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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到这几点,她就已经飘飘然得要飞起来,还好洗完澡的贺慕原及时用身体把她扑倒。
两具身体便迅速缠绕到一起,抵死交缠。
夜深沉得只有海浪声依旧,缠绵完的夫妻又一起躺在浴缸里共沐鸳鸯。
梁洛拧着眉毛一脸痛苦地说:“慕原,有件事我要向你承认。”
饕餮足了的贺慕原心情很好,难得地顽皮一回,他“瑟瑟”地拍着胸脯:“承认什么表情这么凝重,搞得我心好怕怕哦。”
“我把放映室一盘动物世界的记录片带子弄坏了,虽然已经找人修补过,但中间丢失了一截,你不会怪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着,梁洛一边像小狗一样缩在贺慕原肩上,挠他的胸膛。
贺慕原听完梁洛的话,脸色就慢慢沉下来,严肃地说:“当然要怪你咯,而且还得处罚你。”
梁洛没想到贺慕原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不禁一怔,手呆呆地停在他胸上,茫然地问:“处罚我?怎么处罚?”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椅子上睡了夜,身为我的妻子,你罪大恶极,做为处罚,我决定,让你一个月内跟我,”话到这就停下,贺慕眼认真地望着梁洛,好像在等什么。
梁洛紧张地咽下口水,眨眨眼,虚弱地问:“一个月内跟我什么?”离婚?
贺慕原倏地一个翻身把梁洛压到身下:“生个小宝宝!”
水花四溅中,又一轮激情热烈开始。
一只玉臂在包围中伸出来挥舞着抗议:“一个月只能怀上,十个月才能生出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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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荒银的人儿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早饭午饭并成一顿吃完,又一起去书房。
去书房的提议是梁洛提的,她说有本书上的东西她看得不太明白,让贺慕原给她指点指点。
贺慕原心知肚明梁洛的小把戏,却也没有说穿,顺从地配合她一起演。
梁洛从架子顶抽出另一本被撕了序的诗集问贺慕原:“我发现有好几本这样的诗集序都被撕了,放得这么高的地方一定是很少用到,可是这纸张边角都起了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贺慕原淡笑着接过诗集,翻开来边看边说:“也许序上的内容主人不喜欢,也许曾经他经常翻看,之后却不再需要,于是便置之高处了。”
“真的不需要了,那我可就扔了?”梁洛问。
“反正我是已经不需要了,不过你不是说这种诗集催眠效果很好吗,那你就留着催眠用吧。”
“不用,你都回来了,我哪还会失眠。”每天晚上被折腾的,梁洛都嫌不够觉睡。
“即然如此,那就扔了。”说完,贺慕原就把诗集往角落里的纸篓一抛,“砰!”,准准入篮,随着它落下的,还有梁洛的一颗怀疑的心。
几番试探完,梁洛才把何汶希的事告诉给贺慕原听,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想给何汶希换个地方换换心情。
贺慕原没有当即说不同意,只是让梁洛先等等,等他把何汶希的情况了解清楚,再来采取正确的方法,这样比她茫然的自以为是要好。
梁洛想想也的确如此,必竟何汶希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性格,还有她会那么痛快接受自己的好意?说不准还以为梁洛在炫富;两人关系反而更差。
贺慕原的办事效率比张慧琼那快了不是一点两点,上午出去,下午回来,他就把何汶希的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
吃完晚饭,他牵着梁洛的手一起散布到海边。满天的红霞映得他们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海风里带着淡淡的水腥味,调皮的风儿戏嘻地玩耍梁洛的青丝。
贺慕原捋过她脸上的一丝乱发,温柔地说:“其实你完全不用自责汶希的改变,这一切都跟你没一点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我……”梁洛讪讪地截住口,如果不是她想着要利用贺慕原出人头地而不听何汶希的离开红屋,后面又因为工作、婚姻与她更少在一起,何汶希又怎么会与她渐行渐远。
“她妈妈的突然生病是她自己造成的。”贺慕原把脸转向天际,迎着绚烂的夕阳,声音平淡地说:“她妈妈是发现了她同性恋的秘密才被刺激得心脏病发住的院,后面又因为她不肯听她妈的劝两人在病房争吵起来,直接导致了何伯母的猝死。她的爸爸弟弟因为这都不肯再认她,她死缠烂打地赖完做七就被赶了出来,现在住的是一个同事那。我想她不肯接你电话不肯见你,是怕她的秘密被你发现,到时连你这唯一的‘朋友’也会唾弃她。”
贺慕原跟张慧琼都对梁洛说何汶希是女同,又加上何汶希对梁洛说的那些话,梁洛心里的平秤已经不自觉地就偏往贺慕原那边,怀疑起何汶希。
梁洛佯装成初次听到一样惊诧了半天,才不经意地问:“有查到她喜欢的人是谁没?”
“你不知道她喜欢谁?”
“我怎么会知道,我可是今天才从你嘴里听说她有女同倾向的!”
