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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撞进林翰,行澈,梁语天,三剑客的温暖大家庭中。
“初,凝宣!你刚下通告啊?”行澈看她这行头吓一跳。
“恩,看出点儿意思,有范儿!”林翰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人是铁,范儿是钢!这话有理!”
“签谁家了?”梁语天缓缓开了尊口,一贯的面无表情。她夏凝宣就是光着站在他面前,那个闷『骚』的就算内心云卷云舒,波涛汹涌,表面上也肯定瞎了似的一脸平淡茫然。
其他二人的答记者问可以忽略,梁语天的,不敢!“我回家了!”凝宣说,多少带着怨气。
“回!家!”他蹦豆似的重复,低头看表,“恩,好啊!现在是十二点零五!小澈给她记着,无故迟到罚五十,会议未到罚一百,有事未请假还罚一百。加一加,是多少?”
行澈绷着笑,看梁语天使坏,没说话。
“二百五啊!”梁语天叫得很大声,放肆的看着凝宣憋屈的脸笑。“这个不好,多不好听啊!看看你这样子也不会缺钱,凑个整这个月暂扣三百吧!这个月刚开头,您要再无故旷班……自己看着办啊!”说完顺势用手掌下力按一下她的头,自己走了。
远处的人就这么看着行澈林翰二人围观梁语天教训凝宣。也看见他用手按凝宣的小脑袋,这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教训,怎么看都像暧昧宠爱呢。
“行了,行了!一会儿食堂没饭了!凝宣跟不跟来吃?”行澈上来解围。
“啊,不了。”说完转身就走,听见梁语天在身后遥遥念到:“我有三百块!我要吃拉面!……”
“噎死你!”凝宣再次对远去的背影。
梁语天一接近办公室,往日那尖锐跋扈,大呼小叫的声音又回来了。只要他不在,凝宣就整个一本『色』登场,霸道,倔强,疯癫,不服输,原形毕『露』。一点不像和他在一起,小绵羊似的唯唯诺诺,小鹿般的胆小畏缩。
“夏凝宣!”梁语天突然站在她身后大声叫她。
凝宣立马停住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那大鹏展翅恨天低的架势。少息立正站好,小声说:“天哥!”
“干什么呢?”梁语天侧过头看她手中握着的没出完又舍不得丢下的牌。
“玩,砸梁八!师哥教我的!”说起玩,又恢复那满面红光,喜上眉梢的神情。
“不‘两只小蜜蜂’了?你们能不能带她学学好,我还以为进了土匪窝了!”梁语天数落身边低着头,不敢言语的几个工作人员。说来也怪,凡微美女如云,可这些“土匪”们就爱带着凝宣玩儿,把她当妹妹,当哥们儿。
下午的时候来了许多个练习生,录音室的隔壁在给一群练习生录宣传片,唧唧咋咋的聒噪声扰得人心烦。凝宣这边正忙着赶梁语天的歌,好几个地方梁语天都提出来要改,在隔壁忙完就会过来录音。耳朵不清净也就算了,熙熙攘攘的人在两间屋子来回穿梭,躁动带来的心烦,要把自己脑中的灵感也晃掉了。
“那个谁,几点了?帮我给天哥订一下餐好吗?电话在我桌子上,我现在走不开!”凝宣紧盯着歌谱埋头对梁语天的小助理说。
“停一下!”梁语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的门口,口气很不高兴。
凝宣没搭理他,埋头哼着谱子,手不时的在曲谱上做着修改记号。
“凝宣,停下来。”梁语天特别叫住她。
凝宣叹了口气,不得不小心翼翼安置好下灵感,看着他。等他又有何吩咐。
“怎么了?”她问。
哪知,什么都没说她也会祸从天降。
“你怎么可以没有礼貌,不懂得尊重别人!她没有名字吗?她是工作人员,不是你随便使唤的私人保姆!”梁语天指着外面傻愣着,不知发生何事,刚进公司不就的小助理。她是全公司最小的一个,刚满十八岁,进城打工的。也不知梁语天跟那个天桥底下发现的,带进了公司。小丫头很忠心,干活也努力,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平时话不多。处理事情不太成熟。
“你受的是什么高等教育?说话的时候知不知道注视对方是表示对别人的尊重,麻烦别人还这么理当气壮,‘请’字老师没教过你啊?”为何一件小事惹得他如此不高兴,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在改歌。我怕一分神忘掉了!”凝宣有点儿惶恐,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改还不是因为你旷班!改歌词是你应该做的,你没有做好才改,这不是借口。” 惊天动地的声响把隔壁的人都召唤过来观摩。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就缺那么个短短的上午,凝宣回来这些日子哪天不是跟工作室里泡到天将拂晓,陪着梁语天一群疯子跟几个音符死磕。有时凝宣一闪念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音乐有很多需要细节处理的地方,还要真心倾注大量情感,自己必须全身奉献走进去,才能出打动人的作品。就为了这些,她生生把自己『逼』得敏感,脆弱,癫狂。她现在看见一张纸上画一个圈儿也要仔细琢磨一下这个圈儿的大小,周长,是否圆润甚至推测创作者是男还只女。她现在听见个旋律,甚至电话号码都会变成音符唱出来,居然都会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疯狂的不吃不喝不睡唱一天一夜的歌。晚上很晚睡,早上却很早醒来,然后心脏抽痛莫名哭泣。就这样,凝宣觉得还不够,懊恼自己不够聪明也不够努力。她没有那么热爱音乐,只是那是他的挚爱,只是不想让他失望!
