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凝宣走进了问:“澈姐,你看见天哥了吗?”
行澈犹豫了一下,说:“天哥出国了。”
“出国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行澈再干练,也那凝宣没什么办法,她看着凝宣无辜的样子轻声说:“可能就……不会来了。美景姐要生了,天哥过去陪她……”
“不回来了!”,这四个字,在凝宣心里起了天崩地裂般的摧毁力。她脚底一软,一个趔趄身子探出去大半,包和手机像炸弹一样被发『射』出去。行澈赶紧扶住她。
“他不可能!他不会骗我!”凝宣身子重新往后栽了栽,意志力把她扶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浪直『逼』眼底。疯狂的找手机给他打电话,她忘了,手机刚刚已经被她甩出去很远。行澈拿出自己的手机拨给她听,电话那端传来话务小姐温柔舒缓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到提示音后,将转接语音信箱。”
“他去了哪里?”凝宣脸『色』惨白,黑漆漆的大眼睛像两个黎明前的黑夜。
“凝宣,他要是真的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会告诉我们吗?”行澈深吸一口气,声音飘乎乎的。
“姐,求求你,告诉我……”行澈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变得软弱无力。
“凝宣,天哥中午的飞机,这个时间,你试试也许能赶上……”行澈最终没忍心,告诉她实情。她能做到最狠心的事情也就不过把他的联系方式隐瞒起来。
凝宣知道这是梁语天的计谋,可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遍遍反复拨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梁语天始终关机,凝宣在语音信箱留言:“你接电话啊!我在去机场的路上,求求你不要走。”
“求你接电话吧!我不会打扰你,求你回来啊,我不会那样的!我只是想送你。”
“都是我的错,爱上你是我的错,告诉你也是我的错。我错了,见我一面再走啊,骂我也行,好不好?让我再看你一眼。求你了,你在那儿等我一下,先别走,求求你……”
凝宣的手机电量消耗殆尽,她像没头苍蝇似地在机场大厅里『乱』撞,被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匆匆赶来的林翰抓到。
林翰紧紧攥住她的胳膊,深吸一口气:“他走了!”
凝宣难以接受,气喘吁吁的问他:“梁语天呢?他在哪儿?”
“已经走了!”
凝宣用力挣脱他的手:“他不会不辞而别的,他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能丢下我?”
“凝宣,回去说,大家都看着呢。再闹全世界都知道了!”林翰皱着眉头低声急说。握着她胳膊的手施加了点力道。
凝宣突然发觉,掐着她胳膊的人再也不是梁语天,眼泪不由自主的徐徐降落。
“梁语天,你这混蛋!就这么走,你见我一面能死啊!我不留你!你倒是打个招呼再走啊!你这混蛋!”
凝宣推开他,往登机口里闯:“刚才进去的人,我就见他一面,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必须见到他!”
“小姐,您不能进去!”
“那你们把他叫出来!”凝宣停止抽泣,声音严厉,不容辩驳。
“对不起我们有规定,不行!”
“凝宣,好了,回去吧。这儿不是公司。他都走远了上哪儿找啊。走了啊,听话!”林翰闭着眼,深吸一口气,上来扶她离开。
凝宣挪不动步子,伏在林翰肩膀上嚎啕大哭,宣泄着委屈和不舍。
林翰回头看见,行澈,司机,凝宣和梁语天的两个助理都来了。“有救了!”林翰自言自语。
林翰被解救,凝宣被强行带走。闻讯而至的记者,被行澈那张笑颜如花的脸,温柔款待至机场旁的饭店召开记者发布会。
“你送凝宣回去,我留下,回去看住她我回来之前千万别离开!”行澈见缝『插』针,偷偷对林翰说。
第二天,林翰看着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头条,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拿着报纸对小澈抱怨:“我总算把气儿喘匀了,你要死啊,唯恐天下不『乱』!幸亏凝宣还没红上天,要不就她那架势,非闹个人尽皆知。你是没听见,凝宣那嗓子,哭都跟女高音似的。”
小澈从报纸中探出头,笑着看他一眼。
“那时候你请谁吃饭也没用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视频往网站上一发,谁还信小报消息。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看看凝宣,能瞒着住吗,你现在不告诉她,她明儿知道了得满世界飞去抓梁语天。这些天谁都别招惹她,告诉他们,提梁总时都小心着点。这不挺好,看清现实。”行澈暗笑。
林翰深吸一口气:“我真希望她已经看清了,别今儿歇够了,明儿再来个反攻,杀个回马枪!”
“有梁语天一个都让人短命,这儿又冒出来个要命的,澈姐我看你,还是去陪凝宣住吧,省得我二十四小时待命,对她围追堵截。”
“人家公司都为艺人资历,能力,作品什么的『操』心。咱这儿可好,凝宣啥啥都高人一等,捅出这漏子来,都高人一等。《通告忙没赶上与老板同行出国,amy夏凝宣懊恼至痛哭流涕》这题目谁起的,谁家的报纸,这么有思想。”
“思想!思想是机场里那一百多一杯的咖啡换来的,你难道想听,梁语天躲避夏凝宣出国,夏凝宣投怀送抱被拒,机场痛哭流涕。”
林翰坏笑,摆着手指头数了数:“点不少!”
