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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失之间令她难以决定,真有哭笑不得的尴尬。
宗童轻松一笑道:“你慢慢考虑吧,等你有了腹案之后再告诉我,我的肚子早就饿惨了,恕我不再奉陪先吃了。”
侯忆如抬头见他自得其乐的狼吞虎咽,心中突然一动的忖道:“他的武功如此高明,加上拥有灵蛇守护的千年莲芝,等于坐拥天下至宝而不自知,我何不略施手段,使其稍尝甜头反为我用。如此一来,不但解决当前困境,还可托他之福,一起分享莲芝提升功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她已胸有成竹的随之坐下吃起酒菜。
宗童早知她是死鸭子嘴硬,死不认输的臭脾气,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肚子早巳饿扁了。不忍再逗弄她,便佯作未见的自顾自吃著。
侯忆如却另有心计,仅吃了个半饱,便有意无意的悄悄伸手入怀,暗中打开一支药瓶,只见一缕若有似无的轻烟,悄悄地从衣袖飘出……
不久,宗童突然打了个喷嚏,接著便感到一股热流由丹田升起,顿感口干舌燥,血脉贲张,欲火如焚……
侯忆如眼看“奸谋得逞”,不禁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犹豫著。
宗童突然一声狂吼,快速如风地向她扑来……
侯忆如当场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闪避,整个人已被宗童扑倒重压在地,极为粗暴狂野地伸手撕去她的衣裙。
她心中不禁叫苦连天,开始后侮以身色诱的馊主意,毕竟她是蓬门未开的处子之身,如何经的起他如此狂风暴雨的摧残。
突然,她若有所觉的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
只见宗童大施禄山之爪,不断地在她身上的处女重地寻幽访密,玉门关前更是重兵压境,一副续势待发的姿态,显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声脆响,她突然惨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宗童媚毒攻身,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动作狂暴地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予取予求,驰骋万里……
潮来潮往……
许久之后,狂风暴雨终于平息。
翌日,侯忆如在鸡啼声中醒来,她睁眼坐起一看,不禁轻声娇啼,两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衣裙碎裂散布地上,下体落红斑斑,显然红丸已失。
侯忆如不由得暗自饮泣,深悔自己一念之差,致使二十年来守身如玉的处女贞操,就此糊里糊涂地平白送人。
“你后悔了?”
侯忆如大吃一惊,回首一见宗童正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只羞得地面红耳赤,双手猛抓碎布净往自己的丑处遮掩。
宗童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长袍递给她,顺手又为她解去穴道。
侯忆如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连忙一把抢过,紧抱胸前犹豫一阵,才嘟嘴不依道:“非礼勿视你懂下懂?你难道不会转过身去,让我把衣衫穿好?”
宗童轻笑道:“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侯忆如一怔,只好暗咬银牙迅速起身穿好。
宗童脸色一讥道:“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忆如立刻还以颜色的瞪眼道:“为了要让你拿不到赎金,反而要你赔上一大笔聘金。”
宗童又惊又怒道:“你打的好算盘,难道你不怕我事后不认帐?”
侯忆如自信满满地道:“谅你也不敢,否则你也不会等到这时候,趁我昏迷未醒时,将我‘吃’了岂不省事,也不必害我不顾羞耻主动布施雨露相诱了。”
宗童如见妖怪一般,大惊小怪道:“什么?你……这种羞于启齿的话,你竟敢……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侯忆如也是不胜娇羞,见他惊慌的表情,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故作镇定道:“很简单,我要你娶我。”
宗童瞪大著眼睛,呆望著她作声不得。
侯忆如更形得意洋洋地,缓缓接近他道:“论家世,本姑娘是兵部尚书的千金。论人品,本姑娘貌美如花,才智过人。只要你娶了我,保证你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下尽,从此升官晋爵步步高升。”
“哼!升官晋爵我才不感兴趣。”
侯忆如皱眉道:“你要发财也可以,只要爹爹一声令下,保证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而来。”
“官商勾结的缺德事,我才没兴趣干。”
侯忆如不禁心中有气道:“天杀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是,你究竟想要什么?”
宗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道:“我只要你一个人嫁给我就好,其他的我都不要。”
侯忆如怔了一下,却又白了他一眼的娇笑道:“死相,绕了一大圈,原来你只是故意逗弄我,其实你还是要我的是不是?”
宗童点头道:“我是要娶你没错,可是你一定要坚守妇女的三从四德才行。”
侯忆如愕然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难道你……”
“不错,我要你严守嫁夫从夫的戒条,从此与娘家划清界线。”
侯忆如暗感不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难道跟你有仇,还是与你有过节?”
宗童沉重道:“仇恨倒是没有,不过我曾经在京城击败过三刀追魂,不知道这算不算过节?”
