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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其实已经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凤流云了。这是一种很难说清楚地感觉。
“你等一下。小心一点!”桑晓晓说着俯身抱起凤流云地身子。他这会子倒是很遵守诺言地很配合和老实。不过就算是这样。等桑晓晓把他整个人搬到床边靠着时。自己却还是出了一身汗。
“好了!”桑晓晓脱力地坐到在地。伸手擦着额际地汗水。听着凤流云地闷哼声。然后再看着他腹部那块已经变成鲜红色地白布。最后也只能拿着药继续在帮他包扎一次。
“这次包好了。你就不要再乱动了。要是再弄伤自己。我可没药再治你!”桑晓晓说完暗示性地把已经空空地瓷瓶到给他看。然后又低头再次确定他地伤口。“而且你也没那么多血去流。记住。要节省!”
“谢谢!”凤流云一直紧盯着桑晓晓。嘴角地笑意看着很是甜蜜。
“还是来点实际点地东西吧!”桑晓晓闻言很直觉的回道。
“那。再亲一个!”说着就做,趁着桑晓晓闻言疑惑抬头的当口,凤流云低头给了久别重逢的桑晓晓又一个吻,谁知结果却是…………
“好痛!”角度正确,但力度不对,在两个人嘴对嘴的那一瞬间,桑晓晓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吻一块树皮一样,而且还是块上千年的老树皮,硬邦邦木木的,害得她的嘴巴像被磨破了皮似的火辣辣地痛,而且触感也完全不对,“你不是说不会搞突然袭击了吗?”
被指责地凤流云这会倒是一脸无辜的直眨眼,配上他那张俊脸看着还真是十分地养眼,“我刚刚不是有先打招呼吗?”
“你那叫什么招呼!”桑晓晓吃疼的边说边皱眉,觉得自己这两天绝对是在走霉运,要不怎么不是脸受伤,就是嘴受伤。
“抱歉,差点忘记你嘴肿了!”凤流云见状却是不带一丝后悔地笑了,虽然他嘴巴上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不过看着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的桑晓晓,他心里的快意是怎么也隐藏不住,见着她现在这生气却充满生命力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十分怀念。
“你还不是!”闻言,桑晓晓不自觉的撅了撅嘴,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只垂下眼就能看见自己那张越发肿胀的“香肠嘴”。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我的嘴巴好痛哦!”桑晓晓哀怨的叫着捂住嘴,觉得好像是越肿越大了!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刚到底往我嘴里塞了什么毒药?”凤流云看着泪眼汪汪的桑晓晓,眼中的笑意却是满足的快要溢出来。
“好像是给我敷脸的药贴!”桑晓晓被他这一问问的有点心虚,总的说起来,好像她是罪有应得。
“药贴?”凤流云闻言皱眉,好像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在白布上涂上药,然后往脸上的这么一下!”桑晓晓边说边细致的做着动作,一只手还作势的动了动。“你把那个药贴拿给我看看!”凤流云建议。
“好!”桑晓晓闻言在一旁散开的“垃圾”里翻找了半天,最后还好终于找到了那个罪证。
凤流云看着上面那些深绿色半干的药膏,然后还以眼神示意桑晓晓把它凑近鼻子处仔细的闻了闻,然后才脸色难看但很是确定的开口回道:“这是消肿的药膏!”
“消肿!你确定?”桑晓晓听了他的解说,伸手小心的摸了摸那感觉都不像是自己嘴巴,就她眼下地这个症状,这药膏还能是消肿的吗?
“这个只能外用,要是内用的话,目前是情况不明!”凤流云在后面又慢吞吞的加了一句。只恨得桑晓晓在一旁牙痒痒。
“不过你说这是你敷脸的药膏,那你地脸是怎么了?”凤流云接着又问,很是担心的看着桑晓晓。
“我…………”桑晓晓闻言还在想着要怎么回答,谁知外面却突然传来别的声音。
“司徒大人,您不能进去。刚刚公主她交代了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您还是现在外面等一等,等奴婢们先去禀告公主一声后您在…………”
“不用,她不会不想见我的!”
“可是司徒大人,公主她……”
“他怎么会来!”桑晓晓听到这里,是一脸变色的惨白。很是惊慌的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乱成一团地屋子,一时间还真不知该从哪收拾起。
“司徒?”凤流云闻言却是危险的眯起眼,脸上的神色看着很是奇怪。
听着他的声音,桑晓晓才突然发现目前最应该被收拾的是眼前的这个家伙,这个司徒睿马上就要进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失踪两天后又突然出现,不过依着他的身份。想来外面的那些个宫女也挡不了他多久,可是…………
桑晓晓低头看着慵懒半靠在床边地凤流云,脑海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今天。在这个地方见面,天知道要是真见了面,她该如何去解释,去…………
想着这个,桑晓晓麻利的蹲下身,靠近十分严肃的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凤流云,然后嘴里快速地说着,“我现在不管你到底是真的凤流云还是假的凤流云,总之现在绝对不能让那个司徒睿见着你。现在我也顾不上堵你的嘴。反正你也应该明白,不管你是谁。要是真被他发现你在我的房间里,到时候我解释不清。你也会没了小命,所以你还是老实的藏起来比较好!”
