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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应该是要回来的,等了这么多年,他如此尽心竭力地守着夏氏,不就是为了大哥吗。”
“我担心,大哥不能谅解他爸妈的死,唉……这世界上的人总是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有兄弟姐妹朋友和敌人。”
“啧啧,二哥,怎么从前没觉得你这么能说,看来这三年的商场真是没白混。”
方青确实发觉自己的性子有些异常,只是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沉了声,“祸水,你有时间去一趟金色碧影,问问Ling她能不能去接大哥好了。”
女人知道自己不小心触碰了导火索,识相地快步离开。
………………(我是于家分割线)
于林慧的车缓缓停在于家大门前,进了大院坐上了去宅子的另一部车,她还在想着夏东阳的事情,从方青那边是绝对问不出什么了,看来得用些手段,不过不能让夏东阳察觉,否则她三年来的辛苦都白费了,如今她在外人看来是夏家贤惠的媳妇,而在夏东阳心中,多多少少对于她经历的那些事情有所顾忌,如果让他知道三年前她故意嫁祸迟慧,她的所作所为,恐怕到时候难以收场。
佣人才给她推开门,里面便传来爷爷暴怒的声音。
“胡闹,胡闹。”眼见着于文泽奋力将自己的拐杖杵在地上,来回压了好几次。
“关门。”对着佣人说了两个字,她觉得有些山雨欲来的味道,看着母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于林慧朝着母亲那边过去,低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韵慧那个丫头根本不在国外,她……”杜茗约压低了声音,“她一直在言军在的那个山区做老师。”
这个小妹,发起疯来居然能够这样不管不顾的,记忆中总是那个不说话的小姑娘,却这样有勇气,只是她这勇气未免还是太欠考量。
“不是去留学一年,她居然可以骗得过爷爷。”
“你爷爷为了迟慧的事情,已经是操碎了心,还想着韵慧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你看看,还好发现得早,打算今天派了人去把她押回来。”
押回来,显然于林慧有些吃惊于这三个字,韵慧又不是犯人,韵慧和迟铭算是于家最没有心机的,于林慧怕这个小妹如今触怒了爷爷,连带着言军恐怕也会受到牵连。“韵慧的脾气,比我们都要拧,押得回来么?”往于文泽那边走了过去。
“爷爷。”
“林慧,韵慧回来之后,你好好教教她什么是我于家的女人该做的事情,不要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爷爷,我想让您把言军调回来。”
“你说什么?”
“如果想让韵慧消停,这是最好的办法,言军只有在我们眼皮下,才不会和韵慧再有什么纠葛,如今隔着这千山万水,你能管得了韵慧几时。”
于文泽想了想,林慧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只是由他出面或许不太合适,总得要有合适的理由才是。“这件事情,我想想,总之先把韵慧弄回来,这样吧,你请假一个礼拜,你去劝韵慧,她恐怕才会乖乖回来。”
于林慧看看母亲,再看看爷爷,“那行,嘟嘟就有劳妈妈了。”
“嗯,放心,你只管做好韵慧的思想工作。”杜茗约暗自松了一口气。
站在梳妆台前面,他们急着把自己赶到外地是为了什么,林慧心里清楚,虽然苦涩,不过到底这么多年,他们对于迟慧和她的不公平,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感受得到,以前不懂,迟慧和她本来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差别那么多,以前不懂,如今那件事情渐渐浮出水面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起源于从前自己的一次误打误撞,只不过当时自己只是孩子,他们凭什么觉得她一定有记忆。
脸颊上的那块疤痕,是用来提醒她,要在于家立足就必须让于文泽和母亲明白,她和于迟慧不同,于迟慧干的是败坏于家的事情,而她才是于家的福音。轻轻褪下那块疤痕,医生说长期用这个东西贴在脸上对于皮肤损害实在太大,可是有什么办法,于迟慧那段火辣的视频在公众中还没有散去,另外,夏东阳看着自己的伤疤,才会动恻隐之心,所以暂时只能忍着。
咚咚——
“进来。”慌忙贴上那块东西。她的动作被迅速开门的那个人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那个人只是默默将门带上。
“在我面前,你不必掩饰吧。”于清悠眼神冷然地看着林慧。
“小姑姑,有事?”
于清悠在房间那个沙发椅上坐下,愣了好久才开口,“为什么,三年前你要骗我。”
于林慧被她这么一问,虽然心虚,可是面上仍旧冷静,“骗您,我……骗您什么了?”
