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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儿不敢再过去,立刻爬到床底下,同时求饶:大叔,别打我……我没做错事……
老王哪理会他有没有做错事,一肚子鸟气还没发泄够,他大步跨向床边,探手就往床底下捞,嘴上叫嚣:死小子,敢躲起来……真他娘的有种!被老子逮着你就完了!
乔宝儿吓得更往里边缩,浑身抖啊抖地左闪右躲,惊慌失措。
老王逮他不着,怒气愈发愈大,不断怒吼:死小子,给我死出来──
不要……他吓都快吓死了。
好哇……还躲,老子非打得你哭爹喊娘不可。气呼呼地喘,老王整个人趴在地上,探头滑进床底下逮人。
瞬间被揪住,乔宝儿眼一花,下一秒被大叔拖出床底下。
扬手啪、啪、啪的赏他好几巴掌,老王压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痛揍出气。
呜──别打我──别打──
他娘的,有种你再躲啊,我就不信你这下子还能躲哪去!
双手护着头仍抵不过痛揍的拳头,乔宝儿被揍得头昏脑胀,鼻水、泪水迸得小脸都是。呜呜……别打我……别再打……
老王愈打愈收不住势,早已将诸事抛到九霄云外,忘了这孩子该带进王府里交差,身上可不容有半点损伤。
好半晌,怒气渐消,收了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伸手就往裤裆里头掏出那话儿。
乔宝儿惊愕不已,几滴尿液喷溅到衣裳,他想也不想的翻滚置一旁,随即爬往门口。
老王转身就吼:死小子,给老子回来──
不要……乔宝儿一咬牙,使劲拉开门,拔腿夺门而出──喝,人跑了!
撒尿到一半,老王瞠目结舌,望着空荡荡的房门,此时脑子清醒大半,让人跑了还得了!
裤头一拉,他立刻追出去,不一会儿便瞧见孩子跌跌撞撞的身影,他拉拔嗓门吼:死小子──你回来──
乔宝儿闻言,吓得失禁。
不顾裤裆湿了,他更是没头没脑地跑,怕被抓回去又挨一顿打。
脸上热辣辣的抽痛,他抬手抹去迸出眼眶的水气,绕着长廊七拐八弯地奔出铺子外。
身后有恶鬼在叫嚣,三更半夜的街道彷佛没有尽头,四周黑蒙蒙的,不知该跑往哪,也迷失了回家的路途。
爹、娘……
哭喊着亲人,想起一直搁在怀中当宝贝的油纸袋,梦想顿时浮上心头,他要赚钱回去,要让家人有好日子可过。
眼看前方有一道光,他追寻着,脚不间歇地跑──不知不觉周遭的景色变化,来到络绎的街市,两旁楼台挂满七彩缤纷的旗帜,时而传来清脆婉转的歌声,乔宝儿怔了怔,吃惊于来往的人们穿金戴银,这是有钱人出入的地方。
不再细想,他一头钻入醉香楼。
老王随后踏入,骤然被一只手给挡了下来。
喂喂,慢着、慢着。龟公一把推开来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身影消失无踪,心下又气又急,怒吼:闪开──我要抓死小子回来!
醉香楼的龟公闻言,哼哼两声,我可没瞧见啥死小子。
你睁眼说瞎话,那死小子适才明明跟着客人进楼里去。
龟公岔开双腿,双手环胸,跩个二五八万,瞥了瞥左、右两名打手,问道:你们谁瞧见打哪儿来的死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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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两名打手异口同声地附和:没瞧见。
老王跳脚,鬼吼鬼叫:你们胡说!摆明睁眼说瞎话!
龟公哼了哼,懒得同他啰嗦,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似地,去去去,别尽杵在大门,碍着客人上门。
说罢,他立刻使个眼色给打手,示意将人拖出巷子外。
咦咦……你们干嘛?
没干嘛,要你滚!
两名汉子一左一右的架起醉汉,把人拖得远了。
老王挣扎了半晌,心有不甘受制于人,回头喊:喂,我警告你,那孩子是老子的,你们碰不得!
呿!龟公睨了他一眼,当他是狗在吠。
什么孩子……哼!这年头,孩子自动送上门来,无疑是银两从天上掉下来。要我放人……门都没有!
