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我不管吗?”她怕叶蔚蓝不相信似的,打开一旁放着的煲汤壶,只闻了一下那里面的味道,就呕吐起来。
她那病态的模样,看地叶蔚蓝心里发毛。“你是疯了吗?”她皱眉,脚步往门的方向移了两步。
“疯?呵,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是因为你!”杜可枫从扶着床的垃圾桶边站起来,狠狠盯着叶蔚蓝,指着她道,“就是因为你怀孕了,才让我也以为自己也怀孕了。”医生诊断她说,是因为她太想有孩子了,出现了幻觉。
“我跟齐誉是有过孩子的,可是没有了……没有了……呜呜……”她蹲了下来,由开始的疯狂到后来无力半坐在床边,任眼泪在脸上流淌,“有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为他堕/胎……”
叶蔚蓝大为震撼,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一样。她也有过齐誉的孩子?怎么没有的?齐誉知道吗?
她慢慢移了脚步靠近她,低声问:“齐誉他知道吗?”
杜可枫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坐在地上又笑了起来。
“阿姨说了,只要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就是这对双胞胎的妈妈。”杜可枫的脸上勾起一丝可怖的笑,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叶蔚蓝的肚子。
叶蔚蓝大骇:“你做梦,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轮得到别人来做主!”她下意识得手抱住肚子,气愤转身要离开,多呆一秒钟都觉得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却叫杜可枫的一句话又给钉在了原地。
“叶蔚蓝,你知道你家要垮了吗?呵呵,你自诩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不想想阿姨为何会笃定对我这么说?”杜可枫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叶蔚蓝的面前,继续激怒她。
“阿姨说了,她不会允许齐誉跟你在一起,因为你那身份太肮脏了。你跟你哥哥一样,都是黑道里的人,齐家不允许有这样的错误发生。你知不知道,你们冥夜已经被国际刑警一锅端了,就在去年的平安夜。如果不是因为牵连太多人,早就上头条了。你的大哥如今生死不明,你觉得就凭这样的你,还可以母凭子贵,进齐家的门吗?”
“老实告诉你好了,我这是在医院待产,只要等到你生下孩子,我就可以抱着孩子出院了。”
叶蔚蓝手脚冰冷,觉得一阵晕眩,天地都在转动。她的眼前发黑,肚子骤然紧缩,一阵抽痛。她看向杜可枫,大声尖叫:“你胡说!”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杜可枫被叶蔚蓝用力的一巴掌打到趴在了地上。
叶蔚蓝不解气,一步上前,一把揪住杜可枫的衣领,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她的眼睛赤红,对着她大声道:“你给我听着,我不知道你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但是不许你诅咒他们!冥夜好好的,我大哥也好好的,我的孩子也不会成为你的!如果你的梦还不清醒,我不介意再帮帮你!”
这时,齐誉推门进来,刚好见到叶蔚蓝揪着杜可枫的衣领,手掌高高扬起。他从医生那听到了全部的病情诊断内容,心里正愧疚,见到叶蔚蓝如此张狂,恶形恶状,顿时对她大吼一声:“住手!”
同时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叶蔚蓝的手腕,拉开她,再从地上扶起杜可枫。苍白的脸上已经赫然浮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半边脸颊肿了起来。
“齐誉……”杜可枫眼泪汪在眼眶里,红红的眼睛,鼻头也红通通的,不一会儿,两行眼泪就淌了下来。
……分割线……
感冒君又来爱我了,扁桃体发炎,发烧,头痛,浑身酸痛……一样不少,哎,每月都要来,都要变成大姨妈了,我擦……为什么不是个痴情男银这么爱我呢?
。。
第二百十九章 不跟我走,就分手
叶蔚蓝手腕被齐誉抓得抽痛,可是心里更是刺痛。因为她看到了齐誉眼里对杜可枫的怜惜。她没有收回手,等着齐誉自己发现,他抓疼她了,等他冷静下来,好她这么做的原因。
齐誉看着杜可枫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愧疚更深。他欺负了她,现在,还让自己的女人去欺负她,这场债,他怎么去还?