“百惠无意间说漏了嘴,那份死亡证明撤销书,是你让她拿给我的。”其实于清悠一直怀疑,百惠怎么能够撤销那份死亡证明,而且将所有的资料撤销得干干净净。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能彻底隐瞒的事情,于林慧或许早就想到这一天,所以她给自己留了后路,淡然一笑,“小姑姑,没错,我是预谋了很久,怎么能够回到于家,怎么能够让一切回到八年前,可是,小姑姑,有件事情或许你该感谢我想方设法地回来,不然你的儿子岂不是要永远不见天日。”
*********
夏东阳在于家那边排行老三,所以于家的小辈都叫三哥,可是在方青他们这里排到了老五,所以大家不要混淆了。
chapter 230 其实信赖很简单(3000+)
“不然你的儿子岂不是要永远不见天日。”林慧笑着说道,虽然她是云淡风轻,可是她知道这句话对于面前的于清悠来说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小姑姑,我还真是心疼您,被爷爷当成了棋子之后,又被强迫丢弃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从哪里知道的?”关于她的儿子,于家除了于文泽,和两个哥哥,便不可能再有人知道。
“当然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的口中。”
于清悠知道于文泽不会告诉林慧,可是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于文泽如此严密的封锁之下知道事情的始末。“那个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孩子在哪里。”
林慧摇头,“小姑姑,我只知道他没有像爷爷表面说得那样死了,只是他在哪里那个人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也不知道。”
于清悠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我在想,您一定找了那个孩子很多年,可是爷爷封锁了所有你可能得到消息的来源,所以如今你应该和我连成一线,毕竟在于家,你和我是受尽了苦楚的,能够理解彼此不是吗?”
于清悠叹了一口气,“你错了,林慧,你的苦楚是因为你放不下,其实对于那个孩子我更多的是歉疚,我不会为了孩子的线索而看着你误入歧途的。你好自为之吧,林慧从前姑姑对你好,是因为你总是能够做你自己,不受你母亲和妹妹的影响,可是如今你越发变了,我不指望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你能不改变,可是记住在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的前提下,小姑姑能帮得上你的都会帮你的。”
“小姑姑,你不想再问问那个人的事情了吗。”
于清悠摇头,“如果和那个孩子有缘,我相信我会见到他的,你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千万别让爸知道,他若是知道你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恐怕你的日子不会好过,而且你自己想想吧,这三年你活得幸福吗。”说罢,就出了那个房间,走向了自己的画室,年少的时候她未婚生子,本来就是于家的一桩丑事,而孩子的父亲更是令于文泽大怒令于家难堪的人,于文泽惯着于清悠只不过是怕她一冲动,将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所以在于家于清悠才能特立独行。不上心不可能,可是于清悠明白,这么多年父亲能够将消息守到如此死的地步,她又怎么轻易可以知道真相。
梳妆台的镜子前,于林慧独自思考着于清悠的话,快乐……幸福,这些字眼于她而言太过遥远,就像现在,为了接回另一个女儿,爷爷和母亲不是想方设法让她离开吗,他们以为她会阻止,不……她等待这一日很久了,于迟慧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她还没有让她还完。
………………(我是巴黎分割线)
一天一夜,夏东阳就那么静静地睡着,以至于卓伟伦现在决定去询问医生,他会不会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卓先生,夏先生情况很好,只是受了伤,加之之前恐怕是极度劳累,而且或许还有我们之前给他打针的药水的关系,所以才会睡这么久,你放心。”
“好的,谢谢医生,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大碍,可能再过一久,他要坐飞机回中国。”
医生看了看病历,“如果要我说,最好静养一段时间,观察观察,长时间的旅途恐怕对于他的身体状况来说不十分好。”
“他的伤会是因为车祸等事故吗?”
“一般来说,最常见的应当是在打架,照他的伤势看来,我只是猜测,他并没有怎么动手。”
卓伟伦好奇地看了夏东阳一眼,他的身手他不是没见过,被打不动手,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转身离开。
…………
华子早就离开了,想必S市那边出的事情不会小,昨天给林霖做的是西餐,显然没能让他的胃口得到满足,所以今天给卓伟伦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事,又问了夏东阳的情况,才放心地去巴黎的市场寻觅了一些可以做中餐的食材。
回来的时候,林霖没有坐在电脑前,而是一个人开了电视百无聊赖地看着一些英文节目,听到钥匙的声音便急忙去给她开门。
言闫做了慢慢一桌子菜,“慢点吃。”言闫做了几道菜,霖霖想来是十分想念言闫的手艺,吃得是狼吞虎咽的。
“言妈咪。”囫囵吞枣地将一道菜扫干净,支支吾吾地叫着。
“把菜咽下去再说话。”
霖霖很听话地照做,“言妈咪,为什么你现在的手艺比原来要退步了好多。”
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这小子居然是来打击她的。
“臭小子,不好吃你就不要吃了。”装作要收碗筷的样子。
霖霖急忙护住自己的碗筷和前面那盘菜,“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真话,真的没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