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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下裳,翻身上马,当他策骑入村之后,突听一声闷哼,他霍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立即发现自己果然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已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但是那女人并非兰纯子,而是欧阳贝。
他“啊”一声,神智一片慌乱,来人正是打算牺牲迎合秦逸的欧阳贝,她乍见秦逸的神色,倏地紧紧的搂住他,而且亲吻着,完全没有一点顾忌,她那紧张又生疏的动作,使秦逸百思不解,欧阳贝已经踏上“不归路”,反正已经豁出去了,边热吻秦逸边生硬的扭动下身,表现出一付浪女的模样,秦逸等她呼呼的松嘴后,低声问道:“你为何如此做呢?”
欧阳贝满脸绯红,娇羞的叫道:“两枝花能,我为何不能呢?”
秦逸推开怀里的欧阳贝,烦躁不安的说道:“两枝花是下人,你是总堂主,令祖又是教主,你怎么能够胡来了。”
欧阳贝扯过一点被子盖住上半身,傲然地娇叱道:“我不管,我高兴怎样就怎样,谁也别想管我什么?”
秦逸望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不解地问道:“这……你真的这行想吗?”
欧阳贝斩钉截铁地答道:“不错。”
秦逸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在白灵教里素以冷艳出名的女子,仍然有点不相信的问道:“贝姑娘,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
欧阳贝轻轻靠在秦逸的背上,柔声道:“我没有受什么刺激,我是心甘情愿的要和你在一起的。”
秦逸摇摇头,大声道:“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可以了吗?”
欧阳贝绕到他的胸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娇笑着道:“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怎么样呢?”
秦逸推开她,立起身来,欧阳贝马上把他拖入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唤道:“不要走……不要走,我希望你不要走。”
秦逸无奈的说道:“姑娘,过去的事一笔勾销,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和你那个的,但是我确实不想破坏你的处子之身,可是你中毒又太深,在教主的请求下,我才逼不得已的答应下来,我这个浪子不喜欢有家,因此,你不要对我抱着希望,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欧阳贝那张美丽的脸庞被他说的红一阵,白一阵,两眼里含着泪水,怒叱道:“你把我欧阳贝看作什么人了,从来只有男人想得到我,我从来就没有看上哪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中了周游生那个畜生的毒,我欧阳贝会是今天的这个样子吗?”
秦逸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焦急地道:“姑娘,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总之我孟如风做事喜欢干脆,现在我跟你明说了比较好,你自己考虑吧!”
欧阳贝抬起头,把那抹泪强忍下去,点头道:“可以,不成亲就不成亲,但是现在我需要你,你总不可以再拒绝吧!”
秦逸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面对白灵教欧阳萧雨的孙女,他感到更多的却是无奈,他不知道该怎样来收拾这个局面,只能苦笑着道:“我怎么好拒绝呢!”
欧阳贝突然话峰下转,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有一件事声明一下,我来找你纯碎是私人行为,与白灵教或欧阳家族的人无关,希望你不要再斤斤计较了。”
秦逸心里暗自喜道:“可以,你总算想通了。”
欧阳贝轻扬着那张好看的脸蛋儿,妩媚地笑着道:“你这个人太固执了,我却偏偏对你动了一点情,叫我放弃冷艳的惯称来委屈自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了。”
秦逸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笑容是很有信心的,也许是上次与她见面时不该露出那个迷人的笑容吧,让她现在也掉入情网里了,秦逸对她没有兴趣,但并不想真的惹她不高兴,何况她已经够妥协条件了,于是说道:“好,那咱们就开始疯吧!”
说完,托起她的双唇狂吻起来,欧阳贝起初客串性的推辞一番,以制造一些气氛,可是,经过一个时辰后,她便开始大声的狂呼不停了,秦逸吸口气,终于慢慢使她平静下来。
欧阳贝伸了个懒腰,依偎在秦逸的怀里,默默地轻抚着他的前胸。
秦逸眯着眼躺着,任由她抚摸着,男女间的事有若玩火,一不小心便会作茧自缚,现在欧阳贝是否对他动了真情,或者是欧阳萧雨派她来视探自己,尚是未知之数。
欧阳贝抬起头来,望着身边闭目的秦逸,冷冷道:“怎么你不讲话了,是否把我当玩物了。”
秦逸依然那样的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欧阳贝拿他没法,强忍着挥拳怒打他的冲动,嗔道:“快答我。”
秦逸大感刺激,嬉皮笑脸道:“我们已经谈妥条件,也就是说我们之间只是一种男女需要的交易,我也不会说那些诗情画意的言语,怎么,扫你兴了。”
欧阳贝长于白灵教里,毕受地方尊崇,何曾受过如此的闲气,刚才已经忍他许久了,脸面大挂不住,但偏又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一向以来,她都奉行实际无情的功利主义,对男女之情非常冷淡,所以,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贞节,教里都称她为冷艳美人。
她从不容忍别的男性对她作任何挑逗,今次遇上这年轻英伟的秦逸,虽然有点被他的丰神处貌所吸引,但更打动她芳心的却是秦逸凌霸强横的手段和别具一格的气质风度,当然还有她中发情丸后,为解毒而付出的处于之身,使她生出要对强者屈服的微妙心态,竟愿欲拒还迎的被他步步进迫。
现在她是既感吃不消,但又大觉刺激,那种矛盾心态使她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哪还记得秦逸只是欧阳萧雨手里的一只有用棋子了。
秦逸亦看出这是她唯一的弱点,故意在这方面整治她。
两人四目交击,互不相让,瞪着对方。
秦逸对她半分爱意都欠奉,但她高不可攀的尊贵风范和艳丽迷人的外貌,更因为她是白灵教的重要人物,还不方便开罪她,于是,秦逸马上拥着她,无论眼神和笑容都充满了侵略性。
“刚才你不快乐吗?”秦逸盯着她道。
欧阳贝眉头大皱,低声道:“孟如风,你不嫌太过份了吗?”暗恨着那种使她魂消魄荡的接触。
秦逸的灼热的目光在她娇躯上下游走数遍后,缓缓地说道:“看来贝总堂主仍未满足刚才的快乐罗!”
