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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在彼此间辗转,浴缸里的水流跟着他们越来越巨烈的动作激起大片水花。
死了,生了,再死了,又重生了,几翻潮涨潮落,直到梁洛真的累得睁不开眼,贺慕原才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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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还在纠结第二天早上要怎么面对贺慕原,结果醒来时,人家早已不在床上。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看来是早就起床了。她撑身起来,才感觉到那熟悉的酸痛。要是平时,她一定再躺会,可这新婚之夜,爸妈又都还在,她再不舒服也得忍着起来。
娄雪已经练完一套剑法,梁立洲的太极拳也打完一套,两人回屋换好衣服下楼用餐,就与出门的梁洛碰上。
“爸,妈,早。”
梁立洲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只微不可闻地“嗯”了声。娄雪倒是高兴地把女儿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看到梁洛略怪异的站姿时,欣慰地笑了,“小洛终于成大人了。”
话虽然隐晦,但大家都明白它的意思,当着梁立洲在,梁洛不好明说,只能嗔怨地看向自己老妈。娄雪则故做不知地回望她。
“傻站这干嘛,肚子不饿吗,吃饭吃饭!”梁立洲受不似地呵完两人就自己往楼下走。
娄雪与梁洛对视一笑,便呵呵地跟上梁立洲。
贺慕原一大早起来就指挥李姐按梁家三人各种的口味分别做早餐,再亲自端上桌。
等梁洛吃完一碗米粉想跑人时,贺慕原又端过一碗燕窝到她面前。
“我吃不下去了。”梁洛睁着盈盈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贺慕原微勾唇角,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对她说:“滋阴补肾的,你现在不吃,晚上受不住可别怪我。”
梁洛差点就被自己的唾沫咽死,她真没想到成熟稳重的贺慕原也会说出这么痞子的话,而且还说得这么地道,这么……勾人。
怕他再说出什么更让人羞的话,她赶忙接过碗,埋头哗哗地吃起来。
梁立洲与娄雪看到小夫妻俩间暖昧的互动,俱是欣慰地一笑,挂在心头的忧虑也减去不少。
当天晚上,贺慕原果然如其所说的差点就让梁洛讨饶。事后他又抱着梁洛去浴缸洗澡,又像前夜那样帮她打沐浴液,又挑起她无名燥动,不过却放过了她。
“来日方长,细水长流。”这是他抱着满面桃花的她出水时告诉她的道理,结果这话说完,梁洛的桃花直接开成滴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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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立洲夫妇在的这段时间,贺慕原都没有去公司,一直陪着他们。有他在,梁雪与梁立洲的关系也缓和许多,偶尔还能说上两句话,这让梁洛高兴不已。她想自己父母这么大年纪了,又只有自己一个独女,贺慕原又是孤儿,那他们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陪在自己身边?
当她把意愿表达出来时,娄雪这样回答她的:
“对不起小洛,爸妈必须得回去。”
梁洛不解:“为什么?”
“我们年纪大了,荣华富贵对我们来说都是空的,我们来这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现在看到你这么幸福,我们就没什么担忧的。”
“不习惯这里的吃住吗?那没关系,慕原有私人飞机,你们哪天想回去转转,随时都可以。你们就留在这,让我好好尽尽孝心,好吗?”
“小洛,你的孝心爸妈知道,但是我们还是得走。”
“为什么?”梁洛执着地问,脸上表情大有你不说明白我就不放人的气势。
“因为……”娄雪找不到非走不可的理由,又不能答应她,更不能讲出实情,纠纠结结的,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俗话说:叶落归根,小洛你就多体谅体谅爸妈。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们有飞机,你什么时候想见他们了,我们就飞过去看他们,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梁洛瞪眼:“我天天都想他们,难道……”天天都做飞机飞来飞去?
