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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秀动手关上门窗,沉声说道:“红杏姑娘请留心保护二姑娘。”手提长剑,闪出厅外。
王子方道:“少堡主……”
田文秀接道:“区区要隐在厅外树上,也好窥得全貌。”
王子方道:“好!如非情势所迫,少堡主千万不可出手。”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我明白。”
王子方凝目望去,只见两个身上背着黑色袋子的丐帮弟子,飞鸟一般,跃入了围墙之巾。紧随在两个丐帮弟子之后,跃人了一个黑衣大汉。
那大汉脸上勒着一条黑布带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跃人围墙之后,一语不发,翻腕拔出背上单刀,直向两个丐帮弟子劈去。
两个丐帮弟子也不喝问,分由两个方位各自攻出一拳。
想是三人在围墙之外,早已答上了话,是以人得围墙之后,一语不发,就打了起来。
只见那大汉手巾单刀纵横,刀光霍霍,攻势十分猛锐。
两个丐帮弟子始终分站两个方位上,赤手空拳迎击。
王子方只看得暗暗焦急,忖道:“此时此情,难道还要和敌人讲什么交情不成?怎么不亮兵刃动手?”
忖思之间,瞥见人影闪动,两个身着大褂,腰束汗巾的大汉,双双跃人围墙。
紧随在大汉身后,又跃人两个丐帮弟子。四个人亦是一语不发,打在一起。
原来,丐帮弟子,都牢牢记着黄十峰的令谕,凡是遇上挑战之人都约他们进人围墙之内决斗。
王子方心中暗道:“不知对方有多少人来?这丐帮弟子又有多少人留在此地。”
但闻田文秀声音传了过来,道:“对方来人甚多,丐帮弟子只怕应付不了,王老英雄快请准备暗器,咱们早些出手。”
王子方吃了一惊,暗道:“好啊!强敌如此众多,看来他们是大举来犯了。突见容哥儿睁开双目,挺身而起,道:“外面在打架吗?”
王子方道:“不要紧,容公子只管调息。”
容哥儿突然伸手人怀取出一方绢帕,包起半个脸,道:“晚辈去会他们一阵。”
正待开门冲出厅外,突然王子方沉声喝道:“容公子。”
容哥儿道:“什么事?”
王子方道:“不用出去了,咱们守在厅中就是。”
容哥儿道:“就依老前辈的意思。”
王子方急行两步,走到容哥儿的身侧,低声说道:“容公子最好不要出手。”
容哥儿道:“为什么?”
王子方道:“公子剑术精绝,也许明夜还行借重之处。”
容哥儿道:“老前辈只管吩咐,晚辈是万死不辞。
只听砰然一声,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黑衣大汉直撞而人。
王子方正待扬手打出神芒,哪知容哥儿比他更快,右手挥动长剑一闪,那大汉身子陡然停了下来。容哥儿飞起一脚,把那大汉踢出大厅之外。
只见血雨飞溅,那大汉身于突然中分两半,倒掉在地上。
原来那大汉早被容哥儿一剑劈成两半,只是他剑势过快,王子方竟未瞧出那大汉早被劈死,眼看尸体倒下,血流满地,不禁呆了一呆,道:“好快的剑法!”
容哥儿还剑人鞘,道:“老前辈夸奖了。”
王子方低声说道:“容公子,这剑法,可是叫闪电神剑吗?”
容哥儿摇摇头道:“家母告诉我说,这剑法叫作追风剑。”
王子方道:“追风剑,从未听人说过。”
容哥儿道:“在下的武功,从母所习,母亲告诉我叫追风剑法,但是否真叫追风剑,晚辈就不太清楚。”
王子方点点头,道:“容公子说的是。”
只听田文秀的声音,传了过来:“丐帮中援手赶到,一个个神勇办无比,这些人要撤走了。”
王子方凝目望去,只见庭院中恶斗形势,果已有了大变。原来处于劣势的丐帮,此刻,突然赶来五个身着灰色百绽大褂的年轻援手,这些人年纪虽轻,但出手却是凌厉无比,只见五人掌出如电,脚踢如风,片刻间已接连被他们伤了十七八个强敌。
大约来犯之人,已知非敌,突然齐齐向外面退去。五个年轻的灰衣丐,眼看强敌纷纷退走,竟也不肯停留和群丐打个招呼,联袂而去。庭院中的丐帮弟子,除了两个受伤的留在院中坐息之外,其余之人,也一齐跃出庭院,田文秀飞身跃下大树,低声赞道:“丐帮之大,果然是藏龙卧虎,那五个年轻的灰衣丐,不知在帮中是何身份?武功之高,足可当得当今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
一顿,又道:“不错,不错,这五人定然是那神鹰五子了。”
王子方轻叹一声,道:“他们落败而去,定要把实情呈报,二姑娘明夜之约,不知是否会受影响?”
田文秀道:“应该会有。”
王子方道:“唉!黄帮主苦心孤诣,去布置明夜之约,如是有了影响,岂不是白费心机?”
