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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问题,我倒是想要问问你。”齐誉弹了弹手指,整理了自己的心绪,“假如,我是说假如,叶蔚蓝要护着季淳风,如果她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你会对蔚蓝怎么样?打个比方说”齐誉抿了抿唇,想着用什么样的比方来说,“嗯,你要枪杀季淳风,叶蔚蓝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你会怎么做,一起杀了她?”
齐誉小心斟酌着词去试探叶秉兆,却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说都在向叶秉兆告密。叶蔚蓝要去季淳风那里,快点关住她!
叶秉兆眯着眼看着齐誉,薄唇一掀,冷冰冰得说:“蔚蓝是我的妹妹,我可以给她的,是跟夏瑾一样,给她留一份财产,让她可以开始自己的事业。但是,如果是她要阻止我,那我必定不会允许。对于一个帮派领导人来说,帮派利益才是放在第一位的。”
“季淳风背叛了冥夜,我唯有将他铲除,消灭对冥夜不利的因素是我的责任所在。而蔚蓝,如果她选边站在了季淳风那边,那么,同样的,她会是一样的下场,即便她是我的妹妹。我想蔚蓝如果决定那么做了,她也不会怪我这么做的。”
齐誉的试探,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也许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变化,他才会这么问。叶蔚蓝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定然不会允许蔚蓝参与进去,可是,如果他不在齐誉面前表态,那么齐誉必定不会全力以赴,给他好好看住叶蔚蓝。
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如果蔚蓝出现动摇,想要去拯救季淳风,齐誉也许会顾着自己的颜面而随便她选择。可是,他同样的对蔚蓝有情,如果放上蔚蓝的性命做赌注,他就未必会那么洒脱地放任蔚蓝行事了。
果然,齐誉平静的脸绷了下,他点着头道:“好,很好,果然是铁面冷血的一帮之主,亲妹妹也不可以阻拦你是吧,你放心,我会看好叶蔚蓝,不让她去送死的!”他愤愤站了起来,一口气憋在肚子里无处发泄,在他的胸腔里面横冲直撞,握着的拳头又握紧了起来。
叶蔚蓝,看看你,你是要去送死,你的大哥不会顾念亲情,到时候我就看你怎么死!
“如果,季淳风会回心转意,放弃他原先的决定,叶秉兆,你跟你的冥夜,会不会重新接受他?”齐誉黑着脸,再次问了一个假设。
叶秉兆幽黑深邃的眼盯着齐誉,微微摇了下头,脸上的表情带着失望:“不会,不会有那个可能出现了。”他在心中一声沉痛冷笑,他给过他那么多次的机会,他都毅然决然地坚定着自己选好的路,又怎么会再有这个变数?
“你们都不了解季淳风。他是一个一旦决定,就不会后悔的人。既然走了这条路,那么,他一定会坚持到底的。所以,那个可能性,已经没有必要有回答。更何况,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一旦反叛就没有了回头路。”
“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季淳风,江湖上没有任何一个帮派会再收留他。他要与我抗衡,只有合作,拿着他手上的筹码,跟人合作。而这之后,也就是他的末路了。要么他取而代之,做一个新的帮派老大,要么,就是死。”
叶秉兆低沉的声音叩击在齐誉的心头,也叩击在自己的心头。沉得空气都凝滞起来。齐誉愣愣看着叶秉兆,一阵沉默。
到底季淳风为何要背叛冥夜,跟叶秉兆这么强劲又可怕的男人为敌?在冥夜,他的地位仅次于叶秉兆,难道江湖传闻中所说的,季淳风是为了替父报仇?还是他不甘心做叶秉兆的手下,妄图取而代之?
虽然冥夜没有正式透露季淳风叛变的原因,但有小道消息指出,季淳风有可能是一个卧底的儿子,潜伏在冥夜,是要替父报仇。但也有小道消息说,季淳风是因为不甘心屈居人下,意图取代叶秉兆当老大。
两种可能性都被传的绘声绘色,但谁也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是真实的。
不过不管哪种,正如叶秉兆所说的,季淳风走的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难怪他将叶蔚蓝伤的那么彻底,是不想拖着她一起死吧……这个男人也算是痴男一个,而叶蔚蓝是怨女一个,两个刚好凑一对!
