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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不觉已经学起了电视中的古代稳婆在那捏着拳头叫喊:“使劲使劲……再加把劲……”
罗澄赶到时,马仔的头已经出了产道口,这么血淋淋的恶心场面,他有点接受不了,视觉冲击太大,他马上反转过身体做了几下呕吐的动作,再也不敢扭头去看。。
“啊!生了生了!”夏瑾突然激动叫喊,她托着一匹小马仔,双手都颤抖起来,“罗澄,快看,好可爱的马仔!”
罗澄一个激动扭头一看,终于“哇”一下吐了出来,因为眼前的视觉冲击更大了。只见夏瑾的白色手套上有着暗红的血迹,手上托着的马仔因为浴着血,隐约看的出来也是枣红色的,可是恶心就恶心在连着马仔肚子的脐带连着产道口,后面还拖着带出来的胎盘!
夏瑾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能女人对这种事情有着先天的抵抗力。秦章走过来拿起剪刀利落得剪断了脐带,两个人如释重负吁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后续工作也是两人分工完成的,一个给马仔擦身体,一个给母马喂饲料。罗澄围着马仔打转,此刻他又活了过来,在那啧啧赞叹。“真漂亮,看,它的眉心有撮白色的毛,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迷死一大群公马。”
夏瑾已经洗过了手,她看着母马在那休息,一双黑水晶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小崽/子,一边不时伸出舌头舔舔马仔。她笑笑,想着,虽然是动物,但是也是舐犊情深。有时候人之间的感情还不如动物来的深情。
其实那匹马仔并不是十分的健壮,夏瑾虽不懂但也看出来了,马儿挺瘦弱的。秦章说Sherry本身未到可以交/配的年龄,应该是驯养员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意外。而且夏天出生的马不如冬天出生的马来的健壮,因为严冬会给马仔降临到世上的第一道历练。
罗澄听着秦章的话在那偷笑,他说:“这马儿啊,就跟未成年少女一样,没成熟就偷吃了,哎哎哎……爱情的苦果啊,受苦了吧……”他有模有样得摸着马头,给它安慰,一边又有意无意看夏瑾,“偷吃就偷吃吧,也不做个安全措施,这一不小心就有结晶了。夏瑾,你说对吧?”
夏瑾脸涨红,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在法国那些天,他们天天温柔乡中见,也没怎么做措施,尤其是第一晚,不知……她看着马儿的温柔模样,她忽然也希望自己能有个孩子,她跟叶哥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她露出一抹傻笑……
第一百一十八章 前夫、现谢男友 1
“你说Sherry生了?”电话那头,叶秉兆沉稳的声音里有点吃惊。
“嗯,是我亲手接生的呢。”夏瑾的声音里又兴奋又骄傲。在接生完马仔之后,她马上打了越洋电话过去。换作以往,她是不会主动打过去的,用她的话说,国际电话太贵,而她目前还是穷人,能省则省。
此话一出,曾经遭叶蔚蓝无情的鄙视。已经坐拥金山的人竟然说自己是穷人,这话怎么听着怎么矫情。当时夏瑾的反应是,她说她是一个独立自强不靠男人的女人,经济上靠男人以后没地位。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夏小姐,要是心安理得花叶秉兆的钱,那叫“包养”。当时叶蔚蓝给了她一个“赞”,又给了她一个“傻”的评价。
她站在马厩门口,小手给自己扇着风,也不顾马厩里阵阵的马粪味道,眼里兴味昂然,兴致勃勃说着:“那匹马仔好瘦小,我托在手里很轻很轻,都敢用力,不过它很漂亮,跟Sherry一样是枣红色的,额头上有撮白毛……”
远在大洋彼岸的叶秉兆一手握着手机,听她滔滔不绝,跟她有问有答,脸上一派温柔神色,眼睛里却是冷然又带着困惑的。此刻他正看着一份报告,一份宋诗菲的调查报告。宋诗菲意图刺杀夏瑾,自然被他列入了危险人物排查中。
以前他知道她跟夏瑾因为沈逸珲的事情有过节,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思想是这样的偏激,将自己的失足失败一概都归咎到了夏瑾的身上。当时他放了她一马,后来他从餐厅出来时曾私下去问过酒店经理。酒店经理的回答是那位小姐对两个保安又抓又咬,弄伤了两个保安逃走了。
当时叶秉兆就有着怀疑。宋诗菲是个东方女人,跟两个魁梧的西方保安相比,要说从他们的手中逃走,这种说法很牵强。可是当他叫餐厅经理把那两个保安再叫出来问话时,那两名保安却已经不知去向,期间只是短短两个小时。
种种迹象显示,这个女人身后有股神秘力量将她从那两个保安手中带走了她,而那两个保安要么是受人钱财跑路了,要么是被人灭口了。再后来,宋诗菲突然一夜爆红,像是平地一声惊雷一样,之后又以迅猛的速度迅速在娱乐圈占据一席之地时叶秉兆又有了疑惑。
宋诗菲如何成名,从她出入的酒店,跟什么人进出就知道。她一直都是圈子里的人,经过人介绍认识那些名导,继而转作艳星也无可找出其异处。尤其是叶蔚蓝曾扬言说还要告她侵权偷窃等罪名,那么宋诗菲提前为自己做好后路,这一切想来,又分析地通。