贺慕原听出梁洛未说完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颔了颔首:“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只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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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努力了两天也没能改变这结果,在他们婚后的第七天,梁立洲跟娄雪,走了。
她心里怨着贺慕原不帮自己留下父母,这几天都没怎么跟他说话,做那事时也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贺慕原知道梁洛心里有气,但有些事他现在不能告诉她,便只能装做不知的该吃吃,该做做,她不吭声他就当是他功夫不够,便更加努力地在她身上耕耘。两人这样对峙了好几天,终于在一次高C时,梁洛失声破了口。
在梁立洲夫妇走后第二天,贺慕原就恢复工作,只剩梁洛一人在家。不过白天他都会抽空打电话给梁洛问问她在做什么或中午吃些什么,晚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很晚才回,现在每天都会准时陪她一起吃晚饭,然后一起去海边散步,然后一起回屋做运动。
小夫妻的生活越过越甜蜜,大有先婚后爱的趋势。
正当梁洛过得蜜里调油,幸福得满世界都是彩虹时,贺慕原告诉她自己要出差,而且要出一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还处在新婚蜜月期的梁洛对贺慕原的出差是如何都理解不了,她耍懒,把贺慕原的护照藏起来,以为这样他就走不了。
晚上在床上,她又极尽主动地勾引贺慕原,两人直到天际泛了鱼肚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混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似的,玉般的身体布满暖昧的草莓印,梁洛揉揉惺忪的睡眼,贺慕原已经不在了。
她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去了公司。
她踱着猫一样慵懒的步子下楼用餐,李姐端来米粉,一缕牛腩汤的浓香冉冉升腾窜入鼻腔,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拾起筷子就朵颐起来。
李姐的声音一点起伏也没有,机械得跟电子合成的声音,“太太,先生说下个月10号回。”
一股热辣正好经过梁洛的喉咙,内外夹激,她没忍住,大声地咳嗽起来。李姐忙端过水来给她,她却咳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张着嘴上气不接下气的,脸涨得都要滴血,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披散的头发不少被泪水沾到了脸上,看上去好狰狞的样子。
“太太你怎么样了,要不我去请安医生来?”李姐被梁洛的样子吓到了,要是梁洛真有个三长两短,贺慕原回来不得把她活拆了。
梁洛说不了话,但动作还能做,她摆摆手示意不用,李姐就把水又往她面前递近些。梁洛一手捂着胸一手颤抖地接过杯子,使力地憋住一口气不咳嗽,然后张嘴,一咕噜喝了好几口下去。虽然有些还是被呛出来,但那卡在喉咙的辣味被冲下去了,这咳嗽就缓下来,再喝两口,就基本不咳了。
她抽了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泪水,“以后在我吃饭的时候你别跟我说事。”
不是梁洛多疑,她总感觉这李姐对她的态度有些怪异,特别是贺慕原不在的时候,就像是故意在整她一样,总在她吃饭时冷不叮地冒出一句话,不是弄得她呛住就是再没味口吃下去。
李姐听到梁洛的话,没有表情的脸上微有抽动,暗红色的嘴唇嗫嚅了半天却并没有说什么,就直接退下去了。
刚才李姐说请安医生的话提醒了梁洛,她才想起自己答应过何汶希结婚第二天就去看望伯母的,可结婚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她居然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梁洛做好被骂的准备打电话给何汶希:“喂汶希,对不起,我失约了,没去看伯母。”
“没关系,她没有怪你。”何汶希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力的沮丧。
“伯母的病好点了没,出没出院,我一会就过去看她。”
“她已经出院,你不用来了。”
“回家了?那我就去你家看望她。”梁洛一心想着要弥补自己的失误,一点没注意到何汶希情绪的不对劲。
“真的不用,我还有事,挂了,bye!”说完,何汶希就把电话挂断。
梁洛举着电话大声地呼叫:“喂……喂!”听筒那边在几秒钟的静默后,传给她急促的“嘟嘟”声。
居然被挂电话了!梁洛惊诧地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手里的听筒——何汶希从来没挂过她的电话,任何情下都不会,只有梁洛挂她的,她今天是怎么了,不对,是她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梁洛握着听筒斜靠在沙发上,脑子里开始回忆何汶希的反常,似像从很早就开始。最早的一次就是她去红屋的第一天,何汶希突然的变卦要她走,后面就是经常联系不到人,骗她说收到她的礼物,答应做她的伴娘又临时出了状况(这次是真的)。
做为梁洛最好的朋友,何汶希这越来越远的疏离是怎么造成的?因何造成的?梁洛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了解了解。
出门前,梁洛告诉正在擦楼梯的李姐:“李姐,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李姐当即便扔下手里的活追下来问她:“您要去哪?”
梁洛溢到嘴边的回答莫名地就收住,她回过头,目有研究地看着李姐,“是慕原要你这样问我的?”
“不是。”李姐生硬地低下头,这是她第一次与梁洛对视时主动避开目光。
“那我就可以不用回答你吧,李姐?”甜甜地笑完,梁洛扭回头,踩着三寸高的鞋子,婀娜地迈出客厅。
陈叔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白色手套,恭敬地站在车子,看到梁洛过来,忙打开后车门,等她上去后,再小心地关上,小跑着绕到前面上了车。
“太太要去哪?”陈叔做手势问。
梁洛对着后视镜里与自己父母同岁的老人微微一笑:“去慧仪公关公司。”
慧仪公关公司就是张慧琼的公司,自从梁洛跟她的师徒关系结束后,两人便结成了朋友,又加上张慧琼本就很擅长交际,人际社会关系都很广,对于梁洛这种久居“深山”的人“名人”来说,隐秘性极为重要,找她打听事情最合适不过了。
接到梁洛要来的电话,张慧琼便把手上的工作都安排到明天,不行的就让助理去办,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