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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冷羁阑捏住昊雨魄的下颚,给他一个浓烈灼人的深吻,凶猛地啃咬舔舐他主动缠上来的唇舌,透明的蜜津悄悄从交融的唇瓣间渗出,交织的唾丝几度将贪婪的四唇拉紧聚拢。手指攀在胸前,狠狠地扯动扭转着妖媚挺立的突起,在它恢复了不久前欢爱时的绯红诱人后,他切住他的左||||乳割磨似的咬过,然后用力吸吮,||||乳头变得淤红肿胀后更加敏感,快意轻易地压过了痛觉。
“啊——啊啊——快——”昊雨魄呻吟着催促,胸前受到的刺激使刚刚受到爱抚却并未满足就被弃之不顾的分身涨痛得颤抖起来,他伸手向下握住两人的分身,索取与他同样硬度热度相贴摩擦的快感。
“分开——”冷羁阑伸手捉住昊雨魄分身的根部用力搓揉着两只坚硬的小球,同时却制止住搀杂在透明黏液中的白浆继续渗出,舔吮着肚脐的双唇覆住涨得通红的前端,合住鲜红细小、还挂着一滴||||乳白色露珠的铃口吸吮,强硬的舌来回刷过顶端,划着那条细缝——
“你好慢——啊——啊唔——恩啊——”昊雨魄的焦急和不满还没有发泄完,臀部已经被托高,沾挑了铃口蜜液的舌强势地戳刺进被两根手指扯开的小||||穴入口,甬道外部受到刺激牵动内部激越地蠕动,兴奋地吐露出鲜嫩的媚肉,大胆冶艳地翕动收缩,一开一合地吞入他哺进的唾液——
“!——”没有进一步以手指扩张,冷羁阑直接顶入了刚刚由于野蛮的激爱而受伤的身体,炽热紧窒的内壁使坚硬的凶器毫不犹豫地立刻又涨大了几分,好象每一条皱褶都被展平了似的撑开到极限。
“啊——好痛!哈啊——唔——啊——你——还是一样狠!”昊雨魄用力吸着气,夹紧在肛道里强横碾转按压着的粗大硬挺,紧密地吸吮挤压着它,双手陷进他的背部疏解激昂得就要绷断的神经,在结枷的抓痕上交错制造出新的血印。
“彼此彼此,看来我的魄儿并未被那个妖邪迷惑——”冷羁阑矫健有力的身体粗暴地一次次贯穿撞击着身下坚实美丽的高贵躯体,猛烈地抽插律动,掀起一波波惊涛骇浪狂放地向昊雨魄席卷而来,驾御着天龙在凛凛寒空中翻云覆雨——
“如果不是太过了解你,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和那肖紫陌争风吃醋——”昊雨魄笑着交出自己的身子,放浪地在冷羁阑怀里纵情大笑,恣意狂欢——
PART 14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清晨·暖冰阁
狂风过后,骤雨初歇,空气中饱含着泥土湿润的气味。昨夜风雨无情地任意肆威,摧折打落了一地红绡。微凉清淡的云天下,高挑硕长的身躯奇妙的同时挟着飘逸潇洒的翩翩风姿和雷霆万钧的王者气势匆匆前行,展转穿过惨淡稀疏的花枝,不顾路上未干的积水溅湿了明黄的缎面软靴。
“皇上!”暖冰阁前,一干太监宫女诚惶诚恐地跪迎圣驾。
“平身吧。”昊雨魄随便应了一句,不等身后的太监上前,自己推门进了暖冰阁并随后反手将众人关在阁外。“你醒了?”他话中带话地问。看着那如一滩春泥般伏在地上行礼的人儿他立刻明白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那只柔弱的小白兔,柔弱得近乎懦弱的李碧卿。
“是,是,皇,皇上……”碧卿瑟瑟地回话。他不知在自己昏睡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云霜以及其它宫女太监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十分古怪,总是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距离,好象充满了戒备,就如同此刻的他——一见到昊雨魄,那日生不如死的恐怖记忆便立时全数回笼。
“平身吧,此处只有朕与你两人,朕说过你不必太过拘礼的。”好极端的对比!这小东西胆小得还比不上那些被选进宫中娇弱的红妆少女。虽然有几分失望,不过也罢,既然他苏醒了,就放松心情与他戏耍一番也是不错的消遣——
“朕叫你平身,没听到吗?还是朕面目可憎,令你不愿抬头看朕?”见碧卿还跪在地上,昊雨魄弯腰抬起他的下巴,看他一张略嫌苍白,沾着泪痕的娇容,颈子上那日被冷羁阑掐伤的痕迹也还未全褪。
“不,不敢……碧卿不敢!”碧卿咬住嘴唇,一双杏核大眼舞水迷蒙,我见犹怜。
“那你又为何哭泣?”昊雨魄用食指沾起芙蓉粉面上一滴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滴,“好个梨花带雨,王侯之家的小姐闺秀尚无如此的羸弱,你这贫贱之家的男娃却生得盈盈柳态,莫非——是老天爷一时眼花,你便错投了男胎枉生了一副男儿身,恩?”
