,伤亡人数极为惨重。
白马公于连杀了六十多名蛮军,百忙中回首一看,不禁心中暗暗叫苦。正所谓骄兵必败,自从上次交锋大捷之后,虽然提振了士气,也因此疏于演练。之所以会如此,乃因包括白马公于在内的先锋军,都产生了蛮军不过如此的错觉,轻敌之心一起,便没人肯吃苦认真操练。
军中有一句名言:“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如今先锋军终于尝到骄兵必败的苦果。
只见蛮军个个锐不可挡,人人骁勇善战,可说以一当五,只杀得先锋军节节败退,死伤极为惨重。
白马公子一见战况危急,立刻暴喝一声,身形突然腾空飞旋而出,仿佛旭日东升一般,绽放出万点光芒……
“万剑齐发”终于被迫出手,不分敌我都在一片惨叫声中纷纷中剑落马,瞬间便造成一百多条人命的伤亡。
远在两里之遥观战的蛮国公主脸色一变,立刻追问一旁的汉服老者道:“请问国师可识得此人身分及暗器手法。”
汉服老者笑道:“此人便是天马山庄的少主人,现任玉门关副元帅的白马公子白玉楼是也,如果本师没有看错的话,这种暗器手法应该是天马山庄的成名绝技‘万剑齐发’。”
“依本宫看来,这万剑齐发极为霸道歹毒,颇有挡者披靡的威力,不知这套暗器手法较之国师的无定飞环孰优孰劣?”
无定飞环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道:“这两套暗器手法,可谓南辕北辙,各走极端,一旦不期相遇,最可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
蛮国公主脸色又是一变道:“如此说来,此人将是吾国南进的一大强敌。”
无定飞环深有同感的点头道:“不错,这也正是本师一再建议国王不计一切代价,一定要将玉剑书生收买的原因。”
蛮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