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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然快速走到刘牧远身边,他右边胳膊上缠着绷带,还在打着点滴,意然一脸担忧的问:“怎么受伤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庄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坐在床边符姗歉疚的说。“牧远,他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
“不是你的错。”刘牧远淡淡的说:“就算是其他客户,我也会这么做。”
“牧远,我把文件拿回来了,放书房就行了吧?”正在这时,徐至的声音从客厅响起,意然只着顾进来,竟然忘记关门了。
“直接拿过来给我就行了。”刘牧远答。
“哟,意然回来了。”徐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那个,今天我们在施工现场,四楼的一块木板不知怎的落下来,牧远以身挡板,让我和符小姐逃过了一劫,要不是……”
“为什么不去医院?”意然打断他说。
“还不是因为……”
“刚从医院转回来,那气味很难闻。”刘牧抢白道。
徐至纳闷了,明明是因为牧远怕意然担心,不打电话通知,也不住院,回家是为了让她回家就能看到他。
见意然回来,徐至交待了些医生所说的注意事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体力,随时打电话打他,意然点头。
徐至拍了一下一直晃神的符姗询问:“我们现在走?”
符姗看着一直将目光放在意然身上的刘牧远,意兴阑珊的点点头。
送走两人,意然蹲在床边,仔细看着包了一层又一层,绑着夹板的右胳膊,估计是右边臂膀开始都有受伤。
“疼不疼?”意然低低的问。
刘牧远一震,直抵心底的一问,明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他的心却为之一荡,在所有人仅仅问候“有没有事”的情况,只有她关心细枝末节,关心他的一点一滴,关心他的感受。
他抬眼看她时,迎接他的却是她难以自持的泪水,哗啦啦的落下来。
纵然是百炼钢,也怕了她这绕指柔。
他心疼的抬起左手,粗砺的指腹拭去她的泪水,摩挲着她的脸庞缓缓的说:“疼。”左手抓着她的按向自己的胸膛。“心疼。”
意然一愣,随即抽回手,顾不得满脸泪痕,四处张望,翻腾着。
刘牧远有些看不懂她在忙什么:“你在干嘛?”
“我的手机在哪儿?”
“要手机干嘛?”
“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你不是心疼吗?还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是后遗症?”
刘牧远嘴角含笑,伸手将她揽入怀抱,这一抱,触到伤口,刘牧远微微蹙眉,须臾间便是舒展眉眼,“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意然傻傻的贴着他的胸膛,他抱的那么紧,她一动他肯定会很疼。
“我是心疼你,一点点占据我的心。霸道的很。”
占据他的心?
意然猛地挣脱他的怀抱。
“啊!”一声痛呼。
“对不起,对不起……”意然不知所措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想要减轻他的痛苦,又不知从何下手。
“唔……”
一个吻,她呆呆的望着,放大了的俊颜。
缓缓的闭上眼睛,回应着。
、十二、误会了
第二天一早,意然还在熟睡,迷糊中听到窸窣声,眯着眼一看,刘牧远艰难的穿着衣服,意然猛地坐了起来。
“你干嘛?”
“上班。”
意然一听到“上班”两个字就头疼,不是她讨厌上班,而是她讨厌他以全部热情投注的工作,竟是连身体也不顾。
意然跪在床上,轻轻用双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部,轻轻地说:“今天不要去了,好不好?在家陪我。”
“你不会去上班?”
“人家昨天就请假了。”一看到他受伤,她所能够想到就是陪在他身边,人家请假那是毫不犹豫。
“……”
刘牧远想了想说:“也好。我这样去公司也只会让徐至唠叨。”
意然一听喜不自禁。附和的点头:“对啊,对啊。”
“在家工作也是一样。”刘牧远波澜不惊的说。
“……”
一个上午书房中,像是多了一个幽灵一般,幽灵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话来。
“老公,喝不喝汤……”
“老公,歇会儿吧!”
“老公,吃药了……”
“老公,不要再坐着了……”
“……”他一一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做。
“老公……”
刘牧远挑眉看她,这会儿又要干嘛?
“符……符姗小姐来了……”
她来了?做什么呢?