原来杜可枫在跟他分手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可是那个时候她倔强好强,没有告诉他她已经有了孩子,没有用孩子来留住他……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学生,她也是军人家庭出身,家教有多严格,同样是军人家庭的齐誉最清楚。
一个人顶着压力,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一个人去小诊所堕/胎……可想而知那个时候的她有多么害怕!正是因为在小诊所,所以她出事了,以后再也不能生育,正是因为这样,她只能一个人去国外求学来避开外面的流言蜚语……
齐誉打电话问了欧阳琼事情的真相,在他的追问下,欧阳琼将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
杜可枫堕/胎险些丢了小命,最后还是被她家里知道,杜父气的差点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杜母坚持要齐誉回来负责。而杜可枫却坚持不肯让齐誉知道真相,甚至以死来恳求她的父母不要那么做。两厢权衡之下,她只能去国外避开这场风波。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的,她只能靠读书来排解自己的郁闷,也用博士学位来求得她父亲的谅解,这才回了国内。
这些,都是后来齐家跟杜家重新和好以后,杜母告诉欧阳琼的。
欧阳琼原本还一直纳闷,本来很好的两家人怎么会突然感情冷淡了,还以为是两个小儿女分手了的原因,万万没料到真相会是这么的不堪。
电话的最后,欧阳琼语重心长对齐誉说了“是我们对不起可枫,齐誉,可枫现在有了心病,你不能再欺负她了……”
齐誉拧着眉纠结了许久,心中刺痛。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不像当年那样神采飞扬,自信有活力。她变得脆弱,甚至在自己伤害自己。因为蔚蓝的怀孕,让她想到了自己的不能生育,继而出现了幻想……
“可枫,对不起,我替蔚蓝跟你道歉。”齐誉松开了钳住叶蔚蓝的手,将杜可枫拉到自己的眼前,对着光线看她脸上的伤势。他的神情专注,眼眸中有着浓浓的痛惜。他的手指甚至不敢去碰触她红肿的脸颊,几次想要试探一下都缩了回来。
叶蔚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凭什么擅自替自己去跟她道歉,他知道杜可枫对她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他不先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齐誉,被他紧握过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可是不及心痛。一句话,他就否定了她。那个总是站在她这边,为她说话的齐誉去哪里了?那个为了她,甚至跟家里闹得不愉快的齐誉去哪里了?
那个总是将她的想法当做自己的想法,对她的话不会有任何异议怀疑的男人,竟然在第一时间指责自己的不是!
此刻的叶蔚蓝深深后悔,自己不该那么自信得说来看她。是她太自信,以为齐誉的初恋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可是她错了,不来看,她就不会听到那样让她恶心的话,不来看,她就不会去打了她,不来看,她就不会知道,被心爱的人怀疑,心会这么的痛,这样的失望。
在他的心里,她叶蔚蓝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使用暴力的女人吗?
“齐誉,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替我跟她道歉?”叶蔚蓝怒极反笑,勾着嘴角看向那个男人,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她最恨的就是不被人信任,最恨背叛。他的道歉对她来说,等同于背叛。
对,是那个男人,他没有第一时间来问明白事情的原委,就认定了是她先错,这样的“伴侣”只能称之为男人。
“蔚蓝,不管怎么样,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齐誉皱着眉看向叶蔚蓝,脸色不大好看,“难道你就不能改改你以前的江湖气,好好跟她说吗?不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现在是个病人。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按治安处罚条例来的话,将处十五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话,将构成故意伤害罪,你明白吗?”
叶蔚蓝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笑了两声,却满含她失望与难过。她以为齐誉不会嫌弃她的出身,原来只是他没有将他心里面的话说出来,说到底,他跟他的家人一样,只不过,他用满嘴的爱将他心底里的嫌弃包裹在了最里面,一被比较,那些东西就全冒出来了。
“是,我是黑道出生,生下来就会挥拳头了,在我的世界里,法律是什么?我花了七年的时间,将我最好朋友的女儿从一个恶魔手里抢回来,我为了‘合法’两个字。我花了八年的时间,将害死我好朋友的凶手送上法庭,我为了‘公道’两个字。”
“我有最简单的方法可以完成以上两件事情,可是我为什么不动用我的人脉手段?齐誉,我以为你知道的。”
“是,我是没学过法律,你们一个是法学博士,一个是金牌律师,说我错了,那我就错了。我动手了,你准备怎么样?”
叶蔚蓝举起那只扇了杜可枫耳光的手掌,手心还是红通通的,杜可枫一见到那只手掌,马上缩到齐誉的身后去,深怕叶蔚蓝怒极,再扇她一下。
“齐誉,我没事的,我不会去告她……”杜可枫拧着细眉揪着齐誉的衣服,眼泪趟过受伤的脸,刺痛感袭来,使得她的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她小声说道,“是我说错话,惹怒她的,事情不全错在蔚蓝。”
齐誉一副保护的姿态护在杜可枫的前面,手掌包裹在杜可枫的细骨小手上,低声安抚她:“别怕,有我在呢。”
那姿态,再次深深刺痛了叶蔚蓝的眼,针芒从她的眼入她的心,刺得她心里直唤疼。她再也受不住,狠狠撇开头。那只举起的手掌握紧了又摊开,摊开又握紧,最后紧紧握成了拳头垂在了身侧。
那个总是一马当先护在她身前的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去跟另一个女人说“别怕”,而他要防着的对象竟然是她!
她冷笑着对缩在齐誉身后的杜可枫道:“放心,我不会打你了,因为……打了你,我才知道你的脸皮有多脏多厚,我恶心。”她一字一句得说着最后一句话,慢悠悠走到床头柜前倒出消毒棉球,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每根手指,嘴里凉凉接着说下去。
“我的这只手,拿过画笔,拿过奖牌,在这之前,拿过枪,沾过血,当然,也打过人。可是……”她的声音陡然重了起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