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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昏暗。
心跳依然平静地跳跃着。
双眼缓缓张开。
诧曼最先张开眼来。
她首先想到的竟是飞鹰。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接着慢慢的清醒过来了,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恐惧感。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怎么会这么昏暗,还有人到哪里去了?
这儿怎么会这么潮湿呢?
难道他们全部被蛮族人杀掉了,而唯一的自己活下来了?
一连串的疑问在诧曼的脑海中出现。
她的心不由得收紧了一下。
她娇吟一声,无力地坐了起来。
四周除了一片昏暗,别无他物,身子底下竟躺的是一片柔软的沙土,两边竟有墙壁。
难道是落入了一片土洞之中?
想起曾发生过的事情,心头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
此时,别处续续传来声响。
接着是呼吸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诧曼忍不住轻呼道:“飞鹰!”
又一声桥吟声响起:“诧曼姐姐,我是芙红,你在哪里,怎么这么暗啊?我好怕!”
紧接着又是夕女和娇妮子的惊呼声。
唯独不见飞鹰的声音。
诧曼摸索着前进,—一抓住夕女与芙红的娇臂,双方均感到对方内心的恐惧与惊慌。
异烈子也摸了过来,关心地道:“有没有飞鹰的消息?”
夕女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不见他了呢?他到底怎么样了?”
言语之中竟全是忧心与关切。
忽地,前方火光一闪,接着传来阵阵脚步声。
众人皆愕然。
这时,传来飞鹰充满自信和调笑的雄性声音道:“各位心爱的女人不用担心我,你们只是偶然陷入了一处天然地洞之中。不但保有了性命,而且还找到了一处天然的栖息之所,而且有吃有住的。来吧!跟我一起进入更深的洞中游玩一番!”
众女一起欢呼起来,像小孩子般地争先恐后地往火光与声音处奔去,便着重获新生般的兴高采烈。
又听飞鹰朗声道:“巫公若有兴趣也可参加一游!否则,过时不候!”
接着传来又一声冷喝声,显然是巫公发出的。
众人随着飞鹰蜿蜒穿行,一高一低地向前摸索着,最终在他推开一块巨石之后,迎来一阵清新空气。
眼前豁然开朗,却仍不知身在何处。
飞鹰慢慢点燃了四处的火根。
在一片暗红的色光里,众人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处天然洞穴,但不知方位在何处。
四处岩壁上除了几根火棍之外,还没有弓箭和长矛,以及一些水囊等生活救急物。
地上还铺满了干草,坐上去软绵绵的,给人一种舒心惬意的感觉。
巫公一行人也跟了进来,每个人都有种神疲意倦的感觉,一见地上的干草,立即无所顾忌的坐了下来。
飞鹰笑道:“怎么样,这儿作为我们的栖息之所,我的几位女人是否有意见呀?”
夕女和诧曼不禁俏脸泛红,好在有火光辉照,一时看不出来。
娇妮子仰起俏面,看着四周摆设,笑道:“这儿果然不错。好像是有人住过。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飞鹰淡然一笑,指着自己的大脑,道:“当然是用脑子,难道是用屁股?”
旋又笑道:“是的,这儿本来就有人住过,不过,被我全都赶走了!”
众人皆惊。
彪腾禁不住惊异地问道:“你怎么赶走那些人的?他们没有与你拼斗吗?”
飞鹰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怎么能像有些人一样,动不动就要与人拼斗呢?我是做了一件好事,让他们最终入士为安了!”
众人一听脸色煞白。
彪腾首次不怪飞鹰含有讽刺意味的话语,继续问道:“什么入士为安?难道你…你把他们都杀死了。”
飞鹰移动雄躯,走向另一处,指着一个用上刚掩堵的小洞穴道:“咯!他们就在这里面!已经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若没有我的帮忙,他们能入为安吗?”
众人皆嘘出一口气。
原来是一些死尸在这儿,还以为是活人呢?
除了芙红感到有些心惊肉跳外大伙皆不以为然。
站在飞鹰对面的娇妮子不禁美自异采连闪,凝视着雄姿英发、一付游洒自如的飞鹰陷入沉思之中。
飞鹰又道:“这里看来是一处族人安葬之所,所谓洞葬便是如此,地处半山腰,我们不如先在这儿暂息一晚,等天亮再出发吧!”
众人这才明白身在何处。
外面虽一片黑暗,谁会想到竞就是迷人的星空呢?
不过,亦令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怎能料到滑入一片沙穴之中竟也能逃到一个半山腰的洞穴之中呢?
