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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忽然掉泪道:“阿勇他被关入大牢了。”
宗童大惊道:“怎会发生这种事?”
“新来的县令是个酷吏,判案不分青红皂白一律严刑逼供,阿勇就是被屈打成招的。”
“可恶,他是以什么罪名将阿勇定罪的?”
“一名难女被何员外的儿子调戏,灾民便群起鼓动要帮她讨回公道,结果被县令全数押入大牢,阿勇不过出面说了一句公道话,也被他关起来了。”
宗童沉思一阵,毅然道:“大嫂你先回家准备行李,并叫车行的阿牛预备一辆马车,等我救出阿勇之后,你们立刻前往省城找阿忠帮你们安顿!”
“好的,谢谢童少爷的帮忙。”
何氏又千谢万谢的离去。
午夜,宗童蒙面潜入衙门。
他顺著唯一有灯光的房间而去,立刻听见靡靡之音由房中传来,他冷笑的侵入房内。
只见黄天彪重压在一名裸女身上发泄著。
宗童眼中怒芒一闪,立即凌空弹指点中他的“促精穴”,他闷哼一声立刻全身抽搐。
裸女却高亢的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宗童一直等到黄天彪精尽气绝之后,才转赴大牢救出所有的人犯。
他相信大部分的人皆是冤狱的受害者,加上时间紧迫,只好一起释放。
其中一名满面病容的老者豪迈的笑道:“多谢小兄弟援手之德,老夫金伯超,不知道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宗童愕然道:“晚辈童宗,前辈似乎受了严重内伤,为何不尽快医治!”
“咦!你如何知道的?”
宗童帮他把脉之后,道:“前辈是练功不慎以致走火入魔,加上旅途劳累所致,不知晚辈所言是也不是?”
“高明,看来你的医术一定非常高超,依小兄弟看来,老夫这个内伤该如何医治?”
“这种内伤虽然不易医治,不过并非无救,晚辈这里正好有一瓶药,早晚一粒,大约半个月之后便可痊愈。”
金伯超接过打开一闻,不禁赞道:“好药,想不到我们彼此素不相识,小兄弟不但救我,还施妙手帮老夫治伤,这份恩情老夫无以为报,仅以一本老夫的武功心得作为回报,希望小兄弟不要嫌弃才好。”
宗童连忙推拒道:“前辈千万不可……”
金伯超硬塞给他然后转头就走。
宗童只好先收入怀中,找到阿勇交待他暂避风头,两人才分手各奔东西。
当他再一次光临吕府时,还来不及搜寻银票,突见回廊走出大姨太的身影。
宗童心中一动,便现身道:“好久不见,还记得初三故人否?”
大姨太惊喜道:“是你。”
“不错。”
“你是来履行前约的?”
“当然,难道你不欢迎?”
“欢迎欢迎,你先到老地方等一下,我去通知她们来。”
“那里安全吗?吕员外不在那里过夜?”
“那死鬼和他儿子赴省城参加赛珍大会去了,这三天不在家。”
宗童这才想起今早所见到的吕柏松,明白他为何会在省城出现的原因了。
既然没有安全上的顾虑,他便放心大胆的进入东厢房内。
不久,宋美玉和五位姨太已经赶到。
宋美玉一见是他,立刻迅速的解除装备,紧抱著宗童道:“好人,快给我,我想死你了!”
宗出里却似鉴赏珍品般抚揉著她的胴体。
不久,他方始翻身上马,如狂蜂浪蝶般,开始采花盗蜜起来。
宋美玉大乐,立刻饥渴的扭摇起身躯,放浪的滚动起圆臀。
宗童默默的享受著她的放荡,渐渐的便强悍的厮杀起来。
宋美玉承欢不久,便已娇喘连连了。
宗童更是加速马力的冲锋陷阵。
几番风雨之后,她经不起连续高潮的冲击,便悠悠昏去。
宗童立刻转移阵地,伏在五姨太身上发泄著。
五姨太承欢不久,便已呻吟连连的哆嗦。
他愉快的享受著她的浪劲,愉快的玩弄著她的娇躯,肆无忌惮的痛宰著。
接著四姨太也昏了。
三姨太、二姨太也被他宰的乐翻天。
最后由大姨太接棒,他也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只宰得大姨太哆嗦不已。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本姑娘今天就要替我爹讨回公道。”咒骂声中,一道倩影自门外扑入,夹著热气逼人的掌劲攻向宗童。
宗童大吃一惊,怎料到行欢作乐之际,竟会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百忙中已来不及闪避,立刻挪身避开掌风,接著趁她身形不稳,迅速点中她的“软麻穴”,总算将她制倒在地。
突闻门外一声尖叫,宗童抬头一看是何丽玲,连忙飞掠过去,将她制倒以防她逃脱而惊动他人。
宋美玉依然酥软无力,可是奸情曝光,逼得她强撑著娇弱的身子爬起,道:“一定是何丽玲这个浪蹄子去告的密,好哥哥,你就让她见识一下你的厉害,下一次她才会学乖。”
宗童轻笑一声,立刻开始为何丽玲宽衣解带。
她吓的脸色发白,无奈全身动弹不得,有口又不能言,只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在她身上恣意的轻薄。
“淫贼,你还不快点住手,小心我师父‘紫阳师太’找你算帐。”
宗童不曾涉入江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宋美玉却听的脸色大变,惊叫道:“你说什么?紫阳师太是你的师父?”
