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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真的吗?”
“不会错的,听说他长得跟去世的樱子小姐一模一样。”
高津夫人所说的话,在绫子心中引起了极大的回响。
“再说呢,时代已经变了,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啦。”
说归说,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不了的,尤其是决定于血统的所谓“家世”,是春日井绫子最在意的东西,即使时代变迁,新的思想开始在人们的心中落地生根,绫子也不会轻易改变她这样的执著。
这一晚,琉璃子发现母亲喝了一点酒,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母亲,很担心的看着母亲。
“是不是在高津伯母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琉璃子今年春天才从女校毕业,长得眉清目秀,有如出水芙蓉。清丽的外表,令每一个看过她的人都为之动心。绫子对琉璃子的婚事,抱着相当大的期待。
琉璃子的婚事,对春日井家来说,是最后一张拯救家业的王牌就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才会把高阶这么低俗的男人都列入婚事的考虑中。
“琉璃子,你到底觉得那个叫高阶的男人怎么样?”
母亲突然这么问,让琉璃子有点惊讶。
“不要不好意思,你有你的想法吧?现在就明白的告诉我吧。”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琉璃子就很老实的告诉了母亲,虽然婚事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自己还是非常欣赏高阶胜义。
高阶并不像大家传说中那么粗俗,而是个身材挺拔、风流倜傥,不输给任何演员的英俊男人;浑身还流露出一股叫人震慑的矜贵气势。
琉璃子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深深被他吸引了。
“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想,我就在近日内找个人做中间人,再去一次高阶家。”
“妈妈,是我们自己拒绝了人家,现在又擅自做这种决定,行得通吗?还有,您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您不是很讨厌那个人吗?难道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
也难怪琉璃子觉得不可思议。
“不,琉璃子,不是因为你的关系,而是我已经深切领悟到,不可以让春日井家断送在我们这一代。听说,北家的樱子小姐,也是因为这样,甚至不惜生下了那种男人的孩子。不过,我真的没想到,那个薰居然是北家的血脉呢。”
“不会吧,妈妈,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春日井家怎么可以瞧不起北家的人呢。”
绫子还存在着对一宫樱子的回忆。
那是在绫子比现在的琉璃子还年轻的时候,樱子来绫子就读的学校参观。
当时,樱子比绫子还小一岁,可是,在擦身而过时,因为身份的关系,绫子却得后退一步,低下头来送她离去。绫子知道,为了不失礼,这种时候绝对不可以看对方的脸,可是,绫子还是稍稍抬起头来,偷看了樱子的模样。
绫子永远忘不了,樱子当时雍容华贵的姿态。
“琉璃子,为了你去世的父亲,孝贵一定要重建我们春日井家,不管时代怎么变迁,还是要守住血统。但是,我也不会因此让你一个人为这个家牺牲的,我也……”
绫子会对家世、血统如此执著,跟那一天见到北家樱子的姿态,也有很大的关系。
“琉璃子,我也打算向那个男人低头,我春日井绫子要向那个男人低头呢。”
绫子露出坚决的神色,凝视着正前方的黑暗。
可是,在如此深刻觉悟的母亲背后,琉璃子却看到了春日井家的衰亡。
4
薰穿着下摆染有红色石蒜花图案的长袖和服,难得的走出了庭院。
夏天的花木,有合欢木、栀子、红与白的夹竹桃……。可是,薰所在的庭院,看不到任何一种花朵。能够称得上花的,只有薰衣服上的石蒜花,以及比任何花都要娇艳妩媚的薰。
“小主人、小主人……”
才出了绿意盎然的庭院,就听到阿鸨的叫声,薰慢慢走回到外廊时,阿鸨已经紧张得气急败坏了。
“小主人,请不要一个人到院子里。柏木大夫不在时,如果出了什么事就不好啦。”
薰听得出来,阿鸨的语气又急又气,只好无奈的走回房间。进了房间,就看到床头边插了一朵鲜艳的蔷薇。
“蔷薇……”
薰一注意到这朵花,阿鸨立刻开开心心的说:
“在夏天,要开出这么大一朵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呢。”
仿佛这朵花是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
“对了,小主人,柏木大夫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只说马上回来……”
“是吗?”