行澈没有笑,看着充满阳光的小工作间叹息说:“唉……小天不在,屋子清净不少……”
梁语天出国了,专管“凡微”的海外事业。他走的时候只有行澈和林翰知道。他把公司交给行澈,自己带着老婆儿子,和美景肚子里不知是小公主还是小梁子的小家伙,在国外定居。
电影好评如『潮』,凝宣凭着出『色』演出声名鹊起。在低俗遍布的娱乐圈中,鲜有凝宣般清贵而有内涵的形象,深得大众的喜爱。
事情多起来,时间飞逝。凝宣赶宣传比时间跑得都快,等再次回到“凡微”的“summer家”又是深秋。她是回来搬东西的,搬到自己的新家里去。很快整理好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站在窗边,呼吸着九月清爽的空气。对面楼的练习生时而爆发出的笑声。楼下来去匆忙的员工,多半再为她一个人服务。凝宣想着自己做练习生的日子,恍然如梦。
第7卷 v306
她想起了一些什么,起身去隔壁梁语天住的屋子。可惜房门紧锁,可能屋里也会像自己的这间一样,落满尘埃。她没有去要钥匙,兔子就留在那儿吧,说不定他哪天回来还可以看见兔子守在那里,陪他……
“amy姐!”新来的员工都这么叫她。
“噢,你好!”凝宣微笑示意。
“姐姐,小心头!”司机拉开车门,手遮在她的头顶上。
司机没有启动车子,等着她。
“走吧。”凝宣轻声吩咐。她希望在“凡微”,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不曾有任何改变。她还是天天被骂的梁语天身边的小小的夏凝宣,穿着t恤,牛仔裤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很少走“凡微”正门的长工,可她现在,世界突然就变了,她还没有准备好,她是“凡微一姐”!
车子启动,凝宣的歌声缓缓从音响中飘来。
“这是谁的车?”凝宣突然问。
“梁总办公事时用的车。”
“关了吧,把声音关掉。”凝宣默默的说。
“先送我去一趟西山好吗。”凝宣对司机说。
眺望台上,凝宣一个人走开了,远远的离开一直定定的站着,她在等夕阳。
时间渐渐的流逝,凝宣轻轻唱起那首老歌:“斜阳无限 无奈只一息间灿烂/随云霞渐散 逝去的光彩不复还/迟迟年月 难耐这一生的变幻/如浮云聚散 缠结这沧桑的倦颜/漫长路 骤觉光阴退减/欢欣总短暂未再返/哪个看透我梦想是平淡”
她唱着唱着眼泪流了出来……
曾遇上几多风雨翻/编织我交错梦幻/曾遇你真心的臂弯/伴我走过患难/奔波中心灰意淡/路上纷扰波折再一弯/一天想到归去但已晚/啊/天生孤单的我心暗淡/路上风霜哭笑再一弯/一天想 想到归去但已晚
她唱着唱着又笑了……
曾遇上几多风雨翻/编织我交错梦幻/曾遇你真心的臂弯/伴我走过患难/奔波中心灰意淡/路上纷扰波折再一弯/一天想 想到归去但已晚”
凝宣遥望,缓缓落尽的阳光,在心底感叹,天哥,你其实不知道,我一直的梦想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我永远都会听你,信你,什么都答应你!我知道……
凝宣的新家安置在离“凡微”不算太远的地方。高档公寓里住的大多是写字楼里的白领。行澈的意思让她住在大多数明星住的东区别墅。凝宣只想住公寓,那种楼高高的,二十几层家家都差不多的格子间。
她家住在二十一层,九十多平的两室一厅。这个价位普通人住在这座城里不算低,对她这种明星身份的也确实显得寒酸了些。凝宣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希望有一天可以给自己买一套,密集的像一个个鸟巢似的公寓里。她不喜欢别墅,太冷清,太孤单,甚至觉得荒凉。
房子简单布置过,简约的黑白灰,加上一株株大棵的绿『色』植物。做工精良的白『色』窗纱,点缀着黄绿相间的小花。一面墙的书架,摆满一本本书和cd。鞋柜里添满了一双双姿态各异的高跟鞋。凝宣很少穿,却买的比衣服还多。她空出两个位置,一个精致的鞋盒里放着她的第一双登台的高跟鞋,另一个,小心摆放,收藏着一双男士拖鞋。
茶桌上一对的考究咖啡杯,凝宣倒了杯咖啡,用过的永远只有那一只。行澈说晚上来和她谈续约的事情,登门拜访的却是林翰。
“澈姐呢?”凝宣在山顶吹了半天的风,虚弱的偎在沙发里,嗓音沙哑的问。
“她有事,过不来。我换她。”林翰看着面容憔悴肿着眼睛的她,叹口气问:“吃饭了吗?”
“天哥什么时候回来?”凝宣突然问林翰。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林翰洗净手,朝厨房走去。凝宣刚搬来,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时候回来?”凝宣不依不饶的问。
“凝宣,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