“不错,既知她老人家的威名,你便该知道她老人家火爆的个性,还不快点放过我们。”
宗童毫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伏何丽玲的胴体,迅速地直捣黄龙,便开始跃马中原。
“好哥哥,依你看这该怎么办才好?”
“紫阳师太很可怕吗?”
“相当厉害的绝顶人物之一,她的紫阳真力威猛无匹。武林中除了少数几个武林前辈可以与她匹敌之外,还没听说有谁接得下她十招。”
“你是说她的内功属于至阳至刚的路子。”
“不错。”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一个了。”
“好哥哥,你找她是……”
宗童不再理她,立刻紧抱著何丽玲的圆臀怏速的驰骋起来。
何丽玲只觉得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的呻吟著直哆嗦。
吕秀兰看得花容失色,不禁急的满头大汗,却偏偏无能为力,她生平头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可怜。
不久,排山倒海而来的销魂快感,终于让何丽玲满足的乐昏了。
吕秀兰见宗童向她行来,不禁脸色大变,尤其是跨下的庞然大物,更让她心里感到压力十足。
“你……你想做什么?”
“好妹子,我就是要做你心里想却不敢做的事。”
“你敢?你……”
吕秀兰大惊失色,想咒骂却已经开不了口,因为樱唇被宗童紧紧吻住,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薰的她直欲昏去。
尤其她清楚的感受到全身上下正遭受到侵袭,衣裙一件件脱离,没多久便被他剥的光滑滑地,全身赤裸的胴体顿时展现在他眼前。
她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却无法阻止他的魔爪不断地侵犯她的胴体,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挑逗她最隐秘的地方。
突然她感觉下体一阵刺痛,她不禁闷哼出声,眼中再一次流下不舍的眼泪。
她知道,她的处女贞操已被他夺走,不禁心中恨极的怒瞪著宗童不语。
宗童只觉得下身炙热难耐,有如深陷火炉般,蚀骨销魂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种感受大异于众女的温润柔和,对他而言,简直具有相当的强烈震撼。
他真有久旱遇甘霖的喜悦,立刻抓住她的丰乳,快速的驰骋起来。
吕秀兰刚开始还只是默默的含泪承受著,到后来竟不自主的抖动身躯,似有迎合之意。
宗童不敢冒险解穴,装作未见的在她身上翻云覆雨著。
潮来潮往,她终于呻吟著哆嗦了。
宗童见她已经无力承欢,不禁暗暗著急,知道今夜又是白作工了。
这一番猛攻,立刻宰的吕秀兰直翻白眼,她终于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宗童感觉就差那么临阵一脚,可惜她已昏了过去,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放下了她的身躯。
宋美玉媚笑连连的依偎过来,道:“好哥哥,你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连驭八女而面不改色,实在太让小妹钦佩了!”
“废话,你总该知道我来找你们的目的吧?”
“小妹知道,你稍等一下!”
宋美玉立刻穿衣离去。
宗童这时候才帮昏迷不醒的吕秀兰穿好衣裙,并取出一粒药丹让她服下,再将剩余的药丹整瓶塞入她的内衣里面。
此时宋美玉正好回来,见状便酸溜溜的道:“你对她可真体贴呀。”
“哈哈,你在吃什么飞醋?她醒来之后,不找我拼命才怪,所以只有你们才是我的最爱,难道你们连这点自信也没有?”
“好嘛,算人家说错话好不好,这样人家就可以放心的凑合她和表哥的婚事了。”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真喜欢她?”
“因为我要用她来练功,所以不准你再动她的歪脑筋。”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们总要腰酸背痛个好几天,原来是被你采捕去了。”
“你不要乱栽赃,有没有被采补,你是此道高手应该心里有数。”
“好吧,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生气,哪,这些银票给你。”
宗童取过数了一下,有些意外道:“怎会有二百万两之多?难道你又偷钱了?”
“不错,我们知道你需要用钱,便相约拼命向老色鬼要钱,除了一百二十万两是他自己给我们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我擅自从金库里偷来凑数的。”
“上道,总算不枉我特别的疼爱你。”
宋美玉大乐道:“真的?既然这样你能让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吗?”
“不行,还不到时候!”
“唉,好吧。”
“以后你如有急事要找我的话,可将字条留在城南的土地公庙,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尽量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