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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么多人玩什么滑板你!”
“自己笨还往别人身上说!蠢得跟个木头一样!”
“臭小子你少家教没人管的……”
结果那小子登上滑板,重重又撞了我一下,远远的滑开去。
“就是你……”
他头勾著:“你个瘦竹竿骂我没家教……后来,我妈给我请家教的时候,换了三四个,无意中我又见你和同学一起去见我妈。我吵著让你来教……你不是说我没家教?我就让你当我家教!”
啊啊……原来一切都不是偶然。
我还觉得这个家教工作来得莫名其妙呢……
原来还是他搞的事!
“你……”
“可你太气人了!”他气冲冲转过身来:“一见我就那副神气。你以为你不说出口我就不知道了?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穿衣说话念书写字……我什么地方你都看不惯!”
是么?
我已经记不起初见面的情形。只是对他的漂亮印象非常深。那么张扬锐利的眉毛,黑亮的眼睛,小麦色的肌肤闪闪生亮……
其实,相处时间长了,除了对他无心向学比较头疼,其实他个性坦率天真,待人热情诚挚……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了。
那个电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手机没有电,想起来和刘阳约了打球,借他家的电话打过去……
聊起这小子纯属意外。刘阳问我是不是还暗恋学生会的那家伙,我说不是,然后不知道怎么说著说著就漏了嘴。
谁想到这不知道人权二字怎么写的小子,会偷听电话!
他不吭声,我也沉默。
大雨打在铁皮屋顶,噼啪的雨声雷声更显得屋里死寂。
他没好声气:“生我气?”
当然生气!
不过,生气的时候,还有点别的……
说不上来,在心里绕来绕去的,不同于怒火的别的情绪。
“小心眼!”他说:“行行,你不就气我上你吗?我也让你上一回,咱扯平!”
我一愣,他一手伸过来,就握住了我两腿之间的器官!
××××××××
“喂!”我恼羞成怒,重重打开他的手:“别再胡闹了!你快走!”
他撑著上半身,俯过来看我:“你脸好红。”
我擡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真下流!”
一巴掌打完,我手指尖都有点麻,不知道是因爲紧张还是用力太大。
啊?我居然打了这个魔头?
天,不知道他……肯定会还手的!区别就是去外科还是骨科,住一周还是住一个月的不同了吧。
没想到他一手捂著脸,身体向後退了退,居然很委屈的说:“你,你打我……”
我愣著,等著他回过神来还手。
没想到他居然揉揉脸,眉梢垂著:“好痛……你居然打我,呜,你怎麽舍得啊!”
我的下巴简直都要掉下来了!
他居然不暴走而耍赖!有没有搞错?这个大少爷不是爆竹来投胎的嘛?怎麽突然转性突变成小媳妇脸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打人……呜,好疼……”他一头扎进我怀里,把我撞得重重朝後倒下去,身体乱扭乱蹭象条大虫:“你欺负人!你一个大学生欺负我这麽个未成年的小孩……”
我他XX的欺负你这个未成年小孩……?
手指头痒痒的,真想在他头上猛K下去!
有没有搞错,怎麽一转眼原告变被告,被告变原告了?
“你还不走!你家里人找不到你肯定急死,再说风雨这麽大……”
他忽然擡起头来,笑得一脸贼相:“不用,我给我妈留了纸条,说了我来找你。”
我吓得几乎弹跳起来,只是被他压住,被迫扁扁的半躺:“你说你……”
他一擡眉毛:“我妈早等得不耐烦了。早在你头一天来的时候我屋里就装了起码一打摄像头。你还记得那个打不开的书柜吗?从第一层到第六层,厚书挖空了装了四个,不同角度不同高度。可你也太让她失望了!我装睡装得都快半身麻痹了,你居然只敢偷亲我耳朵!典型是有色心没色胆!我老妈气得直想在你喝的茶里下药呢?”
我完全呆掉,象在听天方夜谭。
他妈妈……
“我妈是同人女啦!”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那你……”
他挥挥手:“喂,你不是吧,明明是这圈里的还不知道?同人女又不是女同志,她只是特别喜欢看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不是自己喜欢和女人谈恋爱!你搞清楚!”
