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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回头金难换-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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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住口!”莫泰松突然爆吼一声,然后剧烈喘息,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原来是你,是你害死了江玉!”
“不是我,为什么是我!她破坏我的婚姻,难道我去讨回公道都不可以吗?我叫她离远点,不要叫你找到她而已!谁叫你那时候心心念念想着她,还要跟她重修旧好!”
“啪”一下,夏瑾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手上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她红着眼眶,气到浑身发抖,也不管她是不是长辈了。
“她跟莫叔本来就是一对,你有什么资格拆散别人?做人这么自私,你会有报应的!”
何咏莲不敢置信地捂着脸,马上要挥手打回去,嘴里叫嚷着:“死丫头,你敢打我,你那践人妈都没敢跟我动手!”
不过她要落下的手被齐誉制住,狠狠甩了开来,将她甩跌坐了地上。
“好啊,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你们假装什么道德?”
“我妈究竟是不是自杀,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被人那么指着骂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会自杀,怎么会突然要跳楼?她说过,她不会抛下我。就算不是你推她下楼,也是你逼得她跳楼,罪名一样!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会心里不安吗?”夏瑾逼进她,居高临下俯视她。
“呵,笑话,她心里有鬼才会想到用死来解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况且,你妈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关系?我逼死她,还是她自己心虚跳楼,什么都已经过法律追溯期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何咏莲破罐子破摔,撑着地板自己站了起来,嘴角再次噙着那个冷笑。
“安泽,去请律师,为我办两件事。第一,准备好离婚协议书,我不会留给她一个子儿。第二,把我之前收起来的证据给警方,我要起诉她们母子。”莫泰松撑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何咏莲的面前,苍老的脸上满是恨意。对这个女人,他已经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莫叔,恐怕还不至吧。蔚蓝跟我商量过,她还欠陶桑妮一条命,警方那边已经有点眉目了。”齐誉站了出来,对着何咏莲再上打击,“陶江玉的死已经过了法律追溯期,但是陶桑妮还没有,天网恢恢,你千方百计得到的,其实什么也没抓住啊。”
何咏莲的冷笑僵在了脸上,眼睛瞪到几乎要撑破眼眶,怎么会这样!
……分割线……
这一章将莫家跟夏瑾的恩怨了了,夏瑾的身世谜题将要由此揭开。莫太太再次印证了名言“人不作就不会死”!像不像现代版的雪姨?
然后,小莫跟小白拉出来溜溜的荤菜看来要往后挪挪,亲们莫急,再等等,会找一个合适时机的。
。。

第二百一十一章 深夜偷香(与亲溜小莫&小白的约定)

吵吵闹闹的病房终于在何咏莲被赶出后恢复了安静,莫泰松被气得不轻,又经历一次抢救。
安静下来的病房永远是那么的一成不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就连窗台上也是积了一层白雪,除了仪器运作的声音便是无声无息。室内窗台上的金鱼缸里,只有鱼儿是欢快游着的,你追我逐,偶尔还互相碰一下鱼唇。
戴着呼吸罩的莫泰松眼睛定定看着鱼儿在嬉戏,金灿灿的鳞片在雪后阳光下发出闪闪光芒,将他的记忆拉到二十多年前。
对于七八十年代的人来说,这样的金鱼不是寻常能见到的。但对于那个时候的莫泰松来说,要得到金鱼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以金鱼跟陶江玉定情,并发下誓言,会一生一世跟这金鱼一样,只对她好……
他恍惚看了一会儿,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陶江玉对他微笑着,手里捧着他送的金鱼缸,说“泰松,我好喜欢它们……”
“江玉……”他呼吸罩里的唇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无声无息。
……
夏瑾完成了一件心事,被莫安泽他们拉着去饭馆吃饭,说是小小放松一下,为将来应战准备。
简约不失格调的包厢里,几个人围成了一桌,莫安泽、何雨白、齐誉、夏瑾,沈逸珲,唯独少了叶蔚蓝。今天这么混乱的场面,要是有叶蔚蓝在,保准能弄得更加火爆。估计何咏莲能当场被气死。
“夏瑾,你就不好奇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何雨白咬着饮料的吸管问。
陶江玉怎么说都只是她的养母,按照他们所说,夏瑾的亲生母亲应该是那个死在产台上的女人。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单独租住在小镇上,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有亲人朋友在身边,她也不跟别人交往……一切一切都跟谜一样,那个女人充满了神秘感。
夏瑾摇摇头道:“我想有什么用?要从何找起?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什么线索都断了,更何况,她本身就没留下什么线索下来。”
她手抱着茶杯暖手,袅袅升起的烟雾将她的眼映衬得迷离。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两鬓斑白,但是背脊永远是挺直的,仿佛压不弯腰的青松。
夏天立局长,他说过她长得像是他的故人,左青青!
