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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跟我玩是不是?还穿上这种衣服,你没见过我?要不要我连你的三围也讲出来?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你的XX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你左边腰上那块紫玉,是你们昊家特有的标记!还有其他的也要说吗?”肖紫陌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这么说起来你似乎真的很了解朕,不过道听途说还是不够准确,朕的玉在右边腰上,而且不是紫色,而是绿色,至于朕的XX……”罡帝笑着,俊美的脸上却没半点人类该有的温度,“你不会有机会在意它有几根毛的。”既然他如此大胆他也不必顾忌什么了,反正带他回来就是为了亵玩一番打发时间而已。他解开层层衣带,露出腰骨旁天然镶于皮肉之中发出熠熠冷荧色彩的碧玉。
“你,你不是宇魄!你是谁?这是哪里?”一直心安理得盯住眼前男人身体的肖紫陌惊叫着跳下床,步步后退,颤抖的指尖直指着朝他逼近的高大男人,他和宇魄的身高差距根本没有这么大!“哎呦!啊~~~这是什么?”他回过头,看到镜子中映出的黑直的如瀑长发,柔美面孔和纤细身段再次发出高八度的尖叫,脑袋一阵晕旋,一番挣扎之后,终于不支倒地。
“那是镜子,里面的人是你。”罡帝微笑着抱起二次昏倒的人儿,轻放在巨大的龙床上,拉下明黄|色的窗帐,轻解美人的薄锦罗衫……
PART 2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
“侯爷!”
一袭红袍在幽暗夜色中如一簇火焰由远及近,徐徐掠过,所经之处,宫女、太监无不诚惶诚恐,躬身相迎。
世袭一等侯冷羁阑如入无人之境般直入罡帝寝宫却没一人上前阻拦,紫缎腰带上垂下的描龙金牌凝聚了权势与帝王的恩宠。
“皇上如今连阉人也想出手染指了吗?不为江山及百姓,你是否应为自己保重龙体。”直接走到榻前掀开珠玉金线绣成的床帐,一手将长发垂散至腰间、身材并不比自己纤细多少的人拉起,冷凝的眼珠盯着邪魅带笑,情欲熏染的俊颜。所有大逆不道的事在冷羁阑眼中都是理所当然。
“保重龙体?朕的龙体自然需要保重,还是……你愿意代替他来‘保重’朕的龙体?”昊雨魄站直身体,并不介意身体的裸裎,抬手撩高纱帐,“或者三人同乐?他还不是阉人,虽然瘦小了些,但决不会象前日那个女人般无用,动辄便一命呜呼,真是败兴!”
“你认为他的身体能承受两只野兽的欲火吗?”看了一眼床上粉颊娇如醉的瘦弱男孩,冷羁阑细长的眼中是噬血的残忍,“只可亵玩,不可眷养的种类,不如玩过之后早日杀掉他,他会是一个祸水。”默不作声地掏出一只玉瓶,取了少许碧绿膏状物涂在男孩鼻下,片刻之后使他陷入更深的梦中。
“无事不蹬三宝殿,今日来见朕既不为与朕同欢……就是又招惹事端需要朕来替你善后了。”昊雨魄冷笑着用手指描绘冷羁阑的薄唇。
“呵呵……魄儿,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如果你不是九五至尊,也许早在我第一次强行抱你之后就将你除之而后快了,13岁的孩童阴狠如你也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冷羁阑轻吻他的颈侧。9年前,13岁的幼帝下的第一道圣旨即以莫须有的淫乱罪名赐死了冷侯之妻。
“我亦可以将你除之而后快,行刺,叛乱……任何罪名……”昊雨魄抬高眼帘,示意冷羁阑说明来意。
“皇上还记得上月十五与月圆之夜吗?”冷羁阑执起桌上的玉壶,壶中的香茗尚冒着热气。
“上月十五?记起来了,你对你的恶癖从来不加掩饰……是为了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少年?”昊雨魄询问的话中更多的是笃定。
上月十五冷羁阑一如既往地闯入他的寝宫,不同的是今夜他身后跟了一名金发碧眼的秀美少年。
“他是谁?”昊雨魄卧坐在龙榻上,凤眼半闭,打量瑟缩在冷羁阑身后的少年。是个相当精致的尤物,虽然不是没有见过异邦人,但他有着罕见纯正的黄金发色,垂肩的微卷发丝,宝石般碧蓝清澈的大眼镶嵌在深陷的眼窝中,明显地透出畏惧之色,不同于汉人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泛着奶油色的诱人光泽。
“微服出游的路上拣到的,想见识一下昊朝罡帝的龙颜。”冷羁阑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眼中没有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幽黑。
“这次拣到的东西的确是精细漂亮,上苍对恶人的眷顾似乎永远多于善人。”昊雨魄的神情中并没有多少嘲讽,更多的是对眼前少年美貌的称赞,以他和冷羁阑之间特殊的谈话方式。
“臣不敢,皇上才是真龙之身,永得上苍眷顾的天之骄子。”冷羁阑轻笑起来,深深地看了昊雨魄一眼,俯身在只及他胸前高度的少年耳边说了些什么,少年疑惑地望着他,见他点头,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龙床,眼中仍有害怕,却又单纯好奇地以余光偷瞄面前被称为皇帝的男人。
“有趣的小东西……天真单纯……”昊雨魄也笑了,探起身,用力一拉,少年惊叫着倒在他的胸前,惊慌失措地扑打着翅膀挣扎,“这样就流泪了?他在说什么?”
