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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流,模仿他人的行为。郊区中学的少女“山鲁佐德①”不幸爱上了一个同龄的“团伙头头”,结果被他交给他的同伙们处置。万一你的那些“脚员”们要这样对待一个13岁的女孩,你是会抵制的。我这么一想,也就放心了。
可你的孤独仍然使我感到不安。它会把你引向哪里?我读到那么多关于吸毒、邪教组织的东西……你能抵御你路上的所有这些危险吗?要不就是出于对冒险的兴趣和为了对抗你的父母,而竭力沉湎于其中?从现在起,我觉得我已经不放心你了,只要你没找到自己的“知音”,一个你可以信赖,可以在其身边找到温柔和志同道合的女孩。这样的一天会来到的,哪怕和她会产生某个误会。突然,你以为你看错她了,或以为她变了,以为她并不真正爱你。因为,她要是爱你,就不会说这些,就不会在你不想去看朋友时非要去看朋友。或者她本该陪你去打猎、参观博物馆的……误会。好几天里你会反复考虑,她也一样。然后你俩都觉得待在朋友中间非常厌烦,你们费了好大劲来开始一番微不足道的交谈:“你看了那部最新上映的电影了吗?是……”而突然,烦恼烟消云散!你们虽然置身在朋友中间,但却是孤独的。你们又有了共识,而且比原先更相爱,疯狂地需要彼此说上数小时的话:“我以为你……”“不,是你……”“你要是知道我有多么不幸的话……”“那么说你仍然爱我,真的?”
要想弄懂另一个人的机制,得需要时间,得经过许多次的失和与和解,这样才能知道,哪一位是真正牢靠的。所以,学会和解,是多么地重要。
第一部分姑娘们会渴望什么?
她们会渴望什么,当你18岁时喜欢的那些姑娘们?
她们会像我在公共汽车上、电影院里和沙滩上遇见的那些少女吗?那些少女对我来说始终都是个谜。有时候,我会寻思,我们是否果真诞生在同一个星球上。看她们坐着的样子—两腿叉开,而腿上紧裹着皮牛仔裤或黑袜,手则夹在大腿之间,摆着如今的时装照片强加给她们的那种姿势……嘴巴微张,像是要主动送上来……看她们走路的样子,看她们用脚踩灭烟头或漫不经心地在一位路人肩膀上晃动烟灰的样子,看她们在一起时大笑的样子,看她们用两根手指把挡住视线的几绺长发往后撩的样子,你会以为她们是不知羞耻的。她们的梦想便是充当在四处转来转去的目标,或把男人也当成目标。有时候,她们让我害怕。然而……也有让我心生疑虑的时候。莫非我被表面现象蒙蔽了?我观察周围的姑娘们。我询问、聆听。我也
读—读她们所写的、所说的—于是,在往往是虚张声势或富有挑衅性的行为举止下面,我觉察出了一种无比的脆弱。你可别弄错:正如歌星所唱,她们在面对生活时是坚强勇敢、大胆积极的,可又是那么脆弱。我敢保证,她们全都像自己的母亲从前那样,为内心的焦虑所困:“我有朝一日会遇见一位我梦寐以求的男子吗?会遇见一位被我所喜欢和欣赏,而同时也喜欢我的男子吗?”当今的姑娘们是自由的。她们当中的大多数无须像我在16岁时那样,请求父亲允许自己晚上外出。她们说和小伙子们同样的语言,她们在学校里和他们经常往来,并想要谋求和他们相同的职业。她们已不急着要嫁人,更不急着要孩子。她们敢于表达自己的欲望,而因为她们的母亲从前是无权说的,这便更加显得厚颜无耻。尽管她们竭力要让人相信情况已相反,可是,在她们内心深处,一切并没有真正改变:她们始终在等着和仍被称为“白马王子”的那位相遇。不管她们有什么样的顽强性格,什么样的文凭,什么样的职业抱负,有一样东西在她们的生活中永远是更为重要的,即使有时怕老是失望,她们设想自己已经放弃它了,这便是:遭遇爱情。对她们来说,这正是人类的大冒险,它抵得上所有的世界尽头的开发,抵得上所有的社会进步。
你常常会想,我弄错了。你看到她们是财务经理、律师、外科医生、骑马冠军或孤独的航海家,酷爱极品表、骏马和船舶,便以为她们对感情是不感兴趣的……别相信表面现象。哪怕她们扮演冷酷无情的职业女性,她们也会准备融化,就像美国电影《女人想要什么》中的女主人公那样,一旦男主人公找到要对她说的话,当然是很能打动她的那些。哪怕她们装成性感的山鲁佐德,她们也并不仅仅指望你懂得给她们快感,而是首先指望你懂得让她们动心。你会想,我显然成了“蛋白松糕”了。我会回答你,只有弱者不敢温柔,真正的强者是敢的,这一点女人知道。在世界各地,在各个时期,不论是哪个年龄层、哪一代、哪个大陆的女人,你要是知道她们是多么渴望温柔、甜蜜和尊重就好了。
