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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都会及时地照耀在他的头上。而她也从来就没有想从他的身上得到过任何的回杂志,如果说也有所求的话,那就是,只要他的心里有她,或是对她的奉献有所认可,那也就是她所要求他的全部回杂志了,她无不是陶醉在被认可的满足的感怀里,和不被认可的苦恼之中,而这是不是也是她的一种别样的索取,或是对于辜负他的人来说更充满情感奢侈的索取呢。
游东方对苏醒梦说:“我能创办《企业家》,却不能经营好这个团队的核心骨干。在核心骨干成员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让我怎么和不知情的人去说。”
苏醒梦听到游东方的语气有些激动,对他安慰道:“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可笑吗?这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季善扬遭遇死难不但是他亲人的不幸,也是一切与他有关联的人的不幸,这是人之常情。不管是对谁来说,死于非命都是人生所有巨大灾难与不幸的终极。你不该在面对如此天大的不幸的时候,再沉痛在如此更加不幸的悲哀中。你的意志品质强健与否,不但昨天影响着你的团队同仁们的一言一行,你现在的精神消沉和激昂与否,无疑依然关乎这艘巨轮行驶的速度和方向。”
她总是常常在游东方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及时地为他擂鼓打气甚至不乏上纲上线,因为他虽然不吃别人这一套,但哪怕是苏醒梦的袅袅余音,也能胜过一般人对于他任何劝导中的激昂语调。
苏醒梦继续说:“我知道,你与他不但不能配合默契,而且还常常出现南辕北辙,但他在活着的时候还是能够为你遮一些风,挡一些雨,虽然对内与你争权夺利,但他对外不还是能够为你保驾护航吗。当然了,我知道,那也是因为他需要你这个事业平台,才能体现他的价值,享受他的权力。但不管怎么说,你们毕竟走到一起来了。你们不但常常在摩擦中走火,而且是志不同,道不合,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尽管如此地不合拍,但你又不得不承认,却又离不开他。你因为他的离去而失去一位虽说不是很得力,但毕竟曾经是与你经历过那么多曲曲折折、坡坡坎坎的老搭档,你悲痛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他惨遭此劫死难,只能说他命运不济。本来是可以安享晚年了,作为他的老同仁,你的心情谁都能够理解。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游东方听着苏醒梦在电话中唠唠叨叨仍还是默然不语。
苏醒梦说:“尼采说:‘这地球有一种病,这种病就是人。’人本来就是说不清的奇怪动物,更何况干出如此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的人呢,总不能说他是身心健康的人吧。该走什么样的路,还不是靠自己,就算是一个能够把国家治理好的政治家,也未必能管好自己周围的人,难道历朝历代这种例子还少吗,就算是再优秀的男人,能够治理好一个地方,乃至一个大公司,也未必能够治理好自己的家庭,更何况他是已经快到了退休年龄才与你走到一起来的。
“我再说一遍: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话似乎有些过了头,但我却又不能不说,依我看,季善扬本来就是一个灰色人物,灰色的人物就该有灰色的人生,这也是他的造化始然,而决不是你所能左右得了的。不能否认的是,他也是你所领导的这个团队的一段历史。依我看,在道德问题上存在如此缺憾的人,出现这样的结果是迟早的事。当然,我知道你之所以对他的不幸遇害如此沉痛,是因为虽然他对内与你就像是拼上老命似的争权夺利,而你无不是处处让他三分,但他在对外的一些问题上还算是处处维护你,也算是为你增添了一些光彩,但你要知道,你的光彩是靠你的努力自己给自己增添的,他仅此一丑能说还不是把他为你所做的所有的好事都一笔勾销了吗?所谓:争多大的脸,陷多大的眼。你就想开点不好吗?而他在生前所做的一切,你能说不都是为了打自己的小算盘吗?你能说不是为了巩固他在你们内部的权力、地位和外在的影响吗,没有你能有他的物质享受和权力享受吗。要我说,这样的人无疑是一个既自私又不能干事的低智商家伙,就算凭我知道的一知半解,他搞那些内斗能说不让你反感、恼火吗,能说他不是在生前处处干扰你的事业发展吗。要我说呀,他就该是这样的结局,我求求你,请你不要再自责,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好吗……”
虽说依苏醒梦的秉赋和操守,不可能不对季善扬的为人和人品,尤其是对他在对待女人问题上表现出来的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行为,没有不谴责甚至声讨的理由,但依苏醒梦的为人和她身体力行的工作来看,她是很难说出如此欠缺与美相关和与美的追求相左,甚至更有失温文而雅的女性风度的话来,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恰恰因为她是女性,对于女性也就更多几分像她这样品质的女性所应有的悲悯之心,而对季善扬做出的有违作为一般男人来说的基本道德操守,和突破一般女人心理承受底线的行为的强烈谴责之心无不油然而生,只是因为季善扬已经去了,所谓:恶人既死,其行也善。但从她对游东方的感情而言,她更在乎的当然是游东方,也许她是因为太在乎他的身体健康了,生怕他过于自责,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影响她所热恋的意志品质。
