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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算是正经的生意人,不作官商勾结,利润虽然不高,但是聚沙成塔,渐渐也有些名气出来。」
「只不过他家里出了些问题,对吧?」
石总管点头道:「辛汉宕娶华家千金为妻,华家千金名为巧香,探听里面熟悉内情的仆役所言,华清泉假装自己是华巧香的哥哥,来华家骗吃骗喝过一段日子,被揭穿后,他就被辛家赶出,接了一座破落茶馆维生,后来我要人放火烧了,才让无依无靠的他卖身进入石府。」
「那华家有华清泉这个人吗?」
石总管摇头。「到当地打听,不曾听过华家有子,只听过华家有一女姿色美艳,不过性格骄慢,据说他们家欠了许多赌债,因此才急着跟辛家联亲,以壮自己财势,而华巧香也一样奢侈成性,他们一家逃债到辛家后,不改往日作为,连债主都上辛家讨债去了。」
「辛汉宕爱她娘子吗?」
石总管道:「据说两人还未曾同房,而且因为最近华家惹的事多,辛汉宕狠狠地发了她一顿脾气,还叫来了所有债主还了大部分的债,不过也对债主言明,以后华家欠的债与他无关。」
「这处理还算妥当,两老的债的确与他无关,但若是华巧香欠下的债,她是他辛家的人,就与他有关了。」
老者眼里闪烁着邪恶的火焰,嘴角隐隐现出了笑颜。「不过这且慢再谈,对了,他们迟迟没有同房,这里面有些问题吧?」
「也许是吧,不过还未查出有什么问题。」石总管据实以报:「好像是华巧香怕男女之事,辛汉宕也只是容忍着,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怕男女之事?哼,我看这里面有问题吧!」
石高野压根不信这一套,会怕男女之事的,大部分都是之前偷了腥,怕里自己的夫君验身后得知不是清白之身,会被赶出家门,华巧香说不定也是如此?那就更有趣了。
「对了,我要你安排的事,安排妥了吗?」
石总管点头。「安排好了,已经要人将请帖送到辛家,正要请辛汉宕到春满楼,春满楼也如同老爷所要求的,全楼都包下了,除了留下几个雏儿伺候跟貌美的姑娘之外,没有别人了。」
石高野声音放得极低,「清泉这里呢?」
「也请华少爷比辛汉宕迟一个时辰到春满楼里,用的就是辛汉宕的名义,而且为了逼真起见,这信还要乞子假装撞了华少爷,偷偷递给他,说是辛汉宕约的。」
「嗯,做的好。」
「老爷,华少爷的身世……」
石高野笑了起来。「当然是华清泉说的是真的,他像是有本事扯那么大谎的人吗?再看他的生肖与出生时辰,家内的人会想要隐瞒他的出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谁能容忍生辰不祥的人就生在自己的家里。」
石总管点头以示了解,而石高野轻抚着手里的玉杯,就像爱抚着情人的肌肤般流露出喜悦无比的笑意,石总管不知石高野为何开心,而且他也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只见石高野望着玉杯乐开怀般的大笑。
「见其所爱之人卑猥怯懦之处,爱意立消。哈哈哈——」
第十章
辛汉宕竟接到了石家的请帖,送帖的人递上请帖,礼貌十分周详地道:「我家老爷请辛少爷到此地喝酒,说要谈些重要的生意。」
「不需要。」
辛汉宕在为那日的事而气,送来请帖,是要他看石高野与华清泉恩恩爱爱吗?他才不会赴他们的约,华清泉尽可去投靠那个年纪足可当他祖父的阴险老头。
他抛出了请帖,被辛总管给捡起,他哈腰地送着石家仆役离开,将请帖又静悄悄地放至辛汉宕的手边。
辛总管苦口婆心的低声道:「少爷,石家得罪不起,有些商人因为之前的事不愿供货、卖货,若是有石家的保证,我们就不必卖地去凑银钱了,别人就会相信辛家的财力是稳当的。」
辛汉宕霎时脸黑下来,娶了华巧香,还未成为真正夫妻,就已经让他气恼不已,债主连番上门讨华家的债,他大多还了,也说清了以后华家欠钱与他们辛家无关。
但是毕竟华家举债极多,他拿不出那么多现银,只好贱卖一些土地,还向些亲友借了银钱,不过这些借的银钱仍然要还。
恰好上次酒楼相遇时,石高野说了那些话,有些商人惊怕了,想要抽掉银根,辛家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地只好一块、一块的卖了,有些是好几代的祖产,但是又能奈何?只能以后富贵了,再把这些地买回来,以祭祖先之灵。
「少爷,去吧,不去得罪了石家;去了,又少不了一块肉,顶多是石老爷说的条件您不喜欢,我们不跟他做生意而已。」
这话打动了辛汉宕,但他仍拖拖拉拉的,比帖上的时间免了半个时断才到春满楼,有小僮将他迎了进去,说主人未到,请他先饮酒,小厅里已经有四、五位美丽的姑娘等候着,一杯杯的帮辛汉宕倒酒,辛汉宕浅浅地喝了一杯,酒味甚烈,却是好酒,不愧是石家的酒。
「少爷,请再多喝点,主人等会就到了。」
因为滋味甚好,所以他多饮了几杯,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他头一歪,却埋进了女子的胸脯之间,胭脂香粉的味道贯鼻而入,那女子嘻嘻笑起来,将他的脸搂着,不让他离开她的胸口。
辛汉宕喘息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脚也软了,背后也同样贴上另外一位女子的柔软胸脯,她嗲声唤道:「少爷,我也要,别只顾着跟姊姊玩。」