阿鸨想知道柏木大夫回来的时间,是为了准备晚餐。
“先生快要回来了,小主人,请您不要再到庭院里去了。”
阿鸨再次叮咛他后,就匆匆的离去了。薰目送阿鸨离去的背影,然后,遵守阿鸨的嘱咐,乖乖待在房间里。
他从壁橱中拿出秀一买给他的昆虫图鉴,时而看看书;时而眯起眼睛凝视着绚烂的夏日阳光。接着,稍稍蹙起了眉头,把视线转移到寂静的空间里。
刚才,秀一还待在这个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下午,他说要去盐泽大夫那里一趟,所以,吃过饭后就出门了。薰觉得,秀一不在的时候,时间变得非常漫长。
看看时钟,才两点多,秀一大概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到那个时候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更难过的是,秀一一不在,薰就会想起两个人在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徒增惆怅。
薰最喜欢睡前,秀一在他枕边念书,或说旅行时的故事给他听。听秀一描述陌生城市的模样、述说学校生活点滴、欣赏音乐盒,是薰最快乐的事。
忽然间,玄关传来了声响,薰以为是秀一回来了,赶紧钻出棉被迎上前去。结果,站在玄关的不是秀一,而是哥哥胜义。
“……哥哥。”
“哟,你还会出来迎接我啊,真难得。”
胜义穿着西装,不知道是工作中暂时回来,还是今天就这样回来不再出去了,薰疑惑的看着胜义。
“怎么了,柏木在吗?”
“不,现在不在……”
当薰这么回答时,仿佛看到哥哥眼中,瞬间掠过一抹凌厉的冷光。
“怎么?你以为我是柏木,才冲出来迎接的吗?”
“不、不是的……我是听到了声响……”
胜义脱鞋上来,只斜眼看了薰一眼,就没再说什么了。
接着,
“给你”
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包裹,交给了薰。
装在包裹里的巧克力,因为塞在怀里的关系,又顶着大热天,已经有些软化了。
胜义长驱直入,一脚跨进了薰睡觉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了床头边的蔷薇。
这时候,阿鸨正好进来,一进来就被胜义骂得狗血淋头。
“我说过不准在薰的房间插有刺的花吧?你要我说几次才会懂啊,笨蛋!如果伤到薰了怎么办!”
“对、对不起,对不起!”
阿鸨好像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触怒了主人,惊慌的直低头道歉。
“好了,把花拿走,给我准备酒。”
听到胜义的吩咐,阿鸨赶紧拿起插着蔷薇的花瓶,仓皇离去。
看到哥哥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杵在原地的薰,转瞬间就被胜义的手臂一把抓住,按倒在床铺上。
“哥哥……”
下摆被掀起时,薰发出了惊惶的声音。但是,胜义还是把薰纤细的腰拉向自己,用两只手将薰的双丘向左、右拨开来。秘襞深处,露出了微微颤抖的淡蔷薇色花蕾。
“啊啊啊啊……”
胜义更使劲的扳开双丘后,用舌头撩舔蔷薇色的花蕾。这样的感触,让薰躬起身躯,从口中溢出尖细的呻吟。
胜义持续用舌舔、以指玩了一阵子,看到薰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慌乱,才停止爱抚,放下衣服的下摆,盖住薰淫乱的姿态。
他伸出手臂,把全身几乎瘫痪的薰扶坐起来。
“你好容易就湿了……”
听到哥哥这么说,薰颤抖着垂下了头。看到薰羞愧的样子,胜义就觉得十分开心。
“……打搅了。”
阿鸨拿酒来了,她稍微整理一下桌子,让桌子面对庭院,随即退下了。
胜义催促薰站起身来,自己先在摆满酒菜的桌前坐下来,然后让薰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在冷酒、盐炙香鱼、生马肉片的佳肴前,薰也成了胜义的下酒菜,不断被玩弄着。
“柏木对你很好吗?”
把薰抱在膝盖上,独饮了好一会儿的胜义,突然这么问薰。
“是的。”
听到薰这么回答,胜义也附和似的说:
“有大夫在的确是让人放心多了,你好像也跟那个男人处得蛮融洽的……”
“啊……!”
胜义的手从下摆突围而入,薰不由得惊叫一声。刚才,敏感部位被舔过、玩弄过,已经处于兴奋状态,所以,薰现在的身体,只要有一丝丝的爱抚,就会产生激烈反应,引发全身的颤抖。
胜义的手指攫住了薰,沿着曲线抚摸而下,当手指蠕动到湿润的私|处时,薰的身体已经颤抖不已。胜义又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让薰的身体往前趴跪,双手贴放在榻榻米上。
被摆成那种姿态,薰的腰部不得不往上挺,让私|处完全暴露在胜义的面前。而且,这也是手指最容易入侵的姿态。
“不要……不要啊……”
“你不要,可是你的这个地方很想要呢。”
手指一溜烟的滑了进去,摩擦到敏感的黏膜,薰立刻迷乱的扭动腰肢,所以,即使口中喊着“不要”,也说服不了胜义。
好一段时间,胜义就这样边独饮,边用深入私|处的手指,从薰的花蕾一直玩弄到内侧的花襞。
手指故意挑薰最敏感的地方,时而轻时而重的蠕动着,薰被折磨得不时用指甲抓着榻榻米,发出呻吟声,不断嘤嘤啜泣着。
“对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