她的脸色变了变,她不是莫泰松的私生女,她姓夏,既不随陶江玉姓陶,也不姓莫。以前她以为她的父亲姓夏,至少是陶江玉的情人是那个姓氏,所以她才叫夏瑾,可现在回头想想,她的身世只能从这个姓氏下下手了。陶江玉不会无缘无故给她取夏这个姓氏的……
夏瑾突然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白瓷杯子磕在大理石桌子上时候,发出一声闷响,里面茶水都晃悠出来。
“夏瑾你干嘛,瞎我一跳。”莫安泽看着泼出来的水渍,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也许能搞清楚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什么事,谁可以证明?”几个人凑上脑袋,齐齐看着夏瑾。
“去干部疗养院,那里或许可以找到答案。”夏瑾倏地站了起来,拿起挂着的衣服急匆匆出去,身后的人随即跟上。
原本以夏瑾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情况,疗养院的人并不给放行的,但是有齐誉,一切就好说了。不过,进了里面说明来意,她才被人告知,夏天立前几天已经离开疗养院,说是要去祭拜以前的一位同事。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没人能回答了。
夏瑾失望地走出,垂头丧气。
“只是出去一段时间,等他回来以后就有答案了,再耐心等等。”沈逸珲拍拍她的肩膀给她鼓劲。
“是啊,反正陶阿姨跟我二叔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你专心做完那件事情以后,估计他也差不多回来了。”莫安泽道。
“也只能这样了。”
……
莫安泽因着莫泰松跟陶江玉的爱情悲剧,深感于想爱就要及时表达,狠狠爱,用力爱,要经常联络感情,千万不可以放松的觉悟下,在外面冰天雪地,零下十度的寒夜,车轮碾冰辙,排除万难,跟他的小白相爱来了。
深夜十二点,房门轻轻“咔”一声,然后进来一个高大人影向着大床上的熟睡的人而去。
来人走进门,先是将自己的双手摸进自己衣服下,先将自己的手捂热了,然后才伸向睡着人身上而去。可是相对于他捂热的手掌,熟睡中的人温度显然更高。
当凉丝丝的手掌碰上热乎乎的脸颊,当冷冰冰的唇贴上热乎乎的红唇,霎时,“啪”一下,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嗷”一声低沉的叫。来人脸上贴上了锅贴,火辣辣得疼,委屈捂着脸。
房内原本朦胧光线一下子变得灯火通明。何雨白揭下眼罩,冷眼看着眼前那个捂脸扮委屈的男人。
“莫安泽,你搞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已经跟周公下棋何雨白有着严重的起床气,睡梦中被人弄醒,其怒气可想而知。
“我想你了……”莫安泽蹭着爬上床,一边自动给自己脱下厚重的衣服。虽然那一掌将他的热情拍下不少,但是眼前美人香肩半露,坐拥被子的美景又将他的肾上腺素给刺激起来。
何雨白是健康睡觉的拥护者,习惯裸/睡,所以她也不会亏待自己,她有最舒适的KING SIZE大床,柔软贴肤的被子,在这样的癖好下,难怪她不习惯睡在外面。夏瑾来了以后,她也没改习惯,因为她的房间有独立洗手间,书桌也按在自己房间内,还有小套间,里面什么都齐全。说穿了,何雨白就是个讲究时尚的懒人。
按着她的习惯,睡前在床头准备一杯温牛奶,然后就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才会出房门,两人互不干扰。
“我问你,你怎么进来的?”何雨白不给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机会,很想将那个衣服脱得欢快的男人给一脚踹下床。
莫安泽以前有她家的钥匙,但是夏瑾住进来以后,何雨白借机将他手上的钥匙给收了回来,并且下了禁令,不准莫狼随意出入。
“嘿,有夏瑾在,就是与我方便,我难道需要你来开门吗?难道你不是在跟我玩情趣,玩刺激吗?”莫安泽扬着一张灿烂笑脸,搓着手准备扑上去,眼冒绿光。
“去你的,不许靠过来。”何雨白拉高被子,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如果莫安泽是只虫子,她老早就抖一下被子,然后一拖鞋拍下。
“亲爱的,难道你就不想我吗?我们有多久没有恩爱了?你有多久没传召我了?”莫安泽百折不挠,上前拉扯她的被子。
“不想,我没你那么精力旺盛。”何雨白不松手,连头都藏进了被子,死抓被子防狼。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空空,她一定出去跟他拼了!
忽然被子上方没有了被压着的感觉,也没有了拉扯被子的动静。何雨白心生警惕,微微放下被子,露出眼睛看一下外面情况。偌大的大被子,除了她身体隆起的一个鼓包,就是脚跟处一处更大的鼓包,床尾处还露着毛茸茸的两条腿。
当她意识到莫安泽的意图时,她的脚踝也被一只爪子拽住。“啊”她一声尖叫,吓得忙着要跳出来。
她就像是出了蚌壳的蚌精,白花花的肉全暴露在空气里。莫安泽此时还在被子里,一手抓着何雨白的脚踝没松手。
何雨白被他抓着脚不得逃开,绊倒在被子上,将莫安泽给捂在了被子里头。
“唔!”被子了一声闷声叫喊,像变声了的惨叫鸡一样,长长的声调倍显凄惨,“快起来,透不过气儿了……”闷声闷气的声音,莫安泽左右摇摆晃动起来,想要把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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