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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在风浪中行驶,突然马达出现了故障,就在即将抵达佛罗里达海岸时,恶浪将小船掀翻,船上14人全部掀翻在海浪之中。小埃连在船翻前被母亲放在一个汽车内胎上,还有一对夫妇抓住另两个内胎得救,其他11人全部葬身鱼腹。小埃连在海上漂了两天两夜,25日上午,在迈阿密附近的海面上被美国渔民救起。
按国际法准则和1994年美古达成的协议以及美国自己的法律,埃连母亲遇难后,美应立即将埃连交还给他在古巴的父亲胡安·米格尔,但美国政府并没有这样做。由于国内政治的需要,避免同反古势力发生矛盾;美国故意拖延了埃连事件的及时解决;从而引发了一场古美之间围绕埃连去留问题的尖锐斗争。
美国移民局把埃连交给了住在迈阿密的叔祖父拉萨罗。拉萨罗是个仇视社会主义古巴的家伙,他在反古势力的支持下,强行要把埃连留在美国。迈阿密是古巴流亡分子的老窝,那里有80多万古巴侨民,加上后裔共有200多万,他们大部分是在古巴革命胜利后逃到美国的,尤其是那些旧官僚、反动军官和财经寡头,时刻梦想恢复失去的“天堂”。那么多古巴人逃往美国,这和美国1966年出笼的“古巴调整法”有直接关系。“古巴调整法”是针对古巴的,该法煽动古巴人反对古巴政府,鼓动古巴人偷渡到美国。本来古美之间签有移民协议,根据协议,美国每年可接受2万古巴移民。古巴政府从不限制古巴人到美国,问题是古巴人合法申请去美国,美方却不发签证,美只给那些有专业技能的知识分子发签证,每年都达不到2万人,有的年份只有几千人。另一方面,根据“古巴调整法”,只要是偷渡的反古分子,都会受到“投奔自由战士”的待遇,到了美国则给予长期居留权、工作和住宅。这样就有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去美国。许多古巴人葬身大海,罪魁祸首还是“古巴调整法”。
埃连事件成为美国极右派和反古势力进行反古宣传的天赐良机。他们不惜摧残一个不到6岁孩子的心灵,把他打扮成“民主小战士”,“逃离卡斯特罗政府的小英雄”,来美国“投奔自由”。他们导演了一幕幕荒唐的闹剧,要埃连身披美国星条旗在电视上露面,说什么埃连要求在美国政治避难,不愿意回到古巴。
美国反古势力还企图收买埃连的父亲米格尔,声称米格尔同意埃连留在美国,或米格尔本人去美国,将会获得200万美元、一所房子和一辆轿车。美国一个教会组织甚至提出付给埃连400万美元,让他终身不愁吃穿。
美国极右势力的无耻行径,激起了埃连的父亲和家人的无比愤怒,美国广播公司电视节目组采访米格尔时,他愤怒地说:“我多次想端起一支来福枪,把迈阿密那些操纵我儿子的人统统干掉。”主持人大惊失色,认为这话太过分了。米格尔说:“难道他们对我儿子所做的事不过分吗?”
12月6日,卡斯特罗亲自出席埃连所在的小学师生庆祝埃连6周岁生日的活动。仅短短几天内,先后有200多万群众到美国利益代表处示威。12月10日一天,在全国17个大城市,有220万人走上街头示威抗议,共有327名各界代表发言,声讨美国对古巴犯下的罪行。2000年1月14日古巴10万母亲上街高呼“还我们儿子”。与此同时,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许多国家也发表声明,支持古巴人民的正义斗争,要求美国按国际法把埃连归还古巴。美国内部也出现了两派,越来越多的美国民众看清了迈阿密反古势力不可告人的目的,认识到原来就是这帮人一直左右着美国对古巴的敌视政策,因而对迈阿密的古巴流亡分子产生了反感。在埃连回古巴前夕,民意调查表明,竟有高达83%以上的美国民众支持埃连与他父亲团聚。
第二部分营救埃连的胜利(2)
在埃连事件中,美国政府也知道理亏。早在2000年1月5日,美国移民局长梅斯纳曾在记者会上说过,家庭团聚一直是美国移民法的基础,埃连属于他的父亲,他应在1月14日返回古巴。司法部长雷诺也表示支持移民局的决定,她说父亲对孩子拥有绝对的抚养监护权,这是全世界法律普遍承认的权利,也是全世界普遍遵守的道德和公正。克林顿总统也表示支持移民局的决定。
