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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转身离去。
火光一闪,飞鹰便整个置身于一片漆黑之中。
深深吸了一口气,飞鹰不由自言自语地道:“真没想到,宇宙处处有地狱,而且一处比一处还要阴森恐怖。若不是我久经各种训练,一般人囚在这儿不会被闷死,也要被吓死!”
冥洞之内一片寂静,更显得恐怖阴森。
忽的,有一些怪异的尖叫声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似冤魂叫喊,又似鬼哭狼嚎,听了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连飞鹰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
渐渐地,这种怪异恐怖的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同时,四面八方似乎有不少气流旋转过来,恰如猛鬼缠身,冤魂附体一般。
飞鹰只觉自己脑内立时被一股冷血冲斥,通体冰凉。
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从背晋升起,使他意气焕散,魂飞魄荡起来。
猛的,飞鹰脑际间想起诧曼曾叮嘱过自己,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当全没发生过的一样,尤其是不能焕散自己的意志。
这令飞鹰又想起自己在接受特种检测时经过的一场特殊训练:名曰“魔鬼训练”,其中就有一项是意志的测训,情境与此大有相似之处。
如此看来,这也不过是巫公玩耍的一个鬼伎俩罢了。
所以,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自己击败自己。
想到这,不由集中精神,朗笑一声道:“好啦!不要再弄神弄鬼的了,免得浪费精力,哈哈!!”
果然,那些怪异恐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飞鹰再次朗声笑道:“巫公,想杀我也不必如此费心周折,拿刀杀了我多痛快!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
笑声激荡在阴森的冥洞内,久久不息。
片刻。
洞外火光一闪,传出一声冷笑声:“小子,休要张狂,此关你虽过了,但未必能过了第二关,本公要杀你也得玩死你!”
飞鹰雄心大起,朗声应道:“要么,咱们赌上一把如何?”
巫公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真有种,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同本公赌上一把。好,本公就陪你赌一把。你说,如何赌法?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否则,只会徒劳无用的!哈哈哈!!”
飞鹰沉思片刻,笑道:“就赌夕女吧!”
巫公也哈哈大笑,道:“正合本公之意。那么,咱俩就一言为定了!”
洞口火光一闪而逝。
冥洞又恢复一片阴森恐怖。
巫灵寨后一处幽静小所内。
夕女坐在飞鹰曾经躺过的大木床上,神情痴迷地呆视着。
诧曼缓缓走到她的身旁,纤手轻轻抚着夕女的一头秀发。
夕女抬起头来,双眸凄迷,秀目中尽泛泪光。
诧曼伸手过去,拥她伙人怀内,柔声道:“想他吗?是不是担心他?”
夕女无言地点点头。
诧曼叹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何况他已跟我——不,总之他不会有事的!”
夕女娇躯一震,别过俏脸,瞧着诧曼刀削般完美无瑕的轮廓,低声道:“巫使,你也与他——?”
诧曼秀容现出一丝羞意,忙说道:“不,夕女,你别误会。只是另外一回事。唉!怎让我说出口呢?”
夕女一震,站了起来,惊疑万分地问道:“巫使,难道他……”
诧曼截然打断她的话,正色道:“他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这一点不容置疑。唉!这事暂且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在内。”
夕女沉默不语。
她早知这美丽巫使在这个巫灵寨内十分令人敬畏,向来循规蹈距,所以便也放下心来不去追问。
诧曼微微一笑,纤手用力,把她搂得靠贴身侧,柔声道:“放心吧!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到最后绝不放弃争取的勇气,知道吗?”
夕女轻轻道:“他确是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人!”
诧曼娇笑连连地道:“好了!暂时的忘怀若能换回永恒回忆的话,我看倒是一件十分美满的事。”
夕女轻轻颤道:“就怕巫公他不会放过我们——”
诧曼摇头道:“放心吧!巫公的为人心机我十分清楚,他若是心有另意的话,绝不会轻易去做错一步的!何况,有关你们这件事,已在众目注视之下定成僵局,我想,暂时他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夕女俏脸微红地道:“可是人家总是不自觉地想到他啊!”
诧曼微微一笑,轻叹道:“情爱这个奇妙的东西,真的可以完全击败一个人,想当初咱们的夕女是如何的英飒女杰,如今却变成一个忧郁慈软的小女人。唉!真是让诧曼不能理解?”
言罢,秀眸中透出无尽的期幻神色。
夕女不好意思起来,将螓首埋人诧曼的怀里,赫然道:“若是你遇上他那眼神,包管你也不会忘怀!”
诧曼闻言不语,心湖中不由浮现出飞鹰那直入心神的灼热眼神,还有一记那令她销魂一时的热吻……
飞鹰猛的惊醒过来。
忽地发觉自己已瘫躺在一处平台上,四周灰朦一片。
惊醒他的是阵阵香神的佝鸣声,犹如地底水河泄发一般。
他欲翻身而起。
同一时间,有一股刺心的痛楚由背推神经传向身体四肢,令他无力动弹。
想起自己与巫公打的赌,知道这可能是他所说的第二道关吧!