迟疑间,意然已经去了客厅为符姗泡茶。
符姗今天一身米色的长裙很是优雅,美丽,这是她穿的唯一一件有些亮色的衣服。意然发现她很喜欢暗色,或者直接是大红色,很极端。这和意然刚好相反,意然总是喜欢一些颜色很亮的衣服,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的颜色。
“庄小姐,谢谢你。”符姗笑着说。
意然回以礼貌的笑容。“叫我意然就行了。”
这时,刘牧远从书房走出来,缓缓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好点了没?”符姗轻声问。
刘牧远俯身坐在意然身边,答:“好多了。”
听两个说完这两句话后,意然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自己在这儿反而是多余的,于是无声的想要退出去。
“等一下。”符姗轻呼一声,然后对刘牧远说:“我今天主要是来麻烦一下意然的。”
意然一愣。
“我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有些生活方面的事,不知是否可以麻烦意然一下?”她说的很真诚。
意然看了一眼刘牧远。点点头。
说是来陪符姗,意然觉得自己分明是多余的,符姗对时尚的概念,审美观都是她不能比的,那她找自己来是干嘛的,意然不明白。
“意然,我们去前面坐一下吧。”符姗亲切的挽着意然的胳膊,就像学生时代,刚刚认识的女同学,都会如此相偕一起去吃饭,逛街,或者亲密到一起上厕所。
意然讷讷的,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不了解她。
意然安静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我一定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吧?”符姗突然说。
意然惊讶的看着她。
符姗笑了,如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分外美丽。“你应该知道我和牧远……”她没说下去,转而说:“不过,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次回国,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衷心的感到开心,毕竟那时年少无知,这次他受伤也因为我是他的客户而已,以后同在一个城市,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存在而对你们造成不必要的困扰。”符姗语气诚恳,毫不矫揉做作。
此时,意然倒有些无地自容了,自符姗出现,她就忐忑不安,各种想法,猜疑,如今,她为了让自己放心,表明了心迹。相对于她的大气,胸怀,自己太上不了台面。
“其实,有一个医生,一直喜欢我,因为我回国,他也回来了。所以,我在考虑……”她那么坦白的说明。
意然很快地放下心中的芥蒂,毕竟自己已经是牧远的妻子,想想到底是自己误会她了,待她更是比平常的女生有多了几分客气与周到。
这才发现,符姗也并不是外表看到那样的冷艳高贵,只是很要强,同时也很顽皮。这让她觉得如果没有牧远,她们遇到的话,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意然是哼着歌回来的,不无意外,刘牧远还是坐在书房里工作着。
“出去一趟,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刘牧远嘴角含笑并不抬头看她的说。
意然走进书房,就近拉了一张椅子,坐到刘牧远的旁边,手肘搁在桌面,手托腮,带着喜悦的一瞬不瞬凝视着他。
感觉她的目光,刘牧远合上文件,望向她,“放心了?”
“原来你知道啊!”竟然惊奇道。
他能不知道吗?他还不止一只安抚她不安的心。
“老公,为什么我和你在一个学校没有早点认识你呢?”意然突然感慨。
刘牧远瞥了她一眼,知她又开始幻想了。
“如果早点认识你,我一定会加足马力追上你。”
“……”
“那样的话,我迟到的那几年,你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刘牧远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符姗说,他们大四开始恋爱,大学毕业后两年分开,曾经他消沉过,孤单,难熬过……可她把这一切归为自己的迟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有点个人的事情比较忙,更的有些少了。嘿嘿,明天会多点。喜欢的收藏一下呗。
、十三、暴风雨
“什么?符姗是刘牧远前女朋友?”田愉不顾公共场合大声嚷嚷道。
“嘘!”意然作了手势。
田愉才勉强压低声音,脑补分析道:“所以她这次回来是要抢回自己的男人,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对你下手了?”
“田田,你把她想的忒坏了。她不但没那么做,而且她还向我表明立场,希望她的出现不要给我和牧远带来困扰。”意然认真的说。
“她会有那么好?”田愉怀疑,“据我和她接触这么小段时间来看,她绝对是占有欲极强的人。”
“人人都有占有欲,不是吗?而且她都要开始新的恋情了。”
“难保她不会再吃回头草,再说刘牧远事业有成,又是个极品男人。”
倘若是以前,意然想必会因为田愉的话而摇摆不定,可是,最近符姗的落落大方,胸怀气度,让她笃定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她没有可能与符姗成为好朋友,至少不会成为敌人。
周末的时候,刘爸爸身体不适,意然随刘牧远来到家中,刘爸爸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咳了两声说:“就是有些感冒,怎么都回来了?”
来的不但是意然和刘牧远,连刘牧远的一个堂妹刘珍带着孩子也来了。
那孩子长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像刚剥了皮的鸡蛋,嫩白透亮,咋一看倒像是个女孩儿。因为各自忙碌,这算是意然第二次见到他们,意然喜欢的不得了,又是抱又是亲又是逗着玩儿的。
刘爸爸抹掉眼镜,笑眯眯的看着意然逗着小园园咯咯的笑,转头严肃的对刘牧远说:“你看刘珍比人还小两岁呢,孩子都三岁了,你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牧远看着眉目间满是疼爱的意然,淡淡地说:“快了,快了。”
刘妈妈一听,有戏!立马来劲了,忙走到儿子面前问:“是不是有情况了?”
“情况是什么框?”此时小园园正在不远处意然的怀中,捯饬一个个小框子,一听有人说框,立马接话。
众人被他嘟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