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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鍪钦嫘拇薜模俊
这是与璎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感受,虽然无法得遂情欲,心灵却平淡融睦,油然兴起难以言表的感情,莫非就是世人所讴颂如歌的爱情?第一次尝到这滋味,心中迟迟不敢笃定。
气息悠悠绵长,嫣红的小脸透出玉润光华,好象一只冰豔熟透的苹果,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作者: 221。10。12。* 2005…8…15 20:07 回复此发言
53 回复:玉碎宫门,很经典的文哦!
眼中溢满深情无限,手轻抚上璎滑嫩的脸庞,仿佛是在碰触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瑰宝,唯恐有失得令人感到其心中的珍视。
也只有璎才会让自己如此百般留意呵护吧!
幸福地叹息一声,笑意漩深……
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情,深情凝睇,无怨无悔,带著淡淡的感伤……
原来很不以为然,认为只是这对皇裔兄弟乱仑纲纪的败坏、血统混紊的悖逆,但看到此情此景,为何心中涌上莫名的感动?
看多了宫廷的阴险黑幕,心不是早就冷却了吗?为何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难道真的被打动了?
十一王爷真好福气,得遇痴情相许,那种情让人羡慕不已。
或许我们该为他们做些什麽……
莫雁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二个月便要临盆了,有经验的稳婆看了铁口直断——极有可能是双胞胎!
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连一向讨厌莫雁容的裴诚清亦不得不收敛起几份不悦,因为产下的不论是男是女,裴家总算後继有人了!
『不行。』莫雁容坚拒裴尚的温存,『裴郎,你该去东楼驵驵那儿了。』
『我不想去。』裴尚剑眉一扬,断然谢绝。
『裴郎就听雁容这回吧。』莫雁容指指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瞧这样子,雁容也不能侍候……』
『我陪陪你不好吗?』裴尚有些不高兴莫雁容推托的借辞。
『可是你常常留在西厢,只会让人误会。』莫雁容眼波一转,楚楚可怜,『雁容不想被人说成是个独霸夫君的悍妇。』
『好啦……好啦……』裴尚知道莫雁容在裴府的尴尬处境,不想让她难作人。
『雁容送裴郎——』莫雁容回嗔作喜,勉强半倾身子,裣衽为礼。
『你倒舍得。』裴尚不满地嘟囔著。
缓缓踱步长长备弄,举头是漆黑的夜空,清寂无息。
东楼、东楼……东楼上有她,还有那个人。
许久不至东楼,不知她们境况如何?有著爹娘的疼惜,想必不会落魄不堪。
裴府少夫人?即使莫雁容生下一儿半女,在爹娘眼中的正室少夫人依然是月池——那个除了生育之外,挑不出一丝瑕疵的好媳妇。
莫雁容算什麽?始终不入他们他们高贵的法眼,出身风尘、来历不明、居心叵测……怀著无法改变的成见,不肯敞开心扉接纳自己儿子深爱的女人。
裴尚并不是真是厌弃自己的原配,而是因为她太好了,好得让他反难接近。
硬接雁容入门,原以为她会大吵大闹,甚至效法市井泼妇一哭二闹三吊,可是她没有,一声也不吭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在那段自己与父亲争执的日子裏,她冷冷地不置一词,袖手旁观著一切趋势朝她不利的方向发展,好象即将被抢走的人不是她的丈夫。
原以为雁容进门後,她会侍仗公婆见爱、原配尊傲,刻薄虐待雁容,辛辣挖苦雁容的出身,但是她也没有,虽不是亲同姊妹,算不上十分冷淡,客客气气的,不曾留难雁容。
偏宠雁容,原以为她会妒忌生恨,她居然也没有,日子照旧过下去,有他无他似乎并无区别,令自己的心轻轻痛了一下。
原以为雁容身怀六甲,一定会深深触动她的隐痛,不曾生诞子嗣的妻子会万念俱灰,可是她声色不动,一点也感觉不得她原配地位将要产生的动摇,让自己空担忧了一场。
冷落她,不是她不贤惠,她的端庄大方、遇事稳重,搏得自己的尊重,只是她太呆板木讷、毫无意趣,怎及雁容的笑语解怀?
是呀,怎麽可以忘记了东楼上还有一个明江——那个爹娘作主内定的第二房妾室。
据传明江是原配自幼闺中相伴长大的远房表妹,丫角游嬉,手帕论交。家道中落之後,明江本无资格入裴府寄居,看在原配亲来请求的份上,自己因雁容之事欠存的歉意,答应让明江搬入府中暂居。
真是奇怪,两个表姊妹的性格竟差了那麽多!明江开朗活跃得过头,与素来文静娴淑的原配处事作风迥然各异。
让明江入府,是要她陪伴妻子解闷消愁,而沈默寡言的妻子自她来了之後,脸上确是增了些微生气,连自己的爹娘也不知被她施了何等魔法,对其赞词有加,整天说著她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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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回复:玉碎宫门,很经典的文哦!