第6卷 v286
“你现在已经耽误了大家的进度,今天还要为你而停下多久?”
“我…………”
“去跟她道歉!”
凝宣转身,穿过围观人群,要去道歉。梁语天这挨千刀的又在背后加了一句。
“这么不懂事,罚你做这个月的值日,别人不许帮她!”
凝宣深吸了一口气,站着不动了。就这么一直冷眼『逼』视着他,任凭事态发展下去,
就算凝宣不会楚楚可怜,被梁语天整天数落得大家也看不下去了,林翰忍无可忍的站出来对围观人群嚷嚷了一声:“我让你们来干嘛?啊!自己的事做完了吗?凑什么热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练习生们扫兴的嘟囔着离开,他站在梁语天耳边小声劝说:“算了,这么多人呢。”
“我不允许我的人这么没礼貌,没教养。再有文化,再有才能,也是垃圾。有什么用?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梁语天气势大增,他就这点烦人,台阶给垫的老高,看见了也装没看见,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我没不让你说她,这是什么地方,你大声嚷嚷好听吗?”林翰不疾不徐,平静的说。和气的声音像一股春风,吹散了刚刚满屋子刺耳的噪音,所有人都恢复了平和冷静的面容和平稳的呼吸。
安静的屋子渐渐升腾出一阵淅淅沥沥的哭声。大家循着声音看见,农村来的小助理吓得躲到角落里哭。凝宣不想为难大家,也不想吓着那孩子。估计她十几年见过的人加起来也顶不上梁语天这一个极品。她安静的走到小姑娘身旁轻声说,“对不起!”然后,径直离开录音室,把他们一行人撇在脑后。
凝宣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一晚上都没出声。小澈给她打电话手机没开。没办法,她和林翰站在她门口连哄带劝,大门始终紧闭。小助理也被拽过来用那单纯的哭声感染她,凝宣就是纹丝不动一声没有。大家围在她门口急得直跺脚的时候,林翰突然转身拔腿向外跑,“你干什么去?!”小澈急声喊。“我出去,下,下楼!我怕这丫头想不开!”他慌里慌张的边回头解释边跑。林翰的话把大家的风险意识一下提升了一个更高的高度,小澈吓得脸“刷的”白了惊恐的看着哭的更猛的无辜的小助理。
惊慌失措的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两个六神无主的女人见他泰然自若的拎着一串钥匙过来。
行澈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饿的问他:“你有钥匙?!”
“啊!”他专注的挑出一把钥匙。“让开!”他开始试验。
行澈气得无话可说,掏出手机给林翰打电话:“你回来吧,van拿钥匙开门了。”
林翰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红着脸瞪着眼睛问:“什么情况?”
“呐!他有钥匙!”小澈伸手指了指,无奈的展示着梁语天这让人怒不可遏的行为。
林翰气喘吁吁的质问他:“你有钥匙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你那么能耐怎么不撞门?”梁语天低头专注的把钥匙『插』进门锁,声音闷闷的反问他。
“你!防撬门,我散架了它也不会开!快开快开!”梁语天真是个非人类,难怪记者一听到采访他都头疼,直说不知道他吃什么长大的,总能说出不着边际又让人掩口无言的话。记者算什么,身边人都看不明白他。
“我也忘记了,就去翻了翻,真有备用的。好像我是留下来要改造成项链的。”
“备用钥匙不交给行澈,你去改项链?你怎么没把防撬门披身上?”林翰不可思议的惊呼。
终于,门被打开,大家急不可耐的往里挤。
“凝宣?”
凝宣耳朵里塞着耳机,蜷缩在小床上,像只小猫似的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发出轻轻的鼾声,被子被自己踹掉了,只剩遮住脚的一角都浑然不觉。长长的睫『毛』时而扇动一下,眼角还『潮』乎乎的挂着未干的泪。
“凝宣?”行澈摘走她的耳机试着轻声叫她。
凝宣听见声音,砸吧砸吧嘴,眼睛一挤,一颗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梦里也被梁语天骂得那么伤心。这把行澈吓了一跳,拉着被子的手蓦地怔住了。回头狠狠瞪了梁语天一眼。
梁语天低着头,手『插』在裤兜里。
“叫她一下吧?”林翰试探的轻声说。
梁语天上前一步,像观赏濒危物种似的,俯身观赏夏凝宣眼泪淌开的一条蜿蜒小河。他伸出手想给她拉拉被子,被行澈一脚踢开。口型告诉他,离远一点儿,别把她给弄醒了!行澈轻轻的帮她擦干眼泪,盖好被子,绕过小床去把窗帘拉好。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凝宣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