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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低声道:”树儿,这洛研光又如此重要么?宝儿说换就换?” ” 你有所不知,我是听蓝羽芡那个亲卫说的,洛研光是妖魔族领袖,现在就数妖魔族的部下多。这洛研光其实很熊,不过妖魔族素来重血统,他偏是妖魔族前任族长唯一的继承人,明亦远要是不救他,妖魔族可就不太愿意听命于明亦远了。” ” 是么?不是说在明亦远面前纯魔族族长蓝羽芡最得宠么?”鹰细声问。
”鹰叔,您有所不知,这纯魔族,我听说,只有一百八十多万人了。现在跟着蓝羽芡的也只有十来万人。这魔宫里都说,姓蓝要不是粘紧了魔王啊,纯魔族没有被其他魔族一口好吞,从利益上来讲,纯魔族能给明亦远带来的最少。”云树小声的说着自己听来的话儿。幸好魔女们都是妖魔族的,对族长的生死都很关心,急着在外边听消息,谁也不来防他们两人交谈。
是了,那么,明珠跟这个蓝羽芡肯定就是眉来眼去了,否则这蓝羽芡为什么跟一再来跟自己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跟蓝羽芡比武只怕是一场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洛研光换上前线,使宝儿有机会下手,然后用一种明亦远最不可能怀疑明珠的方式,将我救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明珠投降的动机真的很不简单了,我是不是应当选择相信他呢?
三十三,无可奈何送君归〃 你去,把研光平安的换回来,明珠也是你直面龙泽的时候了。〃 明亦远掷下了黑铁魔令,冷冰冰的扔出了最不情愿的一句,好不容易擒拿住的金辰鹰,还没有折腾他一佛出涅,二佛升天,居然白白的放了回去。玉明珠,你是故意的,你那么理智的人,却想都不想接受小蓝的挑战,不顾自己死活的要杀掉小蓝,目的只有一个,除了小蓝,自己受伤。小蓝一死,你既剪除我的臂膀,让我从此以后离不开你,又让自己受伤,无法在这段时间上前线。我练功心切,不得不让洛研光这个浓胞出马。结果,成了玉心怡的俘虏,为了收拢妖魔一族,把到手的雄鹰,连鹰翅都未曾折断,就放回去了。放鹰容易擒鹰难啊!
玉心悦,你跟我玩阴的,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本来的打算么?你想夺回你们玉家的宝物,你不惜沦为我的贱奴,不惜拿你父母来骗取我的信任,不就为了这个图谋么?不就为了完成玉龙吟交给你的使命么?哼,我魔宫的十二地宫,这天地之间,除了我之外,只有寥寥数人能进,你,你还没有这种能力,破这份机关。我就利用你想夺宝心切,逼着你一步步残害你的亲人,把你逼到不能回头的路上,等你的手上真的沾尽了你亲人的血,就算你表明自己的本意,只怕天下和龙泽,除了你自个,连只蚂蚁都不会信你。本魔主就是利用你这份夺宝之心,迫得你无法回头。
单独召见小蓝,这小子一张脸还是没有血色,唉,这次自己实在太过了,难怪他如此生气,紧繃着一张脸,跟弹棉花的线一样,一丝弯都不转。明亦远挥洒的脱下面具,富有力度和光泽的柳唇含满了温柔,脸上荡漾起勾魂的笑容,小蓝他不迷恋才怪。自从十二万前,他被君子兰那个混人所负后,就一直赖着朕,若不是朕,他便没有活下去的支柱了。
果然冷意深深的小蓝,没有多久便怨意深深了。半推半就的由明亦远轻抱着,任他把玩着自己的一头足以超过玉明珠的深蓝长发。狠狠的在明亦远身上咬了两口,这两口中充满了小蓝的怨望和情意吧?向小蓝交交心也是情理之中的。咬着他的耳朵道:〃 小蓝,你监视着他,有什么异动,一字不差的向我报告。可不许故意夸大。〃 〃 这兄弟相残的绝妙好戏,你等了二十万年,却不去亲眼目睹,岂不是平生恨事?〃 虽然满足了魔主的再三软语陪情,蓝羽芡还是阴阳怪气的挖苦了明亦远两句。
明亦远脸色一窒,没有言语,只是冷冷的推开蓝羽芡,铁石一般的站起,身影消失在黑不见底的地宫之中。
带着三十万魔军去鹤岗的路上,躺在密闭囚车中的鹰,就哭笑不得的听着蓝羽芡不咸不淡的对明珠夹枪带棍,这次虽然明珠是主帅,可蓝羽芡是监军,可以直接上奏明亦远要求换帅,受他挟制,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云树没有跟来,一路上这小业畜都亲自给他喂饭,还是酷酷的脸,僵僵的神情。喂完了,片刻都不留,就逃命似的下车去了。倒是蓝羽芡,有事没事来坐坐,没话找话说。看起来这个魔头比儿子有意思多了,他的嘴可真碎,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拿来瞎讲。不过这百万大山,从魔宫到鹤岗有二千多里,拖着自己这样个伤者,带着步兵,处天崇山峻岭当中,一路上还要防着其他五国军队的突然袭击,每天也就走上三百多里。到鹤岗起码也要七天,有这样一个有趣的魔头相陪,倒也还有点情趣。