明江不同于原配的静、雁容的柔,她是团耀眼的火!
来至东楼,并无人相迎,料想她们早早打发丫环下去睡了。
轻移步伐,踏上楼阶,笑声隐约传来,隔著一层薄薄的窗纸,清晰地映出两个笑颤如花的倩影。
裴尚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妻子也可以笑得这般开怀。
自结缡以来,从未见她展眉欢颜,不就是因为她的生硬死板,才使自己投向雁容温柔的香怀吗?
她会笑,可以笑得这麽开心,但使她敞开心胸的人不是自己这个丈夫,而是明江,心中微微一苦。
顺手推开未闩的房门,裴尚笑吟吟地问道:『何事这般高兴?可否说出来,让我也笑上一笑。』
房中的笑声嘎然而止,空气顿时凝重起来。
『姐夫!』生性爽利的明江抢先地叫应他。
『相公!』不疾不徐地声音柔婉地扬起。
『月池!』唤著自己妻子的闺名,『你的气色好多了!』
惊异地盯著她直瞧,素净的秀脸薄敷红霞,有著他所不曾领略过的娇美,神情不由一荡。
裴尚的视线与月池的目光交叠在一处,月池彆扭地转过脸去,望向明江。
『这麽晚了,相公还有事吗?』月池细语低声,神情间有著拒人千里的疏离。
『今晚我要宿在东楼。』
月池的淡漠,明眼人一看便知,裴尚笑得有丝勉强。
『雁容妹妹不是即将临盆了吗?此时你该在西厢多陪陪她。』月池婉转说道。
『是她要我过来的。』
裴尚的心凉了大半,料想不到对月池来说,他这个丈夫竟然无足轻重到此等地步。
『有明江陪伴妾身足矣,相公还是回去陪雁容妹妹吧。』
说得再怎麽和缓,这逐客令下得使人无地自容。
『那我回去了。』
裴尚自知讨了个没趣,无心再多待片刻。
『妾身送相公。』
裴尚未动身,月池飘然走向门端,装出送客之举。
『送姐夫。』
明江行动更速,香风飒然,玉手搭上门边,摆明了要裴尚认相地走人。
虽说是『送』好听,瞧这样子却像是监视裴尚离开,毫无款留之意。
冷不防後足刚一出门,背後房门『咣当』一声碰上,震得房间剧颤不已。
『这——』
裴尚摇头苦笑,不知哪儿得罪了这对姐妹花,只得自认晦气地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下东楼。
第二十四回 解连环
清静道观,敞亮鹤轩。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两个人,同样是一个高傲地坐著,一个卑微的跪伏於地。
听著明江矩无遗靡的回报,若有所思地把玩著垂洒於胸前的青丝,发如墨染,手若葳蕤,皂白分明。
『本王都知道了,你的任务就是尽量利用自己在裴府的微妙地位。』
『明江明白。』
『那位裴少夫人可靠吗?』
眼中有著不容忽视的认真。
『请王爷放心——』
明江俏脸飞红,晓得自己与月池的隐私被王爷窥伺无疑。
『事成之後,本王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的是『你们』,几乎是把话挑明了。
『谢王爷恩典。』
明江容色陡振,神采焕发。
『裴府若生事变,莫雁容由你来监管,至於她腹中的胎儿——你去劝她打掉。』
『若她宁死不肯呢?』深知孩子对莫雁容的重要性,明江斗胆问道。
『不肯?那就成全她们母子!』璎一咬牙,冷冷发话。
『是——』
这『成全』二字,可要反复掂掂份量。
『此地不宜久留,你回去吧。』
『属下告退。』
欠身退出,为王爷亲许下的承诺而满心欢喜。
转瞬想起莫雁容不可避免的悲剧收场,心头不禁重若铅注。
她妄动真情,犯了本行的大忌——爱上死对头!
未出世的胎儿又有何辜?
王爷,你的心太狠了!
换下锦绣华裳,披上青灰道袍,淡黄丝穗流苏霞彩。
秀气得惊人的容貌不因粗布荆服损缺天香国色,宝相庄严,仙风道骨,洒逸一如化羽登仙的星谪仙人。
对外扬言是来此修身养性,真实的原因只是为了躲避珞的痴缠,就不信他会不顾体统,追到这道家清静圣地胡来。
事事皆在掌控之中,却低估了珞对自己的过份热情,那麽一个斯文守礼的人儿,一旦逾越了那道禁忌之线,满腔激|情一发不可收拾,这倒是事先始料未及的,毕竟是初涉情场未久,经验不足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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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回复:玉碎宫门,很经典的文哦!
这玄相观是数年前御旨策建的,冲著皇上的这块金字招牌,善男信女络驿前来虔诚朝觐,香火鼎盛一时。
世上的趋炎附势之辈,只因纶音降下九重,便兴冲冲地纷至杳来,观中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往来的俱尽贵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