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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搞错人了!”桑哓哓苦着脸叫冤,“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张飞和那些车夫,还有跟我们同行的一位公子,我们十二天前才从云镇出发,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做什么杀人魔!”
众人都没听懂她说的那个“美国时间”是什么意思,但——
“去把这趟车管事的和那个什么公子叫来!”队长皱眉指挥。
“是!”一个人快速跑出门。
半晌后——
一脸紧张的张飞才被刚刚那个人带进来。
“队长,只找到这个管事的,另一个房间没人,听说是去外面吃早饭去了,我已经招呼了外面的兄弟,人一回来就带进来。”
“做的好!”队长夸奖完,转向张飞,上下打量他几眼,开口问:“你叫张飞?”
“是的,小的叫张飞!”张飞拘谨的行个礼,话说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他这个平民百姓见到官还是低半个头的好,这可是他爹三令五申的教诲,棒子打出来的效果!
“认识她吗?”队长说着指指狼狈歪在那的桑哓哓。
“这个!”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摸样凄惨的女人,好象有点眼熟,可——
“张飞,是我啦!”桑哓哓忍不住叫唤。
“夫人,怎么是你,你的样子?”张飞惊讶的瞪大眼。
“你不认识她?”队长问。
“不是,只不过这些天,这位夫人她一直用帕子系在脸上。”张飞解释,偷瞄周围那些个当官的,果然一个个都凶神恶刹,看着都不是好惹的,把一个可怜的妇道人家打成那样,狠啊!
“还知道遮丑!”肤色微黑的男人嗤笑,摸样极度欠扁!
“你是云镇的?”队长装做没听到的继续问。
“是,我是云镇顺风马行的车夫。”张飞老实回答。
“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从云镇出发的,还有这一路上的事情,详细点!”
“好的,我们是在十二天前从云镇出发的,当时本来是位公子包的车,可后来这位夫人带着女儿来我们马行,说是急着去烟城,希望能顺路带她们一起走,那位公子也同意了,我们中午的时候就——”
“等一下!”桑哓哓大叫着打断,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担忧的看了依旧呆楞的小磊一眼,他还是个孩子,点穴时间太久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不好?
“有什么事?”队长皱眉,很不满她打断问话。
“现在这种情况,事实其实已经很明显,你可以继续问,但能不能先把我女儿的穴道解了,她还只是个孩子,点穴久了对她的身体不好。”桑哓哓请求。
“这个——”队长迟疑的看了身旁的小磊一眼,这个小姑娘刚才的那个眼神让他都有点戒备,现在话还没问完,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毕竟依照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碰上小孩、女人、道士、和尚等人,都得多留点心,否则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栽个大跟头!
“还是等问完话吧!”
“你!”桑哓哓有点气愤,他们这一个个的心都是咋长得,“穴道不能解,那先帮我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我这鼻血可吃得够久了!”说完挑衅的接着又说:“别又跟我说什么等问完话吧!你们这些当官的抓人抓错了,还有理了,你说你们当得什么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结尾句是经典名言。
“你——”那个嚣张的男人首先忍不住想动手,拳头都已经举到头顶,可惜——
“汪洋,帮她擦干净!”队长神色未变,开口命令。
“是!”咬牙把手收回身侧,叫汪洋的男人从衣襟里掏出一张蓝色帕子,挤眉弄眼的奸笑着走向她。
看他那眼冒凶光的样子,桑哓哓毫不怀疑他现在心里恐怕正酝酿着十种以上杀死她的方法,把头往后仰,怀疑的看着他,“你这个帕子干净不?”
“你——”汪洋用手指着桑哓哓,恨不得揍她一顿。
“先问问清楚点好,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拿它抠过鼻孔,擦过脚丫,它现在要服务的对象可是我的脸,还是仔细点好!”
“你这个该死的丑女人,看我不——”
“阿洋,你干什么?”他兄弟一把拉住他,轻声说:“队长还在这,你想做什么,以后再说。”
桑哓哓双脚跳着向后退,皱眉看着这兄弟两个,这话说有点问题,什么叫“队长还在这,以后再说”,意思就是要是队长不在这的话,他就不会阻止,有可能还会上前帮忙一起扁她,本来看那他温和的斯文样,还以为是好人,原来人真是不能只看外表,比起他那个脾气不好的兄弟,他更可怕些。
“还是我来帮你擦吧?”
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帕子靠近,桑哓哓急急的向旁边跳两步,“不用了,不用了,吃点鼻血也没什么,我正好贫血!”
男人停下脚步,诡异的看着她好一会,才点头退后,“阿洋,还是你来!”
