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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师日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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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心想,对啊,快跑吧,躲过岳母的气头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释呀!还没等我移动脚步,许朵早就上来了,把我推到门边,帮我开了门,让我出门后,咚就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呆得一呆,才想起自己脸没洗,头没梳,口没漱,就连小便都没解,我他娘今天倒霉不倒霉呀!我也顾不得许多,先到皓洁那里去,借她的行头梳洗了,漱口,就等到公司去解决吧。

我先上了趟公厕,然后到皓洁那里,用她的毛巾洗了脸,用她的梳子梳了头。皓洁一直好奇又羞涩地看着我,等我推了单车要走了,她才小心地问:“可哥哥,你没事吧?”

我赶忙摇头回答道:“没事,没事!你别瞎想!”

我哪敢再逗留,一蹁腿上了单车,骑着没命地跑了。

一个上午我都有些神不守舍,我很想知道许朵跟岳父母是怎么解释的,可是中途我又没时间给许朵打电话,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许朵,你在哪里?”我问。

“在宿舍里呀,怎么?”她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你跟爸爸妈妈是怎么解释的?”我问。

“解释?用得着么?我睡在你的床上,让他们逮个正着,还要解释?”许朵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朵,我心里急得不好过,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几乎是用哀求声调在说。

“姐夫,没事!”许朵满不在乎地道,“我给他们说,我爱你,所以我们就同居了。妈妈听了,正要给我再来一耳刮子,我开门便跑了,害得我要拿的衣服都没拿走!”

“出了这样的事,我以为你叫我走了你会善后呢,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负责任地也来个一走了之!”我伤心地道,“我原以为你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因为你毕竟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

“姐夫,你放心吧,今天晚学后我回来和你一起向爸爸妈妈把关系挑明,免得他们哭闹!”许朵说。

“算了,你还是在学校避一避吧,有什么事,我一个人顶着就是!”我无奈地道。

“那怎么行!我说过,你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让我也分担一些。我就一定会分担你的苦的,你等着看吧。好了,有同学邀我上操场玩去了,拜拜!”

我果然便听的电话里有个女孩喊许朵的声音,接着就听一阵嘟嘟嘟的声音响,许朵已经挂了。

下午,我做了四个钟点,觉得很累。下班的时候,余辉过来告诉我,苏姐下周四的party改在下周周末,苏姐希望我能去,尽管我不是什么经理。我因为心里有事,立即拒绝了苏姐的邀请。余辉失望地看着我说:“兄弟,我估计你家里发生了不知道什么事,但就此推掉这次聚会,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沮丧地道:“阿辉,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的老婆!”

“你老婆不是在你家吗?她一时半会醒不了你也别急呀,这是急不起来的!”余辉安慰道。

“你不明白!”我说,“你走吧,我想在休息室再休息一会儿,今天我好累!”

“兄弟,你这种样子,让我很不放心,我怎么能在自己的员工还没下班前就下班呢?我得守着你。”余辉嬉皮笑脸起来,似乎要活跃一下我们沉闷的谈话。

我连忙说:“那算了,我还是这就走,免得耽搁了你。”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现在自己成了有家难回,无脸见人的人了,想在公司多呆一会儿吧,又影响了别人,弄得别人也跟着不舒服。

我出了公司,余辉坚持要用小车送我。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早早回家,无颜见岳父母,哪里肯坐他那跑得快的玩意儿?我坚决不同意,骑着单车就走了。

我懒洋洋地蹬着车,一步三捱,希望这回家的路越长越好,长到没有了尽头最好。回家,这个以前让我一提起就能想起病中的晴儿,心里充满责任意识和温情关怀的字眼,现在竟让我感到格外的难堪。我真希望前面迎面而来的小车能够闯红灯,能够一下子从我身上碾过去,让我残废或者让我永远别醒过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腰间的手机响了。我赶忙接过来,便听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甜腻地道:“你是萧先生吗?”

“你是谁?”我警觉地问。

“你先回答,你是萧先生吗?”甜腻的声音继续问。
 
  
第二卷 10。城市的弃婴 
  
 
(22)

“我是,请问你是谁?”我停了车,从车上下来,我在猜想,是不是虹姐给我介绍的顾客呼我了,因为我看那个号码很陌生,听这甜腻的声音也不熟悉。

“是就对了!”甜腻的声音道,“我是从虹姐那里听说你的,听说你可以上门服务?”

我果然猜得没错,我的第一笔上门业务来了!