世事真是难以料定。
这一切化险为夷的局面全都依赖于一个超凡心智的男人。
这令所有人不得不暗暗佩服起飞鹰来。
众人皆席地而坐。
当然是两组界限分明的坐法,一边是以飞鹰为首,另一边则以巫公为头。
其实,当中尚有卫老与术者意态含糊,不时起身挪动,靠近诧曼,低声问些什么。
沉默好久的巫公忽地冷声问道:“你既能在沙穴内活动自如,为何不乘机杀了我呢?”
飞鹰微微一笑,道:“这确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若把的我一切告诉你们的话,或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因为,说出来或许你会笑我,虽然我有杀你的理由,却不是现在,况且,目前我心中只当你是与我患难与共的朋友哩!”
巫公呆了起来,沉吟不语。
心中暗忖,这小子说得不错。
难道人与人之间非得要争个你死我活的吗?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同是人类之族,何不互不侵犯,友好共处呢?
再看飞鹰的神态和语气,都有种使人绝不敢怀疑的真心诚意。
坐在飞鹰左边的夕女低声问道:“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想法呢?”
飞鹰伸展一下雄躯,让健壮的肌肉展露一个优美的姿态,叹道:“若你们有我的一番境遇,自然会这么想的,因为,在这个星球上,只有生命方是最美好的。
只有活着才能享受一切美好,若连生命都无所保障,何谈什么其他美好的追求?”
众人都禁不住生出感触。
飞鹰说得对,总算仍然生存着。
诧曼等人对飞鹰的了解亦加深了很多。
看来,他的身世一定很离奇曲折,否则怎会生出如此深而真实的想法。
其实,飞鹰有他自己的感受。
他是来自一个人类文明完全制度代的社会,忽又到了一个人猴纷争,同类相争相残的地狱般的星球,起先只是一种对新世界的刺激与新鲜心理,抱着一种“过客”
的身份去闯去游玩一番。
然而,再后来经历了生死磨炼之后,他才明白这不是一种幻境,而是一种真实的社会,他必须认真地去对待。
所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看清楚了这个世界。
他也明白为何猴族能够逐渐占领了这个星球的生杀大权。
因此,痛定思痛之后,他已经认清楚,除非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否则,他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包括想伤害他的人在内。
他只有尽一切可能去争取别人,去团结别人,才能战胜猴族,夺回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自尊。
要做到这一点,自己就必须做个绝不记仇的人。
夕女再次唤道:“你还未讲清人家的问题呢!”
诧曼道:“算了,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余下的事应由我们来静心思考一下才对!”。
看来,她已经能够把握到飞鹰的心愿了。
娇妮子又道:“那这山崖下面到底会是什么地方呢?”
飞鹰苦笑道:“你若想知道,我便可以告诉你,但你若听了睡不着觉的话,就别怪我了!”
众人皆愕然地朝他望来,无不色变。
彪腾骇然道:“你在说笑吧!”
飞鹰颓然挨到诧曼的娇体上,摇头道:“我是否说笑,你们的巫使马上也会知道,不过,事实也确是这样。我也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或许这个星球就不该有人类存在,就应该属于猴族所独有,其实,我们对面便是猴族进攻这一带的大本营,也就是中心指挥所。”彪腾双眼透出恐惧的神色,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飞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能在沙穴之中能带你们到这儿的原因。”
众人终于开始理解为何飞鹰开始所说的那样,认为巫公是他的患难与共的朋友了!
诧曼与飞鹰交换了一下眼神,深吸一口气道:“看来事实真是如此了,我们得要好好睡上一觉,共图大计才行!”
接着又叹道:“只可惜我们偏偏跑到人家的心窝来了!”
巫公的脸色也黯淡下来,苦笑道:“跑来跑去,竟会跑到猴族的手掌心来!真是邪门透顶!”
娇妮子娇躯剧震,探手抓住飞鹰的手臂,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瞳孔放大,瞪着山洞外的黑夜,颤声道:“天啊!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众人也呆立当场,只会望着洞外的夜空愣神。
当知道目前处境之后,两派人分了几处休息,并留人手在洞边守护,以防万一。
在洞穴的另一侧处,夕女和诧曼依靠在一角,娇妮子与芙红相靠相依,彼此完全摒弃了一切前隙。
娇妮子一见飞鹰前来,迎上身来,轻轻道:“你是否怪罪人家在巫灵寨中的所作所为呢?”
飞鹰毫无忌讳地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道:“怎么会呢?好好一觉吧!你在我的心里依然是一位风情万种的美女形象。”
娇妮子团上艳眸,涌出两滴惊惧的热泪,颤声道:“飞鹰!我很害怕,万一被猴族捉住就死定了!我们可能不会逃出去的!”
飞鹰感受到她此时对生命的无限依恋,微笑道:“放心好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找到出路的!”
娇妮子见他说得蛮有把握,燃起一线希望,惊喜道:“若你能带我走出这里平安活下来,我愿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