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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瞠目结舌。她觉得讽刺,孟初寒竟然会去主动追求一个女孩子!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仿佛一切都不值得入目。真是难以想象他会为了林子安与得罪道上的人,还不惜对拜把子的大哥江寒大打出手。
何昔南终于尝到了所谓心疼的滋味,是孟初寒首次给予她的。她开始害怕,开始算计。她找到了江寒,她知道江寒喜欢林子安。江寒不同于孟初寒,二十一岁的他要比孟初寒成熟、历练,更加胆大妄为。他对林子安的欲望不仅仅局限于交往,而是更深一层的,那种最原始的表达方式被称为“性”。况且林子安本身,就能够挑起男人心底的征服渴望。
何昔南依稀记得那日陪孟初寒冲进酒店时的画面,床上的两个裸^露的身体紧紧交缠,房间里淫^靡的味道,林子安在江寒身下时动人的呻^吟……或许孟初寒是真心喜欢林子安,他狭长深秀的眼眸仿佛被痛苦与愤怒所充斥,竟没有发现林子安的不对劲,拉着何昔南的手夺门而出。
那天晚上,孟初寒带她去飙车,等玩疯了一同去江边喝酒。
已值深秋,带着湿意的江风微凉,刮在他们脸上舒爽无比。何昔南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浩瀚无垠的蓝天,又白又净的月亮,波光潋滟的江面。孟初寒嘴角挂着笑,是一如既往不屑一顾,蔑视苍生的笑,在夜色下,越发英俊不凡。随着他的靠近,她心跳得异常快,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接下来仿佛水到渠成,他们接吻,交往。
孟初寒依旧待她好,偶尔也会有亲昵的动作,但从不会越界。他没有问过任何有关林子安的问题,即便何昔南猜测出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可他也不曾主动问过何昔南。
好像都回到了原点,他们依旧如影随形。似乎还很相爱。只是从那以后,孟初寒仿佛总是刻意不让她接近孟承欢。
周一下班后,何昔南在洗手间换了套衣服,去赴约。
说实话,她真不明白江寒为何要将房子租给她。江寒和林子安的结局并不好,否则也不会有江寒层出不穷的花边新闻。何昔南想,纵使他们二人走在了一起,恐怕今日的桃色也是必然。没准那时江寒只是一时的痴迷,大男子主义虚荣心作祟,他们那样的人,从不会真正将女人放在心上。就好比徐朗,他的世界太大,有太多的事要做,怎么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耽误似锦前程割舍万千世界?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林子安、孟承欢,还是她,都一样。
江寒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多年不见,他依旧气质卓越,英俊潇洒,只是少了份地痞流氓的轻浮。黑色的毛呢大衣更显深沉,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充斥着四周。拥有着咄咄逼人气势的他,与华宇人事部经理这个身份有些不符。何昔南走到他面前时,他抬眼朝她笑,嘴角处有极浅的笑纹。何昔南一愣,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他也是这样冲她笑,现在想想恍若隔世。
江寒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绅士地对何昔南说道:“如果没有记错,你喜欢卡布基诺。我一直不明白,那种甜得发腻的东西,怎么会有人喜欢。或者是,你怎么会喜欢。”何昔南深吸了一口气,扬眉对服务员笑:“炭烧咖啡,不加糖,谢谢。”
待服务员走后,何昔南开门见山:“你和陈晓飞什么关系。”江寒小啜一口拿铁,挑起眉梢:“我以为你会说,老朋友,好久不见,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之类的话。”
“我们之间还没到那种地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昔南,我欣赏你的直白,不过作为曾经的朋友,我想告诉你,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不应该将心里的想法写在脸上。”他笑容更甚,“看来徐朗并没有将你调^教好。”提到徐朗,何昔南也不惊讶,四年前,他能够通过陈晓飞将房子租给她,如今,他必定可以对她了如指掌。她理了理头发:“抱歉,我不喜欢绕弯子。很感谢这些年来,你将房子租给我。但如果你总这样拐弯抹角的话,我想,我没有这个耐心陪你猜谜。”
香醇的炭烧咖啡被端到了何昔南面前,她说了声谢谢,作势要走,被江寒止住。“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陈述的语气,仿佛料定了她不会走。果真,何昔南又平心静气地坐下,等他开口。
“是看在你当年跟着孟初寒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他说,见何昔南冷笑,又继续,“我没有想到你会和他闹成那样,更没有想到你会过得那么凄惨。孟家的势利不小,即便是在宁海,也没有你安身立命的机会。”
何昔南喝了口咖啡,苦涩之后尽是甘醇。那些日子是她最不愿提及的,找工作屡战屡败,最后只能在一家大公司做电梯管理员,每天站上数十个小时,薪金微薄,还要时常面对一些骚扰。老何与高阿姨挤着十几平米的单间,冬暖夏凉,老何身体本就不好,接连着生病。昂贵的医药费与房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因为家里时常有事需要请假,还要担心被炒鱿鱼。那些事光想一想,就觉得心寒。“该不会是因为你可怜我吧?”何昔南翘起兰花指,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摩挲着杯沿。