这不,他又来了,蓝羽芡坐在对面,盘着腿道:〃 嘿嘿,这回我非向魔主考状不可,玉心悦为了能把他老爹多留两天,故意说什么有敌军来袭,走得慢慢吞吞的,本来五天可以走完的路的,愣是要走上九天,贻误军机,只为了多留他老爹两天而己。如此向父之心,对魔不臣,已经昭然若揭。此等不诚之小人,岂可重用?〃 金辰鹰已经在这个家伙面前谈笑自如了,便讥讽道:〃 不用他,难道用你?你这家伙爱臭美,没有大局观念,要用你,他的统一大业,一辈子完成不了。〃 〃 放屁,我那点比不上玉明珠,论武功,只差了一点儿,那天要不是魔主来挡着,他就肠穿肚烂了。〃 〃 呵呵,你可真够会回避事实的,你怎么就不说,要不是魔主来挡着,蓝羽芡的心肝已经叫龙神剑挑出来了?〃 〃 哈,还差一点儿哪,谁挑谁,还说不准。〃 〃 唉,虽然恨这个小业畜,不过实话实说,你跟我的小业畜比,还差那么点?〃 〃 哪里差那么点儿,你,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可不饶你,我,我抽你的断手。〃 〃 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啊?论相貌,差那么点儿,不如他清纯可爱;论身材,差那么点,不如他符合黄金分割;论文才差那么点儿,不如他腹有读书气自华;论武功也差那么点,不如他超迈横绝;论……〃 〃 闭嘴,不许再说,我总算知道了这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句话〃 瘌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明明又丑,又小,又傻,又笨,又拙,又酸,居然被说得千万个好,也只有自己的爹做得出这种恶心事儿。啊,呸,我呕吐。〃 〃 唉,就凭你刚才这一句,两加上两条比不上,第一条,气度比不上,不如他雅量恢宏,第二条,口才比不上,不如他骂人不吐脏字儿。要是我的那个小业畜,刚才保证不这般说得刺骨。〃 〃 讨教,鹰老爹,您的小业畜会说什么?〃 〃 听好了,色盛者易衰,文茂者易枯,武张者易折。〃 刚想再卖弄两句,突然觉得自己讲的话大是不吉祥,句句都是在咒儿子一般,便蓦地住口。
蓝羽芡连连吐酸水,苦道:〃 酸,实在太酸了,我的牙全倒了,胃口都没了。〃 鹰有点勉强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蓝羽芡跳下车道:〃 啊呀,我这监军多多少少也要巡视一番,马上就到鹤岗了,危机四伏是不是?你的大儿子,也不是个好货,还是防着点。今儿晚上巡逻就由我去了,省得你的那个小业畜,偷偷就跟他哥勾搭上,路上就把你劫了,到时候,咱们可是赔了洛王又折鹰了,亏大了。〃 说罢,得意洋洋的唱着〃 我站在山顶看火烧,一把火烧熟了珠,一把火烧焦了宝……〃 鹰在车中狠唾了他一口,什么玩意,咒了明珠还不够,还要咒我的宝儿,等你鹰爷出了困局,第一个逮住你,每天弄三百个碎嘴子活活烦死你。
一路颠簸,伤口都像被麻绳靡过一样,痛楚得有些刺骨,昏昏沉沉的就睡去了。快到十一点时醒来,已经深夜,今晚由蓝羽芡和亲随巡逻,这些魔兵,在外围嘻嘻哈哈的,很是讨厌,又折腾了一会儿,才再次睡去。
模模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冰凉的,吓了一跳,刚想大叫,却感觉出来了,这是儿子再熟悉不过的柔嫩皮肤。明珠的小脸紧紧的贴着父皇的脸,小手搂着父皇的脖子,感觉到他在流泪,那冰凉,就是他的泪水。鹰刚想叫他,一转念,却继续一鹰假寐,明珠轻轻的耳语:〃 爹,您放心睡,哥一定会平安把您接出去的。从此咱们父子就不再见面了。您当儿子死了,从来没有生过。您不要为儿子生气,要保重身体。儿子在魔地,日日为您和娘亲乞福,祝二老永福永寿。爹过了今晚,儿子与您就是永决了,儿子,儿子,再,再靠着您一会儿。〃 强捺着把手压在床上,死死克制抚摸儿子安慰儿子的想头,一直装睡,三更时分,侍卫远传,蓝王巡逻回来了。感觉到儿子正在一点点离开他,真想伸出手就将他拉进怀里。但理智阻止他的感情,默默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吧!可能假装无知,比什么都高明。
到了前线已经二天了,为了表明诚意,宝儿这一方已经释放了十八员魔军和四万魔军,不过蓝羽芡这个尖酸刻薄的东西,偏 提出,己方由玉明珠押着俘虏,彼方由玉宝儿带着洛王,大家的军队各退出千米,这千米范围内,只有他们四人。
鹤岗城内,城头上龙尊上、中泽主都盯着紧擒着洛研光要穴的宝儿的背影。魔军阵地,蓝羽芡半开半闭着眼睛,眯着打量明珠的手。他的手已经失去往日的镇定,要直面同卵的孪生哥哥,这份折磨想而可知。但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了他的归路。小云,咱们合作是不假,可是你成功之日,也就是你的死期。虽然我希望我的族人过上平安幸福的日子,但我也不能让成千上万的魔兄弟就白白死在你手中。这是公平的,我协助你保住天下,可我却要了你的命,让我来杀你吧,你死得干干净净,你的亲人不会沾上你的血,这样就算真相大白,他们只会把仇恨发泄在我身上,虽然杀你有些残忍,不过这也是救你是不是?
兄弟俩淡泊的眼光中的愤怒是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