贺慕原笑得跟风一样飘渺:“如果我说是你,你不是更惊讶?”
梁洛惊愕地指着自己,“我?怎么可能!”
贺慕原拉下梁洛的手在自己掌心,眸色深沉地望着她,“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像你跟我,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不也结成了夫妻?”
“那该怎么办?”梁洛避掉贺慕原有深意的问题,向他征询起何汶希的事,“汶希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变成这样无论纠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我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对她撒手不管。”
“这样吧,房子你暂时就不要买了,我给她公司老板打声招呼,以他们公司的名义租套房子让她去住,这样她应该不会排斥。你要是不放心我找的就让慧琼陪你一起挑,找个环境好的,地段离她公司近的。暂时你就不要在她面前露面,等她适应了,心情好转,你再去看她。”
梁洛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沮丧地点点头:“唉,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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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贺慕原开导了一通后,梁洛对何汶希的事也想开了些。
接着,求子心切的贺慕原就带着她去H市的妇科圣手那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全检查了遍,例出几张单子的保养方法、生子秘方。剩下来的日子就是尊照单子上的条条一一执行:白天锻炼身体,吃各种补品,晚上,一天一个姿势地播种。
才不过一个月时间,梁洛就明显感觉自己体重涨了,去磅称上一称,果然,从100变成了115(167的个子)。
对着镜子,梁洛挤了挤肚子上又白又软的赘肉——真想拿刀把它切了。
梁洛要节食减肥,贺慕原不同意,李姐也不同意,一个拉着她继续大体力的运动,另一个又在她饥肠辘辘的时候端上美味的食物请她食用,她这肥减的,越减越胖。
为了不让这两人的阴谋得逞,梁洛借口找张慧琼看房子每天的往外溜,可就这样,李姐仍每天在她出门前,递上新鲜煲好的补汤,体贴地说:“太太,您的汤,记得中午前一定喝了。”
有贺慕原在的时候,梁洛不敢做假,怕被这人精发现,等他出差,她就逮着机会就把汤浇灌给下水道的老鼠们。
一天中午,在某餐厅等张慧琼的梁洛,闲着无聊,拿起杂志架上的一撂杂志翻阅起来。从跟贺慕原结婚后,她几乎就没再看过这种娱乐杂志,随便翻了几页扫扫她便兴趣泛泛地扔下。
突然,中间一本很旧的杂志封面的半张照片吸引住她的目光。
是霍恺!梁洛赶忙从书堆中把那本杂志抽出来:“落魄男星为凑毒资乔装去夜店做牛郎,运气不加第一次就被扫黄组抓个正着”
梁洛被这标题惊得不轻,看封面上那人的相貌,她想说不是霍恺都难,那么狼狈,哪有一丝原来的范。
翻到报道的那一页细看,她才知道原来早在她成名的那年,霍恺的事业就已经走到头。
捧红霍恺的那个富婆有吸毒史,霍恺与她在一起后也就被拉了进去,起先富婆还供着他吸毒。后面富婆的企业出的问题,破了产,富婆包不住霍恺了,霍恺吸毒的事就被媒体披露出来,他的事业就一路下滑。没有事业就没有收入,为了解毒瘾,霍恺只能去做牛郎,只是没想到遇气那么糟,才第一次出台就碰到那片区大扫黄,把他给扫了出来,这下他在H市算臭到底,他在娱乐圈是再无翻身机会了。当然这些事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现在的霍恺早已因为毒瘾犯了被送进戒毒所强制戒毒去了。
梁洛不禁唏嘘自己身边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怎么都变化如此之大,好像所有的好运成功都被她吸走了一样。
莫名的,梁洛就觉得是她夺了霍恺与何汶希的好运,辗转反侧了好几天,终于等到贺慕原回来,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把自己的内疚说给他听。
没想到贺慕原听完梁洛的话,说了一番让她差点就甩出巴掌的话。
贺慕原说:“霍恺的事是我找人扒的。那富婆的公司也是我找个整垮的,扫黄组也是我通知的人给的消息。”
“为什么,我跟他早就结束了,你至于对一个完全没有威胁可言的伪情敌实施这么残忍的报复吗?”
这一切,梁洛心凉得都要颤抖起来,她没想到贺慕原会有这么深的心思,对霍恺这种如小虾般的角色也不放过。与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做夫妻,她很怀疑自己能有幸福吗?
“我这么对他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你。”
“为我?”
“为他当初对你的背叛给予他应有的惩罚。如果不是念在没有他的背叛就没有你我相识的机会,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梁洛惊呼:“这还叫轻易,他都已经身败名裂了!”
贺慕原脸上泛起少有的冷厉:“起码他还活着吧,对于我来说,负过我的人,我根本不会给他活的机会。”
古言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与温柔体贴的贺慕原呆久了,梁洛差点都忘了贺慕原的本来面目——叱咤商政两界的风云人物,杀伐果断的贺慕原。
他有他的处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