江寒摇头:“不是可怜。房子的事纯属巧合,不管你信不信。昔南,你是个不错的女人,我也一直很欣赏。所以,作为旧友,我想提醒你。徐家和孟家一样,都不是你能够惹的。”
“多谢提醒。”她笑答。
晚餐时间,陈晓飞约何昔南去闹市新开的一家泰国餐厅用餐。何昔南口味比较传统,不过也不挑剔,只要色香味美,基本上都能接受。倒是陈晓飞疯狂热衷于美食,整个宁海市凡是有些特色的餐馆都被她吃了个遍。作为朋友,何昔南也跟着沾光。
因为新开张,又位于人流量极大的中心位置,餐馆生意很好。好在陈晓飞早有预谋,提前订好了位置。
咖喱饭香气四溢,可是何昔南怎么也提不起食欲。她随意吃了两口,便将餐具放下,看向窗外,她们临窗而坐,优越的地理位置恰好能够俯瞰楼下的景象。不远处的中央喷泉忽然间打开,随着灯光的照射水柱折射出好看的光影。
陈晓飞喝了口水,问她:“怎么了这是,我难得请一次客,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
知道这位好友对饮食氛围的高要求,何昔南扬了个笑脸正准备说话,却见对面的人脸色一沉。她循着陈晓飞的视线望去,只见徐朗正挽着孟承欢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孟承欢穿着一袭淡蓝色的束身礼服,九厘米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既高挑又纤瘦。她站在徐朗身旁,却只到他肩膀的位置,她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不娇俏。何昔南弯了弯唇角,收回视线,朝陈晓飞轻挑一下眉梢,说:“怎么,这排场头一回见着?”
他们俩意气风发地出现在何昔南面前已不是第一次,她早就习惯了这样和谐美丽的场景,只是心中惋惜,这样一对璧人如若真心相爱的话,该是多么美好的故事啊。想到这里,何昔南又是扬了个笑脸,只是下一秒那个笑容停滞住。
每次见到孟承欢的母亲,她都笑不出来,总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即便是上次在馨雅楼醉了酒也不会忘记。
迎面走来的几个人几乎是同时将视线投注到她身上,何昔南一怔,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她朝陈晓飞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偏偏此时陈晓飞脑热,竟然抓住她的胳膊,笑问:“闻到没,酸?”受不了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何昔南怒极反笑:“陈儿,你说我现在要是上去给徐朗一个耳刮子,会怎么样?”
她这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陈晓飞也清楚她的胆量,连连嬉皮笑脸地说:“得,老娘服了你,咱回吧。”何昔南伸手在她脸上一滑,用食指轻挑了一下她的下巴:“有空陪我去爬山,练练体。”瞥了一眼徐朗的位置,又凑到陈晓飞耳边,低下声音,用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继续,“等过些日子在床上榨干他。”
两人哈哈大笑。
不远处走过的徐朗,眸色一黯,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只是到了几天后的晚上,何昔南被徐朗带到仙鹤湾时,再也笑不出来。一进门,那人便将她按在门板上没轻没重地吻着,难得见他这么毛躁,何昔南觉得好笑,可还是努力地回吻他。后来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到床上,徐朗像是发了狠似得要整死她,每一下都十分卖力,恨不得要将她吞入腹中。他胳膊肘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上身与她隔开一段距离,低头看她,声音沙哑无比,还有些颤抖:“嗯?上次和你那个朋友挺开心的嘛,笑那么荡,老子当时就想睡了你!”又慢慢放轻动作。
九浅一深的节奏让何昔南欲哭无泪,她咬唇嘤嘤地哼着,琥珀色的瞳孔蒙着一层水汽,因为忍耐,嫩葱般白皙的十指牢牢地拽着床单怎么也不肯妥协。“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徐朗窄腰一沉,被她温暖湿润而又紧致的包裹,舒服地叹息,却又不再动。身下被他占着的地方又酥又麻,因为他的停顿越来越空虚。两人都是久旷,何昔南拗不过他,泪水唰唰地流下,伸手环住他的背,长腿也紧紧勾住他的腰,柔声说道:“让你精尽人亡……哼……我错了……难受……”
“哈!就知道你这张小嘴不老实!”腰腹又是一沉,继续重复着粗暴的动作,大方地给她,偶尔在她耳边呢喃着羞人的床笫之话。
何昔南被他弄到了几次,体力全无,软软地躺在床上。可那人还不尽兴,将她翻过去,让她趴着背对他,继续没完没了地要着,还时不时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胡乱地吻着。
室内的空调还没来得及打开,可是薄被下的两个人却是汗涔涔、湿漉漉的。
一场鱼水之欢,也不知维持了多久。
、第十六章
16
一整晚的放纵耗费了我太多体力;中午十二点多我从沉睡中醒来。徐朗双手环在我的腰间;自身后将我整个人揽在怀里。背部被他包裹着;很温暖,我能够感觉到他每一次有力的心跳。这样的睡姿很舒适,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依赖这个男人。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有在做得欢畅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