田文秀道:“但愿没有影响才好。”
王子方望望天色,道:“天色不过是将要人夜时分,那黄帮主要到五更之后,才会归来,我等可用这一段空暇好好休息一下。”一夜匆匆,直到天色将亮时分,黄十峰才和赵天宵赶了回来。
王子方急急迎了上去道:“帮主辛苦门了,事情可曾办妥?”
黄十峰道:“区区已然尽了心力只要他能如约而去,必能揭穿他的神秘。”王子方道:“只怕昨天这雨花台中一战,影响那订约之人……”
黄十峰道:“区区已派人追踪,昨天侵犯雨花台的人,都退到长安城外,一座大土窑之中,那地方似是他们一处聚居之地。”王子方道:“帮主可曾派人进去搜过吗?”
黄十峰道:“目下区区派人在附近监视着他们的举动,待今夜二姑娘见过那约晤之人后,再派出敝帮高手,一举把那座土窑聚居之人生擒。”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有一件事,必得红杏姑娘相助。”
田文秀道:“帮主之意,可是要那红杏姑娘冒充二姑娘。”
黄十峰道:“正是此意。”
话声未完,瞥见一个灰衣丐,急急奔到厅前,抱拳说道:“见过帮主。”
黄十峰道:“什么事?”
那灰衣丐道:“雨花台外,来了一个大汉,要找他们公子,属下等拦他不住,已被他打伤了两位兄弟了!”
容哥儿突然起身说道:“一定是大虎来了,我去看看。”大步向外行去。
片刻之后,容哥儿带了一个身躯奇高的黑衣大汉,走了进来。拱手对黄十峰见礼,道:“大虎无礼,伤了责帮中两名兄弟,在下这里先行谢罪。”
语声微微一顿,回头对那身躯奇大的大汉说道:“还不快向黄帮主请罪吗?”
那黑衣大汉,个子虽然高大,但脸上不见须痕,显然年岁不大。
只见他抱拳一礼,道:“咱叫岑大虎,小名叫作大虎儿,不小心打伤两个要饭兄弟,咱们公子,叫我向帮主赂罪,咱家是不敢不赔,帮主请打咱两拳就是。”
声音锵锵,但尚带童音。黄十峰听他说话,已知其人带有三分浑气,当下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彼此不认,何罪之有?”
岑大虎回头望着容哥儿,道:“那帮主不肯罚我大虎儿,公子打我两拳吧。”
黄十峰一挥手,道:“容兄请看在区区面上,不用责罚这位岑兄弟了。”
容哥儿道:“大虎儿,还不快谢帮主的大量。”
岑大虎对着黄十峰作了一个长揖,道:“多谢帮主大量。”
黄十峰还了一礼,道:“不敢当。”
容哥儿道:“大虎儿,你可见到老夫人了。”
岑大虎道:“见过了。”
容哥儿道:“老夫人说些什么?”
岑大虎道:“老夫人说王总镖头是咱们的大恩人,要公子留在此地全力相助,如果遇上了什么不能解决之事,要大虎兼程赶回,老夫人要亲自赶来相助。”
容哥几回目望了王子方一眼,道:“家母对昔年大恩大德,一直念念难忘,既命在下留此,还望总镖头有所差遣。”
王子方道:“想不到昔年一点区区小事,竟使令堂如此挂怀,这倒叫老朽难安了。”
容哥儿道:“老前辈言重了。”回目望了岑大虎一眼,道:“我等在此议事,你到院中去吧。”岑大虎应了一声,退人院中。
容哥儿道:“打扰了诸位议事。”
黄十峰叹道:“也许他们已经早得了消息,今夜之约,是否还去,目下很难预料,但区区仍然布设下了重重埋伏,宁叫他们不来,咱们却不能无备。”
王子方道:“帮主说的是。”
田文秀接道:“要那红杏姑娘扮作二姑娘的身份,咱们先和她谈谈才是。”
王子方轻轻咳了一声,道:“少堡主说的是。”站起身子,行到内室门口处,说道:
“红杏姑娘,请出厅外,我等有事奉商。”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红杏应声而出,只见她双目红肿,显然是一直在暗中哭泣。
她举手理一下散乱的秀发,低声说道:“老英雄有何赐教?”
这位狂傲的丫头,连经挫折大变之后,突然间变得温顺起来。
王子方轻轻叹息一声,道:“二姑娘好些吗?”
红杏摇摇头,黯然说道:“我看她伤势甚重,唉!二姑娘如若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小婢也不愿独生人世了。”
田文秀接道:“姑娘不用如此灰心,既有以身相殉之心,何不全心全力,相救二姑娘呢?”
红杏道:“只要有良策,纵然叫小婢粉身碎骨,小婢亦是万死不辞。”
田文秀道:“黄帮主为救你家姑娘,已然胸有良策,不过,还有借重姑娘之处。”
红杏转向黄十峰欠身一礼,道:“帮主需用小婢,但请吩咐,小婢决不推辞。”
黄十峰道:“区区想借重姑娘装扮作二姑娘的身份,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红杏道:“小婢才貌,难及姑娘万一,如何能够装作呢?”
黄十峰道:“这个不用姑娘担心,区区早已为姑娘借着代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