手头上的资料里,清晰罗列了宋诗菲曾经跟哪些人接触,从广告商到电影导演,甚至造型师、摄影师都成了其入幕之宾,私生活极混乱。一一排查下来,她的名单里没有像可疑的人物,令他无从下手。
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手指捏了捏眉眼间的鼻梁,向椅背靠去。他的脑际有个模糊的想法,但又总是抓不住那个想法,这令他有点懊恼。
“喂,你在听吗?”话音里,他的女人声音音调有点高,听起来是生气了。
“嗯,有在听。”他坐直了身体,身后的靠背微微颤动。
“我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Sherry怀孕了?有什么可值得保密的。”夏瑾软糯的声音里带着点气愤,听起来反而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叶秉兆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心间麻麻痒痒,距离她离开法国,他有段日子没碰她了,此刻听她撒娇一样的口气,有丝心猿意马。没有人能想象到手握生杀大权的叶秉兆会被这样的一个小女人几乎牵着鼻子走。
他一手盖上桌子上的文件,脸上的柔情泛得更开,那柔意透进了眼底,令他脸部的冷硬线条看起来柔和起来。“本来是想瞒着你,等到七夕节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抱歉。”
夏瑾听着他低沉的男音,心脏泵出的血像是含了蜜一样,甜丝丝的。原来从Sherry怀孕开始,他就已经想到送她七夕节礼物了。这个冷硬的男人,疼她的时候无时不刻。“说什么抱歉,是我误会了,Sorry。”她靠在门口敞开的大门上,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一只脚一下一下脚蹭着地面,一会儿又将手遮在额头处挡太阳看看远处。正中午的太阳毒辣辣的炙烤大地,远处堆着的草堆几乎都要冒出烟来。
“既然你已经看到Sherry的孩子了,给它取个名字怎么样?”
“我吗?”夏瑾有着些微吃惊。
“当然,现在你是它的主人。”
夏瑾笑米米的已经陷入沉思状:“嗯……不如叫七夕如何?它是匹小母马,又是你送我的七夕礼物,怎么样?”
“不错,很好听。”叶秉兆赞同。
“嗯……那么将来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也要好听一点。”夏瑾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想打探一下叶秉兆对孩子的态度。
叶秉兆听出了夏瑾的意思,她不是问名字的问题,而是关于孩子。夏瑾用着迂回的方式来向他讨要一个孩子吗?他们还没有结婚,他甚至连一个要娶她的承诺都还没有正式给她。未来,在他没有正式了结那段过去之前,他不会轻言其他,他们之间的未来如果顺利,还有很长很长,而此刻,是他在自私的享受着她的温暖……
说到这里,他泛着柔情的脸顿住,慢慢冷了下来。孩子……小幕……他的长子,夭折的孩子。松开的手不觉已经握成拳头,眼底冷然一片。
“喂?喂?”听着电话那头没有了回话,夏瑾心头紧张起来。是通信干扰,还是叶秉兆听到这个话题生气了?他不喜欢她为他生孩子还是因为叶幕的事情不敢让她生?
“我在。”那头终于传来低沉的声音,比之前的声音都要再低一个调,像是一块石头沉到了湖底一样。
“你不高兴?”夏瑾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蹭着地面的脚也停住了,屏息听着电话那头。
“不,没有。瑾,你听我说……”叶秉兆顿了顿,想说孩子的事情先缓一缓,等他的事情结束,他们之间有了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再说。可是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夏瑾在巴黎的那些日夜,他们并没有做多少措施,尤其是他执意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执意拉着她在花海做了,那时,她可能已经受孕了。
是他大意了。以前听老中医的意思,夏瑾体寒,他想着她不会那么容易怀孕,所以一直以来都并未太在意做那些措施,而这么长时间下来,夏瑾也没有任何受孕的征兆。不过,她自从听了老中医的诊断之后,一直有在保养身体,这次巴黎一行,说不定就……该死的,当时只想要她,疯狂的要她,却将这个抛到脑后了。
叶秉兆想着合适的话尽量不去伤她:“孩子的事情,我们顺其自然,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他尝试着给夏瑾放松,知道此刻夏瑾肯定在意他的态度。
夏瑾摸摸肚子,那里平平坦坦:“嗯,顺其自然。”她心头有点淡淡的失望,故而说出的话也有些意兴阑珊。听叶秉兆的口气,他并不是跟她一样期待有个孩子。看样子,叶幕的意外给他留下了阴影。
收拾好了一切,从马厩走出来的秦章一见到夏瑾靠在门上,一脸相思的表情,上前打趣她:“不跟我一起清理后续工作,就是忙着跟老大打报告?”
夏瑾一手捂着手机,脸上的失望神色迅速收起,她瞪了秦章一眼然后对着手机话筒快速说了一句:“挂了,晚上再说。”然后神色自若道:“那是当然,我才不像你们那么没意气瞒着不告诉人。好消息是要及时分享的。”
秦章摸摸鼻子:“是老大叫我们保密的,我们怎么敢透露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