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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秦飞鹏象‘马丁叔叔’一样,能看到你在想什么。”
“你这才是编书,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吸血鬼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老猫理直气壮,引得临座的人
直往这边看。
土豆没词了。
杨砾这才得以插进话来:“我想到天竺有一种瑜珈功,练成的人可以变得象死人一样连
脉搏都没有,但一段时间后又会自己活过来。”
“对呀,我也听说过。”土豆拍手赞成,但马上又怀疑,“可柿子怎么会?”
老猫反问:“那你怎么会给人看病?会装神弄鬼?”
土豆只能耸耸肩。
又是一种条件反射?
★★★★★★★★★★★★。
“云南的汤信造反了!”
消息飞快地传到每一个角落。
秦飞鹏一副冷若冰山的脸,缓缓问:“自清宫有什么动静?”
“没有。”
“没有?!”浓黑的眉稍稍上挑。
郭若风低着头:“陈自清一直在入云峰陪他妹妹,从未下过山。”
“嗯。”眉梢又回到了正常位置,“云南那边有什么消息?”
郭若风的心也放回了原位,更加小心翼翼地道:“汤信的人马进展很快,那些官兵简直
不堪一击,加上泰山派的火器,不久就可以攻过长江了。”
秦飞鹏的嘴角又露出他特有的残忍的笑。
郭若风悄悄用眼角瞟着这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知他要干什么。
秦飞鹏却没再说什么。
郭若风又谨慎地道:“刘傲在冥林又加了很多新的机关,岗哨也增加了,不知他是不
是……”
秦飞鹏傲慢地挥挥手:“他不足为虑,我倒是担心……”
“韦钰、杨皓和杨砾正在去金山的路上,李宸似乎早已去了金山,但不知去干什么。”
“哼!”秦飞鹏冷冷一笑,“他们这些毛孩子,成不了大气候,谅他们不会想到我会再
去打他们的老窝。今天夜里行动,出了岔子,你就好自为之吧。”
“是。”郭若风偷偷抹着冷汗退了出去。
秦飞鹏的脸再跳动的烛光下,似乎在不断变换着表情,时而阴森,时而忧郁,时而又狰
狞恐怖。他握紧拳头,咬牙道:“生命使者!我要让你没出世便进坟墓!”
房间里回响着他冷冷的笑声,连墙角细细的蛛网也似乎被冻得直打寒战。
★★★★★★★★★★★★。
“金山这么大,到哪儿去找?”土豆站起身。
老猫拉了拉衣角,想了想:“有一个地方最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山洞?”说到这儿,俩人不由想起秦飞鹏,想到那今生难忘的一天。
杨砾问:“你们没仔细问问?”
土豆和老猫对视了一下,一起耸耸肩:“忘了。”
“只要找总能找到。”土豆很有信心。
杨砾心道:“是啊,也许到那时头发都白了。”
三匹马又一溜烟儿地跑远。
前面出现一片树林。
“穿林子比较近,但马走不快。”杨砾道。
老猫低声问土豆:“要不要列方程算一下,走大道快还是穿林子快?”
土豆挠挠脑袋:“你还记得怎么解方程吗?”
老猫双眼望天,摊开双手。
“那就穿林子吧。”土豆第一个蹿进了林子。
老猫和杨砾边喊边跟上:“喂!林子里一般都不安全……”
话没说完,三个人便都顿住。一阵微风吹来了隐隐笛声。
“真美!”杨砾不禁赞叹。
土豆望着老猫:“怎么这么耳熟?”
“自己写的歌当然耳熟。”老猫道。
“柿子!”两个人齐叫道,“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由催马寻声而去。
忽然土豆皱眉道:“柿子会吹笛子吗?”
老猫也皱眉:“没听说。”
“但是这歌别人不会啊。”
“不管他,看看再说。”
当他们正要继续寻找时,笛声消失了。
土豆忍不住大叫:“小柿子!小柿子!”
没人回答。
三个人又向前走了一会儿,忽听杨砾叫道:“看!”
一个白色的人影站在高高的山石上。
“是她吗?”老猫和土豆对视了一下。
土豆大叫:“柿子!”
人影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转身消失在树枝间。
“到底是不是?”
三个人追了上去。
静静的树林,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
一束阳光穿过树叶的层层阻拦,射到绿草盈盈的地面,那白衣人便站在这束阳光下。
“柿……”土豆忽然停住。
这人显然不是小柿子,他太高了,比老猫还要高出一头多。
土豆笑笑:“对不起,认错人了。”
三个人驳马要走。
“等等。”老猫晃着一个手指,“他怎么会这首歌?也许他知道……”
“对!”
