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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见他沈思不语,倒也不勉强他回答,继续说道:「不过呢,可以带下九华山的东西,我这儿倒也不是没有。当年从金星上带下来的一些宝物和武器,都是天下无双的神兵利器,到哪儿都一样能用。」
「真的?」萧榭的眼睛再度发亮。
「但是,神兵利器也得要让有本事的人来用才成啊。要是到了凡夫俗子手上,力量发挥不出来,宝物跟废铁又有什麽两样?」
说得也是。萧榭心想。一转眼他又多了个点子:「那··你来教我功夫!你可以把泥人变得这麽厉害,教我一定也没有问题的。等我学成了,再跟你借宝物去攻打萧闵!」
牧天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止住:「你算盘可打得真精啊!」
「····」萧榭想到自己的厚脸皮,忍不住有些窘,但还是鼓足力气继续说:「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这样求你啊!」
「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倒说说,我这麽帮你,对我又有什麽好处?」
「这个··」萧榭努力地想:「你教了我功夫,自然就是我的师父,我以後一生一世都会谨守师徒之份,好好孝敬你。而且,等我皇兄复位之後,我会请他倾全国之力,来帮你解开九华山的封印,让你早日脱身回金星老家去。」
牧天摇头:「我在这儿待了一千年,用尽各种方法都解不开封印,你们的全国之力又做得了什麽?况且我是妖魔,只喜欢享乐,你的师徒之礼跟孝敬对我是没有意义的。」
「那··你喜欢什麽样的享乐呢?」
牧天再度笑了起来,那是萧榭从未见过的,无比妖豔邪魅的笑容,萧榭不禁全身起了一阵寒颤。
「对我们妖魔而言,最大的享乐,就是血腥杀戮。」
萧榭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说。日後一旦跟萧闵开战,是会死很多人没错,但那是为了复国大业,可不是为了取悦妖魔。他开始觉得这个外表亲切,内心却深不可测的魔王有些可怕,连带著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怎麽?被我吓著了吗?别紧张,我是请你来玩的,可不是要吓你。这事既然谈不拢,我们就别再提了。来,再喝一杯吧。」
萧榭有些僵硬地笑著:「我想还是不用了,出来这麽久,也该回寺里去了。」
牧天讶道:「回寺里?为什麽?留在这里不好吗?」
「!」这回换萧榭吃惊了,他可从没想过要一直待在这里:「这个··」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有很多好玩的物事,待在这里不是比回去让那群和尚欺负强得多吗?」
萧榭摇头:「萧榭若是不能报杀父夺母大仇,就算身在极乐世界,也跟在地狱里没两样。好意心领了,多谢你的招待,萧榭就此告辞。」站起来欲离开,却猛然一阵天旋地转,两腿竟变得软绵绵地,撑不住身子,又跌坐了下来。
牧天关心地问:「怎麽了?」
萧榭想回答,气息却急促起来,心脏跳得又急又猛,完全开不了口。他一面不断摇手,一面努力调整呼吸,却徒劳无功。身体开始涌起一阵阵热潮,几乎连血液都要燃烧起来,视线逐渐模糊,眼前彷佛出现七色极光四处流转,让他头晕目眩。
「糟糕,你一定是喝醉了。真是的,我早说不该让小孩子喝这种烈酒。」
萧榭气喘如牛,无法回答,心里也不住骂自己:干嘛去喝那种来路不明的酒?然而这时,更难堪的情况发生了。他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竟然起了变化··
「来,我扶你回去房间休息。能站吗?」牧天伸手来扶他,但是萧榭想到自己一站起来,身体上的变化一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禁羞愧得满脸通红,拼命摇头。
「不··」
「啊,站不起来吗?那我抱你吧。」不由分说将萧榭拦腰抱起,再度来到祠堂中央,二人又笔直往下坠。
萧榭现在不只是全身火热,更感到一阵阵越来越剧烈难忍的麻痒,他顾不得此刻正在下降,不住扭动身体想阻止这种感觉。
牧天柔声说:「别乱动,会摔下去。」不知何故,这沈稳的声音进了萧榭耳里,非但没让他镇定下来,身体竟变得更加酥麻无力,热度也变本加厉,逼得他眼前更是一片缭乱。
不一会儿便回到原来的房间,萧榭勉强睁开模糊的双眼,看见原先的星空已经不见了,房里现在画著一片春光明媚,而在花团锦簇中,隐约有什麽东西在动。萧榭硬是睁大了眼睛去看,才看见那是两个赤身露体的青年,身体交缠著正在··萧榭顿时满脸通红,连忙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牧天笑道:「怎麽?不喜欢这壁画吗?我还想说换换口味会比较轻松呢。」萧榭紧咬双唇,心想这魔王怎麽越来越不正经了。
牧天让他平躺在床上,伸手抚著他脸颊:「脸好热,可是发烧了吗?」
萧榭闭著眼,只觉他手心凉凉地很舒服。那只大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颈项,然後缓缓地滑入衣襟,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揉搓起胸口小小的果实··
萧榭猛然一惊,睁开眼睛用力挥开他的手,大叫:「你在做什麽?」然而他的双手立刻被牢牢箍住,固定在床上。上方的牧天俯视著他,原本平静的眼光露出邪笑。萧榭这时终於恍然大悟:他中计了!