游东方不但不能接受季善扬的不健康行为,而且是还之以默默的鄙视,而一旦失去他,又不能不说对他真有一种无以言表的伤怀,所谓:有媳妇嫌媳妇丑,没有媳妇少只手的心理,还真的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影响着他的情绪,这是因为,在处理一些烦琐事务性工作中的一些棘手问题,本来都是季善扬活着的时候为他分担的,虽然那看似一些平常普通的事务性工作,而当他在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接替季善扬的人选,就不能不使他在无形中分散许多不该分散的精力。不能否认的是,季善扬在处理事务性的工作中,不但具有相当的长处,也更有别人无法取代的能力。
苏醒梦并不知道季善扬是患有性心理疾病的人,这也是因为,不同的人,都似乎不同程度地患有性心理障碍甚至性心理疾病的原故。既然许多哲人,都不同程度地患有人类在构建文明社会中,因为文明本身造成的相应疾病,一般的人又岂能例外呢。只是季善扬所患的性心理疾病,超出了作为正常或是比较正常人行为操守的基本底线而已。苏醒梦只是依照她的推论,并且话又说到了诸如公司,家庭和感情这些层面上来,不知不觉就接近歪打正着了她与游东方的感情溃疡。按照她的价值取向,她觉得季善扬决不是属于身心健康的人,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患有心理障碍,或心理疾病,而是身心健康的人,是决不会干出像他那样缺少起码行为准则,与基本道德操守的事情来的。
她的话,本来是为了安慰一番,因为季善扬的不幸遭遇,而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游东方,没想到却让他更加的伤感起来,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即使对他有所触动,但却不会让他那么在意,偏偏是苏醒梦和他如是说,这无疑像是往他的伤口上抹了一把盐,让他顿感钻心般地疼痛,尤其是此时的季节正逢春天,百草呈现新绿,万物蓬勃向上。面对如此播撒希望与令人无不憧憬新的梦想的时节,却让游东方此时的心境无以名壮,这又怎能不让他顿感自己不但没有治理好自己这个“公司”,而且更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家庭尤其是他个人的感情,一个近乎被你“束之高阁”,只是因为在无法退色的记忆河床之上,偶尔来那么一点精神意义上的问津的女人,最多也就是在你不得意的时候,或是在你已经想不起来她的时候,她便像冥冥之中的感应器一样(因为你曾经恰似为她设定了她对于你那永久而必然的冥冥感应,她又怎能不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而及时地感应你嘛,)更常常像是挥之不去的不速之客一样,总是不请自来,而且还总是能够及时给你提供一般人所无法取代的感动,你对人家又有公几多的真情呢。
苏醒梦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游东方对她的话有所不快,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无法收住了,只好再唠叨开来,也不管对方是否在听。
“虽然每一个人,不管是好道还是坏道都是自己一步步丈量出来的,也不管是脚上的水泡,还是手上的茧子都是自己磨出来的,智者的智慧是因为智者的追求得法与崇尚智慧,愚者的愚蠢是因为愚者的追求不得法也更远离智慧。一个人如果不能崇尚智慧就永远也不能获得智慧,一个人,如果不能遵守起码的道德准则,就必然为道德准则所遗弃,好的命运永远青睐于有着好的追求的人,厄运又岂能不是专门等待着命途多舛的灵魂,在你淬不及防的时候叩响命途多舛的灵魂的无法设防的命运之门。哪怕你是一个弱智,但只要你格外崇尚智慧也更加亲近智慧女神,你就能够在无形中获得意想不到的智慧,哪怕你是一个道德的缺失者,但只要你不拒绝道德的洗礼,你就会拥有道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种调子明显地带有某种训导的口吻,虽然游东方很少接受他人的训导,随便是任何领袖人物的训导,一旦经过了他恰似思索过滤网一样的智慧的思考,他都会有所取舍的接受,或是有所选择地吸收与扬弃,因为他是一个过于思想独立和精神自主的人,但唯独苏醒梦对于他来说是个案,因为不管是她正确的还是随便的充斥情感色彩而非理性的话,总是能够对他有所影响,既便不是采纳和接受也是洗耳恭听,那姿态甚至于近乎虔诚。因为在他看来,苏醒梦从来就没有朝着错误的方向引导过他,她往往总是能够在他最不得意或下降的时候,引导他上升,更能够在他欢快地唱着奋进的歌;在通往预期目标的金光大道上迅跑的时候,给他以永远都是充满善意的警醒。这无不取决于苏醒梦的母性之爱,而且那样的爱总是能够像一道超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