另外的姑娘也嘻嘻笑着,挤到辛汉宕身边来,不同的脂粉香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从他眼里看出来,却是一阵影像模糊,分不清脸孔,更分不清谁是谁。
「少爷……轻……轻些,会疼……」
有人嗲着声求饶,辛汉宕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他眼睛虽是张开,却看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的手心揉捏着这里某位姑娘的裸胸,他将她的胸脯揉出红痕来,因此她才喊疼,而她柔软的胸口在他的手掌底下,软绵绵、香喷喷的。
辛汉宕再度甩甩头,自己好像在一个奇怪的梦境里,刚才劝酒的几位女子全都裸着身子在他身边,他虽不至全裸,却已经衣衫不整。
下一刻又变成他衫裤被女子褪下,一柱擎天的部位,有二个女子爱抚着,舒爽的感觉直冲脑海,他咬着牙,承数脂粉的甜香味道,他一口咬上吸吮,女子也放浪的叫出声音,那声音更刺激着辛汉宕的男性本能。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他原本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辛汉宕完全记不起来他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来的他也忘了,不对,他应该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
辛汉宕摇摇晃晃地下床,拉上了裤绳,旁边几个姑娘抱住他的腰身,有的甚至吻上他的后背跟前胸,有人蹲了下来……
「少爷,求您疼爱我们。」
莺声燕语变成了柔软的低吟,他的脑子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不对劲,一切都好奇怪,辛汉宕用力推开这些姑娘,朝着房门走,颠颠倒倒的脚步,几乎无法使力的手臂,根本就打不开那一扇门,门却在此时忽然开了。
一张娇艳无比、却又柔弱不堪的脸面站在面前,辛汉宕松了一口气,对了,他记起来了,他是来这里看华清泉的。
辛汉宕整个身子歪向华清泉,搂着他的腰身,他身上扑鼻的清香拂过,他重心不稳的向前了几步,华清泉还没见到房里的一丝影像,就被身前的男子给吸去了注意力。
「你怎么了?辛少爷……」
辛汉宕像是喝醉般的步子,让华清泉急忙扶他,他该不会是喝酒醉了吧?况且他身上的确带着些酒味。
辛汉宕双眼发亮,他将下半身压向华清泉,刚才被女子面般抚弄的部位,还未发泄的部分,只是这样的碰触到华清泉的衣衫,就已经热肿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他喷射而出,在衣服上弄湿了一大块。
华清泉讶然,随即脸红的了解,辛汉宕一见着他的脸,竟就……就发泄了。
「你在做什么,辛少爷……」
华清泉不敢再扶他,退了好大一步,全身涨红,羞都羞死了。
他今早与石高野外出时,接到了辛汉宕的信,是他特地要乞子撞到他送过来,他揭开信看,却是叫他到这里会面,石府门禁森严,他怎么可能出门,再说他跟辛汉宕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虽是这样想,但是华清泉拿着这封信,却神思不属,愈到约定的时间,他就愈心神不定,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想不到石府总管叫了大多数的奴仆守卫到后花园去整理花亭,石府好几处都无人看守,他才能偷偷摸摸的出门。
华清泉那日伤了辛汉宕的脸,心里悔恨万分,他想至少见个面、道个歉也好,就算辛汉宕不接受,至少他已道了歉意,让自己的心内别再那么难受。
哪知到了春满楼,这里无人看守,华清泉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只好自行进入,一开厅门,就是辛汉宕开门而出,黏在他的身上,竟然下半身就……就那样了……
他羞得转身就跑,辛汉宕却追了上来,而且他脚步不稳,把好几样东西都推倒了,辛汉宕捉住他的手,华清泉转头看他,却见辛汉宕满满情欲,眼光直射着他,看得他心虚脚软,华清泉被用这么强烈的目光一看,身子也暖吁吁的热透,他们在床上时,辛汉宕都是这样看他。
「别……别这样看我……」
华清泉羞惭地跺脚,辛汉宕拉住他的手,却死也不放,而且他用蛮力将他硬是搂抱过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用他的唇舌在行交合之事的动作,两唇分开时,嘴角都牵出一丝亮晃的银丝。
「别……别这样,汉宕……」
他轻声的阻止,却被辛汉宕再次一唇堵住,将他强行拖进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房间,床铺很大,里面还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他被辛汉宕压在床上,开始放肆的吻尽他的脸面。
辛汉宕半身又热肿起来,顶刺着他的双腿之间,纵然还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