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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想不到今天会碰了个大钉子,而且被对方一个少年打得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柯村长见他们进退两难的尴尬神情,连忙帮他们解围道:“大家先稍安勿躁,等明天确定萧女得了麻疯,大家再好好的揍他一个痛快如何?”
村人听他如此一说纷纷叫好,便随着村长离去。
等他们一走,萧子云立刻急得跳脚道:“小童你太胡闹了,你明知这场赌注稳输不赢,还敢和他们打赌,是不是不想活了。”
萧虎黯然的道:“小童是为了救小妹的命,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就算如此,大不了我们全家搬走而已。如今事情闹的如此之大,这个村子不但容不下我们了,甚至连小童的命也要断送在这里!”
“那怎么办?不如我们带着小童连夜逃走吧。”
“来不及了,你没看村口已经有人在把守了,他们一定是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萧虎一见村口果然有人来回走动,不禁急得变了脸色。
宗童一点也不紧张的笑道:“要监视就让他们去监视,反正辛苦的又不是我们。”
萧子云又气又急道:“你实在不知死活,等明天一到,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只怕未必,我还要将他们的女儿孙女押回来给君妹做丫头呢。”
“你……唉,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原本还想把君儿许配给你的,如今却……”
“真……真的?大叔你没骗我?”
“大叔什么时候骗过你?只是君儿眼看就要死了,她是无缘做你家媳妇的。”
“君妹不会有事的,我已经炼制好解药了。”
“你不必安慰我了,数十年来群医束手无策的麻疯病,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又有什么能耐。”
宗童见他不信,立刻取出瓷瓶道:“反正明天就要和老甲鱼生死相见了,我这瓶特效药一定药到病除,大叔就等着看好了!”
眼看心仪多年的心上人,有希望成为自己的妻子,宗童心中的喜悦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他立刻三步作两步走,飞快的闯入萧芷君的闺房,毫不避嫌的扶着她服药。
萧氏见他不避讳的亲密举动,不禁大怒,正想开口喝止。
萧子云连忙拉住她,低声道:“没有关系的,刚才我已经答应他,要将君儿许配给他了。”
萧氏脸色一变,道:“你怎能答应他这件婚事?这么多年来,我们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连他家住那里都不知道,像他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你怎么放心让女儿跟他?万一他是什么杀人逃犯,我们岂不是要受他牵连?”
萧子云一怔道:“应该不会吧?这孩子是住在山上没错,而且他曾经在虎口下救过虎儿,现在又为了君儿赌上自己的一条命,我相信他绝对是个善良的孩子,是你太多虑了。”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你至少该问问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如果有长辈在的话,你也该和他的长辈谈才对,这是基本的礼貌,你找一个晚辈谈婚姻大事实在太失礼了。”
“哦,你说的也有道理。”
“本来就是嘛,如果君儿的病治不好的话,人家还以为你是为了将女儿的病过继给他,到时候你的一番好意,很可能被对方误解,你岂不是落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好吧,等一下我会找他问个明白,再看情况而定。”
尽管两人低声交谈,仍逃不过宗童敏锐的耳朵,他这才明白自己总是不得萧氏欢心的原因。
原来萧氏嫌弃宗童的来历不明,因此有意无意间阻扰女儿和他的交往,他还以为萧氏是思想保守的传统女性,故而严格管束两人免得发生越矩行为。
宗童不禁暗下决定道:“我一定要尽快把爹的‘杏林医典’广发出去,我们父子才有重见天日的一天,萧母就不会再嫌弃我的家世,我和君妹才有美好的未来。”
萧芷君服过药之后,不久便昏昏睡去。
“大叔、大婶放心好了,让君妹睡上一觉等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唉,你只要尽力了就好,君儿的病非比寻常,能不能好得了,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爹是当世神医,他研究出来的灵药可比仙丹妙药,麻疯病对他而言只能算小儿科,实在难不倒他的。”
萧子云眼睛一亮道:“真的?令尊是当代那一位神医?改天请他到家里来坐,顺便谈一谈你们的婚事。”
由于萧氏嫌弃宗童的家世,他才会吹牛凸显一下自己的身分地位,那料到萧子云会追根究底。
他怔了一下,连忙辩道:“我爹叫童大千,目前在天雷峰采药炼丹,过不久就要回洛阳老家行医,等一下我回去之后,就会请他抽空来拜访大叔,也顺便向大叔提亲。”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明天能够平安度过这个难关的话,我们随时都欢迎令尊的拜访,否则我们只好搬离这个村子了。”
“大叔放心,我保证君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但愿如此。”
“我这里还有三粒药丹请大叔妥善保管,如果明天君妹醒来之后,红斑还没有完全消退,大叔再让她服用一粒即可。不过照道理讲,应该一粒就可以药到病除才对。”
“好,我知道了。”
“对了,这药丹珍贵无比,千万不可让外人知道,否则恐怕会引来祸端,请大叔务必小心保密。”
萧子云暗吃一惊,连忙小心收藏起来。
宗童离开了萧家,便赶赴县城找了一间书坊,委托他们代印“杏林医典”,双方言明三天后交货,他很高兴的一次付清银子才转身离去。
宗童的父亲获知事情经过之后,立刻破口大骂道:“你这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知我们是钦命要犯的身分,你还大摇大摆的上街闹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字据上的名字都改成童宗了,难道还怕官兵会起疑心不成?”