“藏哪?”本以为凤流云听了她这些话会继续问什么司徒睿是谁?他怎么回来看你?他为什么会杀我等等,可怎知他却是直接的问了一句“藏哪?看来是人都怕死啊!
藏哪?
“当然是老地方啦!”桑晓晓说着就开始移动他的姿势。
“老地方?”凤流云闻言疑惑的皱眉,听着外面那越来越近地脚步声,也十分配合地任由桑晓晓把他放平然后向里推。
原来这个老地方就是指床底下。
“等等,你确定你要把我藏在这?”凤流云在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消失在床边时突然皱眉问。
“怎么,难道你还有意见!”桑晓晓说着一把把凤流云整个人推进去,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警告,“记住,不准说话,不准让他发现,不准…………”听着门渐渐被推开的声音,桑晓晓立马闭嘴地赶紧上床,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公主,司徒大人他…………”见劝不听的司徒将军已经打开了门,一旁跟着地宫女满头汗水的张口大声叫。
“闭嘴,不要吵到她!”司徒睿对此却是立马转身阻止。
“是!”被他的那一眼看的很是心慌的宫女赶紧低下头,心里却在腹诽,要真是怕吵着公主,那这个司徒将军干嘛还要进去啊,真是……
“下去吧!”司徒睿随意的挥挥手,然后整个人进入房间,并接着关上了门。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桑晓晓心跳强烈的“扑通扑通!”,只希望司徒睿不要发现她的床底下正藏着一个男人。
中卷第两百二十九章 乌龙事件
“等等,你确定你要把我藏在这?”凤流云在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消失在床边时突然皱眉问。
“怎么,难道你还有意见不成!”桑晓晓说着一把把凤流云整个人推进去,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继续警告,“记住,不准说话,不准让他发现,不准…………”听着门渐渐被推开的声音,桑晓晓立马闭嘴的赶紧上床,已经没多少时间去准备了。
“公主,司徒大人他…………”见劝不听的司徒将军已经打开了门,一旁跟着的宫女满头大汗的张口大声叫。
“闭嘴,不要吵到她!”司徒睿对此却是立马转身阻止。
“是!”被他那一眼看的很是心慌心惊的宫女赶紧低下头去,肚子里却在腹诽,要真是怕吵着公主,那这个司徒将军干嘛还要强行进去啊,真是……
“都下去吧!”司徒睿说着随意的挥挥手,然后整个人进入房间,并接着关上了门。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桑晓晓心跳强烈的“扑通扑通!”,只希望司徒睿不要发现她的床底下正藏着一个男人!
司徒睿从容的慢步走来,一进入寝室就正好看见紧绷坐在床上的桑晓晓,看着她,司徒睿眼里的冷漠在瞬间便尽数化去,声音低沉但是温柔的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在睡觉!”
听着他开口说话后,桑晓晓赶紧深呼吸几口气,紧张的挪了挪屁股,总觉得像是有刺在扎自己似的坐立不安,看着司徒睿慢步向床边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想着床底下的凤流云。桑晓晓她这会不止是手心冒汗。竟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刚刚听见你们在外面的说话声,所以我就醒了,不过我也已经睡了两天,也该醒了!”
闻言,司徒睿终于来到了床边,看着桑晓晓那张还残留着青紫瘀痕的脸,看着她紧张地眼睫毛都在颤抖不止地摸样,司徒睿心疼的低声问。“你还好吗?”
“还好!”桑晓晓闻言后尽量想抬头给他一个微笑,怎知这一扯动脸部肌肉,反而扯到了她那张肿胀麻木的唇。
“你地嘴怎么了?”司徒睿见着桑晓晓那难受并吃痛地摸样。赶紧上前坐在床边。伸手自然地捧起桑晓晓地脸。手指细腻地摩擦着她地脸颊。看着桑晓晓那张红红地。半撅起地嘴。司徒睿很是直觉地评价道:“怎么看着像是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闻言。桑晓晓僵硬地保持着上仰地脸是一动没动。这“咬”倒是没有。不过倒是被突然袭击地亲了两口。不过这话可不能告诉眼前地这个家伙。
“没什么。我只是刚刚不小心把换下来地药贴拿来擦嘴了!”这个理由很是牵强“擦嘴?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地迷糊!”闻言。司徒睿却好像根本没有一点怀疑。眼里反而浮现出点点怀念地笑意来。
“我以前很迷糊吗?”桑晓晓直觉地反问。想着那个正藏在床底下地凤流云。她地精神就一直紧绷着。就连头都在一阵阵地抽痛。
“反正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