“哥,你——”汪洋还想抗议。
“快去!”做哥的瞪了他一眼。
“好,我来!”汪洋上前抓着桑哓哓,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蹂躏。
“痛,痛,痛,你轻点,痛……”桑哓哓惨叫着偏头想避开,却被他从脑后抓住头发,在脸上一片乱揉,摩擦着火辣辣的疼,她现在是真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吃自己的鼻血就好,本来就半毁的脸,这下恐怕是全毁了!
这场酷刑足足进行了一分钟……
第二十四章 三种可能
一分钟后——
桑哓哓红肿着鼻头,活象个末世纪小丑似的苦着脸,哀怨的看着继续问话的众人,这就是逞口舌之快的下场!
悔啊!
悔的她只想蹲在墙角画圈圈!
“……就是这些了!”张飞总结,看着可怜惜惜、模样狼狈的桑哓哓,满眼的同情,这就是不听爹话的下场!
“你说的都是真的?”队长问,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小的嘴里不敢有半句假话,您要是还不信的话,可以问下车队里的其他人,还有我们这一路上住的客栈!”张飞建议道,反正他是没说半句假话,不怕什么,这就叫做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也是他爹的教诲之一。
“好了,张飞,你先下去吧!小李你们几个人去挨个问一下!”队长指挥完,看来这次恐怕是真的抓错人了,可是怎么会呢?
“汪海,你确定香味是到这里就断了?”
闻言,汪海点点头,略一沉吟,白净斯文的脸上无奈的露出苦笑,开口说:“造成现在这种情况有几种可能,一是我们并没有抓错人,只是她掩饰的方法太高明,也许杀人魔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有可能是两个或三个,或更多,或者根本就是一个组织——”
“哥,你这种说法也太恐怖了吧!”汪洋搓搓发麻的胳膊,组织是什么概念,想想就恐怖!
“死鸭子嘴硬!”桑哓哓小声嘀咕,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现在还在暗示她就是杀人魔,真是毒!
“接着说。”队长到是听的直点头。
“你们别忘了,刚刚张飞说的,这个女人她一直拿帕子挡着面,不让人看见她的真面孔,我们现在都知道那是因为她长得丑,她自卑,她不能见人——”
“我长得丑关你屁事,你不用老说吧!”桑哓哓冒火了,这个男人明显欠修理。
“那你怎么解释你包袱里的面具,你既然有面具,为什么不戴,反而要用什么帕子?”汪海反问,这点真的很奇怪。
“就像你说的,我长得丑,出门怕吓着人,所以包袱里才有面具——”桑哓哓火大的解释。
“那你为什么不戴?”汪洋在旁边等眼,不满她嚣张的口气。
“因为我戴面具会过敏!”桑哓哓瞪回他,谁怕谁!
“过敏是什么东西?”汪海好奇的问。
桑哓哓无奈的翻白眼,接着解释:“过敏不是什么东西,过敏是说我一戴那个面具就脸上痒痒,然后就会长小红疙瘩!”
看着她那张脸,再想想上面长满小红疙瘩的样子,众男一至摇头,不忍观看。
“好了,汪海你接着说。”队长咳嗽一声,打断他们脑中“恐怖!”的想象。
“好,她这一路脸上系着帕子,谁知道有没有中途掉包,要是武林高手用轻功赶路的话,来回——”
“我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桑哓哓申明,其实她多想自己会,武林高手和轻功,光听就让人兴奋!
“去看看!”队长对汪洋示意。
汪洋点点头,走到桑哓哓身边,一把握住她的右手,半晌后——
“她体内一点内力也没有,而且体质也很差!”汪洋说完,退回队长身边,只是看向桑哓哓的眼神越发诡异。
“这是第一种可能,第二种,我们没有追错方向,只是找错了人,有可能是杀人魔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她警觉的把香味掩盖了,让我们不能再追踪她。”汪海说完坐在凳子上,眉头皱紧,这种可能——
“那就是说她有可能也是住在这家客栈的客人,可刚才我们问小二的,他说在这住宿的女客人只有这间房一个!”汪洋反驳。
“我们只问了小二,他一个下人能知道多少,可惜这家掌柜的又不在,不过就算有,现在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怕人也早就跑了!”队长说着苦笑,思虑不周啊!
“第三种是最坏的一种,就是这个关于香味追踪,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杀人魔布置的一个局,她故意把目标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然后把我们引开,她则从容的逃跑或是继续作案,我的想法大概就是这样。”汪海说完接过旁人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
“你说的这几种都有可能,但要是第三种就糟了,这一耽误,可又是几条人命啊!”队长摇头叹息。
正在这时,刚刚出去问话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