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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总是在夜半时分来访,用手臂紧紧包住薰,把薰整个身躯拥在怀中,陪薰一段时间再离去。在秀一温暖的怀中,薰可以得到暂时的平静。
就在这一年的年底。
如胜义所愿春日井琉璃子抛弃了一切、抛弃了春日井家、抛弃了母亲、抛弃了弟弟孝贵,嫁到高阶家来了。
自从那天看完舞台剧回来后,琉璃子的心就不断在痛苦挣扎着,最后选择了为爱而活。她决定以忠实的态度,面对自己身为女人的一生。
因为琉璃子的特殊情形,婚礼只有几个亲人参加。
当天,薰也被叫到主屋。他穿着红色的长袖和服,坐在火盆旁边,仪式结束后,才被带到宴席上。
到了下午,薰觉得非常疲倦,向胜义要求中途退席,回到侧屋。就在走回侧屋的走廊上,遇到了离席更换衣服的琉璃子。
琉璃子停下脚步,看着薰。
“我是琉璃子,薰,请以后多多指教……”
“我是薰”
薰看着美丽的琉璃子,一时看得出了神。而琉璃子这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薰,更是惊为天人,简直无法相信世上有这么漂亮的人。
“您向琉璃子夫人打过招呼了吗?”
“嗯……”
阿鸨在侧屋替薰换衣服时,谈起了琉璃子。
“我应该怎么称呼她才好呢?”
“应该是称呼她大嫂吧。衣服的带子不会太紧吧?”
薰点点头,表示不会太紧,就钻进了棉被里,看着阿鸨整理一些细碎的东西。
“琉璃子夫人真的很漂亮,希望她可以讨先生欢心,让先生从此稳定下来。”
阿鸨是在说胜义跟薰之间的事,说完后,回过头来对薰说:
“您吃药了吗?……啊,怎么把肩膀露在外面呢,快把棉被盖好,好好休息啦,如果感冒就不得了了。”
阿鸨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临出屋子前,又回头叮咛:
“对了,我已经在火盆里加满了炭,如果待会冷了,您不要管,我会再来添的。”
“好……”
听到薰的回应,阿鸨便关上隔门,叹了一口气,又透过隔门回头看了一下薰。薰是个乖巧善良的孩子,十分惹人怜爱。阿鸨由衷希望,胜义娶回琉璃子这个妻子后,多少会有一点改变。
而薰也看到了,楚楚可人的琉璃子,不惜抛弃母亲、家庭,也要选择爱情的坚强心愿。
“秀一”
薰对着秀一离去已久的空屋,呼唤着秀一的名字。
不知道秀一什么时候才会再潜入侧屋来就这样,薰在对秀一的思念中沉沉睡去。
这一晚,琉璃子把身、心全都献给了胜义。躺在同一张床上,让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肆意爱抚的琉璃子,深深沉醉在这样的幸福之中。对于自己的丝毫不会后悔,她感到震惊,但是,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要一辈子跟着胜义。
琉璃子在高阶家的生活稳定下来后,就派了一个人去探望母亲,却被母亲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我家的琉璃子已经死了,请她以后不用再回来了!”
琉璃子比谁都了解母亲的个性,所以,既是母亲如此待她,她还是用日下部先生的名义,把过年所需的东西送回娘家。
这一年的除夕,整天都是白雪纷飞。
在高阶家,除夕夜的晚上,向来都只有自己家人围炉,在一百零八声的除岁钟声中迎接新年。根据历代传下来的习惯,除了过年的荞麦面,以及正式的年菜之外,还会为这一晚特别准备其他丰盛的佳肴。
今年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琉璃子,跟薰争妍斗艳般的,分坐在胜义两旁。
琉璃子穿着藏青中带点紫色的衣服,衣服上画着松竹梅的扇子图案,带子也是同样的图案,乍看之下有点朴素,却反而衬托出琉璃子高尚的气质。
宴席准备好后,阿鸨才去侧屋把薰带过来。
薰穿着黑色丝绢织成的长袖和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仿佛嗅得到香味的烂漫樱花。阿鸨牵着他的手,刚走进屋子里,胜义就等不及似的向他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薰,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琉璃子象个大姊姊一样,温柔的询问薰。
薰垂下眼帘,说:
“是的,今天从早上一直休息到现在,所以,觉得好多了。”
“哦,那就好。”
“会不会冷?”