好在自己唯一仍能活跃的是大脑神经思感的能力,那完全不受空间速度的影响,可使他继续去巡视身遭所境是怎样的。
应该不是在洞内了。
那该是什么地方呢?
忽地,飞鹰想起诧曼曾跟自己说过巫公可能会对自己实施“石人”计划。
而要实施“石人”计划就必须将自己的神经思维休眠状态,然而再置身于高温的溶洞与低寒的水窑之中,实行肉体冷热处理,变成一个超级‘石人’武士。
可眼下自己的思维仍可活动,看来是诧曼暗暗帮了自己的忙。
这样,自己就应该装着神经休眠的假相,也好瞒过那巫公的眼,好进行自己起初与诧曼私下订约的计划。
明白了这点后,飞鹰开始疑神闭气,专注的将体内的力量积蓄起来,完全倾注在背后的脊椎上,准备在关键时刻运力翻身起来。
正疑神运气之际,猛听一阵轻碎的脚步声传来。
飞鹰知道一定是巫公来了,连忙闲目装昏睡。
来人果然是巫公。
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老者,却是智者卫老。
巫公径直快走至飞鹰身前,伸手按住飞鹰的脉门,探测了一下嘿嘿冷笑道:“这小子的体质果然是百年难遇的奇材,连本公的‘巫蚀穿骨针’刺住他的脊椎神经,都不能完全置他于昏死过去,你看,这小子的气息尚未全断,真是厉害!”
飞鹰心头一惊,连忙更加凝神阔气,不留破绽。
好在巫公只探手一试便走了开去,对卫老道:“卫老,诧曼那丫头心机深沉,高深莫测,本公怕她被这小子风度迷惑,在施展‘思感术’时并未完全催他思维进人休眠状态,导致本公大计未成。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本公特请你来确断一下,这小子的思维是否进入了休眠状态!”
飞鹰一听不由惊得一身冷汗。
心中暗叫:好个好滑的巫公,竟有此手。
若那卫老发觉自己只是伪装状态,而自己此时不能动弹,那岂不是躺等受死?
正憔急之时,已觉那人已迈步身前,无奈只好听天有命,赌上一注了。
卫老探手至飞鹰头顶三穴,稍稍运气,便知晓一切。
沉寂片响。
耳边传来卫老恭敬地声音:“启禀巫公,此小子确实尚未进入休眠状态。”
飞鹰听立时惊神骇魄。
恨不得立即翻身而起,却偏偏浑身无力,施展不来。
巫公冷哼一声,道。
“早知道诧曼那个丫头不会下此狠心。哼!待本公搞完大计后再让她尝尝本公的‘石人’厉害!”
言罢,双眸中透出阴森冷芒。
卫老看了看巫公,眼神中透出一丝寒,又恭敬地道:“巫公您错怪巫使了!其实并不是巫使不愿控制此子心神,只是此子的心神颇具引力,尤其对异性更是魅力无穷。所以,单凭巫使是不能控制住此子心神的!”
巫公沉吟一会儿,语气稍缓地道:“若是这样,卫老您以为如何操纵此子的心智呢?”
卫老沉吟片刻,道:“依卫老之计,不若让卫老试一试另一种操纵心智的方法,看能不能完全操纵他的心智!”
巫公惊喜地道:“是吗?那请快试一试!”
卫老沉吟片晌,道:“只是这种心智大法有些怪谬,卫老尚请巫公能避开一下,让卫老单独进行。”
巫公稍迟疑一下,有些无奈地道:“那好吧!本公先出去替你守着洞口,一切便交给你了!”
卫老颔道:“多谢巫公一片诚心,卫老自当竭尽全力,以助巫公实现大计!”
巫公高兴的拍拍卫老的肩头,大笑着转身离去。
一切过后,飞鹰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己总算又赌过去了一把。
在得到卫老的一番帮助下,他已经自行能够解开背脊上的“巫蚀穿骨针”对自己体力的束缚,余下来的事便是借此好好大干一场了。
刚开始他只想与巫公耍上一耍,但卫老的一片诚挚之言已深深地烙在飞鹰的心海里。
此时他似乎已经肩负了一位长者之重托,去担起另一种使命。
那就是恢复人类的自尊,建立一个真正和平恬静的乐园。
其实这一点,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磨历,飞鹰自己也深深地感受到一个人生存的多么重要。
卫老的话不无道理。
正如有句话说得好,“异禽择良木而牺,贤士择明主而助。”卫老之所以借一切地弃巫公而暗助自己,完全是寄一片希望于自己,担负起整个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重任。
忽然间,飞鹰感觉到自己的思感与精神已经实实在在地跨跃了遥阔的时空,成为这个星球上的一位居者,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