三个人又转回来。
老猫很客气地问:“请问刚才是您在吹笛子吗?”
白衣人转头看看他们,目光停在土豆身上,反问:“你用剑?”
土豆被盯得直发毛,下意识地摸摸背后的金乌,不知如何做答。
白衣人又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回答你们的问题,否则就把剑留下。”
“什么?”土豆瞪眼。
老猫却拦住他,小声道:“这一定就是书里常出现的那种到处找人比剑的人,只能智
取,不可强攻。”
“好,看你的了。”土豆“退居二线”。
老猫上前一步笑道:“我们不想接受你的挑战,这样虽然显得‘豆腐’了一点儿,但总
比把命丢了好。”
“那好,把剑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那也不行。”
“怎么?”白衣人一皱眉。
老猫用很诚恳的语气道:“这把剑不是我们的,如果弄丢了,我们会比死了更惨。看您
是位正直仁义的大侠,是不会为难我们的吧?”
白衣人不屑地道:“这个人是谁?你们可以让他来找我。”
“到那时候您远走高飞了,倒霉的还不是我们。”三个人又摇头又叹气。
白衣人想想道:“那好,你们带我去找他。”
老猫的心在暗笑,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白衣人有些生气。
“你打不过他,他会把你吃了。”
“难道他是魔鬼,还要吃人?”
老猫用很忧伤的口气道:“他不吃人,他只是把你的血喝干,把你变成一具没有思想、
没有感情的活僵尸!永远听他的摆布。”老猫的脸色越来越神秘而恐怖。
白衣人怀疑道:“我不相信。”
“不信?”老猫摘下斗笠,“看我的头发!我还不到二十岁,可头发都已经白了,你知
道为什么?因为我遇到了那个吸血鬼!”他或真或假地摇头叹气。
白衣人犹豫了。
土豆在一旁扇风点火:“我每次看到他,身上就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打哆嗦,生
怕他什么时候衣高兴,就把我当点心。”
“所以你还是不要找他,人和鬼相差太远,你不要……”杨砾很诚恳地劝慰。
白衣人顿了一下,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更应该为民除害。”
“你不要自不量力,他根本不是凡人能斗得过的。”
“那总要试试才知道。”
“这……”三个人犹豫了,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白衣人盯着他们:“如果你们不带我去找那个‘魔鬼’,就证明你们在骗我。”
“我们怎么会骗你?”三个人为难地互看了一眼。
“那你怎么跟着我们呢?”
白衣人看了看他们,又看看他们的马,大笑起来,一声长啸,余声在林中回响,随着这
啸声,一匹白马从林木深处跑了出来。
三个人的目光不由被那匹马吸了过去,世上真有这么漂亮的马?
“天啊!”土豆的下巴改上下运动了。
而他们的坐骑也似乎很惭愧,低下头,轻声哼着。
白衣人纵身骑上光溜溜没有鞍的马背,道:“走吧。”
“啊?哦。”三个人回过神来,催马向前。
前面就要到入云峰了。
老猫和土豆不禁偷看杨砾。
杨砾低着头,尽量把目光避开那高高的山峰。
“喂。”老猫对土豆道:“还记得陈自清的那把剑吗?”
“怎么会不记得!”土豆伸伸舌头,表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赞叹。
老猫却不太在乎:“不知他的剑法有没有他的剑那么好。”
土豆挠挠头:“谁知道,反正他的是天下第一剑,就冲这名字——血剑!一定没人敢找
上门去比试,是吧?”他的下巴有意无意地向白衣人指了指。
白衣人仍是没有表情,垂着眼皮,似乎在打瞌睡。
老猫干咳了两声,道:“喂,这个,咱们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土豆忙道:“对呀,走了这么久还不认识呢。我叫杨皓,他叫韦钰,他叫杨砾。”
“蓝天羽。”
“很好的名字。”三个人点头赞叹。
土豆又试探道:“我们都答应带你去找……剑的主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蓝天羽抬抬眼,道:“那首曲子?我不知道是谁写的,我只听人唱过。”
“谁唱的?”三个人满脸的希望。
“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只听到歌声,就在刚才那片树林中,有两次,后来再也没听
见过,我很想认识这个人,便吹这首曲子,想邀他出来相见,但……”
“没想到遇到我们这三个倒霉蛋。”土豆嘟囔着。
蓝天羽没听清,问:“你们认识这个人?”
“也许吧。”三个人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