“皇,皇上,我,我……”碧卿语塞,不知如何做答。
“罢了,朕也不难为你了,过来替朕捶捶腿,说说你的身世,凭你的身子骨,你究竟是如何在那种贫穷得需卖儿鬻女活命的家中长大的?”昊雨魄走到窗边,侧身斜倚在铺着软垫的竹编躺椅上。
“是。”碧卿战战兢兢地赏钱,轻轻地替昊雨魄脱掉软靴,纤细的十指恰倒好处地在肌肉结实的大腿上收放按摩。
“先说说你这名字是何人所起?不似普通贫民百姓会有的——”昊雨魄半盍着眼,状似悠闲地问。
“这是一个和尚给的——碧卿刚刚降生时家里虽不富裕,但一家尚可温饱,那时恰逢冬日,一个衣衫褴褛的和尚饥寒交迫,昏倒在门外,爹娘见了便把他抬进屋内,醒后还拿出烧饼等吃食相赠,和尚说无以为报,便替初生的婴儿起名,念经企求佛祖保佑,以示感激。”碧卿轻声讲述着这段父母当年曾讲过无数次的“奇缘”。
“接着讲,你的身世……”昊雨魄翻了翻身,示意碧卿替他按摩腰背。
“那和尚临去前曾说碧卿此生与贵人有缘,爹娘听了都十分欢喜,初时对我疼爱有加,可不知为何,自我出生后家中生活便每况愈下,两个哥哥时常指责我是扫把星,是我给家中带来不幸,不仅比女人还没有用,而且又体弱多病,花在我身上的医药钱便可多养三个活人,爹娘起初斥责他们不懂兄弟情谊,终于有一天,全家人第一次挨饿,整日滴米未进,于是他们也开始相信我是个不详之人——”碧卿柔柔缓缓地说着,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哭,更没有露出半点伤心的表情,只是蠕动着樱红的唇,好象只是在讲一个故事。
“他们因此将你送入宫中做太监?呵呵——世间之人都是如此奇怪吗?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和尚可以大慈大悲,对亲生骨肉却如此心狠——情是什么?只是凡人自私的饰品,对他人用情只为让自己好过,一旦到了生死关头便可什么都不顾了……”昊雨魄一阵轻笑。人的本性如此,不论贫富贵贱。“恨他们吗?”
“碧卿不知……碧卿已习惯了他们的唾骂指责,只觉得本该如此——我若留在家中除了白白浪费钱米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甚至不能嫁人换取聘礼,进入宫中可以免去全家被饿死的悲惨结果也算我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恩。”碧卿按揉着昊雨魄的腰部两侧,手劲绵软中隐含着一股不同的力道。
“这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之一吧?按得不错,适中恰道——”昊雨魄猜测道。他也可以猜出他必定曾经试图以此讨得家人的欢心。
“是,谢皇上!”碧卿连忙下跪叩谢皇上的称赞。
昊雨魄正要接着说些什么,忽然门外一阵嘈杂——
“吴川,外面出了什么事?”
“皇上,丹妃娘娘派人求见皇上。”吴川在门外答道。
“见朕何事?”昊雨魄略显不悦地起身开门问道。
“回皇上,今日是丹妃娘娘的生辰,娘娘备好了酒宴请皇上今夜临幸丹霄宫。”小太监听到昊雨魄阴冷的口气,吓得连头也不敢抬,颤颤巍巍地回答。
“放肆!朕要临幸何处到须她来安排吗?下去传朕的旨意给她,按宫中规矩庆贺领赏,朕在平日小事上已放任她横行后宫,不要太过得意忘形!”昊雨魄半压着火气说。
那个女人越来越不知轻重了,整日锋芒毕露,蛮横霸道不说,竟然试图对他指手画脚,前日还听说她口出狂言,说自己的父亲乃边疆元帅,连皇上都要让她三分,惹到她的人绝没有好下场——看来是有必要给她一点教训,让她明白收敛。
“等一下,告诉丹妃,命她今晚来寝宫见朕。”昊雨魄改了主意,他要永绝后患!
“遵旨,奴才告退!”小太监领了旨,匆忙在脑袋与脖子没有分家之前逃离这个“险地”。
“碧卿,你也一同前来吧,朕决定留你在身边有些规矩看来你还是非学不可。”昊雨魄拉起碧卿,手指抚过他颈子上的淤痕,笑了笑,放开他转身离去。
☆ ☆ ☆ ☆ ☆ ☆ ☆ ☆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二十八日夜·罡帝寝宫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雍容华贵,柳眉杏眼的丹妃此时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嚣张气焰,惨白着一张娇容跪在地上冷汗直冒。从她第一步踏入这间皇上寝宫内部的暗室,看到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人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她惹怒昊雨魄了!
“平身吧,赐座。”昊雨魄不动声色地抬手,吩咐吴川扶丹妃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丹妃,今日是你的生辰,朕一时忙碌,倒忘记了要替你庆贺。不过朕今夜安排了这场好戏请你观赏……碧卿啊,你也要看仔细了,以后才知道如何在这宫中生存。”他转向一边始终低着头瑟缩畏惧的碧卿。
“是,是,皇上。”碧卿抬起头,紧张地抓紧自己的大腿。
“皇,皇上,这,这是,此人是——”丹妃壮着胆子试探。
“怎么,几日未见连三皇弟也不认得了?”昊雨魄嘲讽地扫向丹妃。
“可,可他不是前日因与张泰贤密谋造反被、被贬为庶民,押入天牢了吗?怎,怎会——”丹妃花容失色地问。
这里阴森诡异的气氛让她不寒而栗,而且已沦为死囚的昊云峰的母亲与她家多少沾亲带故,此次昊雨魄分明是要杀鸡警猴!以前一直听说皇上性情古怪,捉摸不透,喜怒无常,但一直放她任意妄为才会给了她以为自己很特殊的错觉,父亲虽为戍边元帅,可仍在朝廷的掌控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