“你会介意他所说的话吗?如果他求你放了他……”冷羁阑走到床边坐下,抱过少年纤长的身子,富有磁性的嗓音轻喃着异国之音,当少年稍微放松停止挣扎的瞬间,握剑的手毫不迟疑地撕破了描绘着兰花的外袍与雪白的里衣,“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吗?即使是救了你的人,因为他们常常另有所图……”无视于少年不敢置信的受伤眼神除去了他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低首舔去带着哀求的泪珠,吻上颤抖的粉嫩颈侧,不一会,如雪的肌肤上就留下斑斑淤痕。
“呵呵~~~~好冷酷呀,冷羁阑,阑师傅……”昊雨魄庸懒地舒展身体,保持侧卧的姿势,冰凉的手指抚上少年单薄的胸膛,玩弄着两朵楚楚可怜的淡粉色蓓蕾,轻捻慢挑,看着它们逐渐盛开,转为艳红,才探出舌尖吮住,品尝青涩的花香。
“啊啊……呜……”少年扭动着身体,吟哦着家乡的语言,美丽的蓝眼中染上了一层羞辱悲伤的蒙蒙水雾。
冷羁阑舔去少年唇边流下的蜜津,解下腰带,捏住他的下颚,将硕大的赤色凶器滑过强迫张开的唇,直塞入柔软脆弱的喉间,突然被异物入侵的可怜咽喉拼命地蠕动,却只令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
昊雨魄的眼睛变深了,由深棕转为靛黑,扳开滑腻修长的大腿,抓住半勃的稚嫩花茎,指尖来回用力碾过流泪的顶端,邪恶地看着它颤抖着射出最初的灼白花蜜。
冷羁阑满意地将洁白的身体翻过来,形成趴跪的姿势,继续肆虐少年已经麻木的口腔。昊雨魄以手指沾起流在少年腿边的黏液涂在昂首挺立的凶器上,不顾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的抵死抗拒,强硬地长驱直入,一举进入最伸处之后开始狂猛地律动……
当粘稠的鲜血流下染红了两个冷酷男人的双眼,他们交换了只与彼此分享的唯一还留有温度的一吻……
“那个小东西应该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昊雨魄任冷羁阑捞起一边的长衫包住他的肩头。他的手竟然是热的……
“他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他的父亲是斯蓝国国王,我之所以会捡到他是因为这个任性的王子趁其父亲不知偷遛出宫,来到我国境内后路遇强盗,恰巧被我遇到,使他免于被劫财劫色……而我带他一同归来时他只说自己是商人之子,与商队走散。”冷羁阑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悠闲语调,轻描淡写地陈述着已经发生的事实。
“现在那个国王找来了,来讨他的儿子,而你不想放手?”昊雨魄有意调侃道。“那个斯蓝国是什么地方?以前未曾耳闻过……”微蹙起斜插入鬓的眉,似乎这个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
“皇上说笑了,以皇上的才智,臣的来意皇上自然明白,想必不需臣多嘴赘述。至于那斯蓝国只是我国边境一无足轻重的小国而已。”冷羁阑浅笑着品着杯中飘香的嫩叶。
“你那边,朕会和那个什么斯蓝王叙叙友邦之情的……至于他,一个被送入宫中净身的小孩不会有一个为王的父亲……不过朕这宫中消息传到冷侯府还不到一个时辰,其速度之快到令朕不禁赞叹……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朕还是会听你的处理掉他……”昊雨魄说着,走到冷羁阑身边托起他的下巴,欣赏他的冰寒俊颜,没注意背后龙床上昏睡的人儿四周缓缓浮现的淡紫色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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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
2030年5月28日晚7点·天昊综合病院住院部特殊看护病房
紫陌从特别监控室转移到了特殊看护病房,但他仍然沉睡着,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直沉沉地睡着,尽管昊宇魄坚持每晚都坐在他的床边,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幽幽地叙述着他们的爱与情……
“紫陌,还记得高二暑假的修学旅行吗?还记不记得那个小渔村,听说它还和那时侯一样安静美丽,完全没有变呦,我们再一起去那里旅行好不好,没有老师和那帮烦人的家伙,只有我们两个……”
2022年8月·某个景色迤俪秀美的海边小渔村
“到底为什么啊?是谁抽的签抽到这种地方?”
“就是呀,为什么只有我们年级要来这种乡下地方啊?难得的修学旅行就要在这种地方度过!我好恨啊~~~”
“现在的渔村也有电视看,不用自己挑水洗澡,我已经比我老爸中学时幸运多了,可还是想去更有趣一点的地方……”
“离这里不远就是海滨城,明天搭车自己去吧!”
“真是麻烦呀,为什么不直接去那里呢?不知那些老师是怎么想的……”
当同学们满口抱怨、唉声叹气的时候,肖紫陌和昊宇魄已经嬉闹着脱下鞋子,卷起裤管,在撒满月光的银色沙滩上大笑着奔跑了。
拣贝壳,打水仗,或是看谁垒的沙堡比较高都和他们的童年一样,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又似乎才发生在昨天,一切都令他们兴奋异常,他们天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