我还是很痴呆:“呃?”
他捂著眼仰面倒在我身旁:“啊……有这麽一个妈,我能正常成长到现在真是不容易。打小儿就把我送进幼儿园里就和老师说定把我前後左右全排上男生,上学更是清一色的男校一路上来的。没事儿尽跟我聊男人应该喜欢男人啊,男人应该最懂得男人啊这种话题。老实说,我真怀疑我老爸当年是不是脑子坏了,娶了这麽个神经兮兮的老婆。”
我傻傻的:“啊?”
“其实今晚这个订婚本来就是我爸一腔情愿,觉得这麽著就能抵御我妈对我频频毒害了。”他突然停下来,翻身枕在我腿上。他的後脑勺很硬,人家说长这种骨头的男生肯定脾气坏。
“我可没让我妈毒害……”
他的声音变低:“我让你毒害了……你这个坏家教,净教我心猿意马,不往正路想……你别不承认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干嘛偷亲我?手在空中停了半天,就是不敢摸我一下!你这个胆小鬼!”
“喂你胡……”说字被他扑上来堵住。
“唔唔,你再胡来我咬断你舌……”
“行了,换个新鲜词儿吧……”
“王八蛋你摸哪里啊!松……呜——”
“好啦好啦,不哭,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好象小白兔……”
“好好,不哭,我不动还不行啊……”
“王八蛋你说了不动还动!”
“别说话……”
“唔唔……”
外面的风雨很大,屋里的风雨似乎也不小。
“还好吧?”
“你去死!”
“好啦别动,我帮你把那个弄出来,不然会有後遗症的!”
“你这乌龟王八蛋!”
他对我的粗言恶语充耳不闻,春风满面的把我抱进抱出。壶里还有些热水,他硬是要替我清理……清理……
清他个大头!
“好啦……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嘛,总觉得第二天你就会说出来,谁知道一直等了这麽久你就是不肯说……我忍得难受啊……”
“後来你不是也有爽到哎——”他痛呼:“我错了我错了,我什麽也不说了还不行……”
我悻悻的收回手。
其实……後来的,不算强暴。
不过,也不能算是……
脸上滚烫,我趴著一动不动任他碎碎的说个不停。
“我妈肯定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啦,我爸那里不用担心,妈肯定能摆平……咦?”
他的声音突然变化,我也有些奇怪,勉强转过头去看。
他冲著床头那架破旧的小电视机走过去,猫著腰好象全神戒备似的!
我也紧张起来:“怎麽啦你?”
他突然抓起一只鞋子打过去。我惊呼出声:“我的电视……”
“哗啦”一声响,并不是打在电视上,而是下面的小柜。
那个柜子有够破,记得只有几张烂碟扔在里面……
咦?他拎出个什麽……
圆圆黑黑,镜片的光一闪……
好象,似乎,嗯,是个摄像头。
他拎著那个,气急败坏的问:“我妈来过你家?”
我差点咬到舌头:“是,来过一次。有次在巷口她说车坏了,和司机一起进来坐了会儿等修车厂的人……”
他把那个东西往地上一掼:“什麽修车!她肯定那会儿就在你屋里布置下了……”
他嘴上说著,手里不停,从对面墙上的电影海报後又揪出一个来!
厉害,用茶色玻璃纸盖住,和海报的顔色完全一样!
“屋里挺黑的应该拍不到……”
“这些都是红外夜视的……”
“好先进……”我赞叹……
啊,现在好象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跳上床,居然从吊扇上也摸下来一个,上面连著线我也有看到过,不过我还以爲是吊扇的电线来著……
看他急成那样,我没好气的安抚他一句:“没关系,慢慢找,反正天还没亮也没人看见。再说,这不是刚来电么,应该是没看到什么。”
他悲悯有加的看著我,小声说:“我妈这个不是录相式,而是实时监控式的……走的也不是你屋里的电线……信号早就传出去了。”
我的心往上一吊:“你是说……”
他重重点头:“没错。刚才我们那……一定被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全息的拍摄传输…以我妈的办事效率,估计这会儿影碟光盘都已经刻出来了……”
我当场石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