胜义也在一旁插嘴,不等薰回答,就伸出手来,握住了薰的手。薰吃了一惊,用畏怯的眼光看着哥哥。不过,胜义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在主屋,而且是当着妻子琉璃子的面前,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只是握着薰的手而已。
“好冰啊,来,那只手也给我看看。”
胜义握住薰的双手,确定他的手有多冷后,说:
“可能是从外面走过来的时候受了寒,我叫人把火盆拿过来。”
“我去里面吩咐下人。”
“没、没什么,我只是去看了一下雪,下得好大呢。”
纸窗外,被白晃晃的雪花映得分外明亮。
“的确,今年会是个下雪的元旦呢。等一下我们要去庙里参拜,不过,我怕薰会受凉,今晚就让他住在主屋吧。好了,开始用餐吧,琉璃子。”
“好的。”
不久,从远处传来了微弱的除岁钟声。这一百零八声钟响,是代表人类的烦恼数目。不知道琉璃子心中的烦恼,是否也在这一晚,跟着钟声消逝了?
高阶家的元旦,比琉璃子小时候的春日家过得还要奢侈。这样的高阶,让琉璃子不得不感叹时代的变迁。
想到母亲和弟弟孝贵,不知道怎么渡过这个新年的,琉璃子就不禁悲从中来,但是,除此之外,还有让琉璃子更伤心的事,那就是胜义跟薰之间的事。
夜深了,丈夫胜义还是流连妹妹住的侧屋,迟迟不回,让琉璃子非常难过。
从女侍们的闲聊中,琉璃子知道薰的日子已经不长了,所以,做哥哥的胜义,为妹妹竭尽所能也是应该的事。可是,琉璃子觉得,胜义似乎做得有点过了头。而且,身为一个不怎么受主子重视的妻子,她可以感觉到女侍们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7
收起元旦装饰用的松枝时,正月也已经过了大半。琉璃子嫁到高阶家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今天应该在家的胜义,又不见身影。
“先生呢?”
琉璃子询问正好站在厨房里的女侍良枝;良枝十岁时进高阶家帮佣,现在还只是一般下女的身份,所以,很少进房间工作,听到夫人问她话,紧张得不得了。
“啊,先生在侧屋。”
又去侧屋了。
“那是什么?”
托盘上摆着茶具还有蛋糕,蛋糕上装饰着这个时期非常昂贵的水果。
“啊,这是阿鸨交待要送去侧屋的东西。”
“哦,阿鸨外出了吗?”
“是的,她去替小主人拿药。”
这时候,良枝听到有人叫她,向琉璃子行了一个礼,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琉璃子沉思了片刻,毅然端起准备好的托盘,走出了庭院。
侧屋被隔离在围墙的另一边,这是琉璃子第一次进来侧屋。
穿过木门,来到侧屋的琉璃子,打开玄关大门进入屋内的那一刹那,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屋内的气氛非比寻常。
“啊……”
薰吁吁喘着气,把身体弓了起来,胜义从他背后更用力撞击,让他再次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哥哥……”
跟哥哥紧紧相系的花朵,像火般的炽热。
胜义把薰抱在两腿膝盖上,左右扳开他的双腿,从镜子里看着薰被他从背后撞击的模样。这么淫荡的姿态,让薰羞愧的全身颤抖,却也掩藏不住被虐的愉悦。
“你看呀!”
胜义赤黑色的男性昂扬,刺进白皙的臀瓣之间,逼迫可怜的花朵绽放开来;直入根部后又立刻拉了出来,等到花蕾紧紧收缩起来后,又再次用利矛猛力刺入。
灼热滚烫的肉刃在体内无情的翻搅着,好像五脏六腑都受到压迫了,薰哭着不断哀求他,纤弱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薄红,少年稚嫩的分身也泌出透明的露珠。
“啊……啊……哥哥……”
“怎么样,很舒服吧?”
胜义边撞击,边吻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薰,白皙优雅的脖子。
“唔唔……”
薰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声,无法立刻回答胜义。但是,他还是勉强挤出声音,细若蚊鸣的求饶:
“不要……我好难过……”
“呵呵呵……你想得到高潮吗?”
胜义放开抱着的薰,让他面朝上躺了下来,再抓住他的双腿,边侵犯他,边欣赏他秀眉微蹙,既痛苦又恍惚的表情。
“想到达高潮吗?”
“唔”
胜义更激烈的挺动腰部,极其所能的折磨着薰。
“不行,还要再忍耐一下。”
“唔……唔……饶了我……放了我吧……”
两个人象野兽般的交媾姿态,完全落入了琉璃子的眼中。
而且,琉璃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薰,原来是个男儿身。
琉璃子端在手上的托盘,匡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个声响吸引了胜义的注意,也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
“琉璃子?”
胜义显得一点都不惊慌,而薰当时已是意识模糊,所以,也没察觉到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嫂眼前。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可以到侧屋来。”
胜义保持着跟弟弟相结合的姿势,冷冷的对妻子说。
“怎么会这样……”
琉璃子猛烈的摇着头,似乎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于是,胜义嘴角勾起一抹邪虐的笑意,故意挪动身体,把薰稚嫩的股间朝向琉璃子,让琉璃子看个清楚。丈夫跟亲弟弟结合在一起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琉璃子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这一定是报应;琉璃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