“可以。”我一口便答应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得这么爽快,现在想想,是不是当时太害怕回家,或者太希望得到一笔意外的收入?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我不得而知。

“请你现在赶到莲花小区C栋三单元B座来。”甜腻的声音道。

“我们现在把价格说一下吧。”我一边说,一边调整了单车前进的方向。

去莲花小区的路并不远,我没用到二十分钟便到了那里。

路上我们谈好了价格,就照公司的价格上浮十元的交通费。女人并没计较价格,主要担心我的技艺,说是不能让她满意她就不给钱。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工作磨砺,我对自己的技艺充满了自信,于是满口应承了。

女人开门将我迎进去,映入我的眼帘的是满眼的豪华,一时我也没细看,只觉得自己要添制齐全那么多的玩意儿,大概得开一个注册资金上百万的公司才有得挣。

女人躺在她的席梦思上,只穿一条乳白色的内裤。这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房间的摆设来看,应该是一个很有文化修养的女人,同时,从卧室的种种迹象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现在单身贵族多的是,我也不奇怪,关了手机(我工作中是拒绝接听手机的,因为那要影响工作),只管工作。

我现在已经能勉强做到看见自己的工作对象赤裸地躺在面前而心情平静了。为什么能这样,我也仔细想过,虽然没得出什么结论,但也无外乎审美疲劳呀,身体疲劳呀,心理生理的适应呀,等等。我甚至想,也许就像男妇科医生吧,男妇科医生成天得看多少女人的生殖器呀,他要是整天都翘着自己的小弟弟,还怎么工作?当然我的职业是不能和救死扶伤的医生职业相提并论的,这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知道自己的职业,说好听点,叫休闲按摩,说难听点,就叫色情按摩!自己离当鸭子,也就只差一步了。

也许这正是自己愿意让许朵靠近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许朵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工作性质的亲人。我当初找到这个职业时就没瞒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瞒了那么多的人却只是不瞒她。虽然她知道我干着不光彩的职业,却并没说我什么,似乎很通情达理。我记得我告诉她我的工作那天,她正好从学校回来,一进门便和我大闹,原因是怪我把杂货店顶给了皓洁,她还要我马上还她帮我借的四千块钱,说是既然店顶了,那就应该有钱。我其实根本就不记得她帮我借钱的事,幸亏她恨恨地道来,我才能够知道个大概。我等她将自己的不快发泄完了,便从客厅进自己的卧室,她见我想躲,跟着就进了我的卧室,而且脚后跟一磕便咚地关了房间的门。

“说,为什么没有我的同意就把杂货店顶了出去?”她那时像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的母狮子,红眼绿眉毛地,想要和我打架。岳母似乎有些不满她的二女儿的行径,大声责骂了一句,便被她好一顿抢白,说是两个老的也没心没肺,多好的肥肉竟然拱手让给了外人。

我在她的“威逼”下,心甘情愿地,轻声地说了我的无奈,并说我已经找到了工作,保证不久就能还上她的钱。她这才告诉我她借的钱只有一月的期限,一月不还就要怎样怎样。我当时感动得要死,就顺理成章地告诉了她我的职业,她听后便呆了,接着便不再哭闹,而是帮着我给她姐姐擦洗、按摩,贤惠得跟她姐姐似的。

现在想想,我跟许朵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是自己陷进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捅破真相的陷阱里?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上却不敢怠慢,在女人的呻吟声里,我看见红色的钞票向我灿烂地飞来,带着女人的体香,甚至带着女人下身的湿热气。

“你真棒!”女人最后瘫软在床上说,那一脸的幸福满足给我这个工作人员极大的鼓舞。

我收了钱,说了谢谢便要告辞,女人说:“以后我还找你!我还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几个单身姐妹,保你业务越来越好!”

我听了很高兴,一再谢过,才出了她家的门。

出了楼,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热闹的灯火把城市装扮得光怪陆离,我犹如喝醉了酒的乞丐,晃荡在城市的夜色中,拖着自己可怜的身影,疲惫地前行,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在我眼里,美丽的霓虹灯犹如城市七彩的尿布,我有一种成了被城市遗弃的孤儿的感觉,那些尿布正在昏暗中召唤着我。

一阵呱呱的腹鸣响起,我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吃宵夜,要是饿着肚子再骑半个小时的单车,我可真就成了乞丐或者城市弃婴了。我找了一个小吃店胡乱吃了点东西,回家时已经很晚了。

当我打开大门,见客厅灯光明亮,探头往里看时,不由得心里一凉,岳父岳母还有舅舅他老人家正襟危坐在大沙发上,全瞪着牛蛋似的眼睛朝着门这边,似乎要将进门的我一口生吃了下去。我那原本担心着的可怜的小姨子则歪着脑袋躺在小沙发里,翘着小脚,正悠然自得地晃悠呢。

门已经开了,不进去显然是不成的;舅舅大老远跑来,不打招呼也显然是不成的。我说了声“舅舅什么时候来的”,算是问候,舅舅却把脸扭到一边,假装没听见。我心中生气,好你个何算盘,你倒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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