侯忆如惊呼道:“原来你就是八王府护卫童宗?”
侯忆如松了口气,倩笑道:“还以为是多么严重的过节呢?差点吓死我了,不过是为了比武较技这种平常事在担心,实在是庸人自扰。”
“瞧你说的轻松,莫非令尊已经释怀,不再怪罪于我?”
“你当著皇上的面,当众挫败三刀追魂一事,让爹颜面尽失,确实把他老人家气的不轻。
不过,如今你已经成为他的女婿,看在我的面子上,爹应该不会再怪罪于你。““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侯忆如娇笑一声,亲热的拥抱他道:“走吧。我们这就返京拜见爹娘,相信我遭劫一事,他们两老一定担心死了。”
当两人来到洞口,望著深下见底的深渊,侯忆如不禁吓白了脸,叫道:“天呀!好深的断崖,难道没有第二条出路吗?”
“没有了,这是唯一的出口,你如果害怕的话,何不闭上眼睛由我带你过去。”
侯忆如确实吓的脸色发青,双腿发软,只好由宗童挟著她飞越断崖。
两人才刚落地,便听见有人怒骂道:“好一个无耻的采花淫贼,果真是恶性难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施故技,又在这处贼窝淫辱良家少女,本姑娘今天下杀你誓不为人!”
宗童大吃一惊,抬头正好看见吕秀兰怒剑攻来,身后还站著一位老师太,不禁心中叫苦道:“我的妈呀!这丫头实在难缠,不找五毒宫报杀父之仇,尽找我的晦气,而且还把其师紫阳师太也拖下水来,真是欺人太甚。”
吕秀兰一连数招荡魔剑法,都被宗童轻易避开,根本难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大急道:“师父!您怎么还不快点动手将这个该死的淫贼擒住,小心被他溜走了。”
紫阳师太冷哼一声道:“兰儿退下,这淫贼武功不弱,为师倒想会会他,看他究竟有何通天本事?”
吕秀兰应声退至一旁警戒,似有围堵宗童逃走的意图。
宗童一见紫阳师太带著寒霜而来,一股肃杀之气顿时笼罩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的压力,令人胆颤心惊。
“师太乃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应该知道片面之词不可尽信,以免一时武断蛮干,而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贫尼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眼前这位姑娘便是你采花盗蜜下的受害者,你还敢狡辩?”
侯忆如忍不住抗声道:“师太此言有欠公道,我们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双方交往正大光明,也没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来采花淫贼之说?请问师太谁又是受害人?”
紫阳师太料不到她会倒打一耙,有点意外地道:“姑娘不是昨天被他挟持至此的被害人?”
侯忆如冷哼道:“我是遇到劫匪没错,幸蒙宗哥见义勇为解救我脱困,再带我至此疗伤罢了,师太把救命恩人误认为采花淫贼,岂不可笑?”
紫阳师太顿时语塞。
一旁的吕秀兰却醋劲大发道:“师父千万别听她胡说,一定是她自甘下流,恋奸情热,才会反过来帮他辩解。”
侯忆如一听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骂道:“你是不是看我们情侣恩爱,以致眼红吃醋,再找来师父棒打鸳鸯,你便可鸠占鹊巢取而代之,达到你横刀夺爱的目的是不是?”
吕秀兰羞的脸红耳赤道:“你少含血喷人,是你自己恋奸情热。”
侯忆如骂道:“是你自己居心不良,妄想夺人所爱分一杯羹…”
“你不要脸,竟然说出这种话……”
“你才是狐狸精,像花痴一样到处抢别人的男人。”
“你找死……”
“我才不原谅你呢……”
两女像发狂的母老虎般,顿时杀的天翻地覆。
有人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连城墙也挡不住。紫阳师太虽然很不以为然,但是看尽世事百态的她,却明白任何人妄想插入都讨不了好,她只好转对宗童冷肃的道:“贫尼不管别人的闲事,只要你对兰儿始乱终弃一事做出交待,贫尼或可原谅你的过错,不再对你施以惩戒。”
宗童一听心中不禁叫糟。决斗中的侯忆如突然娇叱一声,迅速脱离斗场,气极败坏地指著宗童叫道:“你说!你是不是跟她暗中有过一‘腿’了?”
吕秀兰大感难堪,不禁气苦的叫道:“你才跟他有过一‘腿’呢。”
宗童大为尴尬道:“你先冷静听我解释,我跟她是……”
“好呀!你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采花蜂,可被我们找到了,新仇旧恨今天正好一次了结。”
宗童回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
只见红绫仙子和江诗涵竟然下约而同的追到天雷峰来。
侯忆如一见又有两女欲找宗童算帐,心头顿时压了块大石般,让她喘不过气来,却又心存侥幸的问道:“两位姑娘找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