「你··」
原来这外表道貌岸然的魔王,脑袋里装的是跟玄敏一样下流的东西。
牧天微笑著:「妖魔最喜欢的是血腥杀戮,这第二喜欢的嘛,就是『血肉之躯』。萧榭啊萧榭,我想要你想了七年,总算让我给等到这一日呵!」
「你··你这卑鄙小人!」
「卑鄙?打一见面起我就告诉你我是魔王,你偏要当我是圣人君子,我又有什麽办法?刚才我也劝你别喝那酒,你又不听,现在怎麽能怪我呢?」
他现在完全露出真面目,目光变得锐利邪魅,彷佛带著热度,萧榭身上被他视线扫过的地方开始发热,而且感到好像有蚂蚁在爬。
「你··放手!」萧榭已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几个字自然也是说得虚弱无力。
「你心里一定在想,原来我跟玄敏那个人渣是一个德性吧?我告诉你,你错了。玄敏只知道要泄欲,可是我,我会教你什麽是人间的极乐。」俯身下去,封住了萧榭的唇。
「!呜··」
他的确跟玄敏不同。玄敏粗暴而令人作呕,跟他卑劣的人格相符;而牧天的吻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强得让萧榭心神全数飞散,只能用身体专注地感受他的气息。
牧天灵巧的舌轻轻分开萧榭的齿列,钻进他口里,在里面大肆掠夺,萧榭的舌被他纠缠得无路可逃,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细微的哀鸣声。然而这样的声音,对牧天而言只是更加催|情而已。
不过萧榭已经无力为他淫荡的声音羞愧了,随著牧天在他口中的动作,身体的最深处燃起了一股热意,不一会儿便像星火燎原般遍布全身。这跟夏天的闷热不同,而是狂暴无比,在体内四处奔窜,他觉得他的意识好像快要被粉碎了,身体快要变成一匹野马,随时准备脱缰而出··不行,不行啊!
原本已因为酒的效力而起了变化的下半身,现在更加灼热挺立。压在他身上的牧天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状况,空出一只手伸到他的下半身,隔著衣服握上了他的坚挺,轻轻的摩挲著。
「!」这轻微的动作却让萧榭猛然倒抽一口冷气,彷佛被雷击中一般地大力抽搐了一下,他一时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居然有办法一把将牧天推开,自己翻身跳下床,拖著酸软无力的双腿,奋力跑向镜子。跑了没两步却跌倒在地,并不是跑不动,而是某种东西绊住了他。萧榭回头一看,只见两只脚踝都被银色的丝线紧紧地缠绕住--牧天的头发。
「放开!」萧榭拼命挣扎著,但是他越挣扎头发就缠得越紧,并且从他的脚踝往上蔓延,牢牢地困住了他的小腿、膝盖,逐渐将他往床上拉回。
「不要!不要----!!!」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两手两脚分别被银线绑在四根床柱上,身体摊成「大」字形,任牧天一览无遗。这种可耻的姿态,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住··住手,我求你··」再也无法维持尊严,带著哭音恳求著。
牧天温柔地摇头:「你已经喝了催|情酒,要是就这样放了你,你会全身肌肤并裂而死。」话才说完,便顺势在萧榭的耳边,轻轻地呼著气;萧榭嘤咛一声,将头转开,却刚好让牧天趁机含住了他的耳朵。「啊!」萧榭忍不住惊喘出声,然而这只是刚开始。
牧天一面轻咬著他的耳廓,同时手也没閒著,拨开他的衣襟,褪到肩上扯下。然後贪婪的唇舌来到萧榭光滑的胸膛上,不住咬啮、吸吮与舔舐著。萧榭从未承受过这样浓烈的爱抚,全身不住痉孪,几乎无法呼吸。
牧天的舌头开始逗弄他胸前一颗颤抖的果实,先是来回舔舐让那小点发红肿胀,接著一口含住,猛然一吸。
「呀!」萧榭身体骤然弓起,令人销魂的娇喘声立刻填满了耳际。他气还没喘过来,马上又惊愕地一震:「呃!」因为牧天邪佞的手笔直地伸到了他的下腹部。
「不要··」虽然想这样抗议,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牧天再度隔著衣物逗弄他的敏感中心,直到本已因之前的爱抚而发生变化的部位更加充血坚挺,他便一把扯下了萧榭的长裤。
此时的萧榭已然精神涣散,只能感觉到下半身热得像要烧起来,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个部位,涨得非常难受。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口中发出哀恳的呻吟声,祈求另一个人让他解放。
牧天没有让他失望,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顶端。
「啊啊--!」本能地左右振动想挣脱,但是腰侧被牧天的双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顿时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一样,身体不住地抽搐起伏著,滚烫的欲念像熔岩一般,挣脱了束缚喷涌而出。
「!」
胸口剧烈地起伏著,解放後的身体感受到一股虚脱的疲惫,神智也稍微清楚了一些,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耻,他居然在这妖魔面前··
牧天伸舌轻舔著唇边沾染的欲液:「很舒服吧?」
萧榭羞愧得满脸赤红,连咒骂的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