说完,伸出稳定有力的手,捉着她的下颔,迫她仰起脸庞,看着自己,人手的皮肤嫩滑无比。
欧阳贝两手搂紧他的脖子,呼吸急促起来,如兰芳气直喷在对方的脸上,秦逸强忍着再着力挤压她的冲动,道:“我会让你快乐的,我知道你也会喜欢的。”
欧阳贝仰起俏脸,正要说话,秦逸的嘴压了下来,封着了她的香唇。
她的身体仍充盈着生命力和弹性,在秦逸唇舌的挑逗下,欧阳贝的反应逐渐炽烈起来。
同时她心里痛苦的纠缠着,她从此不再是什么冷艳美女了,她掉进去了,她陷进眼前这男人编织着的情网中去了,而且陷得越来越深,欧阳贝绝望的想着,身体却在剧烈的扭动着……
* * *
第二日一大早,秦逸自书房榻上醒来,他刚推开房门,立即看见欧阳贝正从卧房房门探出头来,他轻扬着嘴角笑笑,欧阳贝双颊倏红,头一缩地退回房中,可是片刻之后,她又打开房门轻声唤道:“孟总堂主。”
秦逸正走向大厅,闻声站定,掉转头问道:“有事吗?”
欧阳贝探出那张双颊通红的娇颜,低声道:“烦你吩咐小花来一下,好吗?”
秦逸尚未点头,小花已经自厅中扬声道:“属下在此!”
说完,似小鸟飞翔般疾向欧阳贝的卧房中去,秦逸不便偷听她们女孩家的悄悄话,便走人院中赏花,片刻之后,只见小花含着神秘的微笑迳自走向欧阳贝的房间,不久,立即看见她带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秦逸怔道:“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
他正在纳闷之际,欧阳贝已经低头离厅,瞧她那略显踉跄的步子,可见她昨夜必然又受创了!
秦逸不由忖道:“什么冷艳美人,瞧她昨晚自己来报到,而且又故意装出这副受委屈的情形,一定是想使用美人计吧!我已经有古家姐妹及纯子,我绝对不能再接纳她,免得日后真相爆发,翻脸之后,难以交待,反正我不会自动去找她,她若来找我,我就好好的治治她,只要我不做得太过火,她就不会大肚子,我就不怕了。”
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两枝花:“伤脑筋,万一他们怀孕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在沉思之际,两枝花已经含笑过来请他去用膳了,秦逸点点头,入厅坐定之后,立即举筷用膳,三人用了一会儿后,立听小花低声道:“总堂主,她已经自已来找你了,你怎么把她的衣衫撕破了呢,你也太急了吧?”
秦逸马上苦笑着道:“说起此事,实在臭透了,我当时梦见和你们在开玩笑,那知,一醒发现是她哩!”
二女不由娇声笑着。
秦逸敲一下她们的头,责怪道:“你们守卫不过关,还好意思在这里乐呢?”
大花脆声道:“总堂主,你冤枉人啦,你忘了我们是服从你的命令回去休息了吗?”
秦逸笑着说道:“这样说来,是我的不是了,从今天起,你们轮流在书房宿房吧!”
二女立即点头应是。
小花低声道:“总堂主,你好狠哩,居然把她整得七荤八素的。”
秦逸夸张的说道:“来者是客,怎么可以怠慢呢!”
二女不由格格连笑。
秦逸心情愉快,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才作罢,大花送来香茶,同时朝小花道:“小花,放机灵些,别让他人闯进来,省得总堂主烦心。”
小花立即在厅门后及窗旁来回走动着,秦逸感到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戒备森严,大花,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大花神色凝重地说道:“不错,我方才听几个小丫头在谈论你,那些丫头皆必须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