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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冷静下来,紫陌开始考虑应付眼前危机的办法……
皇家闱场
参天的树木布下蓊蓊郁郁的天然屏障掩护着从大队人马中悄然脱离出来的两人,道道阳光强而有力地穿透厚重的树冠洒在脚下的蕨草上,偶尔出现的猎物身影并没有引起手持弓箭的两个男人的多少注意。
“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若再不赶回去恐怕众人不见了皇上会引起骚乱。”披着软甲的冷羁阑仍是一身火红,仿若火神降临。
“你不提起朕一时倒将他们忘在脑后了!”昊雨魄的语气庸懒闲散,并无半点着急的意思。“即便是前来狩猎也是为了国事,而且有大队人马相随,全无狩猎的乐趣!他们若要着急心焦,朕就再来个火上浇油!去吧,阎罗!”拿出马鞭在全身赤红的马儿身上狠狠抽下,马儿长嘶一声,扬起四蹄沿着小路往林外跑去。
“皇上太任性了。”冷羁阑跳上膘悍的黑色坐骑,同时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将只矮他不到一拳的昊雨魄拉上马,“御马受惊跑了,只好委屈皇上与臣共乘一骑了。”
“哦?不会如此简单吧?你总会给朕一些惊喜吧?”昊雨魄靠在身后坚硬宽广的胸膛里,喉中发出挑衅地浅笑。
“宫中无论侍卫、太监、宫女均早对皇上的琢磨不定习以为常了,但此次出游有焰姬女王及其近侍随行,家丑不可外扬,此为一般庶民都知晓的道理,皇上不会不明了吧。”冷羁阑一手控制着缰绳,一手紧环着昊雨魄的腰,将热力直透过衣甲烙在他的背脊上,森森白牙沿着耳廓咬下。
“难道朕还需惧怕他区区小国不成?”昊雨魄仰头枕在冷羁阑的肩上,暴露出圆弧的颈部曲线送到他的唇边。
“不是惧怕,而是要维护我皇朝天威!”冷羁阑滚烫的薄唇稍嫌粗鲁地吮住柔软的颈部肌肤,稍微弄疼了他,但小心地只留下稍后便会消去的齿印而不造成明显的吻痕。
“哈哈哈——天威?那日不是已经如那女人所愿让她见识过了吗?”昊雨魄肆无忌惮地郎声大笑,四周树上的鸟儿受到惊吓,纷纷振翅飞上高空,“看到了吗?这就是天威!哈哈哈——”
“好一个天威,有趣!如果去了皇上的九五至尊,我的魄儿还是如此这般的可爱——”冷羁阑冰寒严肃的表情瞬间转为鼓惑邪魅,“想要惊喜吗?臣自然会遵旨行事——”
手掌延续着渐落的语音卸下装饰大于功用的外罩软甲,接着让华美的绸缎滑下肩头,让高贵的躯体全然没有遮掩地沐浴在天地精华中。
“林中还是有些寒意,不过如此做一回野蛮族类倒也不错!”昊雨魄虽然结实,但仍充满皇族细腻丝滑的肌肤接触到冷羁阑同样敞开,肌肉纠结的胸膛立刻绷紧燃烧起来,寒意也几乎被驱除怠尽,连胸前两只娇嫩的||||乳蕾都同时缩紧变硬。
“蛮族自有蛮族的好处, 少了些雕琢的精美,不过倒也质朴自然……”冷羁阑的手爬上昊雨魄略嫌纤薄的胸前,手指夹住渴爱的突起划着圆弧,片刻之后,玫红色的果实周围浮起了细微的颗粒,外型稍稍在他拉扯几下又放松之后肿起变大。
“啊——如此说来——恩——朕来世必要当个无拘无束的蛮族,不再做这什么天子被老天差遣!”昊雨魄吐出的气息越发灼热起来,呼吸变得粗重而不规则。“啊——用力些——你从不会如此温柔的——朕不是别人,不需要你的伪装——”他的身体扭曲半斜着,侧坐在马上的姿势使他不得不勾紧埋首在他胸前的男人的颈项。
“陛下觉得臣太过温柔了吗?”冷羁阑猛然用力,牙齿毫不留情的切上在口中兜转舔噬的蓓蕾。
“恩啊——啊呀——啊——”||||乳头被牙齿蹂躏着,不断地被狠狠扯高或是用力碾磨,疼痛中激起了残忍的快感,使他发出几乎是快乐的呻吟。
冷羁阑抬起头,勾起舌扯断连接在嘴唇和淤红的||||乳头间的唾丝,举高昊雨魄的身体,让他改为正常跨乘在马上的姿势,半褪下裤子,同时进攻挺立的分身和后方的密蕾。
三根手指捋向根部抑制住已经开始不断滴下透明黏液的分身继续释放,拇指和食指则契而不舍地爱抚着涨大的前端,食指的指尖陷进头部的细缝中,找到吐蜜的小孔搔弄轻刮,同时感到狭窄的甬道兴奋地收缩,颤抖地紧裹住探入到深处的两根长指。指腹在内壁中执着地按压,双指违背意愿地撑开搅动——
“啊——给我!马上给我!”昊雨魄摇着头尖叫,前方流出的液体中开始混入些许白浆。
“魄儿,腿用些力,抬高些——”冷羁阑释放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顶入臀瓣之间象征性地轻轻抽动,并不立刻满足昊雨魄,而是继续诱哄年轻躁动的野兽。
“啊——啊——朕,朕命令你——啊——”在小||||穴的入口处游移的硬挺触弄着翕张的媚肉,手指撤去后的甬道更加空虚,几乎使他发疯——
…………
“啊——恩啊——啊!”终于,无法继续忍受的昊雨魄握住身后冷羁阑不住躲闪的分身,抬高臀部,贪婪地一次将他全部吞入,激烈的快感窜过背脊,他无意中扯住马儿的鬃毛——
“啊,不好!”冷羁阑低吼一声,拉住缰绳,试图控制住不知是被两人过大的动作惊扰还是因为吃痛而开始撤蹄奔跑的骏马。
“哈啊——啊——啊啊——好——啊——好厉害!”被冷羁阑单臂搂住的昊雨魄毫不惊恐,放肆地享受剧烈颠簸带来的意想不到的刺激,随着不断地起伏让他一次次又深又猛地将他贯穿。
除了顽抗的第一夜,他没有再承受过如此激强得深入骨髓的疼痛,他没有再索要过他的鲜血——又感觉到了,是和他一起坠入地狱的痛感!
