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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仍然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眼睛也被熏得睁不开。本来不喜欢也不向往抽烟。但喜欢看着ESSE烟盒上的纯白的感觉,还有那些简单的线条,它们穿梭在白色的烟盒上,样子如同你,柔和、温情脉脉,能把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就这样,在北京至西宁的火车上抽了一支,在青海湖抽了三支,在塔尔寺抽了两支,在德令哈抽了两支,在从格尔木到拉萨的一路上抽了五支,在纳木错的早晨抽了一支,在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和大昭寺前的广场上抽了两支,在山南的泽当镇抽了一支,在尼泊尔的佩瓦湖边上抽了一支。而剩下的全部都一路送给了司机、路人,或是当地的藏民,还有尼泊尔人。
并不遥远的青海,青海湖、塔尔寺,还有在车厢音乐中缓慢升起的黑水河,从纷繁的意念空间里飘摇而来。许多人都躺在床位上熟睡了,我却看着窗外月夜中的大地,听着火车撞击铁轨发出的匡当声响,怎么也睡不着。
亲爱的,在渐行渐远的旅途中,在一根ESSE香烟燃起的时候,我在不断询问自己:我和你之间的路,到底还要走多久?难道真的如二水所说的一样:“我以双脚来起誓 / 我必将走更远的路 / 走更远的路,以赴一场必散的宴!”
《走进喜玛拉雅》第一、二章这样的阳光刚好
列车开出兰州不久,再次跨过黄河,从甘肃折向青海。一路的河谷,绿树成荫,天气已经转凉了,但夏天踌躇的步履还没有走远,太阳仍然还那么灿烂,热辣而火暴。从T151下车,按照旅游攻略上的介绍,住进了火车站旁边的邮政宾馆。
西宁,古有“西海锁钥”之称,是古“丝绸南路”和“唐善古道”的重镇,古代东西往来的必经之地。也是“青藏大动脉”青藏公路和已建成、即将全线运营的青藏铁路的起点。“湟中”、“湟川”,走出宾馆后附近不少商店的牌子上都这么写着。
天色尚早,很多人都穿上了厚厚的衣裳,自己依然只穿了件T恤,走在稍微有点凉的街道上十分惬意,仿佛这样的阳光刚好,这样的温度刚好,戴上了太阳镜,抵挡众人诧异的目光,然后独自沿着祁连路向五一路徜徉,然后经过湟水河上的一座小桥,走长江路,到五四大街……
一个陌生的省份,一座陌生的城市,在柔和的阳光下温情脉脉,可亲可近。步行穿越了大半个城市,去了最繁华的商业街,大十字等等地方,找到了可以上网的网吧,还有一座中学,在报摊上买了几份青海地图,吃了一碗很好吃也很便宜的瓤皮,然后在太阳快要落下的时候,往回走。
站在湟水河桥上,徐徐的风吹过来,感觉到有一些凉,胳膊上起了一层毛糙的鸡皮疙瘩,望着滚滚的河水,拍照片的时候,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在文字里所描述过的她的一些生活场景:
她从城市街角上安静地走了过来。那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太阳光陡然变得煞白。她走得不紧不慢、不急不躁,没有蹦蹦跳跳,也没有露出微笑,而是漫不经心地低着头走路,仿佛周围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无关紧要。
她是一个下巴尖尖的女孩子,有着清瘦的脸颊,细致高挑的身材,一双爱眨巴的大眼睛,还有迎风而起的不长的秀发……
还有时候,那是她幸福童年时的另外一种样子:
在石子路上,怀揣着各色的零食,一把由牛骨或羊骨打磨得浑圆的骨头丸子散落一地,坐在地上和别人一起玩着“抓骨头”的游戏。或者在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蹦蹦跳跳,突然会蹿得老高,不时发出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开心的微笑,像花儿一样在阳光底下动作轻灵地展开,光彩夺目,魅力四射。
湟水河,南川河,河水静静地翻滚流淌着,蓝色的阳光挥洒在城市上空。在阳光中,感觉她就站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眨巴着闪亮的眼睛,一脸顽皮,或者看着她的美丽背影,在向着童年的方向一路疯跑。
《走进喜玛拉雅》第一、二章塔尔寺,祈祷从这里开始
如果这一辈子我注定要去塔尔寺,注定要去得有点晚,佛不会说,你来得有些迟。
