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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兰玫极力挣扎,而且死不肯往前走。
我停下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脸道:“兰玫,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今晚跟我回中心,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你要不听,现在你可以离开——你想失去我这个朋友你干什么都可以!”
“萧哥,你还把我当朋友?”兰玫瑰似乎很意外。
“兰玫,朋友就是朋友,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我拍着她的娇弱的后背道,“兰玫,听我一句话,与其不希望我有你这样一个朋友,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做,让我以有你这样的朋友而自豪!”
“萧哥——”兰玫终于哭出了声,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拍着她道:“和我走吧,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不会有人知道的!”
“嗯,知道了。”兰玫果真如警察大姐所言,竟然真的很听我的。
我们回宿舍休息了,今天天不亮我们就起身去了火车站,当我把她送上车,看见她不住流淌的眼泪,我只有暗自祝福她:兰玫,愿你一路走好!
看着别人失足,我想到了自己。我想我是不是也曾经在不经意间失足过,只是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以前为那些女顾客上门搞按摩,不知道和兰玫这样做有什么区别?如果真要说有,大概就是我是被没钱逼出来的,而她则是被无聊逼出来的吧?其实这算不得区别,在法律面前,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干的是违法的事情。许朵说得对,我不能让晴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是坚决不做那事了,钱再多也不做了。
这个没有情人的周末,我感到自己比哪个周末都似乎收获得多。
外篇 11。尾声
X月X日
我没有想到,苏姐会突然出现在教室外,而且满脸的憔悴!
我向老师请了假,跟她到她落脚的宾馆去。刚一进门,她便抱住了我,疯狂地吻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空虚的灵魂被她的热烈瞬间点燃,我激烈地回应着她,把她带进了浴室,然后一起跳进了浴缸……
“苏姐,你说过不来的了,怎么才两天——”
我软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苏姐。
苏姐用她的手抚摩着我裸露的胸脯,喃喃地道:“小萧,我试过,可是我不行!”
“苏姐,这是为什么?”我闭上了眼睛。
剧烈释放后的清醒,总是让我痛苦不堪。
“小萧,我强迫自己不想你,强迫自己不爱你,可是,我骗不了自己,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我几乎就是在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开车出了城,然后上了路,来到了H市。小萧,我已经堕落了,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我翻身爬了起来,抓过衣服穿上,呆呆地坐着,好一阵,我说:“苏姐,我回去上课去了。”
“都中午了,还上什么课?和我下去吃饭吧。”苏姐也翻身爬了起来。她没有抓衣服遮住自己,却将雪白的胸脯挺过来,一把又将我揽在怀里,喃喃地道:“小萧,别去上课了,我要你马上回去上班!”
“什么?马上回去上班?”我吃了一惊。
“是的,我决定了,拿一张证书很简单,花点钱就是了。我等不及了,我要天天看见你,天天和你在一起!”苏姐扭着身子,蛇一般缠了上来。
我突然感觉全身在痉挛,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内心里有一个极强烈的犯罪意识,我要掐死她!
我闭上眼睛,不敢直面自己的罪恶意识,但这种意识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触手可及,我几乎听见了自己指关节爆炸的噼啪声响。我知道这样很危险,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我想让自己看看苏姐美丽的面庞,诱人的胴体,以便自己清醒些,理智些。结果我看见的却是一张扭曲的狰狞的魔鬼般的脸,一副雪白的水蛇般的身子,我的神志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念的继续蔓延,狂叫一声,腾地从床上跳下了地,趿着鞋子疯子般地跑出了房间。
我想我快疯了。
我跑出宾馆,冲上街道,闯过红灯,引起身后一阵阵紧急刹车的声音。我不管不顾,漫无目的地跑,什么时候把鞋子跑掉了一只都不知道。
我听见腰间的电话不停地叫,但我没有接电话的意识,我脑子里是一团混乱,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
当我神志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脑子的剧烈疼痛,因为我摔倒在了自家的洗手间里,额头正好磕在浴缸沿上。浴缸里放满了水,水已经被我头上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一小团。那殷红的血,正慢慢地稀释变淡。
看着自己的血不断滴入水里,我正发呆,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萧,你怎么了?摔倒了吗?”
居然是晴儿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这声音居然正朝洗手间过来!
我再顾不得看自己的血如何染红浴缸里的水,急匆匆地冲出洗手间,站在门口。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的晴儿向我走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浴巾。她看见了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天啊,你怎么弄得自己一身都是血?快让我看看!”
“晴儿,你能走路了?你完全好了?晴儿,我没做梦么?”我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正扑上来的晴儿。
晴儿眼睛瞪得更大了:“萧,萧——你不疯了?”
“晴儿,你真的都好了么?让我看看,真的都好了么?”我抱着晴儿,不肯松手。我额头上流下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雪一样白的脸颊上,我轻轻一拭,她的脸上便染了桃花一样,白里透红地粉成了一片灿烂。
“快别问了,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晴儿顾不得和我拥抱,扔了浴巾,拉了我就要走。
“晴儿,我没事,用酒精洗洗,贴一张创可贴就没事了。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能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快告诉我!”
晴儿不理我,拉着我到洗手间去,先洗了脸,找到了创口,用酒精清洗了,又贴上了创可贴,这才拉着我出了洗手间,她扑进我的怀里,喃喃地道:“萧,这下好了!你终于醒了,萧,我终于等来了你的清醒!”
晴儿哭了,她用双手扑打着我的胸脯,累了就把头埋进我怀里,用双手抚摩着我的胸脯。
“晴儿,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抱住晴儿的肩,在她染了我的血的脸上吻了一下道。
“先不告诉你,我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再说!”晴儿吊住我的胃口道,一边就去打电话。
我听她以极兴奋的语气说:“妈,和爸快回来,萧可清醒了!”
她放下电话,又扑了上来,抱着我,用嘴找着我的嘴。
我不肯就范,嘻嘻笑道:“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休想找到我的嘴!”
“傻瓜,你去看看日历呀!”晴儿嗔道。
“日历?日历有什么看的?”我惊奇地道。
“你去看了再说!”晴儿拉着我,来到挂历前,指着日历道,“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站在那份挂历前,呆了。
“你知道你一梦做了多久了吗?萧,三年啊,你比我都能睡——”晴儿又哭出了声。
三年?三年!我在毫无意识中过了三年!
漫长的三年!
还记得晴儿躺下的那半年,我过的非人的生活,在我迷糊的三年里,晴儿能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回过身去,揽住晴儿的腰,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正在我们的嘴将要实现对接的时候,门铃丁冬一声响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