“啊啊——啊!”
他兴奋地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而且他知道他的血液同时也唤醒了那个噬血的他,他的牙齿如一把利刃切割着他肩部柔韧的肌肤,地狱的魔王再次啜饮着甘美的龙血,让遨游在九天云端的天子自甘堕落,穿过地狱血池与他相会——
天边升起了火烧云,如烈焰般映着林中奔出的骏马。毛色黑亮的高头大马上,昊雨魄闭着眼,靠在冷羁阑身上假寐。
“皇上,我们回到营地了。”冷羁阑在他耳边低喃。“有人骑马过来迎接了,看来皇上真的让他们大惊失色了,李公公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
“是吗?朕懒得与他们周旋了,就告诉他们朕跌下马,昏倒了,一会直接抱我进帐去,带裴御医一起进去,不许其他人打扰。”昊雨魄继续闭着眼,嘴唇轻轻蠕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吩咐。
“恭迎皇上,臣等护驾不利,请皇上降罪!”接近营帐,一干人等诚惶诚恐地下跪磕头。
“御马在林中受惊,皇上不慎落马昏到,传裴御医进帐,其余一干人等帐外伺候!”冷羁阑抱着昊雨魄下了马,直接走进属于皇上的闱帐。
不一会儿,裴御医便匆忙赶来。
“叩见皇上!”裴御医进入帐内,却发现侧卧在床上的昊雨魄目光炯炯,根本没有昏到,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裴御医,稍后出去告之众人朕没有受伤,身体无碍,只需安静歇息一夜便可,任何人不准入帐打扰。”昊雨魄沉声吩咐。
裴御医是冷羁阑栽培的心腹之一,年纪轻轻便入得后宫专门侍侯皇上,深藏不露的他危急时亦可保驾。
“尊旨。”
“好了,下去吧。”
“是,臣告退。”裴御医没有多问,立刻告退。他深知何时应该适当地装装糊涂。
“皇上,当真不需诊断一下吗?”冷羁阑有些担心。
“无须诊断,当年十三岁的稚童尚未如何,如今朕又怎么会承受不起?你在担心吗?”昊雨魄打着哈欠问。真的有些疲倦了啊……
“臣永远会关心皇上。”冷羁阑坐在床边,在昊雨魄唇上印下一吻,补上刚才亏欠的最后一个步骤。
PART 10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六月十九日夜·皇家闱场
靠在床边的冷羁阑极轻地站起身,不想还是惊动了他本以为已经睡熟的昊雨魄。原来外袍下摆的一角不知何时被他捉在手中,只要他稍有动静他便会察觉。
冷羁阑坐回床边,唇角微勾,有时真的怀疑他们前世是否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看似孩童般的反应,实际上充满了野兽的机敏与矫捷。他随时洞悉着皇宫内他周围的所有情况,他又何尝不是随时敏锐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臣惊扰到皇上安歇了。”
“算不得惊扰,朕本已醒了,只是朕以为你会如书中传说割断下袍……真是令朕好生失望。”昊雨魄欠起身,压在冷羁阑的胸膛上,墨黑细长的眉微微蹙起,眼神如清冽的月光想将人的魂魄直直摄去。
“皇上,传说未必可信,传说之人结果又何其可悲,再则皇上并非那卑微低贱的男宠,臣也绝非真龙天命,此传说如此套用有辱皇上尊严,臣万万不敢以下犯上,欺君辱国。”冷羁阑幽幽地低吟,压在胸前沉重的感觉使他的呼吸稍稍有些困难,不知自己是否一直在自掘坟墓。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幼兽,要让任何一个人在他的爪下窒息简直易如反掌。
“唉——无趣!真不知为何那么多男女对你一往情深,苦苦痴恋,莫非他们察觉不出冷侯之冷吗?何必自讨苦吃!”昊雨魄揶揄地用清淡如风,却锋利如剑的眼神勾画着替他染上邪魅冶艳色彩的男人的容颜。“是为了这副俊美诱人的躯壳还是万人之上的权势?亦或是越是得不到手便越不懂得心甘?上天并非奴役世人,只因凡人太过贪婪,永远想得到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呵呵——臣的心早已掌握在皇上手中,根本无暇顾及他人——魄儿,如此说是不是有趣多了呢?”冷羁阑执起昊雨魄因就寝而散乱的发丝在指间缠绕。
“哈哈哈——”昊雨魄大笑,心中的震动通过相贴的胸膛直传给另一颗跳动的心脏,“世上最了解我的人还是只有你,阑师父。”
“哦?我也并非全然了解吧,比如——你还有任何得不到的东西吗?为何刚刚发出那样的感叹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