我最近读了一部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讲述的是一位旅行者路遇许多少女的故事。其中一位对他说,她“既想一直当小姑娘,又想长大”。“她希望被人爱,希望人人都看她,而同时又害怕男人的目光。她觉得男人的目光永远是下流的,他们从不看女人的漂亮脸蛋,而总是看别的东西……”千万别忘记这一点:女人们总是期待你看她们的“漂亮脸蛋”。在她们中间,你要学会认出作者称之为“青鸟”的那些。他说,这是最高雅、最多愁善感的女人。
于是,当一个男人寻找爱情时,想像一下那该是何等地幸福!所有埋藏在她们身上的东西,所有她们由于怕痛苦、怕显得太天真而一向掩饰的东西,她们都会奉献给你。而你将吃惊地发现她们那无限的给予能力,发现她们的力量和耐心,而且还会发现她们眼里的光芒和肉体那无比惬意的温热。这便是白马王子的传说:美人并没有死去。她只是宁可沉沉入睡、陷入冬眠罢了,因为她没有找到一个懂得欣赏她,懂得和她说话,并懂得使她变得顺从的男人。许多少女都是“林中睡美人”,但人们并没发现这一点,因为她们在说话,走路,做着日常的动作。可是她们躲在一张脸和过于规矩的态度后面。学会认出她们的“漂亮脸蛋”吧,而所有的青鸟都将飞到你身边来,所有的美人也都将醒来。
第一部分阿波利娜或渴望参与
阿波利娜21岁。这是个高贵、纤细、迷人的褐发女子,她渴望参与。
我问她对爱情、夫妻怎么看,她希望她所期待的男人具有什么样的品质。还问她目前可能和她同居的小伙子是什么样的。
“不,”她简单明了地回答,“我没有男人。”
有着明星的形象,却会没男人?
“我从未有爱情史,”她向我吐露道,“但并不认为这有可能继续下去,而最后以婚姻而告终。”
她毫不羞耻地说,这需要一堆“共同的肥料”。
“在某一段时期,我以为这是老人们的说法。可我发现,这并不是那么荒谬的。如果双方没有共同的信仰—并在抚养孩子的方法上缺乏某种一致的观点,那么爱情很快就会消失的……
然而在周围,许多年轻夫妇并没有这种要求。
“他们住在一起是出于遵循惯例,也是为了方便,因为像这样,只有一个家要养,”阿波利娜说,“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难过。我觉得这毫无意义。他们居然这么容易知足,尤其是姑娘们。因为怕孤独,她们什么都能接受。我并不认为自己是过时的,可看到那样的夫妇我感到忧伤:虽然是一对,可各过各的小生活,他们有自己的活动,自己的同伴,甚至都不觉得需要把另一位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像是以另一位为耻似的。似乎是,人们在20岁时就已只是在追求一种平静的小生活了。”
除了“共同的肥料”,她在她将来要嫁的丈夫身上,还寻找什么样的品质呢?
“他应该是单纯而热情的。我可不想寸土必争地来赢得地盘。在我看来,会谦让,不用外壳包裹自己,是一种重要的品质。
可是问题来了:我们的社会会允许男人和女人逃脱“大男子”和“小女子”的组合模式吗?阿波利娜却不顾一切地希望如此。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讲道,“就试图像这样来和姑娘们相处:他本人是单纯的。可他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女人们所期盼的是强者,哪怕是在隆隆作响的摩托车上的男人的照片,她们也喜欢。我自己也不得不证实这点。是的,姑娘们看重这些外表。小伙子们明白,如果他们显得很弱,那就完蛋了。
“我刚读过阿尔贝尔·科恩① 的《索拉尔》,”阿波利娜又吐露了隐情,“在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读《老爷的美人》,而且赞叹不已。而我,却感到失望:读科恩的作品,不论是在爱情方面还是在其他方面,一切都只和力量有关。得通过自己的秘密来压倒别人,得以出乎意料的反应来使人害怕,得在离去时砰地一声关上门。在广告和杂志上—包括面向20岁的姑娘们的—也一样。是没完没了的性和能力的较量:‘怎样出色地甩掉你的丈夫?怎样率先脱身?’等等。”
今年和往年没什么不同,可这大男子主义怎么回事了呢?像我一样,阿波利娜担心,富有艺术气质的“法国人的典型”正在消失。
“我们被夹在中间了,”她怪异地说,“被夹在南欧国家的大男子主义和英国人的十分拘谨的生活方式中间了。在英国,男孩和女孩是被分开抚养大的。当他们再在一起时,他们就感到非常拘束,以致男人们很快就去了他们的体育俱乐部和酒吧,在那里,他们在男人中间喝啤酒和威士忌。而我们的国情则不同。有艺术和交谈,有风流韵事……可是现在,连女人都无权不显示自己是最强的……”
阿波利娜说了句妙语,而我现在把它作为结论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