乔宝儿一进入楼内即被人盯上,由于楼内宾客云集,随处可见姑娘和客人们打情骂俏,或是相互搂着进出厢房,醉香楼内的打手不便打草惊蛇,只好尾随不速之客在楼内乱闯。
宛如惊弓之鸟,乔宝儿东张西望,压根儿不知来到什么地方,走到飞廊尽头,眼见一扇雕工精致的漆黑大门,他想也没想地推门闪入。
立刻将门栓上,他整个人抵在门板喘气,一颗心咚咚咚地七上八下,就担心大叔会追上前来。
蓦然,他惊觉周遭黑蒙蒙,双脚顿时不受控制地发颤,身体也软软的滑坐到地面。
这里是哪儿……
嗅闻室内飘散浓郁的酒味,其中含有一缕香气。莫名地,他想逃,但又害怕出去被大叔给逮着。
彷佛作贼一般,他慢慢地挪移身躯,爬离门边。叩!一瞬,他瞠然受吓,不知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
他忙不迭地将东西给扶正,这时才知原来绊倒一张椅子。
探手在地上摸索,他小心翼翼地不制造出声响,怕引来他人的注意。此时,宛如瞎子摸象,一心想躲到隐密的角落,待大叔气消了,就不会再动手揍他。
乔宝儿小心翼翼地避过一道大型屏风,浑然无知渐渐爬往内室──乍然,他一头撞上物体,骤然停止爬行,两手在物体上摸啊摸,搞不清楚这回撞到了什么东西。
缓缓地抬眸,发肿的脸承接一道道冰凉的气息,啊!他惊叫,吓得一屁股弹坐在地上。
锐利的眼一眯,孟焰瞧不清来人长得是圆还是扁,只知她鬼鬼祟祟,怎么……现在醉香楼里的娼儿兴起这一套,摸上男人的床比较刺激么?
冷冷一笑,想起一条巴结的狗,在今夜送上门来的美女还真令人惊喜。
孟焰探手一抓,耳闻娼儿又叫了声。
啊,别打我──
乔宝儿浑身哆嗦,手臂受到大掌的钳制,碰!一瞬被人拽上柔软的床榻,他的脑袋瓜敲上了墙面。
噢……他抚揉着七荤八素的脑袋,痛得龇牙咧嘴。
孟焰一把抓住娼儿拖来床沿压着,感受身下的娼儿瘦小,不过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管她是肥是瘦,欲望蠢蠢欲动。
喝──
乔宝儿低抽好几口气,身后之人体温高得发烫,活像热烘烘的暖炉,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惊觉又碰上了醉鬼。
别……别……别打我……
孟焰二话不说就剥了娼儿下半身的束缚,随手一抛,紧接着岔开娼儿的腿,一手撩开衣袍下摆,勃发的欲望贴着身下的躯体挤压,本能找寻柔软的入口,霎时用力一顶,强悍地撕扯一块俎上肉。
啊──好疼──乔宝儿发出高分贝的尖叫,下体彷佛被人撕裂成两半,贯穿入体内的硬物不断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随之翻搅,几欲撞出喉头。
一双小手在床上一阵乱抓,他又哭又叫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
孟焰啐了声,来这套。
身下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儿,贱民一个!
我肯上你……你该偷笑了。他低头凑近娼儿的耳畔吐露残忍的言词,否则就凭你……替本王提鞋都不够格!花魁是什么东西,若想以美色诱惑男人,也未免搞错对象。
乔宝儿压根儿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他不断摇头求饶,呜呜……放开我……不要捅我……好疼……
泪汪汪,屈起双脚试图爬离恐怖的男人,一瞬又被抓回,似烙铁的硬物猛然一撞,小身躯一抽,痛得尖叫:啊──
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孟焰不理会操得娼儿哭爹又喊娘,身体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他渐渐沉醉于恣情纵欲的节奏。
撕──两手一扯,粗野地剥开娼儿的衣裳,他低头狠狠一咬。
啊!痛……乔宝儿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感受到下体结痂的伤口在床上磨出了血。好疼……
酒醉的男人乱咬人,还拿着木棍乱戳,为什么……
噙着泪水,脱离不了男人的控制,他一头埋进紧揪的被褥之中,小身躯承受一阵狂风骤雨的折磨。
内室,断断续续的呜咽伴随低沉的喘息不断,阁楼外──龟公和三名打手们面面相觑,送上门来的孩子误闯禁地,内有一头声名狼藉的猛虎,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三人脸色一白。
须臾,盛装打扮,美若天仙,举手投足都显露十足媚态的花魁姗姗而来,你们……她纳闷的话都还没问,下一秒便被奔上前来的龟公给捂住了嘴。
唔唔……花魁瞪大了眼,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嘘嘘,别声张,咱们快走。
今夜发生的事非同小可,花魁没将人伺候周到,不知打哪儿来的孩子李代桃僵,搅得一团乱。
完了……
深怕后果不堪设想,龟公和三名打手一同带着花魁匆匆离开。片刻后,龟公私下命令两名打手在阁楼的飞廊两侧把关,严禁楼里的姑娘、宾客们接近阁楼一步。
由于事发突然,索性将错就错。龟公只能暗中祈祷──此事能够瞒天过海。
风雨静歇,孟焰累瘫在娼儿的身上好一会儿,待意识略清醒,随即拽开身下之人。
乔宝儿一瞬滚下床,唉唷!他趴在地上,浑身都疼。
略显困难地动动四肢,探手在地上摸索,不一会儿便抓回自己的裤子。
抿紧唇,乔宝儿浑身抖啊抖地将长裤套回。
室内,寂静无声。
孟焰一派慵懒地躺在床上,眯起眼,视线随着一抹黑色身影移动,想走了?他不禁纳闷娼儿怎没厚颜无耻地爬上床?
乔宝儿岂止想走,简直像逃难似的,手脚并用摸黑爬往大门的方向。
慢着!
那低沉的声音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