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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一片色心全在了吴杏儿美轮美奂的娇躯之上。吴杏儿劝酒经验不足,没几下便黔驴技穷,最后只得放弃心里打算。
三杯两盏没使裘有劲昏头转向,却使他异常兴奋起来。酒精加速了血液的流动,也壮了裘有劲的色胆。两情相悦,不光是精神上的爱慕,也是肉体上的结合。他想了她多少个日夜,眼见得她就坐在他身边,吐气如兰,杏眸似星,他的胆量勇气就迅速增加。那双湿热的大手已经从吴杏儿的腰腹悄悄上移到胸脯,似乎开始在打米米罩的主意了。
吴杏儿柔柔的移开裘有劲的手:“裘哥的样子是吃过晚饭的,喝酒也喝的心不在焉。嘻嘻,我看,我们干脆另找一个清静地方,好好谈谈心里话。”
裘有劲大喜过望,这句话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今夜吴杏儿已经允许他一亲芳泽可以肌肤之亲的强烈信号:“到你家?你现在一个人过日子。方便吗?”
“不好啊,”吴杏儿赶紧拒绝,心下却是更加厌恶他这副猴急嘴脸,“我家虽然清静,但寡妇门前是非多,突然出现个男人,对面的人都躲在门缝里张望西洋景,仿佛鬼子进村了。何况晚上。”
“那我们去什么地方?”
吴杏儿甜甜地一笑,娇媚的百花无颜色。她从手袋里摸出酒店的钥匙:“金城饭店五楼十九号。你先去,我过一会再赶来。两个人一起进去容易引起别人猜疑。”
“你……”裘有劲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搂住吴杏儿就要亲吻。
吴杏儿娇滴滴地躲闪,手掌挡往裘有劲的嘴唇,“裘哥!别急,我脸上化过妆,弄乱了出去别人看见多难为情。嘻嘻嘻,就这一会儿你就等不及了吗?男人呀,都是属猴子的!”
裘有劲觉得有道理:“亲爱的,”他松开吴杏儿,“早点来啊!可别让我等的太急了!一——”
裘有劲满心欢喜一脸兴奋的走了。
五分钟后,吴杏儿也离开包厢,在总服务台给刘力霸打了个电话。
金城饭店像一个发光的大巧克力,在宝蓝的夜空和温湿的海风抚弄下,骄傲地挺立在一片热带花木的簇拥中。
裘有劲怀着满腔兴奋,乘电梯来到五楼。
五楼十九号是饭店二十套夫妻标准间中的一套,进门的左手是卫生间,卫生间关着的,裘有劲暂时没动它。走进卧室看了看,沙发、彩电、冰箱都有,房间布置得很有情调。特别是中间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的床罩上,看似随便却又恰到好处地放着两朵蓓蕾初绽的嫣红玫瑰,使任何男女一见,都会染上一层浓浓的情思。那玫瑰此时在裘有劲的眼里更是变成了激情的遐想或者是某个美女,比如吴杏儿这个小可人儿的美妙胴体。
走到沙发边,正要坐下稍事歇息,忽听卫生间的门“喀嚓”一响,把裘有劲吓了一大跳。怪事,难道里面还有人?
裘有劲惊魂未定,睁大眼睛,刚才的猜想不幸而言中。只见一位丰腴曼妙的年青女郎,婀娜的腰肢,此刻正粉脸含春地从里面走出来。
天啦!裘有劲心中大喊,难道我走错了房间?
女郎上身穿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衫,长不及脐,宽不掩臂,饱满的米米峰,把紧身衫绷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颗钮扣,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两片米米杯,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米米峰以下肚脐以上一段肌肤,雪白冷艳,裸露在外。下面一条宽松的石榴裙与上面的紧凑做着反衬。上下一套都是粉红色,清而不淡,丽而不浓,如同一朵亭亭玉立的莲花,暗香流影,妖媚无俦。
裘有劲虽觉肉光刺眼,香艳摄魂,但也见惯不惊。现在的妹仔胆子就是大,大街上比这还暴露三分的服装也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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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艳公关
101。艳公关令裘有劲此时吃惊的是另一面,明明是吴杏儿告诉自己,她定的519房间,钥匙还在自己手上,怎么可能会住进别的房客?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女郎原本就莫名其妙的在这个房间里呢还是稀里胡涂走错房间,见到了人家的女人?到时被人家当成偷香窃玉的登徒子扭送派出所可是有苦说不出。
不料红粉佳人见到裘有劲并没花容失色,她依旧花容灿烂,却对着他千娇百媚地甜甜一笑,笑出一朵美丽的红霞。
“是裘先生吗?”她红唇微启,莺声呢喃。
裘有劲更加奇怪:她怎么认识我?我没有听错吧?难道是梦中仙子?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您好,裘先生。”女郎轻摇莲花步,主动大方地向他伸出手。
裘有劲满腹猜疑,却不能拒绝主动伸来的五瓣纤纤兰花手,他礼节性地响应,也伸出手去,大脑里琢磨着如何应付这个突发场面。
那女郎却毫不扭捏,热情满怀,握住他的手就紧紧不放:“裘先生,请坐。”
裘有劲身不由已地被一下拉坐在沙发上,女郎紧挨着他的身体,随便架起诱惑的二郎腿。她的小腿很美,纤秀光洁,有着漂亮的玉腿的女人都不愿穿上袜子。鲜如嫩姜的脚趾上,点着鲜红的趾甲油。呵,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裘有劲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些诗句,可见女郎脚趾的娇丽。
但裘有劲并没被女郎迷失本性,他是来与心中的女神吴杏儿幽会的,伊人未见,却鱼龙错位,假如吴杏儿突然进来,这就不好解释了。他现在想的是这个他认为比较现实的问题。
“小姐,”他想尽快结束这计划之外莫名其妙的鲜活场面,“请问你是……”
“嘻,”姑娘笑得很妩媚,“我吗?我叫钟洁,是南方公司公关部的。”
哦!原来也是南方的,是小杏儿的公司职员。可是,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吴杏儿事先没有告诉我这房间里还有这样一位艳丽的公关女郎呀?
