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茶楼二楼雅间内，干爹和我坐在一个圆圆的小桌前。一边磕着瓜子，吃着小口酥，一边看着楼下戏班子唱戏。
“干爹又要拐骗小孩子？”
“不许胡说！乖点啊！”
“……好……”
哼……八成要想再抓几个孩子当小倌或青楼女子。哎，有点同情那即将跳入火坑的孩子了……
“九爷，就是这里了。”门外传来一个低厚的男子声音。和干爹交易小孩子的人叫九爷？
好奇的转头，一边摇晃着小腿，一边吃着小口酥，眯眼紧紧盯着逐渐变宽的门缝。一个火红色的小身影站在正中间，身边有2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紧紧跟随着。
咦……那个九爷……不会是这穿红衣的男孩子吧……难道那九爷自己卖自己？
“……卫甲……走错了吧，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子。”那九爷回头和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回九爷的话，是这没错。”那人看了看门牌，跪下了肯定地回答。
哼！万恶地封建社会！动不动就要给人下跪！再说你这爷自己不也是个小孩子。
迅速地拍掉嘴上和手上的糕点碎屑，撅起小嘴问：
“你们找谁？”
第五话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话修改完毕 “你们找谁？”
“你是谁？”红衣小孩大步走入雅间，一屁股坐到我对面，接过身边的黑衣人亲口试过的茶喝了一口。
“做人要懂礼仪！你该先自报家门，经过我的同意后才能进屋入座！你的老爸没教你礼节吗？”
“放肆！”一个黑衣人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那红衣小孩斜眼上下打量着我，皱眉：“……嗯……你是勾栏院的小倌？”
“请说出你的名字！”
“……”他皱眉垂眸沉思了片刻，“那好，你可以叫我玖公子。”
有九这个姓嘛！？狐疑地看了看他：“……那小九来这里找谁啊？”
那小九睁大了眼睛，带着一脸不可思议和些许的愤怒瞪着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九啊！”含着半个小口酥，摇晃着小腿重复道。
“无礼的家伙！”小九用力拍了下桌子，“现在起，你只能和他们一样，叫我九爷。”
哼！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观念根深蒂固。
不满地哼了一声，撅嘴将头撇向戏台。
“你！……你实在是太无礼了！说，叫什么名字！不然我要卫乙把你拖出去打50大板！”
“……”你才是最无礼的呢！被封建社会的荼毒的无礼的野人！比西游记里的红孩儿还野蛮！
“九爷问你话呢！快回答！”那个叫卫乙的黑衣人拔出刀搁在我的脖子上。
“……哼！苏菊！”
“……苏……菊？”他挑眉看着我。
“没听清吗？老子姓苏名菊，大名叫苏菊！小名叫苏菊！本名叫苏菊！笔名叫苏菊！QQ昵称叫苏菊！”
“你一个娼籍的……”
“你这是户籍歧视！我要告……”哎呀，一激动，忘记这里是古代，上哪找法院告他……
“告什么？”他仰头用鼻孔对着我。
“告……告诉我干爹，你欺负我！”
“呵呵，怎么玖儿欺负了菊儿了？”干爹突然出现在门口，倚在门框边看着我们。
“干爹……”跳下凳子，扑到干爹腿上，“干爹，那个红孩儿欺负我！他还户籍歧视！”说着，对那无力的‘红孩儿’用力地哼了一声。
“哦……？”干爹拖长这音节看着‘红孩儿’。
“……哪……哪有啊！师父！我可没有欺负菊儿。您刚才一直在门口，不也听的清清楚楚的？卫甲卫乙都能作证呢！这小倌出口无礼，还擅自拥有姓氏……”那红孩儿一改之前的凶样，转而一副讨好的样子跑到干爹脚下，却在暗地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干爹低头眯眼看了看我，然后莫莫我的脑袋：“菊儿乖。玖儿是在和你闹着玩呢。”说完带着那红孩儿又离开了雅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懊恼……啊，为什么……为什么干爹在门口……我……我刚才说了什么……姓苏名菊……啊……那红孩儿不奇怪才怪呢！啊……我怎么那么笨呢！笨蛋笨蛋笨蛋！这下惨了，不知道娼籍擅自有姓会不会判死刑啊……啊……我还能不能再穿越一次……下次穿越一定要当千金小姐！
果然不出所料……回园的路上，被干爹训了一顿，还被威胁警告说：如果我再对外人说自己姓苏的话，就有杀身之祸……呜呜呜……万恶的封建社会……不把小倌当人看啊……更何况我多冤啊我……
数日后。正在琴房学琴的我，被霜雪拉去逛城里一家不错的绸缎店。
“霜雪哥哥这次是帮谁做衣服呢？”抬头看着专心挑选布料的霜雪。他最近似乎天天忙着做衣服呢。难道有什么聚会吗？
“呵呵，当然是帮你咯。”他弯下腰，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不用啦！你都帮我做了好几套了，我够穿着呢。再说，我也就学琴学舞，个子长得又不快，用不着穿新衣服啦。”
“咦？干爹没有告诉你吗？”他停下选布，惊讶地看着我。
“干爹告诉我什么？”睁大着眼睛，疑惑地看霜雪。
“训练啊。”
“什么训练？”