但是美国法律花样繁多,谁都可以拿来为自己所用。为了阻止埃连1月14日回国,国会议员丹布顿向迈阿密地区法院提出申请,要求埃连出席美国国会委员会在2月10日的听证会,这使埃连的叔祖父等有一个月的时间上诉,以此推翻移民局的决定。佛罗里达州法院竟然同意了这一无理要求,向埃连发出了传票。1月11日法官罗德里格斯裁定埃连应该暂时留在美国,直到法院3月对他的去留做出最后裁决。另外,佛州参议员麦克和共和党四名众议员竟然叫嚷要在国会复会时提出议案,要求立即给予埃连美国公民的资格。美国极右势力和古巴流亡分子沆瀣一气,百般阻挠埃连回归祖国,他们打着保护人权的幌子,实际在破坏人权,嘴上说按法律办事,实际上违反法律,他们还无耻地宣称,埃连回到古巴要受穷吃苦,没有自由,得不到应有的教育,只有留在美国才能保证良好的教育。这些人是仗势欺人,睁着眼说瞎话。谁都知道,社会主义古巴因受美国经济封锁,经济是比较困难,但在教育卫生方面取得的进步是十分显著的。古巴革命胜利前文盲率是40%,而现在则没有一个文盲。儿童入学率是100%,人均教师和人均医生数都是世界第一,人均寿命高达76岁。古巴政府对儿童更是关心备至。卡斯特罗一再强调,“我们首先考虑的是孩子的健康、安宁和未来”。古巴婴儿死亡率比美国还低,即使在经济特别困难的时期,也要保证每个儿童每天一升牛奶。为了孩子们的身体健康,每个儿童在不同时期要注射13种疫苗。很明显,说儿童在古巴不能得到良好的教育,这完全是对古巴的诬蔑,是出于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3月21日佛罗里达州联邦地区法院法官夏尔就埃连议案做出裁决,驳回了埃连在美亲戚要求给予埃连政府庇护的要求,维持移民局1月5日关于埃连应回到他父亲身边的决定。迈阿密反古分子拒不执行法院的裁决,坚决不交出孩子,他们还提出让埃连的父亲米格尔亲自到美国。在他们看来,卡斯特罗不敢放米格尔到美国,一旦米格尔到了美国,他们可以用钱买通,使米格尔留在美国。
4月6日,朴实、正直的米格尔到了美国,什么美元、住宅、轿车,他什么都不要,就是要自己的儿子。看到米格尔不上钩,反古分子又改口说米格尔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埃连怕挨打,不敢跟父亲回古巴。
法院和移民局人员多次同埃连在美国的亲戚谈判,就是谈不通,对方拒不交出埃连,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有采取强制行动解决。
4月22日凌晨5点,联邦特工开始了解救埃连的行动。20多人手持步枪奔向拉萨罗的住宅大门。拉萨罗见情况不妙,赶紧把埃连藏在大衣柜里。有6名突击队员和1名女特工闯入房内,一名特工救出了孩子,立即交给女特工贝蒂,迅速上车离开。抢救行动前后仅用了3分钟。与此同时,门外聚集了100多名反古分子,他们狂呼乱叫,企图阻止带走埃连。特工们只好向骚乱的人群施放催泪瓦斯。
埃连被从魔爪中解救出来,但反古分子们仍不甘心,又想出许多坏招数企图把埃连留在美国。在很多富有正义感的美国人的同情和帮助下,美国政府最终同意埃连回国。
6月28日,埃连和父亲米格尔回到了哈瓦那,古巴人民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卡斯特罗说,这一斗争“是他过去42年来最大的政治斗争”,“是古巴人民有史以来打得最为漂亮的一仗”,“是历史性的胜利,是道义的胜利”。
埃连回到了古巴,但卡斯特罗并没有组织群众性的盛大欢迎会,以庆祝斗争的胜利。他采取了低调的处理方法,只是由埃连的家人和他的老师同学到机场欢迎。卡斯特罗很清楚,如果就胜利大做文章,必然会给美国极右势力以借口,攻击那些帮助和支持埃连回国的美国好心人。
埃连已成为世界上最出名的孩子,各国媒体争相要采访。卡斯特罗明确指示当地政府,不准任何媒体采访埃连,同时要保证埃连的绝对安全,让他过上一个普通孩子的正常生活。
我曾当面赞扬卡斯特罗的大勇大智,我说:“你是敢于斗争,善于斗争,而且是有理有利有节地斗争。”
第二部分遭受暗杀威胁的“冠军”(1)
卡斯特罗敢在世界头号强国美国的鼻子底下搞革命,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显然是太岁头上动土。美国把卡斯特罗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致他于死地而后快。40多年来,美国中央情报局和流亡美国的反古分子对卡斯特罗实施的暗杀计划和行动多达638次,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由于古巴保安部门措施严密、精明强干,中情局的暗杀阴谋都未能得逞。卡斯特罗依然健康地活着,依然领导古巴人民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
卡斯特罗曾对我说:“我这个人吃穿都比较简单,平时花不了多少钱,我的工资足够;我花钱最多的地方是对我个人的保安工作;我们的敌人想方设法要除掉我,而我们的政府要万无一失地保护我,我们的保安人员还是非常专业的;当然,我个人的自由也受到一些限制。”
古巴政府对卡斯特罗的保安措施是十分严密的,卡斯特罗的活动日程一般是不公开的,总是临时通知。我在古巴任大使两年多,卡斯特罗到使馆去过五次,我参加有卡斯特罗出席的公开活动几十次,我体会到卡斯特罗的保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