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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希望这位刚荣升为承适王爷的世子是个以国家为重的人。”
“对、对,这样,我们也有好日子过了。”
……
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大街小巷,有人的地方,几乎都能听到宫殿所传出的每一件事情。
虽然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但皇宫里头发生的事情,在百姓眼里,竟是那么遥不可及且不可思议。
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一再向人们彰显出人的本性。
为了能够坐上它,手足相残,泯灭人性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
这个皇位,到底被加诸上了什么样的魔咒,会让人如此不顾一切——
人们,在叹息,也在不解。
一匹马快速地穿过喧嚣的街道,仅是闻及那紧遽的马蹄声,走在大街上的人习以为常的疾速让开道路。
身处高官贵胄聚集的京城,这样目无王纪的事情在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
虽然这样,人们还是把目光不约而同的凝聚在这位策马在大街上狂奔的骑士身上,想从中,知道这是位什么样的人物。
好让他们日复一日的生活多些调剂,多些不同往常。
有事聊,总比没事干好,人们都这么想。尽管这些天,宫里不断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们聊得是兴味盎然。
但,他们失望了,他们根本就还未看清骑士的样貌,这位策马狂奔的人已经消失在人他们眼前。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轩昂的身影。
会是谁?他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找不到答案,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思,那就是,这匹马一定是匹难遇的日行千里的快马。
焱影刚策马来到位于京城郊外的一座府邸前,就看到了韩笙跪在地上的身影。
焱影顿觉心冷地翻身下马。
焱影一步一步地走向跪在地上的韩笙,当来到韩笙面前时,他开口:“我听到你让人传达给我的消息了,你说,烨他,被人带走了?”
焱影的声音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心思,平静到让人不禁背脊发寒。
韩笙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伸手交给焱影一张字条。
焱影面容冷静地取过,可当他看完上面的内容时,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凌深!”焱影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名字。
“主上,属下的办事不力,请您责罚属下!”这时,韩笙开口道。
焱影把手中的字条拧成团握住,当他松开手时,纸张已经变成一堆碎末。
“不。”焱影压抑内心的紧张,用冷静地声音向韩笙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凌深的武功比你高多了。错只错在我,忘了他是个被逼得不得不跳墙的狗!”
“主上,请您给属下一个赎罪的机会。”
“给你也没用,你又打不过他!”因为担心,焱影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
“既然他让我亲自去,那我就去!”焱影恨恨地拂袖,“但,如果他敢伤烨一根毫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韩笙听罢,稍稍抬起视线看着他,头一次,他看到焱影这么急躁的样子。
——就算,他面对他的深仇大恨时,也不曾这样过。
全身无力的成烨只能躺在地上望着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子。
他会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眼前的人把他带到了这里。
把他从焱影的属下,韩笙手中抢了过来。
有点讽刺,他居然就像一个人人想要的稀世珍宝。
眼前的男子有点眼熟,躺在地上的成烨一直这么想。
“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男子突然的开口让成烨一惊,以为他看穿了他的心思。
“是。”但,成烨还是点了点头。
男子突而笑逐颜开:“呵,你会得眼熟是应该的,因为,我曾经到过你家,并与你有一面之缘。”
“你?”男子的话让成烨疑虑重生。
“没错。”男子笑着继续说,“我知道你就是镇国将军成天宇的独子成烨。”
“你是谁?”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没有几个。
除了风满楼与房翔,和一个焱影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了的。
男子思忖了片刻后,才对他说:“我就是当今皇帝的七弟,曾经的七皇爷——凌深。”
“你?”成烨先是拧起了眉,随后,倏然松开,“你不是已经被处死了吗?”
“呵呵,五年前被处死的人的确是七王爷凌深,可是,却不是我。而我所用的手段,与当时的你,一样。”
成烨一听,不禁吃惊地张开了嘴。
“不要奇怪我为什么连这件事都知道,只要把事情连在一起想一想,答案就会变得很简单。”
“当时的你,的确已经死去,而且你还是当着众百姓的面被处斩的,可是,现在的你又怎么会出现了呢?”
“于是我只是稍微查了一下,便查出了七年前你在被行刑的前一天,在四个多月前已经自刎死在狱中的颖远益颖尚书曾去探监。而这位颖尚书,跟你父亲的交往非浅啊。”
“我想,会不会是他想出的偷梁换柱的主意呢,为了不让挚友的独子就这么死去。”
“这么一想后,事情就简单多了,不是吗?”
成烨沉默,他垂下目光许久后,问道:“即使这样,我想这跟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吧?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男子却反问:“你知道雍宁王吗?”