“哎……小菊儿，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呢？”他蹲下身，帮我整理着着装，“凡是入园的孩子，自五六岁起便要开始逐渐接受小倌的训练啊，然后依据姿色、技艺、以及客人们的喜好，在8岁到10岁之间陆续接客……”
“咦……8岁就接客？”不可思议地看着霜雪，8岁……那时我才上小学一年级……
“嗯……不过我们以菊儿漂亮的姿色，干爹估计会压个1、2年，10岁左右才会开苞吧”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起身继续挑选布料：“别担心，虽然训练的时候有点难受，但你们的初期接的客一点也不可怕，也就喝喝小酒，唱唱小曲儿……来！过来试试这个花色。我呢，现在选的，就是你训练时要穿的衣服。嗯，这花色不错，小菊儿喜欢吗？”
可我哪有心情挑花色啊……满脑子就是：我10岁就要被迫开苞接客……这……这不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嘛……要不是我比同龄人多了那么19年的记忆，恐怕连开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真信了‘不可怕’这3个字……希望买我第一次的人就是我的长期饭票……而且是个大帅哥……
“霜雪哥哥……你确定10就要接客了？”回园子的路上，忍不住拉了拉霜雪的衣角，抬头问道。
“菊儿可是害怕了？”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哎……也是，有哪个孩子不害怕呢……可客人现在就喜欢高价索求娈童的处子之身……像我们这行的……也只能……”
霜雪说着说着，开始哽咽了……蹲下身一把抱住我：“菊儿，将来如果受了什么委屈……记得要告诉霜雪哥哥啊……无论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帮助你，宽慰你……”
“……嗯……”被霜雪的话一下子弄的有些蒙了……委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难道这次训练还有其他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训练的日子紧随着我的五岁生日后没多久便到来了。
一大早，我便被宜娘手下的一个打手给粗鲁地拉下了床。
“快点，快点！宜娘还等着呢！别磨磨蹭蹭的！”那打手不断对我嚷嚷着，同时还用一种令我感到头皮发麻的眼神看我，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在他的催促下，我被赶到园内一个位于角落，比较隐蔽的院落里，四周都被树木所包围，院落不大，四四方方的。三面是房，中间围着的天井里，已经有不少的孩子正围站在一起，男孩女孩都有，每个人的脸上都露着不安的表情。宜娘手里拿着藤条，坐在摇椅上磕着瓜子。时而地用藤条在地上打几下，放出一些恐吓的话语吓唬孩子们。
在我到来后不久，又陆陆续续进来级五六个孩子后，宜娘才懒懒地站起来，扭动着她的水桶腰问身边的粗布打手们：“人都到齐了吗？”
“是的宜娘，红楼10个，蓝楼8个一共18个人都在这儿呢。”
“嗯……你们几个给我守在外面去吧。”
几个胆小的孩子被现在的形式给吓哭了，结果挨了宜娘的几条子抽打后，立刻惊恐地傻站着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给我站好了！”宜娘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手绢指着我们，“男的站左边，女的右边，动作快点！不许哭！”
男左女右……那我是不是该站在中间呢……额，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识相地迅速站到男生群后端。
“小兔崽子们都给老娘我听好了！从今儿开始，你们必须在3年内，给老娘学好如何让男人兴奋！如何勾引男人以及如何伺候好男人的活儿！不许哭！你们别想有逃跑的念头！即使逃也没用！都看见刚才那些人了吗？如果你们胆敢逃跑，或让我们发现有这念头，那些人绝不会对你们客气！准把你们打得扒一层皮出来！还有！一个人逃跑，所有人都要受罚！所以自个儿也要盯紧身边的人有没有人逃跑！凡汇报、且情况属实者均有赏！”
她喝了几口茶，又扭动了几下水桶腰：“老娘告诉你们这帮小兔崽子，遇到老娘，是你们的福气！福气懂不懂！要不然啊，你们只能在大街上当小叫花子！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现在呢，老娘教你们吃饭的本事！等你们长大了，被哪个王公贵族的大爷看上，带回府当个小妾男宠的，天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啊，你们感谢老娘都来不及！所以，到时别一个个要死要活的给老娘装什么清高清纯！干我们这行的，这玩意儿最他妈不值钱！”
“还有！你们都听好了！从今儿开始你们每日卯时就得在这儿集合，胆敢迟到者，无论什么理由，一律受罚。次数多者，小心小命不保！”
被宜娘这么一训，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