钟洁娇柔和舒缓地说,“公司为了方便一些前来联系业务的外地关系户,”钟洁说,“长期包租了几套房间。裘行长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来我们的包房打扰的。”
这话怎么好别扭,裘有劲心里嘀咕。放心?没人打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吴杏儿告诉过这位公关,今晚她要与他在这里幽会?如果真是这样,那小杏儿也太不老练了,这种男欢女人爱的事怎么能够随便张扬,让下级知道呢?钟洁拿起烟盒,掏出一支香烟递给裘有劲,又很乖巧的为他点着火,然后笑咪咪地像一只西施犬一样温柔的依偎在他身旁。
裘有劲身为银行领导,具有极高的警惕性。他不动声色,但早就觉得这位小姐的行为有些蹊跷。是啊,她既然知道她的老板和我要在这儿幽会,怎么还敢如此放肆,难道不怕老板看见醋劲大发,一气之下炒她的鱿鱼?
“钟小姐,”他委婉地说明,“如果没有什么变化的话,你们总经理马上就要到了吧?”
说话间,他故意抬起手臂看表,意在提醒钟洁,注意收敛一下动作,别到时候弄的大家都难堪,都有嘴说不清。
钟洁闻言,果然立即坐正身体:“是吗?吴总也要来?”
“也许此时正在上楼的电梯里哩。”裘有劲为自己的这一小招已然凑效而暗自得意,“怎么,她能不对你打个招呼?”
只见身边的钟小姐莫名其妙地摇摇头:“她没说要来,她只是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对我们公司的支持很大,要我一定要好好地接待你,千万不能得罪。”
“什么?”
直到此时,裘有劲才感到这意外的情况正在逐步明朗。这女人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也不是走错他人房间看到的春景,这原来是吴杏儿安排好了的!他大吃一惊地站起来,张口就要发火。
“叮铃铃!”猛然间,床头柜上的电话骤然震响,不等裘有劲有所动作,钟洁已转身拿起话筒。
“喂,我是阿洁。啊,吴总……是的是的,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钟洁的样子毕恭毕敬,一个劲地点头哈腰称是。足足打了两、三分钟,才转过脸,向裘有劲一伸手。
“给,裘先生,吴总请你听电话。”
裘有劲满怀狐疑地走上前,说好了我先来她随后就到的,怎么又来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今天这莫名其妙的事情也真是太多了!他从钟洁手中接过话筒。“喂,小杏儿,我裘有劲。你,你现在在哪儿……”
本来,满腹疑虑的裘有劲想直截了当地质问吴杏儿究竟在搞什么鬼,但考虑到钟洁在旁,还是应该有些绅士风度的,于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头咽了下去。
“我在家里呀。”那边吴杏儿很是自然的回答。
家里?怎么会在家里?裘有劲心中大震。他脑子急转,一时想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喂,裘哥,”吴杏儿在那边喊,“你听我说,我本来应该在你身边,陪你挑灯剪烛,共话西窗。然后我们巫山云雨,共度爱河,可是……”
“怎么了?可是什么?”裘有劲急问。
“可是我这两天,正好‘骑马办公’。”
“骑马办公?这是什么意思?”裘有劲是行领导。女职员们的一些谐谑话自然传不进他的耳朵。
“哎呀不好说……就是我来月经。我身子不干净,但是,又不能辜负了裘哥对我们的鼎力相助,所以,只好委托公司的钟小姐代表我了。裘哥你千万别生气,嘻嘻,过两天我一定亲自向你面谢,到时候我们在……。钟小姐也是学文科的大学毕业生,有很高的层次,我想你们会谈得非常融洽的。”
一股寒彻透骨的冷气,从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