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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珊大感羞涩,她再也料不到年过三十六的芳华,竟会被儿子当众赞美,不禁暗恼的瞪了宗童一眼。
宗童大惊道:“娘!我可是真心的赞美,你可别打我。”
柳翠珊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以后你在姑娘家面前,可别这么冒失的赞美,否则会被人认为是轻薄之徒,你就永远别想讨到媳妇了。”
“这一点娘请放心,孩儿已经有媳妇了。”
“什么?你已经成亲了。”
“是的!”
柳翠珊立刻对宗大千怒道:“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宗大千显得有些心虚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登门认亲都不敢了,又如何能通知你来主婚?难道钦命要犯,还敢发喜帖公告亲友不成?”
“哼!你总是有理由搪塞责任。”
宗大千闻言大急,便待辩解。
柳翠珊白了他“眼道:”媳妇是谁家的姑娘?现在人呢?“内室的萧芷君早由阿国通知前来,闻言连忙快步走出,向柳翠珊下跪,道:“愚媳萧芷君拜见娘。”
柳翠珊见她长的清秀美丽,连忙将她扶起,爱怜道:“你姓萧?你是……”
萧子云陪笑道:“亲家母见笑了,她正是小女。”
柳翠珊欣喜道:“原来是大善人的千金,那真是太好了。”
宗大千眼看气氛融洽,连忙将成亲经过交待一遍。
“原来麻疯病的特效药是你研究出来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看你高兴的模样,莫非另有隐情?”
“不错,前年涵儿不幸也得了麻疯病,师兄遍访名医依然无效。正当大家感到绝望之际,城里的郎中突然有了解药,包括涵儿在内的众多女孩,都在一夜之间药到病除。师兄在感恩之余,发誓要找出这位神医,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只要让他知道你就是他要找的神医,一定可以化解他对你的恨意。”
“真的?这样我就放半个心了。”
“什么半个心?”
“你爹恐怕仍无法原谅我横刀夺爱的作法吧。”
“哼!你活该,谁叫你一开始要隐瞒身分。”
宗童眼看气氛凝重,连忙叉开话题道:“娘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你先告诉娘,宗仁是你的化名?还是你爹在装神弄鬼?”
同样的问题却褒贬不一,宗大千不禁苦笑不已。
“宗仁是我的化名没错,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是的,宗仁这个名字是当年娘为你取的,所以娘得知宗仁托镖赈灾,立刻就猜到是你所为。”
宗童横了父亲道:“原来如此,难怪爹坚持用这个化名,为的是想留下线索,好让娘循线找来。”
宗大千佯装末见的转头他顾。
“是的。后来你赵师叔派于总捕头调查了吕氏钱庄的资金,知道萧亲家的往来金额最大,也最密切。便将追查对象锁定在萧府,才会有昨天赵师兄明为拜访,暗为试探,总算成功的将你引出。”
“咦!赵大人是武当派的弟子?”
“不错,而且是掌门师叔的关门弟子。”
“这么说的话,昨夜在巡府衙门追我的人,就是赵师叔了?”
“原来昨夜逃入飘香院的人是你?”
“不错。”
“你可把你外公给气坏了,他回来之后,一直骂你没出息呢。”
“什么?原来是那个老……外公在追我。”
柳翠珊没听清楚他的话,便慈爱的抚著他道:“等你外公回来,一定会感到十分欣慰的。
因为你是如此的机灵乖巧,娘能有你这么一位儿子,深感万分荣幸。“宗大千心中暗笑道:“你且慢高兴,等以后相处久了,你就会明白我为何头疼的原因了。”
柳翠珊忽然兴奋道:“你外公就快回来了,我们正好返回威远镖局等他!”
宗大千尴尬一笑道:“这样好吗?十多年不见了,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了去,万一他余怒未消,我们父子俩岂非自讨没趣。”
柳翠珊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现在不去见他老人家,难道要他亲自来拜见你不成?”
宗大千心中一跳,连忙陪笑道:“珊妹说笑了,愚兄不过随便讲讲,你如果不喜欢听,就当作我在放屁好了,千万别当真。”
柳翠珊沉脸道:“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动不动就耍宝,一点为人尊长的威严也没有,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娘子教训的是。”
“什么娘子,你以为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吗?”
“是是,娘……珊妹所言有理。”
“哼!走吧,爹也该回来了,你最好想出一套好的说词,以免又惹爹生气。”
“是……唉!”
“你叹什么气?是不是不愿意去见他老人家?”
“不……不敢!小兄只是感叹往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向他说起而已。”
“那就好,童儿过来,我们这就去拜见你外公,记得多讲好听的话,你外公听得高兴,保证你受用无穷。”
宗童想起铁面狂狮在飘香院外咆哮的情形,直觉到祖孙两人的会面恐怕不乐观,却不好破坏母亲的兴致,只能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父子俩随她返回威远镖局。
事有凑巧,她们前脚刚到,铁面狂狮一行人也随后返回镖局。
铁面狂狮一眼便见到宗大千,一怔道:“你竟然没死?”