从西宁到塔尔寺40公里,到南门客运站有公交车直达,4块钱一人。马路边还有许多出租车司机在那里招揽生意,如果与人一起拼凑坐一辆车的话一车4人,每人5块钱,走高速公路,半个小时的车程,然后经过一条整洁、干净,显得很特意的迎宾路,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六大名寺之一的塔尔寺就现身在眼前。
入门。八座象征着佛祖八大功德的如来宝塔,肃穆而庄重。
佛门清净,这里有全心向佛的信徒,远道而来或本身就在寺院内的喇嘛,也有虔诚或不虔诚的游人。走在古朴的石板路上,两边是只有在寺院里才会常看到的那些建筑:铜顶、灰瓦、红檐、白墙,当然色调又不光是这些,还有各种颜色的经幡,刻在塔座或者寺院墙壁、殿堂上下的各种雕塑、壁画,还有不同颜色的哈达搭放在那里,一切都让人心存敬畏。
没有刻意按照攻略上所写依次进入每一个佛殿,也没有请导游专门讲解,走入几处佛堂后,带着一种陌生感沿着之字形的台阶走到了可以观望到寺院全貌的山上,远远地看到佛塔、佛殿、佛墙掩映在一片山坳中。时间停滞在了那里,全身心投入到聆听佛意的教诲中,便觉得心满意足。
塔尔寺有艺术“三绝”:堆绣、壁画和酥油花,这都不是我所企及和探寻的本来意图,我小心地捧着自己的心愿,在佛的面前供奉,在佛的面前祈祷,虽然我也知道佛的本意就是万物讲究渊源,讲究造化,有些刻意不来,有些要知遇而恩。
“长头在地,佛于人心”,没有来到塔尔寺的时候,我对塔尔寺说过这样一句不知深浅的话,于佛于寺都有失礼数。佛不怪人,但求忏悔自过,以洗心头罪责。我在这样一片光亮而又澄净的境地里,轻声倾诉着自己的悲喜和愁苦,并甘愿和企盼把这自己的诚挚化为一捧清亮的雨露,施于别人。
而或许说,注定就是这样一个漫长的领悟,和一个漫长的开始、过程与结束。在长明的酥油灯、晶莹的酥油花、黄亮的转经桶,幽幽的佛香、悠远的钟声及喇嘛们隐约的颂经声中,我长久的跪拜了下去:塔尔寺是我此行到达的第一个寺庙,第一个能为你祈福的地方,而我说过,我要把最好的祝福留给你!
塔尔寺,我的祈祷注定从这里开始……
先塔尔,后寺
塔尔寺又名“塔儿寺”,藏语称为“衮本贤巴林”,意思是:“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先塔尔,后寺。塔尔寺的寺名准确地喻示了她的历史。
塔是指供奉在大金瓦殿内的白银塔,高十二点五米,塔前盏盏酥油灯,日夜不熄。据说当年黄教创始人宗咯巴大师在此地降落,脐血入土后便长出了一颗菩提树,十万片叶子,深绿浅绿、大小各异,却都清晰可见狮子吼佛像和藏文六字真言。
塔尔寺便是为了纪念和赞颂宗咯巴的功德而建。传说,当时年少的宗咯巴进藏学习佛法后,他的阿妈日久不得相见,便托人带信给宗咯巴,细述了母亲对儿子的思念之情。宗咯巴也非常思念阿妈,可是从青海到西藏往返一次至少要耗时一年以上,对正在潜心修行的宗咯巴来说时间显得异常宝贵,他不忍心中断修行,花去365个日夜,离开西藏回到青海,于是毅然刺破自己的鼻子,以血代墨回复了阿妈,并附上自己的画像以解除阿妈对自己的思念之苦。他的阿妈收到这封信后,供奉了儿子的画像,谁知画像竟对着母亲深深呼唤:妈妈,妈妈。
宗咯巴还在信中说,希望母亲在自己的出生地修建银塔一座,见塔即如见人。此后,宗咯巴的阿妈为了实现儿子的心愿,四方化缘,和信徒们一起修建了白银塔,尔后,围绕着这座银塔,信徒们又逐步建寺,修造了各座殿堂,便有了如今坐落在湟中县鲁沙尔镇西南隅莲花山坳中的塔尔寺。
塔尔寺“三绝”
酥油花
相传文成公主与松赞干布结亲时;曾从长安带去一尊佛像供奉在拉萨大昭寺内,严寒的冬季;无鲜花献佛;信徒们为了表示敬意,就用酥油制成花,供奉于佛像前,从此相沿成了藏族人民的习俗。塔尔寺有上、下两个专门制作酥油花的花院。在高原严寒的气候条件下,僧艺们将洁白的酥油,经过洗揉、制胎、敷面、描金、束形、上盘等复杂的程序,便形成一幅幅形象生动的酥油艺术作品,以供佛或做观赏之用,统称为酥油花。
壁画
是历史最悠久的绘画形式之一,分为粗地壁画、刷地壁画和装饰壁画等几种。塔尔寺内壁画的题材广泛,内容丰富,从佛教陀菩萨、佛经仪规、经变故事,到民俗风情、民族历史,无所不有。绘制壁画,多用纯矿物质颜料,着色牢固,经久不变色。塔尔寺内的壁画内容丰富而且保存完好。
堆绣
是塔尔寺独创的藏族艺术品种之一。它用各色的绸缎剪成所需要的各种形状,如佛像,人物花卉,鸟兽等,以羊毛或棉花之类充实其中,再绣在布幔上,由于中间突起,有明显的立体感。塔尔寺大经堂中悬挂的“十八罗汉”,就是堆绣艺术珍品,其粗犷中最细腻,点滴中见绝妙,技巧精湛巧夺天工。
《走进喜玛拉雅》第一、二章青海湖
“向西、向西、向西,一直到来一处人类还从未涉足的地方,方才中止。”在为她所写的“情书小说”里我这样说过。
每年七、八月份才是青海湖最漂亮的季节。金黄色的油菜花海和一望无边的藏青色麦地, 会像情人一样陪伴在青海湖的四周。有时还能看到绵延在远方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