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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眼前这个小子,陆仁嘉,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这孩子,自以为总是隐藏的很深,其实许多情绪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表现在脸上,他总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可那火热的心脏比之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是渴望着什么,却不去追求。本以为那场雨,可以让他和他的女神有近一点。谁知道他除了染上感冒,什么也没得到。
自从经历过那段失败的感情,我自己又有了自己的一套观点,我不会去放任爱情流失,就好像我看不惯那些孩子总是自己折磨自己,琼瑶剧看多了,总以为经历了坎坷的就可以天长地久,分分合合,寻求那些新鲜感,最后把自己玩了。
然后整天哭天喊地,说感觉不会再爱了。
什么是爱,又有谁真的懂爱,看来也只有走完一辈子的爷爷奶奶知道吧。
或许他们也说不出来,又或者会安详的坐在门口,二人暖暖的晒着太阳。没有情话,没有亲吻,有的只是同一个方向的眺望,你已经陪我有了一辈子,黄泉奈何彼岸花,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我认为,这个年龄不是不知道爱,而是不会把握爱,他们总是在爱处于疲惫期时坚持不住,也就有了那些所谓的爱伤了。不相信有真爱了。
之所以伤了,不相信了,其实都是因为曾经爱过。付出的也确确实实就是真爱。
可他们还是分开了,这也是我一直问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我不喜欢看那样的虐情戏。我看不下去,我会伤心,为他们伤心,为自己伤心,为爱破碎伤心。
所以我总是爱管那些闲事,以至于我交到了那些真爱的朋友,即使他们有的还是个孩子。那对糟糠恋人辛宇和申幂已经领证了,那时他们因为申幂家中母亲的病情。不得不放弃恋人。这让人觉得很无厘头,就好像那个傻 逼问题,如果你妈跟你媳妇一起掉河里了,只能救一个,你救谁似的。
本来我想说谁问我这个问题我弄死谁,因为我爱她们俩,这纯粹的挑拨离间,所以问这个问题的人是不是该拍死?
可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闲人去管你的家事,问这个问题的要么是你老妈,要么是你老婆。该为难的,还是得为难,就好像她们俩的处境,一边是老妈,一边是真爱。人生,总是有那么多身不由己。
可也总有那么多办法,现在,他们已经领证准备结婚了,而他们的妈妈也渐渐康复,我记得那天跟他们一起去中心医院看望老母亲时,妈妈这么对辛宇说:“这辈子,我很开心,因为我遇到了她爸,即使他穷,即使他给我的只是一个不锈钢的戒指,可我不后悔,因为只有他,才会让我感到幸福。”
“我希望我的女儿也能像我这样幸福,即使她嫁不到有钱人家,即使她以后的生活也像我们这样贫穷,只要她感到幸福,我就开心。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她的幸福。”
申幂哭了,辛宇也已经泪流满面:“我会用生命给她幸福。”
这是我退伍回家看到的第一场感动我的爱情,因为他们,在用生命交换生命,用爱延续爱。
我当时只觉得,那时的拔刀相助,是我一生都会自豪的事吧。
他们,一定可以天长地久。正如他们承诺的那样,辛宇和申幂开始拼命的工作,我不知道这其中又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每天有多累,可我相信,每当回到他们那略显拥挤的小屋,二人互相给对方捶捶背,洗洗脚,那时他们便会忘了疲惫,忘了琐碎。也忘了还贫穷的自己。
不,他们就是最富有的人。
三 有你真好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每当看见那些伟大的画面时,我都会触动,蓦然茶香里,我为着每一个过往的客人调制着他们喜爱的口味。可我从来没有去为自己调制一杯,曾经,我也喜欢奶茶,喜欢各种饮料,而如今,我常常会拿着一杯白开水,即使我跟陆仁嘉小盆友说我爱喝浓茶。其实那也只是过去了。
我已经找不到曾经的那个味道。或许,这样淡然的白开水才适合如今的我。无色无味,等待着将我改变的调料。
那一天很平淡,如同往常,珊珊,胡寿,加上大陆和我依旧忙碌着,很高兴我的生意还是那么好。
可那一天却值得我去记忆,那个再一次唤醒的人。即使那天,我并没有动心,并没有意识到,幸福找到了我。
“妮儿,做我女朋友吧。”遇到她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告白了,快么?快。可无法不去做,我知道,什么时候会纠结,什么时候该去解脱。我为什么看不出来她这段时间害羞的接近我?我看得出来,很早以前,我便知道一些事,很简单的事:告白什么的,大胆去做吧,或许被拒绝,你也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可若是答应了,你却获得了一个喜欢你的人。我什么要担心被拒绝?即使才认识一个星期。
可我没有那么多顾虑,我不怕这样的感情不真切,我不怕我不了解她,我不怕最终的结果是伤害。我从来没有害怕过前方的路是有多么的令人伤心。
我只是想,我已经确信你喜欢我了,我便会让你知道,我也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好吗?”