“可是你要娶萧家女儿,我就必须在大庭广众下露脸替你主持婚礼,再说人家肯让女儿跟你一起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吗?”
“事隔二十年了,官府的通缉画像一定早已走样,爹只要稍微化装易容一下,相信他们绝对认不出来,至于成亲之后的新居问题,我们可以在洛阳买个府邸不就解决了?”
“你说的倒容易,随便一个小宅院最起码也要花上五百两,这些年来四处亡命,积蓄早就花光了,那来那么多钱买房子?”
“这还不简单,等三千本‘杏林医典’印好,以每本五百两的代价计算,没多久就有一百五十万两的收入,还怕没有钱花吗?”
“什么?五百两?那有这么贵的书。”
“这是爹一生的心血结晶,卖五百两已经是相当公道的价格。不过这数目只是乐观的概略估计,由于我们的特殊身分,所以只能暗卖而已,每一本究竟能够卖多少钱,就要看当时的运气而定了。”
“哦,原来你是打算用强卖的方式。”
“当然,要不然抱着一大堆书挨家挨户去推销,不但效果不彰,还可能引起官方密探的注意,这不等于插标卖首自寻死路!”
“算你聪明。”
“那里,还不是这些年来,爹教导有方的成果。”
“你少拍马屁了,既然你已经决定这么做,爹明天就陪你上萧家提亲吧。”
宗童大喜,连忙兴奋的详述萧家的每一个人。
隔天一早,两人便动身前往萧家。
萧虎一见宗童便兴奋叫道:“小童,你的药果然有效,小妹的病不但全好了,而且还可以起床进食呢。”
宗童也兴奋的道:“你看吧,我就知道君妹的病一定没问题的。”
萧子云也是满心欢喜的道:“这都要感谢童兄的仁心仁术,小女的病才得以康复,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童兄表达小弟心中的感激才好。”
宗大千横了儿子一眼,暗怪他不该以童为姓,感觉上他这个老子似乎吃了暗亏,口中却笑道:“萧兄太客气了,所谓医者父母心,这本来就是我们学医的人应该做的,何况是自己未来的媳妇,那有不救的道理。”
“对,对极了,童兄说的太好了,如此说来,童兄对这件婚事是没有意见了。”
“当然。如果萧兄也同意的话,今天我们就先将他们给定了如何?”
“好呀,小弟正有此意。”
于是,双方便以玉镯、玉佩作为订亲信物,完成了简单的仪式。
萧氏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趁着双方边吃边喝的机会,试探道:“亲家公的祖厝在洛阳吧?”
宗大千一怔道:“不错。”
“可是三年前小童便和我们认识,亲家公和他离家这么久,难道亲人不担心吗?”
所幸宗大千早已料到这些状况,并且和宗童演练过多次,因此毫不惊慌的道:“其实我们在老家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哦,为何如此。”
“还不是那些没有天良的土匪强盗干的好事,如今我们这一房也只剩下咱们父子两个而已。”
“哎呀,真是太不幸了,既然如此,亲家公打算在孩子完婚之后,让他们在那里定居?”
“老夫打算就近在县城买个府邸安顿下来,挂牌行医以杜绝广东乡亲再受麻疯的折磨,必要时还可以上山补充药材,可说是一举两得。”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舍不得让小女嫁的太远呢。”
“其实你们可以搬来一起住也没关系,大家彼此照顾更是方便。”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决定。”
萧子云一惊道:“这怎么可以?这样不是太打扰童兄了吗?”
“为什么不行?我们已经和柯村长闹翻了,难道你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
“话不是这么说……”
宗大千笑道:“萧兄不必客气,反正我们家人丁不多,萧兄一家搬来同住,正好凑凑热闹旺盛一下人气。”
萧氏听得眉开眼笑道:“就是嘛,人愈多家愈旺,这样对大家都好。”
宗大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