宗大千连忙跪下拜见道:“劣婿宗大千叩见岳父大人。”
铁面狂狮脸色一沉道:“我问你,昨夜逃入飘香院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宗大千尴尬一笑道:“愚婿昨夜并未出门。”
“既然不是你,又是何人所为?”
宗童见他不理会下跪的父亲,不禁有些生气的挺身道:“是我。”
铁面狂狮见他年仅十六七岁的模样,不禁有些意外道:“是你?”
“不错。”
“你是谁?”
“我叫宗童,也就是化名宗仁之人。”
“既然你是宗童,为何你父亲都跪在地上请罪,而你还大大方方的站著,难道你父亲没教你对待长辈的礼节吗?”
柳翠珊见他脸色不豫,不禁大惊失色的拉著宗童下跪道:“爹请息怒,童儿只是一时疏忽,并非存心不敬,请爹不要怪罪于他。”
“好吧,这件事我就不再计较,你们起来吧。”
柳翠珊答谢一声,便扶著宗童起身。
铁面狂狮突对正要起身的宗大千喝道:“谁叫你起来的。”
宗大千脸色一变,连忙又低头跪下。
宗童忍不住道:“跪拜尊长首重诚心真意,如果时间过长就是一种惩罚,外公如此作法,不觉得有失尊长的厚道吗?”
此话一出,众人齐声惊呼,大感愕怔不已。
铁面狂狮呆了一下,立刻又大怒道:“长辈在说话,那有你这个做晚辈的说话余地?简直是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宗童不理会母亲的阻止,依然理直气壮道:“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不教而诛,除非你说出个道理来,否则就是故意找爹的麻烦。”
“反了反了,你简直是想气死我。你爹自己行为不检不知检讨,又没把你教养好,让你随意出入不正当的风月场所。今天老夫就代你爹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该如何敬老尊贤,以免传出江湖丢了柳家的脸。”
柳翠珊见父亲怒气冲冲的模样,吓得她连忙劝道:“童儿,你怎能出言顶撞你外公呢?
还不快跪下请求外公原谅。“
宗童自小到大从未受过任何约束,突然冒出一个刚愎自用的长辈,动不动就要他跪这个跪那个,他那里能够忍下这口气?
宗童不禁跳脚道:“休想,他如果不讲出个道理来,分明就是鄙视我们父子的出身。这种行径就跟昏君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斩杀忠臣没什么两样,我才不想再受这种冤枉气呢。”
铁面狂狮闻言,更是怒不可遏。论江湖辈分他都是数一数二的江湖元老,在家里更是至高无上的土皇帝,从未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挑战他的权威。
想不到晚年竟遭遇如此窘境,而且对方又是他最瞧不起眼的丑女婿之子,更是一让他无法忍受。
尤其宗童明白挑明了他的心病,更一让他难以忍受。
毕竟老实话难听,而且伤人,令他不自主地恼羞成怒,道:“大胆!你简直是要造反了,竟敢把老夫比为昏君,分明是大逆不道至极。来人呀!将他捉起来关入柴房,免得他出去惹是生非,给我们惹来灭门之祸。”
江朝威面带难色道:“师父,这……这样做不太好吧?”
铁面狂狮怒瞪他一眼。
江朝威吓得不敢再说,连忙朗声道:“童贤侄!你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要师伯动手吗?”
宗童轻笑著一掠而去。
江朝威早知他轻功不凡,连忙飞纵而起,迅速地拦截他的去路。
接连几个起落,江朝威都没能捉住近身擒拿的机会,忍不住赞道:“贤侄这身轻功确实高明,相信江湖上已经少有人能高过你了。”
“那是当然,否则怎能逃过白马公子的万剑齐发?”
“什么?你遇过白贤侄了?而且还和他交手过?”
“那小子面貌忠厚,其实内藏奸诈。上次在京城不期而遇,在一不警告二无深仇大恨下,突然近身就下毒手,如果不是我闪得快,早就去做阎罗王的女婿了。”
“我不信,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否则以天马山庄的侠名,绝不会做这种不光明的事。”
“哼!天马山庄如果正大光明的话,又怎会和兵部尚书结盟,其用心如何?令人心中懔懔。”
“你可不要随便造谣,这种指控相当严重,没凭没据的话,很容易引起纠纷的。”
“你们威远镖局不是自许消息灵通吗?你不会自己派人调查,我顺便免费奉送一个消息,结盟的日期就在白马红绫结婚当天。”
“此话当真?”
“不错,如果你要调查的话,最好小心提防一下五毒宫的人,他们似乎与兵部尚书的关系非比寻常。”
“什么?连五毒宫的杀手也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