“你喜欢我什么?”
“全部。”
“我以为那只是种感觉,爱的感觉,由心底发出,莫名其妙,就像我这样,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觉得好想和你在一起。我以为,爱只是一种感觉……”她显得有些失神,或许是因为我找到了喜欢她的理由,也就是她的全部。
“不要去想爱是什么。那不过是在自讨苦吃。有理由,没理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跟我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那何不在一起?”
“会长久吗?”
“为什么不呢?你不离我便不弃。”
她抱住了我,紧紧的,让我感到,这不是结局,而是开始。让我用接下来的一辈子,去告诉你,会长久的。
我知道我这次做了一件让我得瑟的事,那便是主动去抓住属于自己的爱。我告诉大陆,不要磨叽,这样你什么也得不到。又或者某一天,你会后悔现在没有主动。
他和邢云的事,已经让我知道,那就是命中注定的两个人,在迷茫着自己的爱情。可那不是我左右的,我试图将他们推到一起,可这俩人都是那种用伟大的责任来伪装自己懦弱的主。他们为自己的不主动找着借口。
“他们会在一起吗?”陈妮搂着我手臂,我们刚刚从KTV回来。我们走在珊珊他们三人的后面,他们也识趣的不来做电灯泡。
“会的。”
“可刚才你也跟小云说了那么多,她还是这样啊。”
“会的,相信我。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嗯,我相信你。”
毫无理由的相信,多么让人温暖,我知道,我也该去克服那种疑心重的坏毛病,我想让她的信任,有意义。
“啊嘁!”她忽然打了一个小喷嚏,我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我好困啊。”她的小脑袋顶了顶我的手臂。我笑了,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背你,在我背上睡吧。”
“不要,我好重的。”
我笑了,一把抱起她,她很轻很轻,我甚至感觉不到重量,比起曾经的训练,这实在是太轻了。她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啦,还有一段路呢,会累到你的。我自己能走啦。”
“睡吧。”
她愣愣的看着我:“嗯。”然后小脑袋靠在我的胸前,又蹭了蹭。我笑了,当然,不是因为痒。
“好想,就这么抱着你。”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默默的往前走。却听见那细微的声音:“有你真好。”
四 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
我又何尝不是有你真好,谢谢你让我忘了她,为了你,我心里不再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当然,我是只爱人,至于亲人,那是必须放在心里的,但我知道你可不会介意,如果你也问我我妈跟你同时掉河里了,我只有机会救一个,我会救谁的这个问题的话,显然这会让我无言以对,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所以,请你们为了我,别同时掉水里,至少掉一个,我能迅速救起来。
当然,我知道你们不会那么无聊,同时跑去玩水,刺激我的小心脏。
我相信你不会,可有人会,她这段时间总是来我的店里,我不知道她怎么会来这个城市,看她那架势,我怎么自恋的觉得,她是专门来找我的?
可这不重要,我很专一,也很绝情,既然她离我而去,而我又已经有了人陪伴,我是不会再为了曾经,伤害现在的。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伤害,无法避免,可我知道,哪些人只要我保护到位,就不会伤害,而哪些人,注定会被我伤害,那就不要逃避,更不要试图去调节,调节来调节去,只会让问题更加严重,更加麻烦,最终的伤害也就更加大。
妮儿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她叫墨然,很棒的名字对不对?听说墨姓氏源于姜姓氏,是炎帝的后代。当然,这扯远了,而说近的,便是我这蓦然茶香,其实也源于她的名字,可蓦然不是墨然了,而是一种怀念,但也仅仅是还念。我已经不想再到阑珊的灯火中去寻找她了。如今,我已经牵得一人手,便只看灯火。
女孩子还是会吃醋了,那天她噘着小嘴:“为什么最近老是有个女人在打听你的事啊?”
“她是我前女友。”
“什么!”她很激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啊。”
“我没问你就不说啊?那我什么都不问,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说啊?”她很愤怒,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发着女人该发的脾气。
“我现在只知道我眼里只有你,至于她,我没看见啊。”
“额……”她忽然安静了:“我……我不信!”
“你该信。”我表现的很淡然,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更加激怒她,因为女孩子在这个时候,看见你依旧如此淡漠,会觉得你并不在乎她。
好在她没有,显然她还是比较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