成烨不甚了解地摇头:“只是小时候听我父母提起过。”
男子的笑容加深,他继续说道:“他是我皇兄,三皇兄。”
“他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文尔雅,而他的确也是这样。他不象我的其他兄弟,他厌倦宫廷,更对人人梦寐以求的皇位视若敝屣。他虽为皇族,却到处游山玩水,广结江湖英雄。”
“他有一位妻子,他的这位妻子非常的漂亮,见过她的人,都会被她的美迷惑。我的大皇兄,也就是当今皇上,就是其中之一。”
“你知道吗?我的三皇兄与他的妻子可谓是一对神仙眷侣,他们夫唱妇随,畅游天下。而且,他们有一个非常伶俐可爱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名字叫承适,凌承适。他们一家无欲无求、和乐美满,是个非常让人称羡的家庭。”
“可是你知道吗?这个家庭的幸福终止于这个孩子六岁的时候。”
男子的眼在此时变得迷茫,他边回忆边道:“在他们一家回到京城祭祀先皇的那天,我的大皇兄他,突然把他们一家关了起来,他说雍宁王假借游玩,实却勾通江湖中野心人士想夺皇位!”
“那后来呢?”心思早已跟随着男子抑扬顿挫的语调沉浸在这个故事中的成烨忍不住脱口问道。
男子垂下目光,在那一刻,成烨似乎看到了他眼中发出的怜惜。
“后来,三皇兄他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时候,被大皇兄处斩了。但他留下了三皇兄的妻子与孩子。”
“大皇兄给了这对母子最好的照顾,没有罢去他们皇族的身份。并在三皇兄死去的第二年,他以方便照顾他们母子为由,把他们接入了皇宫里。”
男子在这时露出了让人不易觉察的嘲讽笑容:“真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当时宫里的人个个心知肚名,皇帝他,不过是想占有三皇兄的妻子罢了!”
“可是,这对母子进宫的隔年,三皇兄那美丽的妻子因病去逝,独留幼子在那尔虞我诈深宫之中。”
“之后,我就不再听到有关于这个孩子的消息。但我知道,这么一个尚未更世的孩子,在宫廷这么一个人心险恶,到处充满阴谋诡计的地方里一定生活得很苦很苦……”
“我甚至想过这个孩子在那样的地方里活不下去——可是——”
男子说到这时,望着某处的目光开始溃散:“可是,他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中成长了——当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十三岁了。”
“我说过,他娘很美,可以迷惑所有人的美。但是他——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找不到可以形容他的词汇,因为他的容貌已经超出了人的想象!而我,就因那一眼,从此,沦陷。”
男子开始盯着成烨看,他用一种迷茫的,甚至是带着些不知所措的视线看着他:“你知道这种心情吗?那一刹那,我的心就象被人用铁锤往我的胸口狠狠地敲了下去。”
“那是一种,全身痛到麻木,却在痛之后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的感受。这种感受没有好转的可能,它在我看不到他的时候,就开始折磨我,撕裂我!”
“于是,我在宫里无意中看到他的那一眼后,疯狂地找寻他的行影,他的一切。”
“而当我百般苦寻,得知他居然在他十岁那年就已经成为皇帝的寝侍时,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的想把皇帝剁成肉酱吗?!”
“他才十岁,还是一个孩子,皇帝就因他绝人的容貌召他当寝侍!”男子气极地咆哮着。
听罢,成烨也不禁拧起双眉,的确,十岁,本该是个天真烂漫,时不时躲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纪。
而十岁的自己,则跟最好的玩伴满楼到处闯祸,惹事生非,令双方的父母又气又恼。
虽然不认识男子口中的人,但,为医仁者的成烨还是心疼着这个人的遭遇。
“就在那时开始,我动了废皇帝,自立为王的念头。”
“因为,我不想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再受到这个昏君的蹂躏。我一方开始暗自招兵买马,一方面,总是自恃高深的武功来到深宫里,暗中保护他,每当我看到他被那个昏君召到寝宫陪寝时,我恨不得当场就把昏君给杀了。”
成烨听到男子满怀恨意一再说着要杀了皇帝时,突而说道:“他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哥哥,你就真的这么想杀了他?”
“哈,这种为了私欲,连亲兄弟都陷害处死的人,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更何况,他居然狠得下心对这么一个孩子做得了这种事!这样的人,活着只会让人痛苦!”男子冷笑,望着成烨的眼中露着令人心寒的冰冷。
在那一刻,男子眼中的冷却让成烨把他与焱影的影子相叠在一起。
他们,好像。成烨不禁这么想。每每焱影说起皇宫的事情时,眼中露出的,就是这种恨彻心扉的光芒。
“后来——”男子继续说着这个故事,“我忍不住开始接近这个孩子——表面上,他还是人人敬重的世子。虽然昏君为了独占他而禁止面见生人,但,还是阻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