想到这里,齐誉心头又酸又痛,蚂蚁啃着一样,既抓不到,又摸不着,只能生生忍下,又令他气到胸口闷痛。
两双同样黑沉的眼眸静静对视着,只有齐誉的心头已经转了几个转,而叶秉兆,他还是一如开始那般淡定。
季淳风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已经猜测到,所以,在他决定背叛冥夜开始,他就已经在想着如何去应对,如何去安排那些人。就是因为已经看透,所以,他才能令自己保持冷静。
“好,叶秉兆,我已经明白了。夏瑾的事情,我会去做好,叶蔚蓝我也会看好。”齐誉收起两份文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好好打好你的仗。”他走至门口,手指触摸到把手时,又转头看向叶秉兆,“我希望是你活着。”他勾起唇角拉开门。随着他的动作,门缝里透过几缕阳光,将里面照的一阵透亮。
门阖上时,叶秉兆身体往后靠了过去,脸上露出点儿疲惫。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红色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戒指。白金的戒身,镶嵌一圈碎钻,以手为面,干净素洁,男式的戒指手心向上,女式的是手心向下,凑在一起,就是交托的两只手。寓意深刻,象征着女人对男人的托付,这一托付是一生。
这款戒指是他自己设计,为了设计这对戒指,他还特意翻看了许多首饰设计的书本,花了他很多个夜晚才设计出来,然后,他请了名家去打造。
他给她的东西,不一定是奢华,但一定要是独一无二。
他给她的回报,唯有独一无二这四个字啊。
叶秉兆闭了下眼,心里一阵钝痛。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他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了,他还要用这戒指去提醒她,她的生命里有过这么一个男人,刻骨铭心,让她就算有了新的感情,也要她将他挂在心头……
……
某高级桑拿房的休息室里,正上演着活春/宫,男女的教缠,激烈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胶着在一起,就像两人不可分割的吓体一样。
为何说高级的桑拿房却有着狭小的的空间?这只是相对来说。
因为这件休息室里,除了教缠的那对男女,还有四个黑衣保镖在观战,只不过背对着那张按摩床而已。虽然看不到,但是听那香/艳激/情四/射的声音,也足够令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宋诗菲在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耸动了最后几下后,到达高/潮,撅起的屁股随之抖了起来,凌乱的发丝一半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一半披散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缕缕贴着。她的脸几乎完全压入了枕头里面,斜侧着头,只用一只眼角余光注视着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男人黝黑的手指抓着她白嫩嫩的臀,黑白分明,分外扎眼。男人低吼着对着她的臀部一阵抓挠揉捏,捧着她的臀紧紧贴着自己,自己的伸进女人体内的分身又粗长了几分,像是在呕吐一样,剧烈抖动着,终于将自己体内的废物悉数射进宋诗菲的体内。
而宋诗菲摆正了跪趴着的姿势,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迎接着更高层次的愉悦,叫的更加大声了。软软又急促的叫唤,令四个保镖同时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一阵过后,随着男人分身的抽出,宋诗菲像是柔软的没有依靠的藤蔓一样斜斜倒在床上,松开了紧抓着的床单,呼呼喘息,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她的花/径口涌出许多白白腻腻的花蜜,分外淫/靡。
“真棒……”她叹息着,勾魂眼扫了一下男人软了下来的男身。
男人勾嘴笑了声,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毛巾将自己下半身围了起来,他的眼角注意到那保镖胯下的鼓起,眸中笑意更深,转头,他又在宋诗菲的胸口捏了一把,正在余韵中的宋诗菲受到刺激,身体颤抖了一下,嗔骂了句:“死相。”
男人对于她的嗔骂似乎很喜欢,低下头,肥厚的嘴唇又咬了一口才作罢。“你在这儿休息会儿,我去洗个澡回来。”他眼睛盯着她淌着花蜜的小口,再扫过几个冷着面的保镖同时支起的帐篷,眼尾的鱼尾纹随着他的笑褶皱的更厉害了。
“你们可不许趁不在就上她,她可是我的东西。”他邪笑着,又矮又肥的身体像是围着一块白毛巾的柴油桶。他先走了开来,身后两个保镖随在他的后头。
在男人走出门以后,宋诗菲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遮掩住自己,大大方方得半坐着,一双钰腿半开晃动着,像是在松弛自己的肌肉,又像是在勾/引着在场的两个男人。腿间的尽头,里面的东西随着她的轻晃,断断续续流淌出来,宋诗菲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一把,对准其中一个保镖的脸丢了过去。
那被击中保镖也不恼,只是低下了头,脸上痛苦起来,一双眼看着自己胯间更加涨大的鼓胀,一番天人交战。是饭碗重要,还是一晌贪欢重要?
宋诗菲可不管他人是如何思想激烈斗争。她摘了颗葡萄咀嚼,冰冰凉凉的葡萄味美多汁,她舒服得哼了声,闭上眼仰躺在床上。
她是女王宋诗菲,即使是逃亡,也要过得富足奢侈,绝不落魄做城市老鼠。她宁可做男人的玩物,也不要过躲躲藏藏,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刚才那个男人是她新找的靠山,一个富有的地产商,也算是个暴发户。
凭着祖上留下的几块地发了笔大财,投身地产行业后,倒也混出个模样。不过此人很胆小,自己发了点财就怕别人要他的命,所以雇佣了几个保镖随身候着,干事的时候也要带着,就怕自己死在了牡丹花下。
胆小又好色,有钱又舍得花的男人,是宋诗菲的首要选择。因为可以满足她的一切需要,不过相貌方面就不能考虑了,这是她有点遗憾的。
自从她从克伦斯身边逃走以后,她就跟着这个比较丑但是符合她要求的地产商,做他的情人,随时随地跟在他的身边,既安全,又能享受。虽然,那个男人将她当成了会吃会花钱的充气娃娃一样,随时随地都要跟她来上一场,但要钱要命的时候,总要有点牺牲是不?
她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